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的生活状态就是三点一线,从罗曼诺夫卡到彼得格勒再到林场,一天下来大半的时间都在跑路。每天的工作就是修炼然后兑换帐篷再联系马车将华工往林场送,要不就是陪着维多利亚注册公司,总而言之,每一天的日程都是满满的,根本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好在**大小也算个仙人,不然这么下去非得尿血不可。当然紧张的工作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他的修为是蹭蹭的往上涨。但修为哪怕涨得再快,某人也觉得入不敷出,这点修为真是太低了,一天最多兑换五十顶帐篷、百来克黄金,再把给维多利亚的服装、化妆品去掉,剩下的仙力也就是个位数了。
这让某人短时间将华工打造成一支军队的想法是完全落空了,别说兑换武器,连三千人住的帐篷他都凑不齐,每一天都只能将三百多个华工转移去林场,住宿实在是个大问题。
好在这个问题最多十天就能解决,然后某人就可以开始着手解决武器问题了。按照某人的想法,是打算在聚宝盆中兑换机床等设备,然后招募一批工人按照他兑换的武器图纸生产。毕竟他个人的仙力有限,无法支撑大规模的换装,而且某人还打算干一干军火商的工作。
可惜的是聚宝盆中居高不下的机床价格让某人的希望化为了泡影,最便宜的镗床也要1000仙力,他是想都不用想了。
好在这几天某位大小姐的销售额非常不错,如果能长久的保持的下去,再加上某人每天兑换的金子,估计个把月下来就能凑够一笔可观的资金,然后他准备委托那位大小姐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去瑞典帮忙购买一批机器设备。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生产轻武器就行了,火炮什么就暂时不用想了。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某男如今也只能咬牙苦撑。那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当彼得格勒街头的路灯亮起时,奔波了一天的某男拐着八字腿晃晃悠悠的牵着列昂尼德走进了自己的公寓。
话说这几天下来,某男发现自己的双腿严重变形,竟然开始向某岛国的罗圈腿靠拢。没办法,天天跨在摩托上,想不罗圈腿都不行。就在某男悲哀自己的这双腿今后哪怕就是并拢了,国足也能穿裆打小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公寓又进人了。
床上隆起的被窝里两具**紧紧的拥在一起,不时的还能听到呼哧呼哧风箱一样的呼噜声。
哥太累了,以至于走错门了?
某男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又左右瞅了瞅,很明显,这确实是自己的公寓。
那就是这一对狗男女走错门了?
这是某男的第二种想法。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个想法也是错误的,不管是看体型、看头发,床上躺的绝对不是什么狗男女,而是一对搞基的gay!
我擦!太恶心了!
某三流仙人是怒由心生,尼玛,搞基搞到哥的床上来了,亮瞎了哥的24k氪金狗眼啊!太龌蹉了,太坑爹了,哥真的怒了!
暴怒的三流仙人一把将床铺掀翻,让床上的那一对基友享受了什么叫天崩地裂,若不是觉得用身体触碰这对基友太恶心,某男说不定直接用拳头砸了。
“**!地震了!”
“快跑,埃里克!”
看着一对基友手忙脚乱的从地上蹦起来,手扶手肩并肩“含情脉脉”的往外跑,某男愈发的觉得恶心了。他上去一脚就将那个叫埃里克攻踢了个跟斗,正准备用个过肩摔将另外那个受扔出窗外时,那个受开口了:
“安德烈卡!”这个受高兴的冲上来给了**一个拥抱,拍着他的背高兴道:“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他们是在骗我!”
按道理说某男是应该能躲开对方的拥抱的,或者直接按照刚才的想法丢人出去。但是在动手的那一刹那,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某男发现自己还真不能动手,这个该死的受竟然是他的老哥康斯但丁。
某男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的问道:“老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被叫做老哥的娘娘腔比着兰花指,高兴的拍着某男的肩膀笑得那个花容灿烂:“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接到电报的时候,我真是担心死了!看来你的罪名已经洗清了!”
说实话,康斯坦丁的嗓音完全不像一个大男人,软软的还稍微有一点嗲,再加上一副遗传至他们老妈的精致面庞,不注意的话真以为是个女子。
联想刚才的恶心场景,某男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个冷颤,结巴道:“不好意思,老哥,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好事的。”
康斯坦丁有些莫名其妙,细声细气的问道:“什么好事?”
