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长空下令赶往扬州。
扬州城中,早上,沧浪帮中,仆人打开门,见大门上插着一支带着一篇纸的箭,惊讶中摘下来送进去交给了帮主贾仑。贾仑见上面有一行字还有一副画像,上面写着:如想得到武林盟主令牌便到雅轩酒楼找画像中人。
贾仑不想争什么武林盟主,但在一旁他的儿子贾坤见了却偷偷的找了十几名帮众来到雅轩酒楼中。一进酒楼便看见那画上的人,便冲过去将他包围,对他说道:“快把盟主令牌交出来,不然你不能活着出去。”
“这么巧啊,贾公子也有涯兴来这里喝酒啊。”一个少年带着十几名壮汉进来笑着对贾坤说。
这人乃是扬州中的一大帮派——洪涛帮的大公子——洪贺
“是啊,今天心情好,你也来了。”贾坤见这阵仗,知道他也收到了消息。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威胁这位老兄啊。”洪贺走过去说道:“他哪里冒犯你了?”
“哦,没有,只是他偷了我一块玉佩,我现在要他交出来。”
“是吗?如果不是玉佩呢,哦,我记得他了,他是昨天偷了我一块金牌的贼,不如我们一起来搜搜他的身,看能不能找到我们所要找的东西。“
贾坤见他先说丢了金牌,要是搜出来的果然是盟主令牌的话,于理也是要交给他的,现在恨后悔没有直说,于是他准备硬抢。
这时,那被围着的人掏出金牌就丢出去。两方人马见了便跑过去抢,一下子混战起来,混乱之中,贾坤的剑刺中了洪贺的左胸,然后拿过令牌匆匆的走了。
帮众抬着洪贺进了洪涛帮中,帮主洪柏坚见了,听手下手是被贾坤所伤,心中尤为气愤。沧浪帮处处跟他们作对,抢地盘,因为洪涛帮是近几年才兴起的帮派,他们急于在江湖上显声威,便想得到盟主令牌,这次听说令牌被抢了,儿子也被刺伤了,心中尤为气愤,但有气难出,因为他们实力还是稍逊沧浪帮。
晚上,贾仑听说贾坤刺伤了陈贺,他不想起事端,便带着贾坤来到洪涛帮中登门拜访。见到洪柏坚便赔笑拱手道:”小儿年少无知,误伤了令公子,今天专程来贵府道歉。”
洪柏坚见他们这么谦卑,也碍于自己的实力不如人,不好翻脸,便故作大方的笑道:“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一时错手而已,我代表小儿接受你们的道歉。”
贾仑说道:“多谢陈帮主海涵见谅。对了,过两天就是老夫的六十岁的生辰,想请陈帮主赏脸光临。”
洪柏坚笑道:“好,一定到贺。”
“就此告辞。”贾仑说完便带着贾坤走了。
这时洪柏坚马上变脸,气得一拳打在一张桌子上,显然刚才接受道歉是假意的。
过了一天,有一个全身包着黑布,弯着腰的妇人来到洪涛帮外,声音深沉的对守门的仆人说:“我要见你们老爷,去通传一下。说我有打败沧浪帮的计策。”
老仆惊奇的跑进内堂,一会儿后出来说道:“我家老爷有请。”
这妇人来到内堂中,陈柏坚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找我,有什么计策能帮我打败沧浪帮?”
妇人说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打败沧浪帮。”
“好,有什么计策说来听听。”
“你只需这样”
这天是贾仑的生日,整个府中摆满的酒席,来宾和帮众都在开怀畅饮着,约一个时辰后,来宾都走光后,突然有一大群个子比一般蜜蜂大一个块头的胡峰飞进了沧浪帮中,见人便蛰,被蛰中的人当场面色发黑倒下。
接着便有近百名洪涛帮的人拿着刀剑进来,见人便杀,贾仑凭着内力深厚没有倒下,他抓着不喝酒的二女儿和小儿子来到后门,将盟主令牌交给他们,对女儿说道:“快走,以后好好照顾弟弟。”
这时洪涛帮的人冲过来,贾仑在勉强抵抗了一下子后还是毒发倒下。
原来这是那妇人给洪柏坚献的计谋,先派人潜进沧浪帮的酒窖,在酒里面下了石榴花蜜,在准备一群毒性猛烈的胡峰。胡峰闻到石榴花蜜便对那些喝了酒的人见了酒蛰。
贾仑的这双儿女,女的叫贾琳,男的叫贾杰,他们逃出了贾府来到城外,就见后面有洪涛帮的人追来。他们跑了一阵子后来到一处悬崖边,见后面追兵越来越多,往悬崖看的时候隐隐看见有水流,便抱着贾杰跳了下去。
悬崖下是一潭水,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经过看见了昏过去的贾琳两姐弟,便将他们救回岸上,拍了拍他们的脸见他们没有醒,便双掌分别按在两人的腹部上,然后一运力,此人好像有武功,只见他将内力运到起腹部上,逼出他们腹中的积水从口中吐出,然后叫来了人,将他们俩背到一间茅屋里面。屋中有一年约六十的老者坐在一把摇椅上,正闭着眼在睡觉。年轻人将贾琳两人放到一个火坑上。
到了晚上,贾琳醒来,年轻人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粥,来到她面前说道:“你应该饿了吧,喝碗粥吧。‘
贾琳说道:“谢谢,这里是哪里?”
