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房门一开,挑帘而出一位年龄在20岁左右的身材绝美的东北大姑娘,真是********,杨柳细腰的,配上她那1米70的大高个子,真是别有一翻‘东北大姑娘美’的风韵,不过这大姑娘那秀美的脸上却蒙着一条粉红色的面纱,她的手里还拿了一把短小而锋利的匕首,来到张神医面前,问道:“爹爹,那些土匪都出去了,不会再进来吧?”
张神医摇摇头示意魏大虎他们不会进来的,然后和他的女儿一起将华胜利扶到了坑上躺好。
…………
发着高烧昏睡中的华胜利突然间有了一丝意识,只觉得自己的前胸处奇痛无比,犹如刀扎一般的疼痛。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见到一个蒙面的妙龄大姑娘,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在对着自己被扒光的前胸处用刀尖划挑着。
华胜利出于防范的潜意识,立即飞快地伸出了右手一把攥住了这位大姑娘拿刀的美手,吓得这美丽的姑娘“唉呀”一声惊叫。在一旁的张神医也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喝下了他配的蒙汗药,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后就这么快地醒过来的。
华胜利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出于防范,右手抓得姑娘的手紧紧的不松开,滑润而柔软的感觉通过‘手与手’之间奔向了华胜利的心田。华胜利毫不客气地一伸左手,伸到了这位姑娘脸上的粉红面纱处,一下子将她的面纱拽了下来。瞬间,真是‘犹抱琵琶半掩面,千呼万唤始出来!’呀,全完显露在华胜利眼前的这位大姑娘的脸蛋儿,是那样的美丽动人,真是美丽天成,不用擦脂涂粉,那皮肤却更胜得过‘梨花初带雨’时的白皙中透着那害羞般的绯红;俊挺的鼻梁不高不低、长得那样的适称,配合着她那张瓜子脸型,更显得端庄而大气;而那微微翘楚的双唇不用涂红而天然般的既红润又性感……柳叶弯眉下一双灵动而不可亵渎的双眸,仿佛是天山之巅上的两眼不染尘事的清泉……
四眸直勾勾地对视了数秒后,还是这位美丽的大姑娘落败于华胜利那直勾勾、冰冷冷、又好似很有穿透力的眼神,她的眼眸微微下移,瞧向了华胜利的胸口处,她用那温婉如百灵鸟般的噪音对着华胜利道:“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快点松开,你前胸的伤都化脓了,正流着脓血,要是再不让我帮你清理掉,感染进胸腔内,那可就得要了你的小命了!”
华胜利听到了她的话后,轻轻地松开了手,可是他的眼神却没离开这大姑娘那美丽的脸蛋儿和她那因发育成熟而高挺的双峰……华胜利自己都搞不明白了自己,一向视训练、战斗、执行军事任务为第一也是唯一的人生追求的自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自己怎么就这么快地‘沉沦’了呢?前世,在军营内,入寑前的闲暇时段,战友们都会闲聊一会儿甚至是用各种‘歪歪’方式闲聊一下自己梦中情人的相关话题……可是那会儿,华胜利从来也不参与,甚至视口中闲聊着各种美女的战友们为‘无聊’……
华胜利自己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真的‘沉沦’了,沉沦得那样彻底,只是因为这位眼前的大姑娘长得太美了、太有吸引力了。
也许,女人吸引男人的原因有千万种;或是,女人吸引男人的原因最为简单;简单得只用几个字就可以概括-----“因为她很美”!美得自然,美得让男人们只看一眼便一辈子也忘不掉……
“咳咳!”张神医干咳了两声,对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宝贝女儿看的华胜利道:“唉,华先生!一会儿,我们要将你胸前那化了脓的皮肉割掉,再敷上金疮药,会很疼的。我看你之前所喝下的蒙汗药剂量小啊,要不然你再多喝点儿?”
华胜利的眼神没有旁移地道:“张大夫,谢谢你了。但是我不用!”
这大姑娘又瞄了一眼华胜利后,也柔声道:“你还是听从我爹爹的话吧,喝点药后将自己麻醉了,到时给你手术时你也不会疼呀!”说着她转回了身,端过来了还剩下多半碗的药,递到了华胜利的嘴边。
华胜利轻拂碗沿道:“不用。我要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将来好打鬼子!我要看着你们帮我割掉我前胸化脓的伤口。别怕,动手吧,我挺得住!”
这时,这张神医走到近前,抢过他女儿的刀,道:“这样的话,还是我来吧!紫菡这丫头医学院还没毕业呢,见不得病人痛苦的样子。”说完他就俯下了身子,将刀尖划向华胜利的前胸铬烫后变得严重化脓的伤疤处。
华胜利一咬牙,没有发出一字哼声,但是心中却暗叫道:“姜,还是老的辣呀!”
张神医手中拿着尖刀在华胜利胸前被铬烫后感染流脓的皮肤上剔着,他的美丽女儿用白沙布帮着华胜利擦着胸前流出的脓血,用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华胜利的伤口处理好了,并上了金疮药粉,那美丽的大姑娘又找来一块干净的沙布,用她那纤纤玉指将沙布铺放在华胜利的伤口上,再用医用胶带粘好。
华胜利望着眼前楚楚动人的东北大姑娘,道:“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噢,不客气。我叫张紫菡”
华胜利在心中永远记住了这个好听的名字------张紫菡。
忽然,院门外的大门被“砰砰”敲响,还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喊道:“唉,张神医在家吗?给我开门呐。我是村里的保长李二啊!”
张神医面露惊恐之色,对着女儿道:“不好,李二狗子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呢?你快躲一躲吧!”
华胜利由于喝过张神医给配的两碗药后,感觉头不那么胀痛了,缓缓地坐起了身子,冷冷地问道:“用得着躲吗?”
张神医先冲着院外大声地喊道:“来啦、来啦,李二爷别急呀!我这就下地给你开门了。”然后他小声地对着华胜利道:“得躲躲呀,这个顽劣李二狗子自从满州国成立后,他就摇身一变成了咱们这里的保长了,这家伙纯属是‘赖蛤蟆上脚背,它不咬人-----咯应人啊’!华先生,你也和小女一起躲一下吧。”
说完张神医快速地拉开了里屋的门,让华胜利进了屋内。华胜利一看这里屋的空间不太大,也就20平米左右,一张坑占了大约8平米,中间的空地也就2平米多了点,剩的地方全全都摆满了书架子,上面堆了满满的大书。
张神医走到南面的一个较小一点的书架子处,挪开书架,显露在华胜利的眼前的有一口大缸粗细、两米多深的地窖,他先让张紫菡下了地窖,然后瞧了瞧华胜后,他一咬牙,道:“你也下去藏一藏吧,别让这张二狗子发现了你后,去给日本鬼子报信了。”
华胜利怒目而视窗外,冷冷地道:“他敢?他若不实好歹,我就干掉他!”
张神区立即大惊失色地道:“别介、别介啊!在我的家中杀人,那我和紫菡还能活下去了吗?委屈华先生您了,就到下面地窖和小女挤在一起躲一躲吧。我求您了!”
华胜利一看,自己在人家的家中,那就客随主便吧,跳入地窖中,本已经狭小的地窖内一下子又躲进来了华胜利,可给张紫菡挤得喘气都费劲了。
在狭小的地窖内,华胜利和张紫菡面对着面,感觉彼此脸的空隙距离不超过1厘米,相互之间能感到对方急促的喘息;双方身子贴着身子,由于呼吸时胸部的浮动,华胜利能明显地感觉到张紫菡那胸前双峰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