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之星?呵,就凭她也配么?!
本来苏瑾年跟楚瑜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最多就是看这种两面三刀假惺惺的女人不顺眼,可是她不去招惹人家,人家却偏偏要来烦她。舒殢殩獍
先是把她叫到湖边的亭子里,设了圈套要算计她,后来一计不成,竟然还“睡了”她的男人,试图逼安奚容就范,这就有点过火了——她苏瑾年的男人,是别的女人可以随随便便染指的吗?
苏瑾年算账向来笔笔分明,弄死楚梁东,是因为他找人威胁安奚容,还把他打伤,险些害他丢了小命。
至于这个女人,苏瑾年好像还没向她讨利息。
而且眼下看来,楚瑜跟那个叫许乐楠的家伙关系不错,会不会唐嫣然的事情,她也参了一脚?
不管怎么样,既然楚瑜和许乐楠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那就一起拖下水得了,省得以后她再闹出什么事来,眼不见为净,也算是帮银耀学院理一理风气,整顿一下校风校纪。
“喂,阿楠,你的身体还好吧?听说被苏瑾年那个贱女人推了一把,差点流产了?”
包间里不知道有几个人,门口有人在走动,所以门半掩着,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
被戳到痛脚,许乐楠显得很气恼,愤恨不平地开口咒骂。
“哼!死女人!差点害死我!要不是宇廷还算有点良心,我的孩子就没了……”
“呵呵,我倒觉得你应该感谢苏瑾年,”这次开口的是楚瑜,口吻依旧温软甜美,听起来跟她的人一样弱柳扶风,她好像是这群人的头儿,一开口周围就安静了下来,是以她的声音并不响,却也能听得清楚,“要不是她推了你这一把,你能因祸得福,把赵宇廷给吓唬回来?”
“楚瑜姐说得没错,你那么爱演戏,要是不摔那一跤,不流一点血,那赵宇廷被唐嫣然那个狐狸精迷得七荤八素的,哪能相信你的话。”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苏瑾年仔细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很快就联想起来了——
哟,这妞儿不是辣个什么颜静怡嘛!
当初好像还扛着一面上书“帮楚瑜姐教训小三”的大旗趾高气扬地命令她跟安奚容分手,甚至还提出要跟她决斗,最后在决斗中动了手脚被西门烈发觉,一箭射穿了手掌以示训诫。
那时候跟苏瑾年决斗的三个人,另外两个妹纸都已经拜倒在她的威武霸气,才华横溢之下,不再跟风插手这种没营养的琐事,甚至还跟苏瑾年结下了不错的交情。
只这个颜静怡被射了那一箭,更加怀恨在心,又苦于忌惮苏瑾年,不敢再招惹是非,故而一等到楚瑜回校,就迫不及待地拥护上去,打算借她的手一雪前耻。
可真是死性不改。
苏瑾年勾了勾嘴角,讽刺一笑。
她以为找到靠山就可以东山再起,卷土重来吗?
做梦都别想!她苏瑾年能叫她伤一次,就有本事叫她伤十次!
女人啊,就是麻烦,喜欢惹是生非煽风点火,拿着鸡毛当令箭,给她警戒也不当看,安分一点多好,偏生要跑来遭罪……啧啧!既然是她们自己闷着脑袋要冲着鬼门关撞进来,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苏瑾年眼珠子微微一转,想着该怎么整一整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房间里叽叽喳喳的议论还在继续。
“话说,阿楠你肚子里的种儿真的是赵宇廷的吗?要真是他的,你也不至于押到现在才说吧!瞒了大伙儿这么久,是不是心虚呀……”
“对啊对啊!还有哦,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吧?哎哎……你可还没结婚呢!难道要当未婚妈妈不成?!”
“生!当然要生!”出乎众人的意料,许乐楠竟是一口应下,转而又幽幽地笑了笑,“不生下来,我怎么能奉子成婚,逼宇廷娶我呢?”
闻言,众人不免一阵咋舌,忍不住拿狐疑的目光扫了她几眼,各自心思莫名。
角落里,一个经常跟许乐楠玩在一起,形影不离的短发女生眯着眼睛看着那个颇有些得意的女人,暗暗关注的却是,许乐楠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
而据她所知,许乐楠在被赵宇廷甩了之后,曾一度混迹夜店跟不同的男人上过床。
包间外,唐嫣然也是一阵咋舌。
“奉子成婚?哈……那女人疯了吧,这种主意也想得出来?”
