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行人如梭却没有人敢多看老鼠斑一眼,只是因为那三个字:三联帮,这是三联帮要绑在这里的人所以没有人敢干涉。
老鼠斑饥肠辘辘疲惫不堪,更糟糕的是他想拉屎,不吃东西并不意味着不会拉屎,而且这种事越想忍越忍不住,本来落到三联帮手里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可没想到三联帮的禽兽却拿他来游街示众,还在他脸上写了什么字?难道这就是刺配?林冲被刺配到了沧州道,武松被刺配到孟州,老子这是被刺配到哪里了?
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停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看了一眼就走,反而对老鼠斑很感兴趣。车门打开了,一个巨大的黑人艰难的挤下了车,走到老鼠斑面前不由分说,抓住绳子一扯,绳子就应声而断,老鼠斑被勒的闷哼一声。黑人提起老鼠斑塞到车厢里,自己也艰难的钻进驾驶室踩了一脚油门使进了车流。
老鼠斑仰面朝天的躺着,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三个人的腿,他的注意力立即被其中一双大腿吸引了,这双腿很诱人,皮肤白嫩细腻让人看上一眼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可惜的是这双腿现在却架在一个老人的怀里,任凭老人肆意的揉捏着。老鼠斑的眼神自然的沿着大腿向上移动,立即不知身在何方了。
“就是这个吗?”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高中女生制服好奇的看了看老鼠斑脖子上的三足玉蟾,一把抢了过去,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递给了玩弄美腿的老头,撇撇嘴说:“爷爷!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果然是三足玉蟾。”老头慈眉善目,两条白色寿眉很是惹人注目,他把玩着玉蟾,此时手中的玉蟾比怀中的玉腿更让他感兴趣。
“说!这吊坠是从哪里来的?”学生妹又俯下身来扯掉了老鼠斑嘴里的破布。
“当然是····”老鼠斑话还没说完鼻子就挨了一拳,这一拳打得不轻不重,重了会流鼻血,轻了又不痛,只是打的鼻子酸楚说不出的难受。
“咯咯!”学生妹开心的大笑着。
“为什么打我?”
“我知道你会说谎当然要打你了。”
“知道我要说谎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不问你你怎么会说谎,你不说谎我又怎么打你?”学生妹又给老鼠斑的鼻子来了一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是我还没有说谎你为什么就打我?”
“我打你就是为了不让你说谎,如果你说谎我就不会打你了。”
“这么说为了不挨打我只能说谎了?”
“是啊!如果你说谎我就不会打你,而是杀了你!咯咯!”学生妹又给了老鼠斑一拳,一边还娇笑着开心的不得了,“爷爷!爷爷!这个人交给我吧!他真的很有趣。”
老头专心的打量着三足玉蟾没有反对。
老鼠斑被打的鼻子发酸眼睛发潮,怎奈双手被绑着想躲都躲不了,只能怒目而视,才发现这学生妹虽然一副纯真无邪天真浪漫的样子,可是却隐藏着一股摄人的邪气。
“怎么?你是不是也想打我的鼻子?”学生妹舔了舔小嘴眼神中带着渴望,可是她渴望的是什么呢?
“我想打你的屁股!”老鼠斑气哼哼的说。
“真的?”
“你没打我的鼻子,应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你很聪明,可是你知道一个聪明人知道别人要打他的屁股会怎么做吗?”