倒是地上趴着的那个“攻”苦笑着爬了来气,抱怨道:“科沙(康斯坦丁的昵称),我早说过让我去旅馆休息吧!你非得让我跟你挤一张床,让你老弟误会了吧!早跟你说了,你这张脸就不适合跟男人睡一块,容易出事!”
康斯坦丁瞪大眼睛望着**,很女性化的掩上了嘴。让某男不禁又感叹道自己的老哥简直是个妖孽,你这德性不去泰国混太可惜了。
“抱歉!”
**还真有点过意不去,看来老哥和这个叫埃里克的受似乎是赶路来救自己的,估计是累坏了,自己倒好,二话不说就将人掀翻在地,还踹了一脚。
“我以为家里进了贼!”他解释道。
埃里克却不在意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望着**,一副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全知道,解释就是掩饰的样子。
**顿时觉得更加尴尬了,连忙岔开话题问道:“老哥,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康斯坦丁歪着脑袋很“天真”也很“纯”的想了想,说:“接到你同学说你出事了的电报,我带着埃里克就来救你了!在瑞典还好说,但是进入芬兰之后一切都是乱糟糟的,我又一心赶来,也就忘记发电报给你了。”
说到这,某妖孽很母性的看着某三流神仙,一副慈爱的样子,那母性的光辉让某仙人喉头抽动不已。
使劲的将涌上喉头的那一股酸水咽了下去,**嘴角抽动道:“辛苦你了,老哥。还有你,这位先生,感谢你前来。”
“你是怎么出狱的?”埃里克将身上披着的被窝紧了紧,牛气哄哄的问道:“我可是听说你被关进彼得保罗监狱了,那里可不好出来,不然你老姐也不用找我了!”
虽然很同意对方那个“老姐”的提法,但是对于此人说话的口气,**有些不解,遂转头望向了康斯坦丁。
这时某男娘才小小的惊叫一声,歉意道:“抱歉,还没有为你介绍。这位是我大学里的好朋友埃里克森,他是诺贝尔家族的后裔。在国内他的能量比我大多了,也只有他能把你从彼得保罗监狱救出来!”
某男别有深意的瞥了瞥某牛逼男,心中满是猜测——诺贝尔?那个炸弹狂人的后代,那厮不是欧洲最富有的流浪汉和浪荡子吗?据说是无后的,那么这家伙又是谁的种?
好吧,原谅这个小白,诺贝尔家可不止一个男孩,除了阿尔弗雷德和一起搞炸药被蒸发了的那个短命的小弟弟,炸弹奖的创始人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叫罗伯特另一个叫路德维希,和这两个哥哥比起来,阿尔弗雷德都不算特别有钱。
那哥俩是搞石油的,显赫一时的诺贝尔兄弟石油公司就是这哥俩的资产,最鼎盛的时候一度成为俄国最大的石油公司,其产量直逼世界首位。所以,虽然诺贝尔家族都是瑞典人,但是在俄国也是混得相当有头有脸。
“伊曼努尔.诺贝尔先生就是埃里克的堂叔!”某妖一本正经的介绍道。
伊曼努尔是路德维希的长子,也是如今的诺贝尔兄弟石油公司的大掌门,当年瑞典国内对于执行阿尔弗雷德的遗嘱创立炸弹奖的事内部争议纷纷的时候。这位大掌门相当牛气对着瑞典国王一拍桌子,宣布将完全执行自己叔叔的遗嘱,那爽快的劲头根本就没把阿尔弗雷德创造的庞大产业放在眼里。
当然若干年后,这位大掌门完全想不到,自己在俄国的资产将完全被布尔什维克充公,整个家族都只能落魄的逃离俄国,从此以后诺贝尔这个姓氏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荣光。
当然,对于这一切,某历史小白来说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对于诺贝尔家族的了解也就是一个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和那个著名的争议不断的炸弹奖。
不过对于眼前这个看起来同自己人妖老哥很铁的埃里克森,某男还是保持了足够的敬意。他虽然二,但也不是不知道好歹,就冲人家肯千里迢迢的从斯德哥尔摩赶过来,这份情他就得领。
“我说安德烈,你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某伪娘好奇的问道。
这可是某人最得意的事情,他故作轻松的答道:“越狱。”
“越狱?!”不光是某伪娘,连同边上一副满不在乎的埃里克森都叫了起来,“你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两人惊讶的表情让某男更是志得意满,他一拍自己大腿两侧挂着的根本就是摆设的沙鹰,豪气道:“不光越狱了,我还占领了彼得保罗监狱,把里面的政治犯全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