苏瑾年不以为然:“谁说她疯了,那女人精着呢,她算准了赵宇廷这只软软脚虾肯定会迫于家里的压力,答应这门婚事。”
“唉,果然爱情是盲目的,深陷情场玩转不开的女人,最伤不起了……”唐嫣然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拉了拉苏瑾年,“我们走吧,没意思。”
“走?最精彩的好戏还没开始呢,怎么能白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好戏?什么好戏?”
“要看戏,当然要自己搭台了……”苏瑾年回头,对她做了个鬼脸,拉起她的手匆匆往一边跑,“跟我来。”
居然会在牛郎店遇到那几个女人,不早不晚,不偏不倚的,赶得刚刚好,正是应了那句老话——
冤家路窄!
上天给她安排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可以把那几张惹人厌的嘴脸一网打尽,苏瑾年完全没有理由浪费这大好良机!
逛牛郎店是吧,还成群结队地聚众欢腾是吧?
一个个私底下那么龌龊不堪,还在大众面前装痴情,装纯洁?真是有够恶心了。
她苏瑾年今天就是要替天行道,惩奸除恶,把她们的伪装全部撕碎,把她们那些个丑恶的嘴脸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要相信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谁是真正的“贱人”,“狐狸精”,一眼即明!
装白莲花很好玩吗?很有优越感吗?
那就让大家来看看,她们眼中的贤良淑女,他们眼中的纯情女神,到底有多淫一乱不堪,糜烂不堪!
狂野里面,牛郎和侍应生是区分开来的两种不同职业,招聘的时候,对牛郎的要求比较高,相貌,身材,谈吐,见识……等等,都会进行测评,只有全部都合格之后,才能当上牛郎领取高额的薪金,并且为了鞭策牛郎们努力完善自己打造自己,在牛郎里面还评选出不同的级别,分别派发不同的薪资。
相比之下,对侍应生的要求就低了很多,单一点,在外型上,比起那些英俊帅气以色事人的牛郎们,就显得相貌平平,没什么吸引力了。
而正是这样,侍应生们的存在感就会变得很微弱,容易让人忽视。
所以苏瑾年和唐嫣然弄晕了两个侍应生,迅速卸了浓妆艳抹,并故意把漂亮的脸蛋丑化了三分,换上他们的制服,戴上侍应生所特有的帽子之后,推开门穿过人来人往的大堂,也没有人怀疑“他们”,甚至还有客人招呼她们拿东西。
“待会儿我们把东西拿进去之后,你什么话都不要说,让我来。”
苏瑾年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吩咐唐嫣然。
“嗯。”
唐嫣然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虽然觉得很刺激,但还有有些心惊胆战,没法做到像苏瑾年那样游刃有余。
一转弯,竟然还好巧不巧地碰到了刚才那个被苏瑾年气得快抓狂的牛郎店oss,唐嫣然心头一梗,连脚步都迈得不自然,结果左脚踩右脚,一个不小心险些栽倒在地上。
好在苏瑾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走路都不会走,哼,你是怎么招人的?!下次注意点,别什么鸡鸭鱼鹅都放进来!”
老板大人大概还没从苏瑾年造成的巨大影响和震怒中缓过神来,抓到什么都要迁怒一下,说话夹枪带棒,冷冷扫过来一眼,嘲讽似的冷哼了一声,便就转头对着边上的经理人呵斥,脾气不可谓不坏。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认出她们,骂骂咧咧了几句之后,就匆匆的擦身而过,连脚步都不曾顿下半步。
“吓死我了……”
唐嫣然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胸口。
苏瑾年鄙夷地瞟了她一眼:“真没用,平时看你不是挺利索的,怎么一干起正事来就不行了?可别告诉我,你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放荡,实际上一躺到床上就是个僵尸……”
“噗——我真是服了你了,这种比喻,也亏你想得出来全文。”
唐嫣然顿时被她逗乐呵了,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没再那么做贼心虚。
“好了,我们走吧……”苏瑾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还有我在么?出了什么事都有我给你担着,你只要负责看好戏就够了。”
“嗯!”
只要有苏瑾年在,她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两个人走到方才许乐楠她们所呆的那个包间的门口,只见她们已经叫了几个牛郎在房间里消遣,因为来得晚了,没能叫到那几个“头牌”小明星,里面的男人都是一些生面孔。
大约玩一会儿,气氛有些high了,原来叫的那些饮料清啤已经满足不了她们的需要,有人就吩咐侍应生去拿酒精度稍高的香槟红酒之类的。
一般一个包间只配备一个侍应生,人数多的时候,偶尔会加个帮手,方才的那两个侍应生被苏瑾年迷晕了塞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倒是不用怎么担心。
可笑的是,苏瑾年和唐嫣然的身形跟那两个真正的男人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差距的,在场的那么多人竟然一个都没察觉到,足以见得这群女人见色忘本……唉,比她们俩还花痴!
