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盒子里装的,尼玛……竟然是兔女郎装!
丧尸!太丧尸了!
没想到白述冉看起来一副禁欲主义教主的模样,内心竟然如此的变态重口,那粉红色的小内内,那两点三线式的内衣——如果那还能叫做内衣的话,以及戴在头上的长毛兔耳朵……你妹啊!她是女王,不是玩物!
“啪!啪!啪!”地把所有的盒子推到地上踢到一边,对上两人意趣盎然的神情,苏瑾年一扭头,目光如炬。:
“你们趁早死心吧,我是不会穿的!”
闻言,白述冉走过去,蹲下身,慢条斯理地伸手拣起兔女郎装那毛茸茸的耳朵,在苏瑾年几乎能杀人的视线下,摇头轻叹,一脸的无辜。
“这是店主帮我包装起来的,原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玩意儿。”
苏瑾年显然不信,嗤了他一声。
“自己买了什么东西,你会不知道?鬼才信。”
白述冉抬眸看向苏瑾年,神色愈发的无辜:“你们那个时候不都在门外看着么?我只说让她们帮忙挑,完了就刷卡付账,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要是我能看见,你们也能看见。”
听他这么说,苏瑾年回忆了一下,继而咬了咬嘴唇,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安奚容跟着走近两人身边,捧起地上的盒子,眉眼出笑意深深,无可自抑:“那家店叫什么来着?真是善解人意啊……以后我也去那里买。”
苏瑾年登时横了他一记眼刀,站起身就要走。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自己穿好了,本小姐不奉陪了!”
“你说错了,”白述冉忽然应了一句,拉住她的手臂,嘴角微微上扬,掩盖在刘海下的眼睛似笑非笑,“我们喜欢的不是这些东西,如果穿在别的女人身上,我根本懒得看一眼……我们想看的,是戴上了这个兔耳朵的你……只是你。”
突然间有点儿不太适应白述冉的含情脉脉,苏瑾年微微一愣,被他的深情密意所蛊惑,等反应过来,脑袋上已经被他按上了软绵绵的兔耳朵。
“喂!你……”
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某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间失去平衡,苏瑾年本能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却恰好扑到了他的怀里。
安奚容手捧盒子,走在后面,一双桃花眼中闪烁着精亮的光芒。
太期待了,瑾年她穿上这一身装束之后,会性感迷人到什么程度?简直光用想的,都让人欲火焚身,兽血沸腾……
将苏瑾年放到床上,白述冉顺势压了上去,一手撑在她的肩头,一只手游刃有余地在她身上肆虐,轻而易举就剥掉了苏瑾年的裙赏,可谓是无师自通。
“你不是说要包养我吗?那至少拿出一点诚意啊……”
苏瑾年怒目而视,这家伙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诚意?一个亿还不够诚意吗?”
一把拽住他的手臂,苏瑾年反身一弹,干脆利落地换个了姿势,居高而下的看着那个倨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
白述冉跟安奚容不同,比起安狐狸那种在逆来顺受的伪装中耍心机手段的性子,白述冉相当有大男子主义,他不动心则已,一旦动情,那就是势如破竹,无可阻挡。
但是他又不会采取太过鲁莽的手段,只会暗中设局,叫你自投罗网,而且同时,他又是非常具有攻击力的,作为九龙集团最年轻最铁血酷厉的董事长,他的身上或多或少,隐隐散发着一种王者的气度,让人无法抗拒地臣服在他脚下,妥协于他。
尤其是当他把目标对准某人的时候,那种压迫力与征服欲,更加的明显和强烈。
跟这样的男人交往,就好比在进行一场博弈,不是你降服他,就是他降服你。
如果说之前的挑逗戏谑只不过是轻松愉悦的片头曲,那么接下来,在这“包养”的三个月中,才是真正的较量。
眼下,即便白述冉为了她而敞开心扉,却不见得能像安奚容那样对她死心塌地,只要他想走,那么随时都可以头也不回地走得决绝。
正因为如此,所以苏瑾年在面对他的时候,就不得不多花些心思和精力。
不能说她在乎谁多,在乎谁少,偏颇了谁,只不过是对付不同的男人,采取不同的方式而已。
比如像安狐狸那种,就是你多晾他一天,他就会多爱你一点,天生的犯贱命……
没料到苏瑾年的身手这么厉害,白述冉一个没注意,就被她夺了主动权,不禁眸色微紧,继而又勾起嘴角,在刹那之间,笑若桃李。
“九龙集团虽然不比asc集团来得家大业大,但就资产而言,在a市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纳税大户,作为董事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持有者,一个亿……呵,连买我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够。”
虽然他说的是大实话,但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不对劲,苏瑾年还真没看出来,白述冉竟然这么自恋,比安奚容还自恋!