“当然是先杀了那个要打他屁股的人。”
“很好!你知道就好,不过我有更棒的主意,就是先打你的屁股。”学生妹掏出一把**在手中耍了个刀花,熟练的技巧让老鼠斑瞠目结舌。
“如果你要打我屁股拿刀干什么?”老鼠斑本能的退却了一下。
“难道你没听说过脱了裤子打屁股吗?”学生妹坏笑着把老鼠斑翻了过去露出了屁股,刀光闪闪没两下老鼠斑的裤子就被划开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爷爷!爷爷!你看!72颗胎记!”学生妹并没有打老鼠斑的屁股,而是指着毛茸茸的大腿叫嚷起来,直到此时老人才把视线从三足玉蟾上离开,惊讶的盯着老鼠斑的大腿。
“真的耶!”一直没有开口的美腿女人也开了口。
“能长这么多胎记的人肯定不多,我数一数应该就是那个人。”学生妹兴奋的大叫,俯下身子一颗颗的数着。
72颗胎记,又是72颗胎记,老鼠斑昨天已经被和壁数过一次了,没想到今天又在重演,幸好做这件事的都是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女人,如果要让男人来数老鼠斑情愿去死!
“婷婷!真的是72颗吗?”美腿女人等不急的问着。
“哎呀!你害我数错了!”被称作婷婷的少女气恼的大叫。老鼠斑被翻来覆去数了两遍,总算确认就是72颗胎记。
“你叫老鼠斑?”老人放下玉坠注意力集中在脚下的阶下囚身上。
“你也听过大爷的名声?”老鼠斑被折腾的很不爽。
“小兔崽子!敢跟我这么说话?”
“老兔崽子!你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不能跟你这么说话?”
“咯咯!”婷婷捂着嘴笑个不停,头上的两条辫子也跟着乱颤,“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原来看错了!你竟然想不到在五齿城敢从三联帮手里抢人是谁。”
“难道你是新义堂的将义之?”老鼠斑吸了一口冷气。
“将义之算什么东西,给爷爷提鞋都不够格。”婷婷骄傲的说:“他就是侯爷,我是候婷婷,旁边这个女人当然就是狐狸精胡媚儿了。”
“什么猴子猴孙的?”老鼠斑晃了晃脑袋表示没听过。
“算了!”侯爷把吊坠在老鼠斑鼻子前晃了晃问:“这三足玉蟾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为什么你们都要问我是从哪里得来的,为什么这**蟆就不能是我自己的呢?”老鼠斑反问。
坐在一旁的胡媚儿打开笔记本电脑敲了敲键盘说:“四十年前,罗立中罗立本兄弟刚刚出道,因为不懂规矩被当时沿海帮的老大神秃子追了三天三夜,两个人无奈躲到了一座寺庙里,寺庙的主持见两人器宇不凡命不当绝,便取出两枚开光玉坠分别赐个两人,赐给罗立中的是只玉佛,赐给······”
“赐给罗立本的就是你面前的三足玉蟾,难道你没注意到玉蟾下面刻着的小小‘罗’字吗?”侯婷婷抢着说。
“罗立本昨日午后死于非命,奇怪的是从不离身的三足玉蟾不翼而飞,现在却出现在你的身上。”胡媚儿并不在意侯婷婷抢了她的台词。
“什么?”老鼠斑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什么吸天地之灵气汲日月之精华,这个逼人遛鸡竟敢阴我,说什么可我保我六日平安!******!这是要坑死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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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姐!还认得我吗?”果壳眼睛闪着贼光凑到胡媚儿身边。
“你是?”胡媚儿想了半天也没认出面前的男人是谁。
“那天在成精的家里,你忘了吗?”果壳提醒了一句。
“别提那个成精,一提起他我就一肚子气。”胡媚儿咬着牙说。
“怎么胡小姐,你这不是上镜了吗?”果壳不解。
“我上镜也不是成精办的,靠他我一辈子也上不了镜。”
“那你不是白让成精站便宜了吗?”
“你误会了,那天是因为成精家的下水道堵了,我帮忙的时候不小心溅了一身污水,所以他让我先去洗澡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个胡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想不想出写真集啊,我可是摄影师哟!”
“不用你费心了,曾经过客大人已经给我制定了出道计划了。”
“什么?是曾经过客!难道是他让你上镜的?”
“除了他还有谁?想出名还得靠导演啊!”胡媚儿深有体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