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的建议下,兔子国活下来的子民们决定在蘑菇城的东南方,约二十里处的小山上建立新家,梅竹马三位师姐弟留了下来帮忙几天,一是因为姗姗来迟,未能挽救蘑菇城而感到自责;二是近身安慰着,希望兔子国的子民们能早日从悲痛中解脱出来。
而此时,血妖大首领联合狼族的野将军,蜘蛛族的八毒将军,黑鹰族的鹰皇甲骨等数万名邪恶军团,集结了狼族、狐族、蜘蛛族、鬣狗族、鹰族、蝙蝠族等部族,正向青龙寺进发,它们的目的只有一个,灭掉青龙寺,活捉紫禁大师,好让玉书星球东半球的东星大陆全都臣服在巫王的统治之下。
紫禁大师,青龙寺的掌院大师,一只胖乎乎的熊猫,拥有顶级白色段位的兽皇级大师,它的数百名徒弟也都是修为极高的武兽,其中以它的三大弟子梅、竹、马最为厉害。
在梅、竹、马三位弟子前往蘑菇城的这几天,它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望着寺院内正在训练的徒儿们,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沉思:蛇族,鼠族,虎族,马族,猴族和兔族,六大首族因为不团结,战败已是在所难免,六大首城相继沦陷更是早已注定,而这青龙寺将是巫王征服的最后一片重要的土地。
它正思索着,它的徒儿瓷砖,一只黝黑色的狒狒走了过来,说道:“师父,你找我?”
“嗯,我有事跟你说,你跟我来。”
师父带着瓷砖徒儿来到了自己的禅房,师父盘腿坐了下来。
“你也坐吧。”
“好的,师父。”
“吃过早饭,你带着师兄弟们下山去吧。”
“师父,这是为何?”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巫王随时会让手下来抓我,这青龙寺…怕是保不住了,所以你带着师兄弟下山去吧。”
“师父有难,寺院有难,我们怎么能就此离去,我们要与师父一同进退。”
“糊涂!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现如今,我们还不是巫王的对手。”
“我不管,我们是不会走的,再说了,师姐和师兄还没有回来,你不能赶我们走。”
紫禁师父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吗?这数十年来,我一直在等你的大师兄。”
“大师兄?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过?”瓷砖一脸疑惑问道。
“那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师父轻叹着。
“那它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现在看来,我是等不到它了。所以我希望你们下山,与师姐它们汇合,一同去找你们的大师兄,因为我相信,只有它才能打败巫王,拯救东星大陆。”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们也不能丢下师父你啊。”
瓷砖没有再聊下去,急忙跑出了禅房。望着跑走的徒儿,紫禁师父难过万分,这是它接管青龙寺以来做出的最艰难的决定。
事后,寺院的众师兄弟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它们没有一个独自离去,它们从小在寺院长大,是师父收留了它们,教它们修行,为了师父,为了寺院,为了这个家,它们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它们愤愤喝道:“我们不怕那些混蛋,我们誓死保卫寺院。”
数日后,血妖的大军抵达了青龙寺的山脚下,面对庞大的邪恶军队,青龙寺的师兄弟们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正午九点左右,血妖首领分配好了各部队的进攻策略,野将军带领军团从山的东侧进攻,五毒将军带领军团从山的西侧进攻,而山的正门,则由它亲自率军攻打。
“进攻!”
随着血妖首领的一声令下,邪恶军团开始向青龙寺发起了总攻,顷刻间,嚎叫声、嘶吼声满山遍野,彻响山头。
这些军团的小妖们个个是黑三、白一段位的武兽,它们形态变化诡异,嗜血成魔,力大无穷;紫禁师父的徒儿个个是白一、白二段位的武兽,它们道力超群,体术、气流术、技能术千变万化。
这场战斗整整厮杀了一天一夜,最终因邪恶军团数量太多,寡不敌众,又加上长时间作战,疲惫不堪,青龙寺战败了,紫禁师父的徒儿大多惨遭屠杀,它与仅活下来的十几名徒儿被押上囚车,押往了黑云城。
“你写的是玄幻小说,但是‘瓷砖’这个名字取的,有点现代啊?感觉怪怪的。”珊珊打断了我的讲述,问道。
“额它就是个路人甲,不是很重要的角色,凑活着取个吧。”
“我想问一下,你的这个故事的主角是什么动物?”副组长郝子新问道。
“是条可爱的小青蛇。”
“你刚才说正午九点左右?正午不是应该十二点吗?怎么会是九点?”韩组长问道。
“是这样的,在我的这个故事里,时间设定与我们的现实中的不一样,这样吧,你既然问了,我就把概况大体说一下。我写的这个星球名叫玉书星球,它的形状不是球体,是一个类似于书的形状,书的一半叫东星大陆,它的上空漂浮着一座城堡,叫彩云城,原来是由猫族统治,后来被狼王给占领了,带来了一股黑色的邪气,就便成了黑云城。黑云城的白天时间是六个小时,早上六点黎明,中午十二点天黑,剩下的十八个小时为黑夜。”
“那玉书星球的另一半是什么情况?”同事邓拓问道。
“另一半叫西星大陆,它的上空漂浮着一座城堡,名叫白云城,白云城的时间与黑云城是反着的,早上六点入夜,中午二十点黎明,它的黑夜是六个小时,白天是十八个小时,整个玉书星球主要是受聚光星的照耀,也就是类似于我们的太阳,至于其它事情,我会在故事中慢慢细说的。”
我继续说着——
又过了数日,梅竹马它们三个才赶回寺院。一路上,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竹见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大师姐,你在想什么呢?”
