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宿命的纠缠(1 / 1)

傅清婉是大夫,这具身子早年便因寒毒为清而留下祸根。也不知道何时竟然染上了独苗,体内积攒的毒素是日益加剧,傅清婉只能靠药材维持着,才不至于让自己脸型,甚至健康出问题。

如今看来,自己体内积攒的毒便是致命的。若是自己有心坑害华彦清的话,不需要百般拒绝,只需要羞涩点头即可。

可她怎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华彦清?她冷笑一声,旋即转过脸蛋。脸上覆上的阴霾恰如其分的掩饰的很好,如流水行云般的肤色质感极好,便是中了毒也看不出来。

华彦清拍了拍傅清婉的小脸,一双眼睛眨呀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当傅清婉松了口气之时,华彦清宽慰地拍了拍傅清婉的肩膀道:“没事,本王可以用武力给王妃去除毒素。本王就喜欢王妃一个,怎可再挑其他莺莺燕燕来跟王妃争辉?还望王妃大量,体谅下过几日尚书府练柔儿过门一事。”

“好说,只要王爷不嫌弃妾身粗笨,王爷尽管添人就是。弄得偌大一个院子冷冷清清地多不好,妾身也希望可以多几个姐姐妹妹呢。”

身在帝王家就别指望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日子。何况是一个千穿百孔的人,傅清婉暗笑,流光闪烁间,萦绕在发髻的发带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慢慢散开一个弧度。遮掩住了半边脸。

连柔儿,她的唇角泛起一丝火花,灿烂的笑容比烛光还要美上几分。她不经意地十指挑逗了自己的秀发,随意的勾勒便让人食指大动。华彦清按捺不住,俯身拥抱,一个吻深深的印下。

她眼睛闭上,思绪万千。宿命的敌人怎可让她逃脱自己的魔掌,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华彦清深情一吻后,眼神都显得迷乱。他道:“难得王妃贤惠,那本王先替柔儿谢过王妃了。长夜漫漫,王妃应该理解本王熬了一宿都为得半点雨露滋润的苦衷了,本王这就替王妃更衣,除了那该死的顽疾。”

才说着傅清婉的衣服就少了几件,除了贴身的肚兜尚未遭到华彦清的毒手之外,里头已经没几件了。纤细的身段若蛇一般,傅清婉只要稍稍摆弄一番便有迷倒万千美男的风姿。

先前傅清婉只因身份所限,不能在打扮上花功夫。可自从她代替姐姐嫁了以后,不仅穿的光鲜亮丽,鹅蛋般的脸蛋配上风姿绰约的身姿,加上一丝小小的摩擦,便是铁血汉子都会化刚绕指柔。

柔嫩的白瓷肌肤贴在厚重的木板上,傅清婉只觉得一物什咯的自己腰疼,丝毫没去想身边的异状,华彦清毫不顾惜的将她的衣服脱了又脱,身上的寒意早已被心中的冷意贯穿,傅清婉宛若一只逼上绝路的野兽,正一点点朝着床沿深处退去。

不要!下意识地她开始触碰床上一些能帮她挡住面前男人的利器。鸳鸯绣花枕被她无情地摔落在地,珠帘玉坠被殃及纷纷砸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地声响。

面色的惨白和男人的嚣张挺入形成强烈的对比,傅清婉誓死捍卫自己的领地,用一双玉手护住了胸前。

眼中骇人的凉意不是唬人的,纵使他的欲望再怎么强大也丢不起这脸。看到自己王妃防“贼”一样看着自己,华彦清全身生起挫败之意,自己什么时候变成洪水猛兽,需要女人一再地找借口把自己赶出洞房之外?

难不成此乃女人惯用的手段——欲擒故纵?可是傅清婉泛白的脸蛋和几次三番的挣扎明显做的也太过了吧?华彦清心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恢复原状。

华彦清缓和了面色,温柔地语气一如往日般平易近人。“王妃,你莫不是怕本王对你用粗?放心本王定会怜香惜玉,好好疼你的!”

傅清婉只注意到华彦清的表情,丝毫没发现原来死亡离着自己这么近。因为刚才的粗心大意,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撞上的是什么东西。手触底到一把冰凉,她慌张不迭,手指已悄悄将东西划开。然后便是手指一痛。

血,鲜红的血液如花般娇艳无比,绽放的美轮美奂,傅清婉目瞪口呆地望着身后正在流血的伤口,在看了看床单已经被血染红。

啊……傅清婉惊诧的捂住自己的嘴,双眼中带着那鲜红的颜色。好在自己没有将身后的东西扔出,否则便是万死都难脱其罪。

只是灼热的颜色顺着烛火的摇曳慢慢溢出来,傅清婉浅咬唇,身子向后缩了缩。

抬头,是华彦清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其中有不解,有难以置信,有淡淡的失望。

恐怕他至今还以为,刚才自己百般阻挠是想要来杀他的吧?

傅清婉不由冷笑,也不知道是谁摆了这么一道坎,让她倍受目光的烘烤。

想起上辈子,他丝毫没有跟她入洞房之意。只是草草地揭开盖头,便走了,连一句贴心话都没有。草草地一见,她倾心相许,他不屑一顾。

而如今,时光逆流,她受到了他前所未有的宠爱,可去忽略了接近他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轻则打入冷宫,重则丢命。

手贴着一片冰凉,靠触摸她便知道那是一把匕首。如今就是这一把匕首,让暧昧荡然无存,让傅清婉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点“宠爱”烟消云散。

总之血的现实不是假的。傅清婉分明看到烛火中摇曳的目光,忽闪忽烁,带着堪比腊八寒月的凉意和刮人千刀都抹不去的恨意。傅清婉知,她离鬼门关不远了!

华彦清咬牙切齿道:“本王不知,王妃下嫁本王竟然是个阴谋。说,你是谁指使的?竟然敢刺杀本王就应该有必死的觉悟。”

傅清婉索性闭了眼,闭嘴不说。反正自己难逃一死,何不自我了结性命?这般想着,心中的负担也抹去了不少。傅清婉心一狠,那把带血的匕首推入自己的胸膛,她在赌,华彦清舍不得她死!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砰”果不其然,傅清婉听到了匕首的破碎声,那把凶器在华彦清的手中截成两段,彻底沦为烂铁。

“那王爷想怎样?”

傅清婉咬着红唇,几块遮羞布遮住胸口起伏不定的峰峦,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愤怒异常的男子,深深吸口气,体内的气息已濒临紊乱。傅清婉知,就算不死在华彦清的手上,也会毒发身亡而死。而她来之前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华彦清看都不看床塌上的美人一眼,朝着门外吼道:“来人,将这个泼妇关到水牢听候发落。”

“是。”门外响起毫无感情的声音,傅清婉只觉得身子一凉,人早被两个孔武有力的武士连拉带扯拖出门外。新婚的嫁衣在毫不留情地拖拽之下被撕成碎片。

夜幕渐凉,月上柳梢。谁都未曾想到被红色掩盖的新婚夜会出这档子事情。傅清婉拖着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拖进了王爷府的水牢。

一进暗无天日的水牢,傅清婉只觉得面上一凉。簌簌寒风贴着玉面刮过,丝丝寒意不亚于岭南山岳之中弥散不开的雾气,四周阴沉沉的,若不是还有老鼠的吱呀声和跳蚤,虚弱的**声,傅清婉八成认为这是座死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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