“好的,请稍等,我们马上就把酒水送过来。”
接过其中一人的点单,苏瑾年恭谨地应允,一举一动都非常符合侍应生的标准,甚至于从她那两片原本嫣红饱满的唇瓣吐出来的字节,都是足以以假乱真的“男音”。
唐嫣然听到之后不免大奇,暗自惊叹中,对苏瑾年的仰慕更翻了几番,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艾玛!这女人是妖精变的吧?怎么什么都会,这么厉害!
难怪她刚才那么信誓旦旦,保证可以蒙混过关,这种她只在小说里看到过的“口技”,没想到居然能在现实中遇到,而且对方还是她的亲密死党——天呐,苏瑾年究竟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拉着有些目瞪口呆的唐嫣然走出包间,苏瑾年得意地挑了挑眉头:“怎么样,意外吧?惊喜吧?”
“快教我!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啊!”
“嗯哼,以后有机会再教你,走,先去拿‘道具’。”
“……道具?”
“就是她们要得酒水啊,”苏瑾年忽而扬起眉角,笑得异常奸诈,“保证让她们不醉不归,欲仙欲死,难忘今宵……”
一看她这个表情,唐嫣然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不由得跟着笑得奸邪:“哎呀……你真是坏透了。还好你不是男人,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纯情少女要毁在你这个大的手里……啊不对,就算你是女人,好像也已经毁了不少良家少男了……”
“去你的!”
抬手弹了一下唐嫣然玲珑小巧的鼻子,苏瑾年收起玩笑,领着唐嫣然走到酒柜边照单子取了几瓶酒,而后趁着众人不注意,拿到了洗手间撬出瓶盖,把特制的药粉挨个儿倒了进去,用的都是最大的剂量——
要玩就玩狠的,不怕玩死她们!
反正没人知道这是谁干的,她们就是要追究,顶多也只会找狂野的老板算账,哦呵呵!
摇匀酒水之后,两人拎着篮子正要出门,却见许乐楠扭着小蛮腰啪嗒啪嗒走进了对面的女厕,苏瑾年顿了一顿,回头跟唐嫣然对望了一眼,正准备走,又见一个短发女生匆匆奔了过来,跑进了女厕。
唐嫣然目光一凛,小声跟苏瑾年耳语:“那天绑我的三个人里面,这个短发的女生也在。”
“嗯,她也逃不掉的……”
苏瑾年点点头,表示了然。
“阿楠……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是不是真的是赵宇廷的?”
洗手间里似乎没别的人,幽幽地传出来这么一句话。
闻言,苏瑾年立时顿住脚步,抬眸又跟唐嫣然对视了一眼,感觉这里面……好像有戏。
两个人站在男女厕中间的洗手台上,假装洗手,擦拭酒瓶,整理衣服……一边竖着耳朵偷听从女厕里传来的对话。
许乐楠大概是嚣张惯了,即便是触及到这么的话题,也没刻意放低声音,或者是干脆避而不谈,而是冷笑着反问了回去:“怎么,你问这个干嘛?是宇廷的又怎样,不是他的又怎样?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对他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公平?你跟我谈公平?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他对我就公平吗?我对他那么好,掏心掏肺,不顾一切,他呢?他又是怎么对我的?居然说要跟我分手,要去讨好唐嫣然那个狐狸精,他甩我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所以……你就要报复他?用一个别人的野种,把他拴在身边?还让他当冤大头?”
“切!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跟宇廷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事,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哦……还是说,你也喜欢宇廷?”
“没有……”短发女生矢口否定,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跟你在一起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没有?”许乐楠的笑声更冷了,仿佛找到无处发泄的怨念的突破口,极力要把所有的委屈统统倾倒出来,“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又不是瞎子!你看宇廷的那种眼神,就算我摘了隐形眼镜都能看得分明!呵,不过看在你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上,我才没有戳穿你。说起来我还真想不通,既然你那么喜欢宇廷,他跟我分手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薄薄的一层纸被捅破之后,短发女生也不再掩饰:“不错,我是喜欢他,但是我知道你对他也是真心的,所以我不打算跟你抢。那个唐嫣然根本就不喜欢宇廷,我当然不能忍受宇廷没头没脑地掉进她的圈套里,被她耍的团团转……”
听到这话,苏瑾年忍不住侧过头,看了眼唐嫣然,继而齐齐感叹。
看来,这妞儿才特么是真爱啊……!
“所以,我同样不能忍受,你用别人的野种,去欺骗他的感情!”
