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六只狼爹抢妈咪 > 40、随本夫人一起红杏出那啥!

40、随本夫人一起红杏出那啥!(1 / 1)

这么晚才回家的,除了陆宗睿当然没有别人。

苏瑾年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对着望远镜看到那个黑点缓缓挪近,最后隐匿在昏暗的雨幕中。

刚才那对母女,是来为她着手准备收购的一家老酒厂求情的。

那个酒厂原先经营得很好,只可惜后来酒厂的小老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撒手不管公司里的事务,还欠下了巨额赌债,以至于到头来把整个厂子弄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为了偿还利滚利的高利贷,酒厂所有人不得不考虑将酒厂拿出来转卖。

苏瑾年就是看中了对方急需用钱,所以设了个套子给对方钻,而且她也很需要这些个酒厂,越快接手,就能更迅速的进行整顿改造,以备不时只需。

她的做法放在弱肉强食的商场上绝对是无可非议的,但是这个酒厂以前的主人,也就是那个败家子的父亲,跟陆宗睿的父亲是旧识。

换做是别人出手收购酒厂,那是再正常不过,可由她这个“陆少夫人”来出面接手,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甚至还有种趁火打劫的嫌疑。

但话又说回来,苏瑾年并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

倘若刚才是那个败家子,也就是酒厂现在的当家人亲自上门来悔过自新,她或许还能退一步,留出些商量的余地。可显然,那个男人完全没有浪子回头的打算,甚至还让妻子和女儿来受这样的苦——这种扶不起的阿斗,就完全没有怜悯和同情的必要了!

“大小姐,外面风大,你看你的衣服都打湿了,我们还在到房间里吧。”

千重樱在边上提醒了一句,目光落在苏瑾年湿了水晕,显得薄而透的胸口上。

被大风吹得飘忽不定的雨水一下一下斜进了阳台,湿透了苏瑾年的胸襟,被雨水打湿的轻薄布料服帖地沾着她丰盈的胸部,勾勒出性感而精致的黑色内衣,让人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无法轻易挪开视线。

苏瑾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而脸颊一烫,把望远镜往他手里一塞,轻飘飘地哼了一句。

“某个人最近好像越来越放肆了,再看……本小姐可是要收费了。”

千重樱接过望远镜,顺势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抓了一下,温润如玉的俊脸上笑若春风。

“大小姐怎么能和那些出卖色相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更何况,在我眼里,大小姐穿多和穿少,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听出言外之意,苏瑾年不由得提眉睨了他一眼。

要是安奚容说出这种话,倒还情有可原,但是千重樱……虽然他们之前睡在同一个房间,可她没有裸睡的习惯,除非这个男人——

“没区别?!说,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千重樱微抬眉梢,笑着道:“虽然我很想看,但要是没得到大小姐的允许,我是不会做出那么卑劣的事情的。”

“这还差不多,你要真敢偷看,我就熏瞎你的眼睛!”伸手拿两根指头往千重樱眼前作势插了一下,苏瑾年拔高调子告诫了他一句,要是这家伙真的做了如此没品下流的事情,那就实在太叫她失望了!“不对,那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灼热的视线从苏瑾年的脸上沿着眉眼,红唇,下颚,一直下移到脖子,锁骨,前胸,纤腰,以及雪白的长腿上,千重樱很有些肆无忌惮地盯着苏瑾年包裹着翘一臀的旗袍底部,设计师刻意剪开的单边开口,裸露了大片白壁般的肌肤,可谓是春光大显,引人入胜……

“大小姐穿得这么凉快,把魔鬼的身材暴露无疑,难道不是穿与不穿没有多大的差别吗?”

闻言,苏瑾年心下得瑟,面上却是冷笑着哧了他一句。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贫嘴了?我可不喜欢太油嘴滑舌的男人。”

说着,某只性感尤物就扭着水蛇腰袅袅娜娜进了屋子,拉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踢了拖鞋脱了衣服,泡进千重樱早先放好温水的和花瓣的浴缸里,享受着鼻尖浓郁而舒缓的熏香。

听到浴室中隐约传出的水声,千重樱勾起嘴角暗自轻笑。

方才那么说只是为了敷衍苏瑾年,即便他很想跟她坦白,她的身子早在她醉酒的那天晚上就被他从头到脚看光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女人太难搞了,他要是强硬,她只会更强硬,但他要是不温不火的,她也一样只是不咸不淡,这当中的火候必须把握适度,不能太猛烈,也不能太羸弱……好累,爱上了一个苏瑾年,就再也不会爱别人了!

进了门,陆宗睿扬手把伞递给了兰姨,继而换了鞋子走进客厅,上楼直接奔着卧室而去。

看到千重樱从房内走出来,陆宗睿原本就冷淡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开口就问:“少夫人呢?”

