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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男人的心思真难懂!(1 / 1)

二十一世纪稀有动物白少爷果然是个极品中的极品,难怪安奚容那么同情他,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跟他共享……

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他竟然真的连初吻都还在!

在白述冉颇为笨拙的激吻下,在被不小心咬到的疼痛中,苏瑾年居然感受到了一丝丝青涩的味道……这可如何是好……让她有种诱拐良家骚年的负罪感啊……

“嘶——”

接二连三被咬到了舌头,苏瑾年终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其实很想忍住,不想因为这个而打击到某个又脆弱又玻璃心的孩子,可惜那娃儿着实敏感了些,听到她吃痛的声音,立刻就停了下来,手上了力道一松,往后退了半步。

抿了抿嘴唇,白述冉欲言又止,神色复杂。

他是不是太笨了,连接吻都不会!

其实白述冉一直都不讨厌苏瑾年,先前之所以那么针锋相对,大概是因为嫉妒。

嫉妒安奚容可以用情那么深,嫉妒他们两个在他面前那么甜蜜,嫉妒苏瑾年那么渣的人品却依旧招人喜欢,让人爱不释手,甚至心甘情愿放弃一切。

他就是嫉妒她。

一直在试图说服自己讨厌她,远离她,嫌弃她。

但却控制不住被她吸引,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到她身上,控制不住想要接近她,甚至控制不住跟她吵架。

他哪里是那么无聊的人,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根本就不屑于多费半句唇舌,哪怕是死党的恋人。他之所以能耐着性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只是因为——

她是苏瑾年,天生的尤物。

人贱人爱,花见花衰。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表现出对他的如此特殊的喜欢,故意刺激他,跟他斗嘴,学他的姿势抽烟,几次三番的以调戏他为乐趣,却没有无端的骚扰他,纠缠他。

苏瑾年根本不需要企图他的什么,金钱,权力,地位,外貌……她什么都不缺。

如果她说喜欢他,那么就仅仅只是——

喜欢他,这个人。

她不仅可以容忍他恶劣的脾气,甚至还以此为乐,将其视为他最大的特点。

在万千世界中,能遇上这样的人究竟有多么不容易,其他人也许不知道,白述冉却是很清楚,如果错过了苏瑾年,或许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遇到第二个。

年少逢知己,两眼泪汪汪,奇葩见奇葩,两眼泪汪汪。

知己是安奚容,祸水是苏瑾年,两个人都是万年难求的奇人,白述冉生平最嫉恨的两个人,却也是最懂他的两个人。

苏瑾年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她那个宠爱有加的情人到底做了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那个男人!他的死党!苏瑾年目前最宠爱的奸夫!竟然把他和她交欢的视频发到了他的邮箱里!还是在他上班的时候!

白述冉完全不能想象安奚容的脑袋究竟是个什么构造!

尽管他可以理解,安奚容这么做,大抵……是为了暗示他真的不介意自己跟苏瑾年交往……

可是!这种方式!未免也太让人精神错乱了!

但是不可否认,猛药之下有强效!鬼使神差地看完了整个视频之后,在白少爷体内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某种冲动,在一瞬间冲破了八门金锁重重阻碍,宛如打开封印一般,刹那间排山倒海,扑面而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述冉可以算得上是禁欲主义者,对那些所谓的女朋友他可以随便,但对待真正意义上的恋人,却是无比的挑剔。

之前那些女人,他连牵手都不屑,更遑论拥抱接吻,乃至上床。

一开始遇见苏瑾年,他也仅仅只是有几分好感,因为对方是以“安奚容喜欢的女人”这种身份出现,所以他对苏瑾年下意识就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没有过多的企图。

可是那个女人,不仅主动跑来跟他舌战吵架,还故意在他面前露出撩人的姿态,惹火地跟安奚容亲热给他看!

即便他自制力比较强,但也是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在接二连三的视觉刺激下,还能够无动于衷!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想要把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的强烈冲动!

