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前的长街上,有许多闲着无事来看热闹的冒险者,其中也夹杂着属于不少密探,他们属于不同的势力,都是来打探消息的,不过此时只剩下一个表情,那就是盯着大门,满脸都挂满了震撼。、ybdu、
“快看,又一个!”
当两个近卫抬着一具尸体刚走出来,就有眼尖的冒险者喊了出来。
“这是第几具了?”
“第六具了!”
“喂、喂,这具尸体不是米尔沃尔佣兵团的团长吗?他可是屠龙七阶呀,我前天还和他喝过酒,这家伙还向我炫耀说抓住了一只卓尔精灵,可以发一笔大财了,没想到也死在了这里。”
一个佣兵感慨连连,不过其他人已经习惯了,屠龙七阶算个鸟毛,不到十五分钟,已经被抬出来好位了。
“米尔沃尔的人呢,过来,把你们的团长带走!”
近卫喊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此时的他们,一脸骄傲,那个唐顿不愧是公主选上的男人,实在太强大了。
身为宫廷近卫,秒杀同阶的战斗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快,这么多的连续轰杀,他们却是没见过,那些屠龙七阶在唐顿面前,简直连杂鱼都不如,最多的一个也不过坚持了三分钟。
米尔沃尔的人大概也没想到实力强悍的团长会死在酒店中,一下子愣住了,等反应过来,一股脑的冲向了尸体。
“这个仇必须报!”
一个深受团长大恩的佣兵咬牙切齿,盯向了酒店里。
“不错,必须……报!”
其他的佣兵也出声附和,可是还说到最后一个字,声调已经变化了,因为又有一具尸体被抬了出来。
“富勒姆的人。来领你们团长的尸体!”
随着近卫喊完,这一次响起了巨大的倒抽凉气的声音,这支来自布列塔尼亚的冒险团在佣兵界很有名声,尽管人数不多,但是团长是屠龙阶七阶,而且一手箭术出生入画。是神箭哲别级别,可是居然死的这么快!
渐渐的,大街上鸦雀无声了,所有的人盯着酒店大门,似乎里边有什么凶残的远古凶兽似的。
前厅广场上,有一股血腥味在飘荡,大理石地板上,散落着斑驳的鲜血和碎肉,令人作呕。
“大哥哥万胜!”
小胡桃骑着空鳐飘在半空。眉开眼笑的为唐顿助威。
“能不能来几个强者,总是杀杂鱼,你们不怕死,我还嫌麻烦呢!”
唐顿甩掉了巨狰狞上的鲜血,淡定的扫视着因扎吉一行。
“这家伙是怪物吗?杀了这么多屠龙阶,为什么连一点力竭的现象都没有?”
“是谁说他损失了生命本源的?简直一派胡言,连杀七人,权杖阶也就是这水准罢了!”
“怎么办?还打吗?”
“打个鸡毛呀。谁上谁死!”
佣兵头子们窃窃私语,心生胆怯。如果都是势均力敌的僵持战,他们还有点信心,可是唐顿太暴力了,完全是碾压姿态的连胜七场,把他们的侥幸心理都打掉了,这种人。谁不怕?
“下一个谁上?”
许尔勒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死死地盯向了佣兵头子们,今天不砸了唐顿的场子,他誓不罢休。
“侯爵大人,不能再打了?”
一位团长苦劝。
“闭嘴!”
许尔勒咆哮。
“大人。真的不能再上了,除了权杖阶,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来多少也白搭呀。”
为了小命,佣兵头子们也顾不得了,纷纷出言避战。
“一群胆小鬼,你们活着不觉得丢脸吗?”
因扎吉讥讽。
摄于这位公爵之子的威严,团长们没敢回答,但是厌厌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丢脸总比丢命好。
“去去,如果不打了,就滚回去吧,主人还要休息呢!”
巴蒂摆了摆手,一脸厌恶的驱逐。
“维冈,只能你上了!”
打到这种程度,许尔勒也明白,是使唤不动这些佣兵头子了,送死的事,谁都不会干,不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于是让麾下的近卫长出场。
“主人,如果我胜了,我需要霍亨索伦家族的一个承诺!”
维冈提出条件了。
“好!”
许尔勒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维冈是屠龙七阶巅峰,有资格提这种要求。
“唐顿,听说你学的是史诗武技,今天我就来冒昧领教一下!”
维冈走向唐顿,每跨一步,气势都会攀升,整个广场上,已经狂风大作了。
“小心点,他已经摸到了权杖阶的门槛儿了!”
第一次,暮光出言提醒。
“嗯!”
唐顿点头,并没有着急抢攻,而是打量这个已过知天命之年的男人,他身高体长,足有三米,显然拥有某种兽族血统。
维冈浑身肌肉虬结,将一身银色的轻装铠甲都撑得鼓胀了起来,一看就是每日勤练不辍的猛人。
“强敌!”
唐顿面色慎重了,对于增加了寿命的屠龙者来说,知天命可不是垂暮老老的风烛残年,而是身体机能逐渐走向巅峰的时代,这种敌人,无论是身心意志、还是经验实力,都无一例外的强大。
“死!”
维冈长剑一挥,四周爆裂的空气突然呼啸着,变成了一柄柄弯月般的风刃,席卷唐顿。
他早看出了对手的底蕴非常深厚,耗下去,死的可能是自己,于是追求速战速战。
“年轻人,心智不成熟,遇到报,他之前似乎还受了重伤,要是全盛状态,岂不是和权杖阶都有的一战?
想到这一点,贵族们五味陈杂,内心中羡慕嫉妒恨浓的几乎可以淹死人,而佣兵头子们则是害怕了,要是人家事后复仇,己方可挡不住人家的火力呀!
什么?你说己方家大业大,几千人马的佣兵团不怕唐顿?没看到人家旁边站着茜茜公主,这后台也是庞大的吓死人。
“维冈,维冈呢,快给我杀了他!”
许尔勒反应了过来,面目狰狞地叫了好几声,可是发现并没有回音。
“主人,维冈死了!”
一个近卫面容悲戚,低声禀告了一句。
“你说什么?”
许尔勒愕然,他刚才只顾着欣赏唐顿的死状,忘了维冈,现在猛然的回头,扫视了几眼后,可是并没有发现近卫长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