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苏瑾年受宠若惊,“跟我有什么关系?”
牧人宫崎眸色深深,如秋水映山,端的是好看,只是叫人看不分明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苏瑾年挠了挠鼻子,为什么牧人宫崎对她示好的时候,会让她有种蛋蛋的坑爹的赶脚?
眼看着牧人宫崎俯身凑过来,又要压到她身上,苏瑾年这次很自觉地抬起膝盖,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开什么玩笑,她都快饿死了,丫怎么还这么有激情,他是吃了大力丸还是吃了伟哥啊!
“我饿了,给我去买早饭!”
牧人宫崎没想到苏瑾年会真的踹他,顿时俊脸一黑,心下憋闷,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你踢我!”
苏瑾年摆摆手,笑了起来:“我没踢你啊,我踢得是禽兽。”
闻言,牧人宫崎抿了抿嘴角,顿了一顿,一下子反驳不出来,只能闷头穿上衣服,洗脸刷牙出门买早饭,生生被压榨出了贤惠的模样。
“对了,”苏瑾年忽然想起来什么,在他还没开门走出去之前赶紧叫住他,“还有我的衣服!帮我多买几套!”
牧人宫崎回过头来,看着苏瑾年裹着薄薄的蚕丝被靠在床头,胸口处泄露了一片大好春光,不由笑得恶劣:“你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你觉得好?”苏瑾年挑起眉梢,丝毫不落下风,“要不咱俩换一换,你来裸着,我看着也养眼。”
“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癖好,”牧人宫崎笑得更恣意了,伸手扯了扯领口,把衬衫拉低了几分,顿时变得狂野不羁,性感放荡了起来,“那等我回来,让你看个够。”
噗——
苏瑾年要阵亡了。
骚死了!这男人骚死了!
果然是暗贱易躲,明骚难防啊!
好在,牧人宫崎回来的时候,不负重托地拎了好几个袋子回来,里面的女性用品一应俱全,衣服,鞋子,化妆品,甚至还有……咳,卫生棉……俨然一副家庭主夫的模样,看到苏瑾年啧啧赞叹不已。
“喂,你一个大男人去买这么多女性用品,不会觉得尴尬吗?”
要是换成白述冉,就这堆玩意儿不知道要买到什么时候了,牧人宫崎倒是速度,不到一小时就全给拎了回来,好似他自家开商场似的。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牧人宫崎瞅着已经下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苏瑾年,只见她随便翻了一件他的衬衫套在身上,宽大的衣服裹不住那娇小的身躯,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颈肩,长长的下摆盖在大腿上,说不出的性感与撩人,“她们只是羡慕你,能遇上我这样的好男人。”
“切!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像你这么自恋的,”苏瑾年一抬手,伸到他的面前,“把我的衣服拿来!”
牧人宫崎走上前,握住她的手一把拽进怀里,低头便是一个缠绵热吻。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十分的复杂。
禁欲二十几年,第一次开荤就遇上了极品尤物,这让他对苏瑾年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刚才看到她那撩人的模样,他简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莫名地让人觉得充实和圆满。
看到苏瑾年穿着他的衬衫坐在他家的沙发上,看着他拍摄的电影,就好像自己完完全全占有了她一样。
如果天天都是这样的场景,他觉得他会幸福死!
不过这么一来,某种原始的冲动就会不断地涌上脑门,让他有种遏制不住的冲动,无时无刻不想把她弄上床,狠狠地操翻她!
吻到一半,牧人宫崎忽然松开了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近书房,合上门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搞得苏瑾年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隔着一扇木门,牧人宫崎隐忍的声线从里面传了出来,似乎还沾染着掩饰不掉的,“早饭在桌上,你先吃,我要冷静一下!”
冷静一下……
矮油!好可爱!
整了整衣服站起身,苏瑾年走到桌子前扒出了牧人宫崎新买的衣服,拿到更衣室换上,不大不小,不长不短,从里到外都异常的合身,好像是给她量身定做似的,就连平时最难买的鞋子,穿在脚上都很舒服。
换下外出才用得上的高跟鞋,苏瑾年转身回到了客厅,心情愉悦地赞叹了一句。
“话说你真的是第一次帮女人买东西?这身衣服挺合适的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也很全,就算要我列个购物单给你,恐怕也想不到这么全呢……”
平息了一阵子,牧人宫崎差不多冷静了下来,便开门走了出来,见到苏瑾年一转眼就换上了女装,不免有些微微的失落。
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不属于任何人,她只属于她自己。
“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我做过造型师的工作,所以对这方面比较了解。”简单解释了一句,牧人宫崎走上前,目光在苏瑾年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扫了两眼,继而勾了勾嘴角,染上几许戏谑,“至于衣服的尺码,呵……亲自用双手丈量出来的尺寸,怎么可能会买错?”
