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青衫的冥狼,行走于武当山山路,周围是一些灌木丛,唯有一条三人行的小道,这是武当山自己人走的道路,如果是其它大派之类的,那山路不仅宽广,而且也平缓,不如现在,不仅陡峭,而且常年的苔藓,湿润易滑倒,一个个都是排成两列的小心翼翼行走。不过虽然凶险,不过所有明教人倒是并无异议,而且对于他们这些一流高手来说,这些路只是走的不舒服罢了,凶险什么的倒是谈不上。
“起雾了。”小昭带着欣喜的欢快说着。
此刻的起雾可不是现代的雾霾,而是真正的水珠类形成,闻之香鼻,而且雾蒙蒙的感觉倒是不错的感觉,就好比走在天山上一般。
“为什么感觉这么香呢?”青翼蝠王快步行走在这满是苔藓的道路上,突然有些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对啊,无忌,为什么感觉这雾气有些花草香呢?而且感觉这花草味有些太重了吧,难道张三丰还喜爱种花草之类的东西?”白眉鹰王跟上冥狼的脚步疑惑的问着。
原本有些像赶快见见张三丰的冥狼,听见所有人都是疑惑,也是停下脚步,慢慢吸了几口雾气,突然脸色一变的说着:“不好!是十香软经散!”
“什么!”朱元璋惊讶地喊了一句。
“他们把十香软经散飘洒在雾气中,我们无形中就已经中毒了。”冥狼看了眼周围只有五米视线范围的雾气,眯起眼来缓缓说着。
“不会吧。”小昭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
“的确,他们这次十香软经散可是用的不轻啊,而且估计这次主要是针对武当,不是对付我们。”冥狼再次说着。
检查一下各自的内力,发现只是下降三成,青翼蝠王有些庆幸的对着大伙说着:“还好他们十香软经散不知道投入雾气多久了,现在的战斗力倒是没有下降多少。”
“不是时间问题,应该是范围性问题。”冥狼抬起头看着远处被雾气所挡,看不清面貌的武当派。
“我先去武当里面,你们赶紧跟上。”冥狼低声说了一句,直接一个瞬移消失在原地。
另一处,武当大堂中。。。
“哈哈哈,张三丰,你不是被江湖人称第一高手吗?当年可是打得我们不得还手,怎么现在这么废啊。”一个弯着腰,脖子一直往前伸,带着一个黑色布巾的老头,一直奸笑的对着对面有气无力的张三丰说着。
“那些只是虚名罢了。”张三丰毫不在意洒脱的说着。
“张三丰,我们汝阳王想封你张真人为护国大法师,只要你肯替朝廷效力,你们整个人武当享受荣华富贵,你五个徒弟一律封为大将军。”一名身体健壮,怒眉向上,同样是带着布巾的中年男子,一边走着,一边毫无顾忌的对着张三丰说着。
“我张三丰这一辈子什么都敢做,就是不敢做汉奸。”张三丰极为搞怪的吓唬着玄冥二老。
“张三丰,今天你不归顺朝廷,只有死路一条。”弯腰的那位,睁大眼睛,透露着当然被张三丰所欺负的大仇得报的表情,看齐样子,好像更希望张三丰不答应一般。
张三丰看着玄冥二老,一个快速的额动作,右手快速的往背后一摆,吓得玄冥二老往后一跳。
“不用怕,我饶痒痒而已。”张三丰看着被自己吓一跳的玄冥二老,大笑中带着鄙视的说着。
就在玄冥二老愤怒中又有些放松警惕之下,张三丰快速的上前,与玄冥二老斗了起来,两者你来我往,飞身转圈什么的,用的那是一个精彩,虽然张三丰打了个不错的先手,不过终究是中了十香软经散的状态独斗两名高手,一个对掌,张三丰终于是有心无力的被击退回来。
“保护师公。”武当弟子看到自己的掌门处于弱势,各个都是舍生忘死的冲向玄冥二老,不过玄冥二老岂是这些小小的道士可比的,玄冥神掌发挥出来,所有冲过去的弟子,都是浑身布满冰霜,倒地死亡。
“你们别去送死了,让我来。”张三丰的内力被十香软经散给压制住,实力发挥的根本没有一半,此刻更是看着自己的弟子去送死,自己也是咬牙的挡住继续送死的弟子,选择自己上前。
“呵呵呵,张三丰,你体内十香软经散的毒已经发作,就算你内力深厚,我看你能撑多久。”玄冥二老看着想要自己一人上前的张三丰,却是往后退一步的笑着说着。
“给我上。”弯腰老者一挥手,身后捂着白巾的三脚猫的部队冲击上来,气势上一句‘杀’字,喊得还真是不错,不过就在他们快要攻击到张三丰的时候。
一名青衫黑发,眉清目秀,薄唇紧闭的冥狼面色平静的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乾坤大挪移!”带着威严的声音压制着场上每一个人。
所有人冲向张三丰的人全部都是站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慢慢的,身体弯曲,接着实在是控制不住的趴在地上,不过也就是趴在地上,到没有被压成肉泥。
咔咔咔,咔咔咔
冥狼脖子往左边弯一下,接着又往右边晃动一下。
“好久没有动手了,该试试身手了。”冥狼狰狞的笑着对着趴在地上恢复行动的所有身穿红衣的带着口罩的三脚猫成群的众人。
“杀!”作为没有本事只能作为小弟出场的红衣人们,看着原本可以杀掉他们的敌人,最后却是犯傻的放开他们,当即是继续向前冲着,只不过目标从张三丰变成张无忌罢了。
握着的拳,慢慢伸开,原本正常的五指,一个个变得细长起来,颜色也是渐渐变为血红色像是上面有一层血液一般,又由细变得锋利,看着地的冥狼再次抬起头,颇为一种解放的笑了一笑,接着也是冲向了百人多的人群。
鲜血在舞动,肢体在分解,一场屠杀正是现场的表演着,所有人都能轻易的攻击到走到中心的青衫人,每人都是砍上一刀或者两刀之后才被一把透露着寒气的尖爪给刺破喉咙或者胸膛,或者腹部来个对穿而死。但是这同时令人恐惧,因为所有人都惊讶的发现一件事,因为处于中心一直怒吼的毫无目标的杀人的屠戮机器,竟然受了这么伤,还没有死,全身都是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原本的青衫也是被划成乞丐装的染成大红的喜庆颜色,细心的人发现,破碎的衣服下面,竟然是毫发无伤的躯体,这也使得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红衣人,都是慢慢的举刀往后退着。如果不是心中还有着一些害怕朝廷说他们不听命令,早就是扔掉手中的刀剑慌乱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