“我…有点担心寺院。”
“寺院有师父呢,再说还有众师弟们,会出什么事呀?”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就是”
“你啊,就放宽心吧,有师父在,不会有事的。”
果不其然,离寺院约还剩三四里路时,它们远远地看到似乎有打斗的痕迹,在往前走,更是血迹斑斑。
“不好!”梅大惊一声。
快到山脚下时,此时发现尸横无数,漫山遍野,一路狂奔,看到山脚下至寺院正门处,到处都是狼族,鬣狗族,蜘蛛族、狐族以及众师弟们的尸体。
“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弟,师弟…”竹使劲地摇晃着地上一个师弟的身体问着,师弟一脸惨状,早已断了气息。
它们冲进寺院,处找着师父,边找边叫道:“师父,师父”只可惜毫无踪迹。
转眼的瞬间,梅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瓷砖,瓷砖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仅剩最后了一口气。
“瓷砖,瓷砖…”梅将它怀抱着,大叫道。
“大师姐。”瓷砖奄奄一息道。
“对不起,我们回来晚了。”梅说道。
“师父…说,让你们…去…去找…大…大师兄。”
“大师兄,什么大师兄?”竹忙追问道。
“让…大师兄去…去救…师父。”瓷砖说完断了气。
“大师兄在哪里啊?瓷砖,瓷砖,你好歹把话说完再断气呀…”马追问道。
“瓷砖…瓷砖…”竹也呼喊着。
“别问了,瓷砖已经死了。”梅默默流下了泪水。
就在它们三个伤心欲绝的时候,寺院的掌灯师傅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掌灯师傅是一只浑身长满锋利如针的刺猬。
“我一直在等你们。”掌灯师傅缓步走来。
“掌灯师傅,你…你还活着?”竹问道。
“嗯,你们不要怪我,我怕死,所以就躲了起来。当然了,我必须活着,我还有未完成的事情。”掌灯师傅道。
“掌灯师傅,师父它在哪里?”梅问道。
“它让巫王的军团给抓去了。”掌灯师傅说道。
“啊,我们得去救它。”竹说道。
“紫禁师父留下话,让你们千万不要去救它,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掌灯师傅道。
“这是为何?”梅问。
“我也…不清楚,紫禁师父让你们先去找你们的大师兄。”掌灯师傅道。
“什么大师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它在哪里?”马回道。
“说实话,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也没有见过它,我只是听你们的师父说起过一两次,紫禁师父说它是天神之子,只有它才能拯救东星大陆。”掌灯师傅说道。
“天神之子?它是哪个族的?”梅追问道。
“它是…蛇族的。”掌灯师傅说道。
“啊?蛇族?”它们三个同时唏嘘了一声。
蛇族,在巫王攻占彩云城不久,第一个背叛了五大首族,投靠了巫王。从那以后,蛇族成了各部族的死敌。
“怎么会是…蛇族的?蛇族可是死敌呀?”马惊叹着。
掌灯师傅接着道:“紫禁师父既然说了,我想应该不会错,它说等了它几十年,可是…它始终没有出现。”
“我们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过呀?”竹嘟哝了一句。
掌灯师傅用极其坚定的眼神说道:“你们只有找它,才能救出你们的师父。”
“那好,我们就听师父的,先去找大师兄。”梅说道。
掌灯师傅又道:“嗯,紫禁师父说这条蛇的头上有一个印记,一定切记。”
它们三个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掌灯师傅转过头去,巡视了几眼青龙寺,望着血流成河的寺院,内心充满了悲痛,它稍缓又道:“如今的青龙寺已经不安全了,你们快点准备准备下山去吧。”
梅也抬起头,望向青龙寺的每一个地方,恍惚间过往的岁月都一一浮现在它的眼前,它淡淡地说道:“这是我与众师弟师妹们从小学习、生活、习武的地方,现如今也要离开了。”
竹和马亦是悲痛万分,内心如针扎般沉痛,正如梅所说,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美好,如今也都要变了。竹看了许久,忍痛说道:“是啊,我一直害怕有这一天,没想到,它终究…还是来了。”
掌灯师傅缓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总要离开的。”
青龙寺的西南角有一个座山,名叫大蜀山,是专门安葬遗体的地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它们几个将众师弟们的遗体一一找出,并且运到大蜀山进行了厚葬。
梅望着师弟们的坟墓,双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它挥泪道:“师弟们,我向你们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杀进黑云城,将那些恶魔们千刀万剐,为你们报仇雪恨。师弟们,安息吧。”
竹和马也是暗暗发誓,不报此仇,不配立于天地之间。
它们几个站在这神圣的地方,瞩目了很久很久才挥泪告别。
等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梅它们于第二天一早带好了行装,准备下山去了。离去前,它们站在寺门前,回望着‘青龙寺’的牌匾,双眸中充满了缠绵与不舍的泪水。梅暗想道:“青龙寺,希望还能回到这个家。”
它们三个奔至山脚下时,掌灯师傅与它们挥手告别,望着它们三个离去的身影,它大叫道:“你们要早日找到大师兄。”
它们三个挥手示意着。
至此,新的旅程,新的使命正在等待着它们…
我第一天对大家讲的东西并不多,这只能算个引子,可能是我有些紧张,又怕说的不好,不敢多说,主要是看大家的反应,如果说的不好,我也好及时调整。
不过事后从同事们给予的反馈来看,大家觉得还不错,这就更加增加了我的信心,我希望能设计的更有意思一些,更精彩一些。
当然了,在故事还未正是开始之前,他们也提出了一些建议,虽然提了很多,不过有一个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他们希望动物要好玩一些,有意思一些。
我对他们说:我会的,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