“一个亿还嫌少?那你开个价,只要你开得起,本小姐就出得起。”
“谈钱伤感情……”即便是被苏瑾年压在了身下,白述冉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丝毫不落下风,“别的我不稀罕,我只要一件东西。”
苏瑾年微微抬眉,好奇地问道:“你要什么东西?”
“asc集团最贵的宝贝。”
“哈?”苏瑾年露出几许错愕的神情,不太明白他的意思,“asc哪来什么最贵的宝贝,难不成你要的是国缘宴酒么?”
这一段时间,苏瑾年为了国缘宴酒的事情费了不少心神,自然是把它排在了第一位,因为下意识联想到这个,无可厚非。
却不想,她这么一问,安奚容在那头就忍不住笑了,还带着些许鄙视的意味。
“真不知道你的真蠢还是装的,阿述好端端的要你的国缘宴酒做什么?asc集团最贵的,除了你这个董事长之外,还有什么是能叫阿述稀罕的?别的东西贵就贵了,总还有个价,可你……却是无价之宝呢……”
听到安奚容这样夸自己,苏瑾年禁不住老脸一红,又想到这原是白述冉的意思,安狐狸只是做了个转述,心底下即便更加荡漾了。
抬手点了点白述冉的鼻子,苏瑾年心情大好,难为他们两个能把马屁拍到点子上,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好吧,看在你们眼光不错的份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们一次,不过……先说好了,只此一次!”
说着,苏瑾年一把拽过安奚容递来的兔女郎装束,斜飘飘的朝两人抛了个媚眼。
“下次要再买这个,以后我就天天让你们穿这套!”
笑吟吟地看着苏瑾年捧着盒子走进更衣室,安奚容回眸同白述冉对了一眼,交换了对方眼中的兴奋和期待,只觉得腾的一下,全身在一瞬间燥热了起来,比误吞了强烈的春药还要叫人难耐。
很快,苏瑾年就换了衣服出来,仿佛是为了故意刺激他们俩似的,凤眼轻扫,嘴角上翘,以一种卖萌撒娇的姿态摆了个异常撩人的pose。
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启,吐出几个动人心弦的音节。
“啊……主人,请不要大意地吃掉我吧!”
一句话,一声雷。
天雷勾动地火,以燎原之势燃烧了房间内两只饿狼的所有感官。
这一夜,注定苦短啊苦短……
所以,虽然苏瑾年答应过千重樱,不会夜不归宿,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安白两只深山老狐狸,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将那只费尽心机才搞到手的“兔子”放走?
图样,图森破!
第二天,苏瑾年恍恍惚惚地从两个赤身的男人中间爬起来,在慢慢回神之后,忍不住抬起头,四十五度望着天空,抒发了一阵蛋蛋的忧桑。
这种一直勇往直前地刷着下限的人森,真是让人难以启齿啊……
睁开眼就看到苏瑾年坐在床头抽烟,安奚容凑过去将她揽进怀里:“……不开心吗?”
“不是,”苏瑾年摇摇头,吐了一口眼圈,“我在想,如果放到古代,我大概……很有可能……会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女君……吧?”
听到这话,白述冉却是笑了。
“不用放到古代,你现在就挺荒淫无度的。”
闻言,苏瑾年大怒:“怎么是我荒淫了?明明是你们千方百计引诱我的!”
“可是,你没有抗拒……”白述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过河拆桥,一针见血,“还且还很享受。”
“享受个屁!”
苏瑾年坚决否认!
安奚容抬眉:“嗯哼?不享受么……?那昨天晚上,一直喊着‘我要’的女人是谁?”
“胡说!我喊的明明是‘不要’!”
“你确定?敢不敢打赌?!”
“这有什么好打赌的,你又没法证明谁输谁赢?”
“我当然有办法,昨晚的录音还在,要不要现在就确认一下?”
“……安奚容!你!这!个!变!态!”
看到苏瑾年浑身炸毛地跳下床暴走,白述冉点了一根烟,半眯着眼看向安奚容。
“你真的录了?”
“不是真的,怎么能瞒得过瑾年?”
“呵……”白述冉笑了一声,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了口,“给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