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先生便是如此,借着小鸟游六花无心之过企图占有少女整个身心,说他是无耻呢,不如说他做出了六成以上男人都会做的选择。
心情陡然变好的雷诺先生慢条斯理的用手绢擦拭着身上脸上的水渍,然后随手将手帕扔进十几米远的垃圾桶,开始彬彬有礼的讲话:
“少女你有时间在这里哭泣不如赶紧回家学习学习怎样取悦于我,如果你有一手高明的侍奉手段,让我得到满足和愉悦说不定一高兴就放你家人们一马,毕竟他们可不像你这样美丽动人,能轻易勾起我心底的欲望。你说是吧?可爱的小姐?”
看似平淡的言辞中却隐藏着令人作呕的肮脏邪念,雷诺先生的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小鸟游六花的身体,似乎在考虑该从哪儿下口才更加美味。
小鸟游六花不是蠢货,眼前这个一脸淫邪的家伙在说些什么她自然一清二楚,可是她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以为自己会成为他的…奴隶?
奴隶…这个曾经只在历史教科书上惊鸿一瞥的词语小鸟游六花觉得实在太过遥远,完全不认为这个词儿有一天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话说,在开明的二十一世纪还有奴隶这种东西存在吗?
自然是有的,只是小鸟游六花不知道而已。
扶桑省作为帝国新开拓的疆域,既没有贵族定居,也很少有傻蛋自己送上门给别人当奴隶,毕竟一日为奴子孙皆为奴,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没有人会去给别人当奴隶,所以在整个扶桑省的社交范围内几乎就不存在奴隶这个词语。
“少女你是似乎很疑惑呢?”
雷诺先生轻轻笑起来:“看来在这种边荒蛮夷之地连通晓帝国法律人都不多呢。我给你好好讲讲帝国的贵族法,让你明白贵族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群人,知道我们贵族的荣光,心怀敬畏的好好侍奉于我……”
听完雷诺先生的简单介绍,小鸟游六花身体一晃差点没摔倒!她从来没觉得刚刚的事情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你…你开什么玩笑!以为我堂堂邪王真眼会被你骗到吗!叫警察来以为我就会害怕到发抖吗?该害怕的是你吧骗子先生!”
小鸟游六花泪眼朦胧却仍强自叫嚣。叫嚣是叫嚣,但自己也隐约记得以前好像是在哪儿听说过帝国有贵族法这种早该取缔的法律。
心底的恐惧开始无限的放大。
难道就因为不小心呛了口饮料便要让自己还有姐姐都要成为他的奴隶?
恐惧犹如一双干枯丑陋的大手紧紧的拽住了小鸟游六花那颗扑通跳动的鲜红心脏。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直到此时小鸟游六花还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雷诺先生眉毛皱起来:“邪王真眼?你是超能力者?”
小鸟游六花一愣,懦懦的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的确不怎样,不管是不是超能力者都要按照帝国的法律办事。”雷诺先生皱起的眉毛有松开了。
超能力者又如何?面对帝国的法律还是只能认罚。
“少在那里骗人了,你以为我邪王真眼是被吓大的吗?帝国怎么会有你说的那种法律!”
“你既然这样认为就太好了。”
雷诺先生丝毫不恼,反而笑得越发的开心了:
“真期待你晚上躺在我床上的那刻。”
“什么躺在你床上?你要回去睡觉了吗?那就赶快走吧,这里的三个人好像都不怎么欢迎你呢。”——这是走过来的我的发言。
我看也没看雷诺?福德,径直走到小鸟游六花身边拉起她的手。
“呵呵,这位先生好像还有点搞不明白当前的情形,要我解释一下吗?”雷诺先生看见我过来拉起小鸟游六花的手,脸皮不由自主一抖,强忍怒火准备拿法律压人。
可是我根本没理他,对一起走来的大工绘里子说道:“大工同学,赶紧把你的保镖带回家吧,他好像要睡觉了。”
我又转头意味深长的对雷诺先生说:“年轻人晚上少熬夜,不然容易肾虚早·泄白头发,你看看,你头上的全是些金色和白色的头发,这就是经常熬夜的后果。”
白种人原先并不是帝国的原住民,而是开拓西域时被掠夺回帝国本土的奴隶,他们的祖先通过不断努力立下功劳终于摆脱了奴隶的身份,后来甚至有很少一部分人又得到战功成为贵族。
不过大部分白种人都还只是帝国的普通公民。
高加里曼家族就是在古代少数成为贵族白种人家族之一,但在帝国的贵族圈子里,白种人的地位并非很高,毕竟是曾经奴隶的后裔。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贵族就是贵族,不管是白种人贵族还是黄种人贵族都高不可攀。
我用他头发的颜色来说事,其实就是在嘲讽雷诺先生你们自己原先也不过是奴隶而已。
我的方式很隐晦,叫人抓不着把柄,但相信见多识广的雷诺先生肯定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因为他淡然的表情遽然就改变了。
“平民,你在侮辱我?”
“侮辱?有吗?我好心好意的提醒怎么会是在侮辱你呢?高加里曼先生是您自己想多了吧。”我嘻嘻笑道。
如果这么简单就被判定触犯了贵族法,帝国恐怕早就乱套了,只有像小鸟游六花这种客观上毫无理由主动挑衅般的言行才会被认定触犯法律,如果是贵族自己言辞不当或者暗含怂恿引诱行为导致平民言语过激是不会被法律认可的。
雷诺先生看着我和小鸟游六花牵在一起的手,语气阴沉:“你很聪明,这位不知名的先生,但是你又有什么办法改变既成的事实呢?你这位女伴毫无疑问的触犯了法律,注定要赔付我巨额的赔偿款。”
“那可不见得。”我神色轻浮。
“哼!”
雷诺先生冷哼一声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赶过来了的大工绘里子抢过了话头:
“雷诺先生,这件事情的确是她的过错,但是我知道您一直都很有很宽广的胸怀,不如看在我的份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向您道歉,毕竟她并不知道您高贵的身份,又何必跟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孩一般见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