千重樱凉凉地抬了抬眼皮:“大小姐还在浴室里洗澡。”

“哼……”

陆宗睿冷笑一声,擦身进了房门,径自冲着浴室走去,在千重樱幽冷的注视中一把拉开雕花玻璃门,大步跨了进去,尔后嘭的一下又重重的把门拉上。

听到声音,苏瑾年悠悠地睁开眼睛,靠在浴缸里玩着泡沫,好整以暇地看着闯进来的丈夫,扬眉浅浅一笑。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都快十一点,不是说八点就能走开么?”

陆宗睿快步走到浴缸边,俯身凑到她面前,伸出双臂撑在浴缸的两侧,整个人像是铁箍一样环住苏瑾年,口吻晦暗莫名,透着隐约的薄怒。

“我回得早还是回得晚,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哗啦”一声,苏瑾年从水面上捡了两片玫瑰花瓣,对着陆宗睿的微微敞开的衣领贴到了他的锁骨上,尔后沿着衣襟扯下他的领带,一颗一颗顺着往下解开纽扣,一双藕白的素手惹火而撩人。

“发生了什么?好端端地这么大脾气,谁招惹到你了?”

深褐色的眸子缩了缩,看着苏瑾年狐惑的媚态,陆宗睿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只知道她平时可没有这样热情似火,大概是做了亏心事,才想着要补偿他——所以,大德酒家的那件事,可以说她是明知故犯?

想到这一点,被撩拨起来的一点骤然灭了下去,陆宗睿抬手抓住苏瑾年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人家在门口站了一整天,淋了一晚上的雨,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这么冷硬?”

“嗯哼?”苏瑾年抬眸看着他,笔直地看进他的眸子里,“你这是在指责我吗?”

“……不是。”

意识到自己说话的措辞有些重了,陆宗睿即便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

他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只是收购大德酒家的这件事苏瑾年完全没有跟他商量,以前无论做什么,她都会找他商讨,至少会提前告知他她的想法和计划,可自从结婚之后,苏瑾年做事的风格越来越独断,除非他主动询问,否则她绝对不会透露一字半句。

这种被刻意从她身边推开的感觉,实在让人压抑得想要发火!

这才过了几天,苏瑾年就做得这么过分,陆宗睿不能想象,如果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种僵持的状态生活下去,他迟早要被逼疯!

轻轻拂开他的手,苏瑾年垂下眼睑,收起了方才妖冶惑众的气息,凉淡地开口。

“这种情况想必你也见得多了,是不是苦肉计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没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与其给她们无法承兑的许诺,不如直接让他们死心。话又说回来,早先不打理好公司就该料到有这样的结果,就算这次我不收购,过段时间还是会有别人出手,到时候只怕卖得更廉价……”

“别人出手那是别人的事,我说了这次你不准插手。陈叔怎么说也是爸的旧识,你这样做让我怎么跟陈叔交代?”

“可是落到别人的手里,大德的下场只会更惨,我给予的让利已经是最优渥的了!”

“大德是陈叔一辈子的心血,大德要是没了,陈叔也就垮了!他的身体向来就不好,你这么做,岂不是要逼死他?”

“商场如战场,陈叔是老江湖了,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如果他真心希望大德好,当初就不应该把公司交到那个败家子手里!自己种下的苦果,就算含着血泪也要咽下去!如果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就算你现在扶了他一把,大德早晚还是要垮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是我多此一举,是你变了。”

“我变了?哈哈……你错了,我没变,是你以前太看得起我了!”

抓起架子上的浴巾,苏瑾年唰的从浴缸了站了起来,裹了身子走到淋浴间,嘭的合上玻璃门再不想搭理他!

妈蛋!

哪有这样的男人!

她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帮他重振公司,他倒好,不支持她鼓励她安慰她,还跑来指责她!尼玛,丫也不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就凭zak集团这种摇摇欲坠的状况,特么还有闲情去同情别人?别丢人现眼笑掉大牙了好吗?!

听着淋浴间响起的哗哗的水声,陆宗睿立在原地,捏起拳头对着额头重重敲了一下。

该死的!

他之所以会发这么大的火,完全是因为被苏瑾年排斥孤立而积怨深深,这次大德的事情只不过是导火索,他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跟苏瑾年谈一谈,打破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隔膜,可没想到事情反而越闹越僵……

他太冲动了,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可是她也没有表现出一星半点,会对他妥协退让的意思!

她的心怎么可以那么冷硬,怎么可以……对他那么冷硬?

等到苏瑾年冲干净身子,推开玻璃门的时候,陆宗睿已经不在浴室了,卧室里也没有见到人影。

根据几人协商后的约定,每天晚上只要一过十一点,千重樱就不能再踏进两人的卧室,或者当陆宗睿和苏瑾年同时在卧室的时候,千重樱也要离开,除非陆宗睿特许他留下来——当然,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作为苏瑾年的丈夫,这大概算是陆宗睿为数不多的几项特权之一。

听起来确实蛮寒碜的,也难怪他这个正室会当得这么憋屈,跟之前设想的生活……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啊有没有!