看到苏瑾年微微红肿的嘴唇上冒出一抹艳丽灼眼的血痕,白述冉稍稍压下狂躁,撇开头越过她的肩膀,看向漆黑幽暗的远处。

“对不起……不小心咬伤你了……”

苏瑾年眼带黠笑,伸手抚上白述冉柔软的唇瓣,将他的视线转正,对上她暗含戏谑的目光。

“这是你的初吻?”

白述冉盯着她妖艳的唇瓣,看她伸出舌头将血痕舐去,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却被她做得性感而撩人,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连目光都情不自禁地放肆了起来。

酷俊深邃的眉眼斜向上微挑,露出一贯懒散的神态,染着几分意味深长的邪气,刻意压低的声线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却更加蛊惑。

“觉得占便宜了?”

“是啊……能吃到白董事长的豆腐,那简直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拿指腹在那两片唇瓣上轻轻摩挲,温热的触感让人有种莫名的心悸,苏瑾年扬起眉梢笑得像是一只偷吃了鸡的狐狸,只要一想到这个无数女人为之疯狂为之倾倒却始终遥不可及的男人,把他“珍藏”了万年的初吻主动送给了她,那种感觉……啧……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妙不可言了……!

任由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在唇瓣上挑拨,白述冉半眯起眸子,露出几许类似于捕猎的神态,伸手抚上苏瑾年玲珑有致的楚楚纤腰,仿佛着了魔似的,眼角的笑意愈发邪妄。

“初吻算得什么,还有更大的便宜,你要不要?”

“要!”

苏瑾年毫不犹豫地高呼了一声,顺着白述冉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腾起来跳到了他的身上,拿双腿紧紧得缠住对方坚实精壮的腰部,感受着这株剧毒妖竹专门为她而喷薄的炙热——

“我要你……初吻我要,初恋我要,初夜我也要……你要考虑清楚了,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不是我强迫你的……”

白述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简直坏透了,分明就是她在勾引他,诱惑他,到头来却颠倒黑白,搞得好像是他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似的。

虽然……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

不!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苏瑾年的圈套!

却是……让人甘心沦陷的圈套。

垂头在苏瑾年裸露的脖子上轻轻啃噬了一口,白述冉的声线沙哑而低沉,性感得无可救药:“是我强迫你的。”

苏瑾年低低一笑,妖娆如狐媚,却覆盖着一股无法忽略的霸道,宛若君临天下的女帝,长鞭一甩,横扫天地!

“我这个人比较难伺候,做我的男人,就要完完整整属于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属于我……可是,我却不能只属于你一个人……这一点,你也想清楚了吗?”

像白述冉这么挑剔的人,难免会有些许洁癖,不说是他,就连苏瑾年自己都无法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种要求其实很过分,但一个人的人性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东西,她不强求白述冉,也不强求安奚容,合则来,不合则散。

果然,听苏瑾年这么说,白述冉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去,连口吻都变得酷寒了几分,自内而外的怒气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你还能更过分一点吗?非要把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很有趣?”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苏瑾年,对她的事情一直有所耳闻,所以知道她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情,而是慢慢地变成了这副叫人又爱又恨的死德性,并且还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趋势。

安奚容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故而才有“先见之明”地拉他做盟友,试图把苏瑾年那些不耻的念头全数扼杀在襁褓里!

“不是变成……”见到他愠怒,苏瑾年反而笑得更欢了,笑声清魅,妖冶放荡,一阵阵地回荡在寂静的夜幕下,“而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水性杨花……呵呵,这个形容词真好,深得我心!水性杨花……可不就是水性杨花,连情人的朋友都试图染指……”

听到苏瑾年这样讥诮地讽刺自己,白述冉蓦地心头一紧,莫名的心疼,又莫名的恼怒。

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识她?没有早一点俘获她,没有早一点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不受任何的伤害,保护她远离这些虚妄浮沉的喧嚣……

“不要这么说,你很好,以后要是能收敛一些,就更好了……”

