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车来到了一家饭店店面门口,看到了杰所安排的车子,就是所谓的面包车,车主是个男的,也就五十多岁,杰叫我来这里坐车,但是却不见她的人影。
“你好,大叔!”我笑着和车主打了个招呼,“请问您认识杰吗?”
“杰?”车主用他那典型的闽南腔调说着,“杰……哦哦,不印似啊……”
“啊?”我一听顿时蒙了,他不认识杰?莫非我找错车子了?不对啊,车牌号就是杰给我的那个呀?“您似胡建人?”我也用所谓的闽南腔调和他唠着话。
“对哩,你死哪里滴?”
“哦,我死三西嘀!”我笑着说道,我是山西的。
“哦,三西嘀,够吧,我送哩回昆明……上车呦!”
“哦,好滴呦!”我笑着上了车,心里不禁嘀咕:让不让人好好说话哩?
面包车只有我一个乘客,这一路颠簸少不了我和车主闲聊,虽然语腔不达标,但是勉强还能凑合聊。
听车主说他其实是一家昆明古董商行的伙计,他从福建来这里和朋友一起负责做这种古董什么的运输,他的这辆面包车就是专门运送这些东西的,据说他们一般受老板委托运送,而且老板很信任他们,不会亏待他们,只要把货物安全送到就行,且给的工钱也不少,不过大多做买卖的都是老客户,哪里都跑,老板和我认识的这个名叫杰的人是好朋友,听商行里部分人说这个名叫杰的人只来过这里几次,而且每次都戴着帽子,就好像怕光似得,很奇怪,不过老板见到他却很热情,就好像是自己家人一样,然后车主说他们老板大概有三十左右岁,是个男的。
“你们老板以前是做什么嘀?”我问道。
“这个我不太确定噻,不过听我老乡说好像是做……”车主说着,放低了嗓音,“挖坟嘀。”
“那叫倒斗啊,老叔……”我说道。
“诶,对对对……”
看样子杰和这个福建人的老板很熟,即是这样,想必我也不用太担心什么了。
“我说小丫头啊?你和我们老板似甚么关系噻?”
“哦,我们似……我们不印似……”我说道,“我和那个杰……似好喷友……”
“哦,似嘀似嘀……”
我去年买了个表,我心里说道。
车子走了好几个钟头,不知何时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昆明市郊区了,而且天下起了大雨。
“这年头哇,雨水可多哩……”福建人车主说道。
“哦,那不错呦,凉快多了,广东那地方也差不离,不过热地狠啊。”我迷迷糊糊地回答道。
车子走了有半个多钟头,便来到了一个当地的文化市场,此时有一些卖古董的人由于下雨的原因正在急忙收摊。
“过了这个巷子呀,就到我们商行哩。”车主说道。
很快,到达了商行。
这个商行看样子是在这个文化市场里相对大一点的了,车主让我找老板就行,我答谢着下了车,进入了商行。
“请问你们老板在不在噻?”我心里暗骂:妈的,口音还变了
“请问你是?”这个商行的伙计问道。
“哦,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我说道,我和杰是朋友,杰和他们老板也是朋友,那我和他们老板更是朋友了,这话没问题,我心里嘀咕。
“那好,您等一下。”这个伙计说完便打了个电话。
没过一会儿,一个长相帅气高挑的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王珍珍小姐?”男人说道。
“嗯,没错是我。”我说道。
“来,请坐。”这个男子说道,“小周,给王小姐沏茶。”
“哦,好的。”这个商行伙计名叫小周。
外面雨下的很大,我和这名男子便坐下来闲聊。
“王小姐一路辛苦了。”男子说道。
“我姓陈,你叫我小陈就可以了。”
“哦,小陈先生,你好。”我笑着说道。
“你不用担心,这里说话很方便的。”小陈说道。
“嗯。”我说道。
“这次行动听说你们出了很大的变动,而且死了很多人。”小陈说道。
“是。”我点了点头,“由于一伙盗墓的团队,况且我们不了解里面的情况,所以才会出现这样。”我说道。
“嗯,杰和我是好朋友,你不必担心,今晚上你就在这里歇息吧。”小陈说道。
“这样……不太好吧,因为我在广州有工作要做,所以我明天就得离开。”我说道。
“没关系,我今晚就帮你预定一张飞往广州的飞机。”小陈说道。
“那真的太谢谢你了,回头我把机票钱发给你。”我说道。
“不必。”小陈说道,“就当做见面礼。”
“那怎么好意思……请问杰……她在哪里?”我问道。
“哦,她还在昆明,不过是要处理一些事情,我猜她今晚上应该不会来。”小陈说道。
“哦,这样啊。”我说道。
“看你背着的包裹也不轻,先放下来吧。”小陈说道。
“哦,好的。”我说着就将背着的包裹放在了地上,“咚!”
“看样子好沉啊。”小陈笑着说道,“王小姐在里面都放了什么东西啊?”
我突然想起包裹里还有那个玉匣子,不过杰嘱托过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亲戚,便回答道:“没啥,只是一些衣服而已。”
“哦。”小陈说道。
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会停,要是这样的话,我今晚还真的只能待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