年轻人说道:“这里是李家村,我叫于贯,请问姑娘芳名?”
贾琳怕将自己的姓名说出去会泄露身份引来追杀,于是说道:“小女子陈玉琳,我的弟弟叫陈铭。”
于贯问道:“你们怎么会掉到湖里?”
贾琳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是被仇家追杀至悬崖,逼于无奈才跳下来的。”
于贯说:“你们好好在这里休息,你的仇家不会追到这里的。”
“嗯。”贾琳说:“谢谢。”
第二天早上,贾琳姐弟醒来,于贯便招呼他们吃早餐,早餐很简单,就是粥和馒头和炒面。吃完后,于贯拿了些衣服来到湖边洗起了衣服,贾琳见了,虽然她没有洗过衣服,但她不好意思白吃饭不干活,便来到于贯旁边说道:“让我来洗。”
于贯笑着说:“不用了。”
贾琳说道:“让我洗吧,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救让我帮你洗吧,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
“好吧。”于贯说:“那我们一起洗。”
贾琳于是拿着衣服搓洗起来,她重来没有做过这种家务,但洗了一下也不觉得难,还觉得很内心有点充实。“我会洗衣服了。”贾琳高兴的对于贯说。
于贯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本来天生丽质的她笑起来更加迷人,于贯看了一下后便不敢跟她对视。
到了中午,于贯正在厨房里做饭,突然贾琳进来,说道:”于大哥,让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一下子就好了。“于贯见他进来显得有点腼腆。
贾琳兴致勃勃的硬是抢过于贯的锅勺,刚炒了一下后,”哎。“便被油溅伤了手。于贯见了一把抓过她的手,紧张的问道:”你没事吧。”
说着舀了一瓢水给她冲洗,贾琳看了,面带绯红的微笑着,然后一下子亲了于贯的脸一下,于贯怔了一下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然后转身说道:“我把菜铲进盘里。”贾琳见了他这么呆板,很是郁闷。
到了吃饭的时候,于贯父子和贾琳姐弟围坐在一起吃着饭,于贯总是偷瞄贾琳,但又躲开她的目光,不跟她相对,贾琳见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于贯的父亲看在眼里,知道他们互相对对方有意,不禁暗喜。
四人吃完饭,有一个大叔来到屋里,对于贯说:“我要进趟城,你们需要买些什么?”
这时他看见了贾琳,便笑着说道:“于兄弟什么时候娶妻的,也不请我喝喜酒。”
于贯笑着说:“她不是我的妻子,是我爹世交的女儿。”
“李大叔,帮我买两匹黑布。”于贯说着把几两银子交给他。
“好的。”
这位李大叔来到杨州城中,在一处墙上突然看见贾琳的画像,还有一行字,便凑近去看,见上面写着:凡抓到画上的人或者提供情报帮助抓到的话,赏赐白银五千两,洪涛帮示。
李大叔看到这里一阵惊讶和狂喜,他马上来到洪涛帮中向陈柏坚汇报了贾琳的所在。
于是陈贺便带着三十多人来到了李家村,贾琳刚好在屋外,看见了他们,便进屋向于贯说道:“我的仇家追来了,怎么办?“
”不用怕,有我在。‘
说完于贯便出到屋外,洪贺一众人便冲上去,这时于贯的父亲一张摇椅飞出来,对于贯说道:“你们先走,由我拦着他们。”
“不行。”于贯说道:“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我都一把年纪了,可你们还年轻,留下来大家都会死,快走。”
贾琳虽然不想弃他而去,但为了贾杰,她只好先跑了,于贯见了,在他爹的催促下,他只好挥泪离去。
陈贺一众人追上来的时候,于贯的父亲一脸坚毅毫不惧怕拔出了一把刀飞快的挥舞向涌上来的人,顿时他们都被刀气劈飞,众人见了便停下来。原来这老者便是六合门门主——俞铮。“绕过他。”陈贺喊着便往左跑想绕过他,却见他双手对椅把一拍竟快速凌空飘向他们,对着想绕过去的人又是挥刀一阵快劈。