“收敛?”苏瑾年忽然解开他胸襟的扣子,探入蛇一样的手指,一边游走一边挑逗,“这样子收敛么?呵呵……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收敛……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么,我不过是看中了你这张光鲜亮丽的皮囊而已……”

面对苏瑾年的喜怒无常,白述冉忍不住有些恼了,但也明白是他刚才说错了话,一下子发作不得,只能拼着一腔气闷,抱着苏瑾年快步上了楼,进了卧室,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滚到床上……一路上都是疯魔炙热的吻,癫狂肆意的粗喘,连空气都似乎染上了妖氛,裹挟着香艳的。

两个人就像是互相噬咬缠斗的兽类,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情绪,试图压倒对方!降伏对方!

可惜,新手就是新手,白述冉到底没能占得了上风,败就败在了没有经验上……

一番混战之下,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却是什么都没有干成。

借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苏瑾年抬眸瞄向那个紧蹙着眉头,浑身散发着猛兽气息,却是束手无策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的男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彻底就惹恼了白述冉,一扬手“啪”的关掉了灯光,再次俯身压了上来,裹挟着怒气,汹涌而来,烈焰焚天!

在熊熊燃起的欲火之中,苏瑾年最终为自己对白述冉的那一声轻嘲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

事实证明,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境,都不能小看男人那方便的本能,即便对方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不然……就等着吃苦头吧!

被折腾惨了的某个女人,在阵阵哀嚎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碰处男了!

丫简直就是一台榨汁机啊!积蓄了二十几年的电力在破雏之日以史上最高的功率启动,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榨干了艾玛……没完没了的,没完没了的!

所以,这一站,是白少爷胜利了吗?

错!

作为二十一世纪最为霸气侧漏的女王,要是在这种状况下就输了场子,那她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出于男女生理结构的差异和体力的不可比性,床上运动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拿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论断谁更厉害,苏瑾年不屑于在床上跟对方一较高低,但也不能因此而让白述冉洋洋得意,从此在她面前趾高气昂地挺胸做人。

白述冉不是安奚容,不会像他那样凡事都宠着她,秉着“苏瑾年的利益高于一切”的原则,振臂高呼苏苏赛高!

单从他昨晚说的那番话,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而作为一名“奸夫”,如果不能安守本分,甘心守着那么一亩三分地过日子,那么他将会成为苏瑾年最头疼的噩梦,就像那些不安于室的小三,会想方设法地找上门来挑衅正室,闹得全家都鸡犬不宁……

咳,虽然这个比喻有点那啥,但的确就是事实啊!

更何况还是像白述冉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城府和心机都深得可怕,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一上完人家,苏瑾年登时就开始后悔招惹这个男人了……

啧,冲动是魔鬼啊,她怎么这么禁不起诱惑?!之前一心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现在真的搞到手了,才想到这家伙有多棘手。

不行,要先下手为强,在这个男人出手之前,想办法制住他!

——以上,就是苏瑾年在一夜乱情之后,睁开眼睛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的刹那,脑中奔腾而过的反省与沉思。

大概是昨个儿夜里折腾了太久,费勒太多气力,一向习惯早起的白董事长,竟然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白夫人知道他在家里,却是碍于那场惊世骇俗的相亲,不敢再来叨唠什么,以免招来宝贝儿子的怨恨……哎,真是流年不利,谁能想到相个亲也会摊上那种事情,难不成命中注定她这个儿子要打一辈子光棍?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要是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当然,白夫人并不知道白述冉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如果她知道白述冉带了一个有婚约的女人回家,还跟对方滚了床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是庆幸儿子把自己卖脱手了,对苏瑾年感激涕零?还是忧惧白述冉的这辈子彻底毁在了苏瑾年手里,痛斥她糟蹋了二十一世纪万里挑一的“纯禽”好男人?

为了保持神秘感,这个选择题的答案暂时还不能公布,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强势揭晓全文!