苏瑾年七窍玲珑,一听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立刻觉得这男人啊……都尼玛是一路货色!
一把拍开某人搭上来的手,苏瑾年扭了扭小蛮腰,嗤了他一句:“你又不是游标卡尺,能精确到什么程度?”
“要那么精确干什么?”牧人宫崎笑着又靠了上来,从身后环住苏瑾年的腰身,垂眸看着她摆弄桌上的食物,动作娴熟而优雅,“……合适不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牧人宫崎不是妄自菲薄,可是比起苏瑾年身边的那些男人,比起她本人的优渥出身,他这个“一穷二白”,连事业都要靠她“施舍”的凤凰男,除却一张还算惹眼的脸,真的不知道该拿什么跟其他人竞争。
当然这并不是自卑,也不是杞人忧天,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隐患!
苏瑾年的性格就像风一样,一阵来一阵去,抓不着握不住,又参不透,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真是上辈子造了太多孽,这辈子才要这样还债。
可是,神马叫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吧!
因为有过求而不得,才知道现在握在手心的这缕幸福,是多么的珍贵而美妙。
而无意间丢失了珍宝的某些人,早在那厢乱成了一锅粥!
那天早上,苏司晟醒来之后没有看到苏瑾年睡在身边,尔后很快就发觉了自己脸上的异样,起身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一照,瞬间就慌得脸都青了!
赶忙起身把所有苏瑾年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
连着好几天见不到苏瑾年,苏老爷子那边也瞒不住了,然而苏司晟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跟苏老爷子坦白,那样一来,苏老爷子一定不会再让他跟苏瑾年见面,所以他只能继续用千重樱的身份,然后编个谎话同苏老爷子解释,继而在商量对策。
没多久,陆宗睿闻讯便立刻从日本赶了回来。
他也没想到苏瑾年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曾想机关算尽,到头来不仅坑了别人,还害惨了自己……再没有比这更失策的事情了啊混蛋!
两个人一见面,差点就在苏老爷子面前打起来。
只不过一个苦于做贼心虚,一个苦于没有十足的铁证,最后还是咬咬牙忍了下来。
一直忍到苏老爷子离开。
然后,捋起袖子在院子里摆开架势,大战三百回合!
一把抓起千重樱的领口,陆宗睿眸光冷冽,如万箭穿心:“别把哄爷爷的那套拿出来敷衍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对瑾年做了什么才把她逼走的?”
“我做了什么?”千重樱一扫往日的优雅风度,拽住陆宗睿的手狠狠扯了开,目光凌人,神色骇然,“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
陆宗睿眸色一沉,瞬间联想到了什么,继而脸色微变。
“你……她知道了?”
“艹!”愤怒之下,千重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捏起拳头挥手就往陆宗睿脸上招呼,“他妈真的是你干的!”
那位大师的易容术巧妙精湛,雨水冲刷不掉,火焰不能轻易烧坏,不仅很难让人察觉,而且就算有所发现,光靠用手剥是剥不下来的,除非用特定的药水才能卸下!
如果不是有人动了手脚,苏瑾年怎么可能撕下他的伪装发现他的真实身份,而且还是在他睡梦之中!连一丝辩解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陆宗睿险险避开,对于这样“意外的收获”却是始料未及,只是时机不对,原本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眼下……
有什么地方似乎已经偏离预定的轨道了!
“即便是那样,最多不过是瑾年发现了你的身份,她没必要……”正说着,陆宗睿喉间一滞,脸色刹那间灰败一片,“难道你跟她——”
“你猜得没错!”苏司晟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逼近陆宗睿,看着他骤变的脸色顿觉一阵痛快,他早就看这个“姐夫”很不顺眼了好吗?!“而且我可以很坦白地告诉你,早在你怀疑我之前,我就已经上了姐姐了!”
------题外话------
票子啊票子~
票子多了就万更啊球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