“哼!臭丫头!”
许乐楠阴狠地低咒了一句,紧接着是另外那个女生的一声轻呼,听起来像是被掐了一把,或者是被抓了头发。
“我的事情由不得你来插手,我警告你!宇廷是我的男人,这辈子你想也不要想!还有,这件事你要是敢透露出去一字半句,我要你全家都为你的愚蠢陪葬!”
话音一落,又是短发女生的一声痛呼,然后才是啪嗒啪嗒清脆响亮的高跟鞋与地板的撞击声。
苏瑾年和唐嫣然赶紧脚底抹油跑到男厕里避风头。
过了一阵,才听到女厕里传出隐忍的呜咽声,带着浓浓的委屈,悲愤,怨念,不甘……
唐嫣然忽然又有些可怜起她来。
苏瑾年转了转眼眸,在听闻了这一层内幕之后,忽然又有了个新的想法。
“嫣然,你赶紧问赵宇廷要她的手机号,找个理由把她引出去,多一个‘战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留着这个女人,以后还有不小的用途呢……”
“好的,我现在就问!”
唐嫣然已经彻底沦为了苏瑾年的狗腿,对她唯命是从。
果然,这个短发的女生对赵宇廷爱到了骨子里,本来还哭得很伤心,一收到唐嫣然说要约她见面的短信,就擦干眼泪飞也似的奔了出去,看到躲在角落里的两个罪魁祸首又是一阵摇头感叹……
作孽啊真是!
回到包间,因为等的时间有些久,苏瑾年不免被骂了两句,为了弥补,她“只好”更加殷勤地开瓶倒酒,把每个高脚杯都灌得满满的,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一般。
楚瑜虽然坐着轮椅,却不是因为有腿疾,只是身体有些虚弱,所以她不喝酒,只喝果汁。
趁着她跟牛郎在边上玩塔罗牌的游戏,苏瑾年手麻脚利地在她的杯子里丢进了一颗更为劲爆的小药丸,继而拎起大瓶的果汁缓缓将杯子倒满,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天衣无缝,甚至连刻意投来目光的唐嫣然都没捕捉到她的“小动作”。
接下来,就是静观其变,搬凳子坐着看好戏了——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药效开始发作,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地乱摸对方的身体,甚至是接吻,脱衣服……所有人的意识都逐渐变得模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在需求,在渴望,在激荡,在放纵……
因为苏瑾年加足的药量,所以无论是谁,哪怕只喝了一口,都逃不掉这一场苏瑾年专门为她们精心准备的,聚众群p的春宫“狂野盛宴”最新章节!
关紧了门,苏瑾年稍微调亮房内的照明,拿出手机对着一干不堪的白花花的身体摄像,拍照,留念。
尤其对许乐楠和楚瑜,做了个特别详细和体贴的聚焦特写!
苏瑾年还特别为这个视频想了一个名字,就叫做——
“好一朵白莲花,零落成泥,被鸭碾作鸡”。
冬天快要结束了,春天快要来了,珍爱生命,远离禽流感,远离……鸭和鸡!
差不多取够了“新闻”素材,苏瑾年默默地对着唐嫣然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帮忙把风,继而屏声静气地捏着依旧开启的摄像头的手机,一路从包间里面拍摄到了店外,最后以店门口那两个狂龙飞凤的大字做为视频最后的句点!
欧也!大功告成!
苏瑾年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这么一来,不但许乐楠和白莲花的名声尽毁,就连这个牛郎店也会被拖下水。
嗯哼,她就不信,要是牛郎店出事了,它的老板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一千万一次啊!竟然不动心!脑子进水了吧?!
就这样耿直冲动的性子还做生意,等着亏本还差不多。
上了车扬长而与,唐嫣然才终于忍不住狂笑出来:“哈哈!我的天!瑾年你太牛逼了!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我这辈子最崇拜的人,没有之一!这一招太狠了,太恶毒了!还要我没跟你作对,不然肯定被你吓得天天都要做噩梦了……”
“噩梦么……没错,招惹我,就是她们噩梦的开始。”
别忘了,她可是世界一流的杀手,令人闻风丧胆,望而生畏的——“梦魇”大大!
(女王大人:花呢花呢?导演,这里需要撒花!)
“欸,对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录像要怎么拿出来,才不会让人怀疑到我们呢?是要匿名投给报社吗?”
“就凭那几个女人的家世,这种东西投给报社,报社也没胆子收。”
“呃,那要怎么处理?你一定有什么坏主意对不对?”
经此一事,唐嫣然对苏瑾年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那就是这个女人不计较的时候看起来很好商量,但是一旦出手,绝对会让人后悔得把肠子都剁了!