接下来,我们把注意挪回到深蓝色的大床上,幽幽醒来的白少爷身上。

据苏瑾年透露,她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处于睡梦中的白述冉童鞋,正是一脸安逸,嘴角带笑,很是餍足的样子。

苏瑾年就是看不习惯别人过得比她舒坦,所以她决定也不让白述冉舒坦!

等白述冉从曼妙无比的睡梦中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空空荡荡,连余温都不曾留下,起身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也不见苏瑾年的影子,好像一下子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明明记得,凌晨六点入睡的时候,怀里还抱着那个女人温热柔软的娇躯……

如果不是一眼扫到了苏瑾年遗落在枕头边的耳坠,白述冉恍惚中都快开始怀疑,昨天那样炙热的情事,只不过是一场比较真切的梦境而已。

伸手捡起耳坠,白述冉仿佛能通过这枚细长的流苏坠子看到苏瑾年妖娆的身段,艳丽精致的面容,勾魂摄魄似的眼睛,还有那条灵活湿滑的舌头,凌虐了他的舌尖。

小心地收起耳坠,白述冉起身去拿盒子,想要把耳坠收藏起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好方便睹物思人。

才转眼,就看到了黏在床头柜上的便签纸,上面还放了一叠钱——

噢,零零碎碎的看起来好像很多,其实面额都很小,是苏瑾年一大早起来在白述冉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还从他的皮夹子里抽了几张,因为她自己一直没有养成随身带银子的习惯。

懒洋洋地伸手撕下便签纸,白述冉眼角微弯,心情不错,以为这是苏瑾年留给他的温香软语。

然而,在来来回回扫了两遍上面的白纸黑字之后,白述冉的表情就彻底僵在了脸上,再也扯不出一丝半毫的笑意!

不是他心理承受能力低下,而是上面的内容实在是太伤人了!

不管是哪个男人看到,恐怕都要忍不住骂一句“卧槽!”

嗯,苏瑾年是这么留言的——

“亲爱的快枪侠先生,放桌子上的钱是留给你的服务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动手数一数一共有多少钱。数完以后先别惊讶,别质疑,我要说的是,对,你就值这么多!一没技术二没耐心,三不温柔,四不体贴,要不是看在丫身材还不错的份上,我真的很想对你说,‘负分,滚粗’!”

强忍着把纸条撕烂了的冲动,白述冉冰着眸子,捧起桌上的纸币和硬币一张一张,一个一个数了整整三遍。

二百六十五圆整!

特么难道他就只值二百六十五块钱?!

苏瑾年这个死女人究竟懂不懂行情?不说别的,光凭他那张脸,往牛郎店里面一站,摸个小手不说上万,至少也得上千吧!

二百六十五块大洋……简直欺人太甚!

下了床,白述冉直奔电脑,打开网页上百度上goole,进论坛发帖子,倒腾了大半天,却是搜索不到任何跟“265”这个数字有关的讯息。

苏瑾年让他数清楚,必然是有一定含义的,可她这个哑谜打得,未免也太有水准了!

对于苏家大小姐这种反复无常,喜怒无定的态度,白述冉表示很炸毛,尤其那个让人暴走的称呼——“快!枪!侠!先!生!”

看来昨天晚上还没有教训够,还给她留了些气力嘲弄他,这个该死的女人!

下一次,他一定要把她弄得下不了床!

(女王大人:巴拉巴拉巴拉,快枪侠的意思就是秒那啥,男人第一次都酱紫,第二次就可以很久了哟!咳咳……顶着节操飘走……)

招惹了白述冉,苏瑾年虽然有种引火烧身的不良预感,但不管怎么说,能拿下这样一朵华丽丽的大奇葩,还是很让人有成就感的。

大概是干了坏事的人都会觉得心虚,苏瑾年即便再如何霸气侧漏,依旧是个凡人,是个俗人,所以她不可避免的,主动去敲了校长办公室的门,很是狗腿地把自己……供奉给了那个忙得昏天暗地连老婆都没有时间勾搭的校长大人!

