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随手一洒,就凭空出现了九份阴纸,直接飘到了九位女子的身前,纸张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我难以准确的言喻出来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总之上面仿佛拥有某种强大的规则之力,活人轻易不得触碰,否则会魂魄离体,甚至直接成为鬼魂。
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这种阴纸是可以直接带到阴间去的。
不像阳间的纸,只能是草浆做的黄纸,才能烧到阴间。
也因如此,冥币大多都是稻草、芦苇、麦秆子等制造的。
在这种纸上书写文字,根本就不用趣÷阁墨,只要阴魂们催动自身的阴气,就可以在上面留下文字了。
这种纸和文字,到了阴间,即便是被阴间的水弄湿了,也不会损坏掉。
所以阴差才给予她们九人用来书写状纸,状纸就是告状用的文字说明,现代社会法院的“状纸”叫做案卷。
阴间沿溪的是古代的办公方式,就连审理案子的地方,都是以前衙门的形式,所以是写状纸,而不是起诉申请书。
“你们九人,立即给我写下那害死你们之人的所有信息,名字、地址,施暴过程……越详细越好。”
阴差哼了一声,随即严词强调:“都给我听好了,这就是你们呈报判官大人的状纸,也是判官大人的审判依据,都给我用心对待!”
“判官大人定会秉公处理,若是你们言之有理,说不定可以让你们亲自出手杀了那两个凶手,以解心头之恨!”
阴差也是不忍她们九女太过委屈,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给了她们一些希望。
九女不敢对阴差放肆,清醒过来后,也不敢大喊大叫,吵闹着直接要去找余浒等报仇。
她们明白,若是真像阴差说的这样,或许有机会亲手杀了那两个狗东西。
血债血偿!
鬼债,自然只有让对方也变成鬼,一死方可,如此才能一消心头之恨。
刷刷声响起,九女写的都很认真。
这九位女子都是极品美女,尤其是其中的两位,更是人间绝色。
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美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包括电视里面的女大明星,都比她俩差远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丰满靓丽,曲线曼妙有致,浑身上下散发着极致的女性柔美,据说是某个电影学院的高材生。
她若是成功毕业,一旦进入演艺圈里面,我估计会刮起一股旋风。
不过我看她的眉眼,实在是太红颜祸水级别了,估计出事,也是早晚的事情,除非她自甘堕落,附庸于某个男性大佬才行。
另外一个,童颜、*,标准的萝莉面孔,魔鬼一般的身材,胸口的巨大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似得。
她的面色非常的惨白,在脖子上有着一道血痕,我估计她是被勒死的,后又被放血,才导致如此不正常肤色的。
还有其她的,或是一双大长腿,十分的漂亮,可以成为那种超级腿模,拍些照片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那种。
还有的一双眼睛,包含了英气和媚气,只要看上一眼,就绝对难以忘记的那种。
我感觉这很像是港版的笑傲江湖里面,某位大明星拍摄的东方不败,一双眼睛不知道俘虏多少男性粉丝。
还有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两个明显的酒窝,让我感觉十分的可爱和性、福,有种推倒的强烈欲、望。
时间渐渐过去,随着她们书写的文字内容丰富,纸张有些不够用了。
我原以为阴差要拿出新的阴纸了,没想到这纸面竟然会随着阴魂们的字数增多,而自动增长出新的页面,可以不断的写下去。
一张纸,竟然是自动延伸的,真是神奇!
不久后,第一个女子书写完毕了,主动交给了阴差。
阴差随便的扫视了一眼,脸色立即狂变,带着几分怒火、几分惭愧,还有几分尴尬。
毕竟这女子书写的内容当中,详细的交代了余浒的施暴过程,尤其是那些带有颜色的内容,太具备冲击力了。
若不是年纪太大,阴差都要发生生理反应了,简直就和看带颜色的某些小说一样,竟然还有细致的拟声词语。
女子也是面色尴尬,但是随即坚定的说道:“小女子我如今已经不在乎什么颜面了,只要能够让我声张冤屈,我什么都可以做!”
其她的几位女子见状,都是愣了一下,随即也一个个出声附和起来。
“对,只要能够让我们的冤屈得到清洗,让我们的怨恨得到释放,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哪怕是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是,只要能够让那个两个畜生伏法,我就是现在灰飞烟灭都行!”
言毕,她们一个个赶紧修改之前书写的内容,把一些没有写上的,现在赶紧添加进去。
不久后,她们都书写完毕了,一个个交给了阴差。
阴差看完之后,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猛地握紧了拳头,尔后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
我看得出来,阴差是真的被气坏了!
嘭!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的阴差一拳狠狠砸在地上,他本是阴间差人,阴魂之质,却在别墅的草坪上留下了一个数米之大、之深的凹陷。
我一看,心中顿时明白,估计阴差这是要全力出手对付余浒和那怪人了。
否则他也不会生气到如此的地步。
不过余斌却因此得福了,他的别墅草坪里面留下了阴差暴怒时击出的拳坑,会沾染上他的气息。
今后的其他阴魂,尤其是实力一般的游魂,估计很远就会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息,吓得绕行而去。
此时,小尹的治疗也终于结束了。
孩子的魂魄自动分娩出来,浮现在小尹的身子上方,但是小尹不能动弹,我便赶紧上前将孩子的魂魄接住。
我检查了一遍,结果非常的满意,就归入他自己的肉身之内,开始施展归魂入体的法术。
小尹终于得以恢复自由,赶紧来到阴差的身边,问他索要了一份阴纸,也开始书写自己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