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吹干头发,脑袋子来来回回响起刚才陆宗睿义正言辞说的那番话,苏瑾年越想越生气。

去他大爷的,不识好歹的男人!

以为自己有多正义,有多伟大吗?他以为他自己是救世主耶稣投胎转世,要拯救全世界全人类?!

笨死了蠢死了气死了!

啪的扔掉吹风机,苏瑾年狠狠抽了两根烟,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才没好气地接了电话:“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瑾年!我又发现了一个好地方,要不要出来玩玩啊?!”

唐嫣然兴奋的声音在那头轰然响起,比屋外的电闪雷鸣还激烈。

苏瑾年呵呵笑了两声,这个女人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自从上次被那个叫做盛焱心的京城权少带走之后,直接消失了一段时间。

还以为盛焱心的出现,可以把这只小妖精降服,没想到唐嫣然再次现身,反而变本加厉,变得更加的狂野放荡。

另外,身后还跟着一个专门破坏她好事,但又只能束手无策地放纵她的军政贵公子。

正因为如此,苏瑾年跟着唐嫣然几乎没尝到什么甜头就每每被盛焱心搅了局,几次三番下来,自然很容易就生出了阴影,哪怕唐嫣然叫嚣得再厉害,她也心静如水,波澜无惊!

“喂喂,我说唐大小姐,麻烦你设身处地地为我考虑一下,我已经不是无拘无束的自由人了,本小姐已经有家室了,你这样引诱我红杏出墙,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啊?”

“切!少跟我扯这套!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两人之间的猫腻,你要是真那么忠贞,就不会又是跟安三少鬼混,又是跟白家少爷勾搭,还跟西门太子藕断丝连不清不楚的……”

“你不要污蔑我,上次是西门绑架我,我可没想过要找他……”

“得了得了!我才不管你跟哪些个男人纠缠。话说你来不来?我可先提醒你,在这里我撞到了一个你想也想不到的人,不来你就等着后悔吧!”

唐嫣然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把话说完,还不等苏瑾年回声,就啪的挂掉了电话。

对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的声音,苏瑾年被她故意卖弄的关子挠得心痒痒,“在这里我撞到了一个你想也想不到的人”?会是谁?!

该死的唐嫣然,真是个人精,明知道她禁不起撩拨,还偏要掐着她的死穴往死里诱惑她!

抬头一扫墙上的挂在,刚好过了午夜零点,夜店的热闹恰恰才开始,与其如此憋屈的闷在家里,还不如出门玩得痛快!

这么一想,苏瑾年豁然开朗。

对着梳妆镜迅速化了个妖艳的浓妆,打开衣柜挑了条色彩艳丽的性感露背裙,换上一双水晶闪闪的高跟凉鞋,从陆宗睿丢在桌上的钱夹里抽出一张亮金色银行卡——

谁说跟丈夫吵架了就要窝在床头哭?她偏不伤心,偏要玩得风生水起,偏要寻欢作乐!

走走走,随本夫人一起红杏出墙去!

夏天的雷雨都是一阵一阵的,一个小时前下得那么凶,等到苏瑾年出门的时候,竟然已经放晴了。

厚重的云层在千里之外的高空被大风刮到了别的地方,原处的天际依然还能看到赤白吓人的闪电,但已经听不到那霹雳般的雷声了。

雷雨过后的夜显得特别的清新宁静,月亮挂在碧透如洗的夜空中,衬托着繁星点点,显得十分的宁静。

当然,这只是郊区的景象。

而在繁华热闹的市区,炫目的霓虹灯永远不会沉定安静,五光十色是它华衣,喧嚣鼎沸是它的歌喉,在无数霓虹灯的交织下,这座城池的闹市区夜夜笙歌,永不停歇。

光怪陆离的夜店里,人声鼎沸鼓声嘈杂,找不出任何一个静谧的罅隙,每个人都以近乎疯狂的姿势叫嚣着身体内最狂躁的细胞。舞池里的灯光跳跃着七彩斑斓的动感,明明灭灭地投射在底下一片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身上,迷乱了一夜的风情。

在这里,就是白天里最纯洁的圣女也会瞬间堕落为蛇狐妖姬,流转着魅惑的眼线鼓噪着男人喷薄而出的。就是最正派的男人,也会挑起邪恶的嘴角,任的目光游走在各种性感的曲线之上。

坐在大厅角落里的一群男女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哄笑,大胆出格的游戏吸引着众人的好奇的目光,当然更吸引人的是那几个男人华贵的着装,以及那几张俊酷到令人血液沸腾的面容。

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在玩“国王游戏”。

在音乐high到爆棚的时候,一个穿着露背装的妖艳女孩扬起画着浓黑眼线的眼睛投出妩媚的一瞥,站起身扭着蛇一样的腰身走到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面前,伸手一把推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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