在安奚容看来,苏瑾年主动的时候并不是没有,但是这么骄阳似火热情奔放的时刻,绝对是史无前例的!

狐狸的鼻子一向灵得很,哪怕是苏瑾年跟哪个男人抱了三秒钟,他都能闻得出来,更何况她还跟人家抱了整整一个晚上。

办公室激情过后,苏瑾年点了根事后烟靠在沙发上,轻飘飘地吞云吐雾,眯着眼睛想要找个话题。

安奚容这回没再抢她的烟,自顾自也抽了一根,走过来坐到苏瑾年的身边,往她的烟尾上烫了一下,继而缓缓吐了一口烟气,迷离了两人的视线。

“感觉怎么样?”

没头没脑的,安奚容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苏瑾年微微有些出神,一下子没脑清他在说什么,不免露出疑惑的神色:“什么感觉怎么样?”

安奚容扬起眉梢,俯身凑到苏瑾年的面前,视线像是狐狸一样狡黠,又带着狼的犀利:“你不是跟他做了吗?怎么样……阿述的味道如何?”

苏瑾年原本就没有打算瞒着他,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却不想安狐狸这么敏感,一猜就猜中了,还主动撕破了这层隔纱。

对上那双魅惑而又冷冽的眸子,苏瑾年竟是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微微怔了半晌,才又收敛了神色,抽了一口烟,勾起嘴角笑了笑:“……嗯……很美味。”

听到这样的回答,安奚容没来由的有些失落,心里头打翻了酱油瓶似的,五味陈杂,说不上来具体是个什么滋味。

他原以为可以很轻松的接受这样的结果,甚至应该为“阴谋得逞”而庆幸,毕竟这件事他插手了不少,可以说是充当了催化剂的角色,可设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

他本没有那么豁达,之所以把白述冉拉下水,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多的占有苏瑾年,可以把她从陆宗睿那个霸道的男人手里抢回来,可以借白述冉之手,挡掉那些前仆后继贴上来的情敌们……但要是一不小心弄巧成拙,把苏瑾年拱手送给了白述冉,他到哪儿哭去?

念及此,安奚容顿然有种自挂东南枝的冲动,他当时一定是脑袋秀逗了才会干那种事!

看到安奚容陡然黯淡的神色,一张俏丽的面容委屈得不得了,剪水似的桃花眼怔怔的看着自己,无声地诉说着郁郁寡欢的哀戚,仿佛被打入了冷宫的妃子……

艾玛,苏瑾年觉得自己的心口都纠了起来,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比起那个死板又没技巧的家伙来,当然还是你更好吃了……”

闻言,安奚容立刻眼前一亮,摁灭了手里的烟头,邀功似的眉开眼笑:“再说一遍,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我爱听。”

说着,手里头的小动作跟着捣鼓了起来,拿手机开了录音键。

苏瑾年眼尖,一瞄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却是由着他玩弄,笑盈盈地把话重复了一遍。

“……比起那个死板又没技巧的家伙来,当然是你更好吃了……啧,该怎么说呢,阿述他大概就是那种人,像火龙果似的,看起来很好看,但吃到嘴里,其实没什么味道……唉,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不该招惹他……”

听出了苏瑾年是在偏帮自己,安奚容立刻就又开心了起来,捏着手机晃了晃,也不藏着掖着,只促狭地挑眉:“我要把这段录音给阿述听,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苏瑾年也跟着笑:“到时候你事先准备一下,他的表情给露下来,一定很精彩!”

“哈……老婆你真坏,阿述那么单纯,你不要欺负他。”

“……!”

这厮的态度也转变得太快了吧?节操呢?立场呢?墙头草也不带你这样的!

苏瑾年婶婶地觉得,她在悬崖边拉了一个网,把自己套了进去,本以为安奚容会在外头守着她,在苗头不对的时候见机行事,但实际上,死狐狸几乎是义无反顾地跟着就跳了下来,还可了劲儿蹦跶,生怕那摇摇欲坠的网不会掉下悬崖……次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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