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御封双手抱在胸前,眸色温和的看着夏婉初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温柔而魅惑。
果然,女人终究是女人,不管智商是不是一样!
“哇,太美了!”
夏婉初感叹着,张开着双手就像是要将漫山遍野的花海拥入怀中一样,往花海中冲了过去。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v领休闲衬衫,搭配一条粉色的阔腿裤,脚下是一双简约却优雅的厚底小白鞋,乌黑浓密的发丝简单的用发带束成马尾搭在脑后。
兴高采烈的样子,置身于花丛中,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
池御封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夏婉初冲进花海的背影,刀削一般的轮廓柔和而清晰,一双墨色的眸子满是宠溺。
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夏婉初这么开心、自在的样子。
这样的她就像是一只无忧无虑的精灵,无形间闯入了他心底那个最敏感也是最柔软的角落,看着她笑,他的心底暖暖的,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一转头,正好对上池御封眸子里宠溺、温柔的一汪湖水,心底不由得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愣了一下,随手折了一朵花放在鼻尖嗅着,掩饰眼神中的慌乱神色。
一阵微风拂来,将夏婉初的几缕发丝吹得散乱在了脸上以及唇边。
有那么一刻,池御封几乎都是嫉妒那微不足道的几缕发丝的。
“小初。”
低沉的嗓音响起,夏婉初本能的转过身,望向了池御封。
“咔嚓!”
看着相机里那个精灵一般的女人,池御封满意的点了点头。
夏婉初一脸懵逼,等她反应过来,池御封已经收起了相机,迈着修长的步子循着她刚刚从花海中开辟的道路向着她而来。
靠,池御封,你居然敢**我,你这是未经允许侵犯我的肖像权!
居然还玩抓拍,真是不择手段的让我出丑啊,死变态!
“相机给我!”
夏婉初向着池御封走来的方向,伸出手,语气倔强而坚持。
池御封微微抬头,看着夏婉初狡黠的一笑,邪魅的一张脸与那花海格格不入,却又好看的四号不觉得突兀。
“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我,你拍也拍了,给我看看又怎么了?”
“如果我不给呢?”
不给?靠,池御封,你到底是把我拍得有多丑?
夏婉初心里想着,更加坚定了要看照片的决心。
“不给也得给!”
然后,她就蹲下身,从地上捡了许多细碎的小石头,不由分说的就朝池御封的方向扔了过去。
“不给是吧,那你就给我呆在下面别上来!”
池御封嘴角抽了抽,眼睁睁的看着夏婉初扔出去的石子到了他的面前,修长挺拔的身躯灵巧的一避,就躲过了一轮攻击。
紧接着,第二轮攻击,又开始了,夏婉初的靶子准而狠。
“该死的女人,你这是向谋杀亲夫?”池御封剑眉轻挑,神色里丝毫没有一丁点的愠怒神色,语气不免调侃的意味。
“对,我就谋杀亲夫怎么了?反正这荒郊野岭的,你死了也未必有人知道,正好可以做花饲料!再说,是你先黑我的!”
黑你?
池御封不解的看着咬牙切齿的夏婉初,完全没有get到夏婉初生气的点在哪里。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丑照,就相当于拍女人的裸照吗?”
话音刚落,夏婉初就感觉到了来自一双冷眸的深深的恶意。
“裸照?”池御封嘴角微扬,勾起了一个邪魅危险的弧度,一双鹰隼目光灼灼的就像要把夏婉初香噬殆尽一般。
“嗯,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么美的地方,给你拍几张裸照,倒不是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靠,有种你试试看!
夏婉初浑身戒备的怒视着池御封,手里的小石头一颗颗的滑落,早已经忘记了攻击。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池御封的大长腿早已经迈到了她的面前。
池御封的手揽在夏婉初的腰后,轻轻的一带,就将夏婉初的身体带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他双手紧紧的将夏婉初环抱住了。
“我怎么舍得黑你。”
声音轻轻柔柔的,在夏婉初的耳边响起,就像是来自遥远的梦里的情话,梦幻而深沉。
她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额头撞在池御封精壮的胸口残留的隐隐的疼痛感,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我只是想记录下来,你的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什,什么?”夏婉初喃喃的说着,清澈的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浑身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就冒了出来。
池御封将头靠在夏婉初的头上,嗅着她发丝间夹杂着薰衣草花香味的发香,眸色贪婪而满足。
这个女人,总是拥有让他心乱如麻却又安心的魔力。
“没什么,走,我们去山顶。”
不由分说的,池御封拉着夏婉初的手就穿过花丛,向着花海的最高处走去。
看着池御封伟岸修长的背影,手心是他手心温度,夏婉初想说什么,可是嘴巴张了又合,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静静的跟随者池御封的步伐。
山顶,是一块平坦的倒地,同样开满了密密麻麻的薰衣草花。
从山顶望过去,正好可以隐隐的看见远处繁华的纽约城此时已经成为了一个茫茫宇宙中的一个小点。
另一边,则是无边无际的山峦。
她们所在的位置,就像是一片世外桃源一般,一个开满了薰衣草花的安静而美好的世界。
难以置信,竟然有这样美好,却鲜有人迹的地方。
“哎!”
正在夏婉初目瞪口呆的时候,只觉得手腕间一股力道,一拽,她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向着地上的方向倒了下去。,
一低头,池御封早已经残暴的摧残了一块花海,随xing的坐在了铺满花茎和花朵的地上。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成了第二个美好摧残着,一屁股坐在了池御封的旁边。
“干什么?”下意识的,夏婉初往一边挪动着身体,一脸防备的看着池御封,就像池御封是个洪水猛兽一般。
池御封剑眉轻挑,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在夏婉初的发丝间揉了揉,脸上荡起了宠溺温柔的笑意。
“蠢女人,我又不会吃了你。”
淡淡的说完,池御封的身体往后一仰,就躺了下去。
夏婉初狂汗,大老远的来看花,池御封这个家伙就是为了来睡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