接着,俞铮快速飞到洪贺面前,一手夹着他的脖子,洪贺顿时被他的重量压得坐在地上,一刀架在他脖子上,喊道:“谁动我就杀死他。”
一众人见了便不敢动。
过了一阵子后,俞铮渐渐支称不住,他刚才的那两次使出六合刀法已经让他真元耗尽,他手中的刀落到地下,眼睛也闭上,倒在了地上。
再说于贯带着贾琳姐弟逃到应天府之中,他们认为天子脚下没有人敢动武力,于是找了一间客栈点了些酒菜吃起来。这时,有四个男子来到他们桌旁,笑着对贾琳说道:“美女,陪大爷喝杯酒啊。”说着便去摸贾琳的下巴。于贯见了一拳打向那男子,但却被一手挡住,他好像有武功。接着四人便围攻起了于贯,于贯支撑不住,被打了几拳。这时,有一个少年冲上来几拳几脚打退了这几个人,他们还想冲上来的时候,少年拿出一面令牌,他们一看,见上面刻着锦衣卫三个大字,便害怕的走了。
“多谢公子相救。”于贯拱手道:“在下于贯,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在下徐锦,路见不平而已。”
“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喝杯酒。”
“好啊,不过我结账。”
“好。”于贯见他这么爽朗,再争执没意思。
于是两人喝起了酒,贾琳两姐弟不会喝酒,便吃了一些东西后先上楼了、
约一个时辰后,于贯便醉了,徐锦半醉着走上了楼,来到贾琳房外推门进去,然后走到贾琳身边说道:“你好漂亮,做我的女人吧。”
“什么?”贾琳顿时很惊愕,没有想到他挥这样。
贾琳话还没说完,徐锦便抱着她强吻了起来,贾琳挣扎了着喊道:“救命啊~”
这时小二便跑上来,徐锦看见了怕传出去,便放开贾琳。这时从她身上掉下武林盟主令牌,徐锦见了拿起它,惊奇之余很高兴,将他藏进了怀中便走了。
徐锦回到了徐府,他爹徐通乃是锦衣卫同知。徐锦来到徐通面前,掏出金牌说道:“你看,这不是朝廷下令锦衣卫要找到的东西。”
徐通惊讶的说道:“你怎么找到的?”
“这你就别管了,你把它献给冯公公吧。”
于是徐通便带着盟主令牌来到东厂衙门中把它交给了冯冀。
潜伏在锦衣卫中的吴迁知道了便飞鸽传书给张逐浪。
陕西的张逐浪接到消息便同卢烽一起赶到应天府。
这天晚上,吴迁假说自己生日,请了全东厂除了冯冀以外的所有人,而张逐浪便和卢烽潜进了东厂里面。他们得知令牌放在冯冀的房间里,他们没有想到冯冀会武功。当他们来到他的门外的时候,突然一股掌风扑出来,接着冯冀飞冲出来。
张逐浪使出燕翔剑法刺向他,只见冯冀耍太极一样轻柔的耍了几掌式,便在周围形成一个圆形罡气,但剑一刺到上面罡气便向剑那边震开,一下子震飞张逐浪。张逐浪见了使出万剑归宗,剑元不断的射向他,但见他弯腰双掌伸向后面不断的旋转,顿时那些剑元被罡气旋转之力导引到后面又绕到右侧,然后往前一推回射向张逐浪。张逐浪停了下来没有继续攻击,他知道任何攻击都会被旋转的柔力化解,但他想到刚开始刺向罡气被它震开的时候罡气产生了一个缺口。想到这里,他向卢烽说:“你攻击他的右边。”
“好。”
卢烽说完便抛出火刀,劈中罡气,罡气震开来,在左侧形成一个缺口,张逐浪快速射出几道剑元射中了他,“啊。”冯冀一声痛叫躺了下来。
张逐浪上去说道:“将盟主令牌交出来。”
“想都别想,有种的杀了我。“
”呵呵。“张逐浪笑道:“不说是吗,好得让你吃点苦头。”说完双指暗在他的手上,一发力,便有一股剑气进入他体内,“啊。”他又是一阵痛叫,因为剑气在体内如针一般在体内游动。“好,我交给你们。”张逐浪停下了手,冯冀带着他俩来到房中,转动了一个香炉后一面墙分开,出现一个密室。走进里面见藏了很多金银珠宝,名贵武器,他走到一个柜子前拉开取出了盟主令牌、
张逐浪拿过手两人便快速出了东厂衙门,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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