她居然做成了旗袍!这败家娘们!
叶言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快步走过去,仔细端详,最后确定,眼前的这件旗袍,的确是用金丝银线,水晶,宝石绣成的一揽芳华制成的。
就这么短短的几天,好好的宝物就变成了衣裳了。哎!
“很失望?”枢轻纺看他的眼神还挺失落的,心里也泛起一丝丝失落感。
“服了你!居然这么浪费!”
“浪费?它本来就是一匹布而已!我只是让它物尽所用,你怎么会觉得我这是在浪费呢!或者说,你是觉得这件衣服没有按照你心爱女人的身材裁剪,所以你觉得浪费?”枢轻纺盯着叶言说道。
“额,没有。只是,你怎么会想起把它制成衣服的?是因为怕我把它拿走吗?”
枢轻纺瞅了眼“一揽芳华”,眼里根本不在意,她解释道:“不是因为怕你拿走才制成这件旗袍的,而是在你开口前,它已经变成旗袍了。”
“那上回,它不是还在前面展览吗?”要不是那次展览,徐有容也不会看到,然后一直对它念念不忘,满心欢喜了。
“就是因为要把它制成旗袍了,才给世人最后一次观赏它全貌的机会啊。那次展览完之后就制衣了,只要你不嫌弃它是按我的尺寸做的,就拿走吧。”枢轻纺道。
叶言看了看旗袍,上面的金丝银线,交织在一起,一朵朵金花银叶勾勒的十分逼真,在金花中点缀着颗颗钻石,闪耀着光芒,还有各种珠宝,搭配的简直是天衣无缝,完美的不行,如果他是女人,也一定会喜欢的。
拿它哄徐有容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再犹豫,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把这件价值不菲的衣服给扒拉了下来,旁边有一个锦盒,看来就是放置这件衣服的。他也不客气,直接拿过来,把衣服叠好翻了进去。
枢轻纺见他一点没有犹豫,脸色稍稍有些难看,但也没阻止,任他打包。
“行,那谢谢了,再见!”叶言提着两个箱子,准备走人。
“你知道不知道,你从我这拿走的,已经超出了你这次任务的价值了。”在他走之前,枢轻纺开口说。
“额,不过你也说过,这个任务没有危险,可是……”
“你别忘记,”枢轻纺走近他,脸贴近他的颈部,火热的气息呵到叶言的皮肤上,使得他的再次雄起起来。
“你在这次任务中并没有受伤,唯一受的伤也是因为你泡妞才……”她的手悄悄逼近叶言的大腿,轻轻的弹了一记,那种挑逗使得叶言身体颤栗。
小妖精!
“枪战还不算危险啊?”
“在我这受了伤才算任务危险!”
强词夺理的女人!
叶言暗暗叫苦不迭:“所以呢?你想怎样?”
“放心!我不会要回一揽芳华,现在你已经是它的主人了。不过,你要继续帮我做任务才行。”她的身体往叶言靠过去,身体的反应和脑子的反应,完全不同。
“什么,还有任务!”叶言感觉自己上了贼船,脑子一转,淫淫的说道:“是不是空虚,寂寞冷了?”
枢轻纺右脚膝盖一顶,又似挑逗又似威胁的问着:“你刚才说什么?”她威胁的问道。
叶言也不是真的孬,只不过他很想和枢轻纺闹着玩,便假装求饶道:“别别别,留我一命!”
“答应还是不答应?”枢轻纺问道。
叶言装可怜道:“恐怕不行啊,我受了伤,还没完全好呢!需要休养一段日子。”
“这个可以有,等你伤好了,我再联系你。”她终于放开了叶言。
放松了的叶言趁枢轻纺放松下来没注意,手一抓,往后一扔,动作之快让枢轻纺都没反击的机会,刚伸手要反击,就已经被叶言挡回去并按在了墙上。
“你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她。
“你刚才撩了我半天,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你这样的撩拨,你觉得想干什么?”他刻意学枢轻纺,低头靠近她的脖子很近,热气也呵在她的皮肤上。
此时此刻,孤男寡女,拥抱在一起,旁观看真的非常暧昧。
“你敢碰我?”
“有什么不敢的!”笑话,他可是个男人!
枢轻纺突然配合的妩媚一笑,用手搂住叶言的腰,向自己的方向一拉,故意诱惑的说道:“那来啊!”
本来,叶言也只是想吓唬她,没想到她真的将计就计。这这这……
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退缩吧。
枢轻纺的脸上明显写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就不是男人!”这几个大字。
都到这地步了,如果不做点什么,那真的是对不起自己了。
叶言也不废话,头一低,嘴就和她的贴在了一起。手也不闲着,不停地游走。
是男人都会喜欢这种风骚成熟有妩媚多情的女人吧!
况且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妖媚得让人说不出话的女人,他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嘴在她脸上,脖子处轻吻着,手已从枢轻纺的这边回到自己身上。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他已将自己剥得差不多了。
这一刻,枢轻纺突然出手在他脖子上砸了一记。力道的大小足以让叶言一阵晕眩,没有回击的力量,但也不至于晕倒。
“你……”叶言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倒坐在地上,晕晕乎乎的看着枢轻纺笑嘻嘻的整理好衣物。
“我这是还你的!一人一次,扯平了!”
原来这个女人这么小气,居然报他刚才出其不意,暗算她的“小仇”。好的好的,这次算自己失算了。
枢轻纺整理好自己,然后蹲下来,将叶言一把推到在地板上,看着他囧囧的样子,享受着自己胜利的欢喜。
手也不闲着,用她的芊芊细手拨弄着叶言。
这女人疯的吗?
虽然这样想,但他却舍不得她的手离开。
只能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么样啊,刚才说了,一人一次,大家扯平。”枢轻纺笑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