苏瑾年点了一支烟,在吞云吐雾中笑得尤其慎人。
“不是说,要给那朵白莲花举办一个隆重的庆典,宣布她荣幸地当选为新一届的‘雅典娜之星’吗?你说,要是在那个时候把这个视频放出来,会引起怎样的轰动?会不会……很刺激?”
“那简直刺激过头了好么!”
唐嫣然完全被她刁钻的鬼主意所震慑,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当。
“可是……这种视频就好像是双刃剑,损敌三千,自损八百,要是为这么一档子破事给你带来麻烦,岂不是太不值得了?我可第一个不答应!”
苏瑾年幽幽一笑:“杀人,又怎么能溅得一手血污呢……你忘了,刚才我让你放走的那条漏网之鱼吗?你以为,我真的会那么容易放过她?”
“呃!”两个人臭味相投,一丘之貉,唐嫣然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你是说,借刀杀人?”
“真聪明!”
“可她会答应吗?”
“呵……那就要看她,对赵宇廷的感情有多深了……”
爱情啊,总是盲目而无理的,像是被下了药一样,可以叫人不惜孤注一掷,飞蛾扑火,哪怕清楚地知道,不小心踏错一小步,就有可能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所以这么危险的东西,碰了一次,差点儿挫骨扬灰,苏瑾年就再也不稀罕了,甚而唯恐避之不及。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一摸,摸上,蚕丝睡袍衣蹁跹;二摸,褐发三千,三千情思意缠绵……”
两个人的手机铃声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
“噗——爱情买卖?!”
“噗——十八摸?!”
苏瑾年柳眉儿一挑,满脸嫌弃:“真恶俗!”
唐嫣然红唇上翘,一脸鄙夷:“真淫荡!”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摸出手机,按了通话键。
“喂,奚容?你回来了吗?”
“喂,社长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嗯,知道了,我现在就来……好。”
“没问题啊,有时间啊,咯咯,你要请我吃宵夜呀……好的么,那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两人互对一眼。
“我要去见安奚容,你呢?”
“赵宇廷说有急事找我商量,好像是跟话剧演出有关,我就答应了。”
刚刚安奚容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还不能让唐嫣然知道,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知道在捣鼓神马,苏瑾年只能由着他,转而开口。
“那我先送你过去。”
唐嫣然点点头,很自觉地没有去打搅安三少的好事,她可不想当一个上千瓦能把自己亮瞎的电灯泡:“好。”
开车把唐嫣然送到目的地之后,苏瑾年就掉头去了安奚容给她的那个地点,不是苏家大宅,也不是安氏府邸,更不是任何一家酒店旅馆,而是——
地方军区司令部!
乍一听到安奚容报出的那个地址,苏瑾年还愣了一愣,以为对方大半夜的在说梦话。
虽然他是市长公子,但军界和政界属于不同的分支,两者要员各司其职,一般没有什么正事不会有太多的往来,就算私交密切,也不会来军区司令部“约会”,毕竟军队的各项规章制度,都是不容置疑和违抗的铁律!
军区的防卫显然要比一般地方更加周实严密,苏瑾年刚把车开近,就被站得标杆似的笔挺的卫兵给拦了下来。
打开车窗,苏瑾年跟他解释了一两句,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放她进去,便就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还没有把电话接通,就有人匆匆从里面奔了出来,扫了一眼苏瑾年的车牌号,顿而笑脸相迎:“请问,您就是苏小姐吧?”
“啊,对!我是。请问你是?”
“安三少特地吩咐我在这里接待你,请苏小姐跟我一起进去吧。”男人说着,转头吩咐守门的卫兵,“你过来帮苏小姐停一下车。”
“是!”卫兵像是接收命令似的,响亮地并腿应了一声,继而训练有素地走过来帮苏瑾年开车。
苏瑾年好歹是见过大世面的,连卡萨那苏丹都打过交道,对这个自然早已司空惯见,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新鲜感,只是心下有些好奇,安奚容要带她来见的人,难道跟军队有关?
跟着方才那个男人一路走进司令部大楼,搭电梯直接上了最顶层,继而转身走进一个休息室。
“苏小姐,里边请。”
男人推开门,毕恭毕敬。
苏瑾年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继而抬脚迈进了房里。
一听到门口的动静,安奚容就跟古代青楼里的老鸨似的,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瑾年,你来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我了没有?”
“想你个头!”苏瑾年嗤了他一声,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注意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那人一身军装,身形高大,宽肩窄腰,肤色微微有些偏暗,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又显出几分狂野不羁,看着很是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