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六只狼爹抢妈咪 > 17、神一样的男纸!

17、神一样的男纸!(1 / 1)

早上醒来,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那个女人,安奚容还是有些恍惚,不太能接受这种一百八十度的逆天转变,明明前天还被疾言厉色地禁止他纠缠,谁料才过了一天,苏瑾年就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还是在她订婚的日子里!

知道昨晚在滚床单的时候有多刺激吗?!

只要一想到苏瑾年答应了嫁给陆宗睿,却转身跟他在床上欢好,那种油然而生的邪恶感就一阵一阵刺激着他的神经,愈发想要狠狠地占有身下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水妖精!

她怎么可以这么坏!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怎么可以这么撩人!

怎么可以这么……让人欲罢不能!

在遇到苏瑾年之前,安奚容一直以为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在遇到苏瑾年之后,安奚容发觉自己正在以光速堕落,并且做了坏事当了小人还引以为豪,自甘堕落……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那一地金灿灿亮闪闪的节操,都是他掉的!

好吧,他承认实际上是他把苏瑾年诱拐回家的。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弯能折,耍得了花腔卖得了萌,弄得了是非玩得起手段,当得了小人拐得走女人,就是要见缝插针趁火打劫,该出手时就出手!

他不知道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谁胜谁败,但至少陆宗睿绝对不是赢家!

当然,他也不是赢家,只要苏瑾年一日不解除婚约,一日不给他“名分”,他就不能说自己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奸夫道上路漫漫,吾将上下而求索!

上下而求索,上下而求索,求索,求索——

翻个身,就是索求啊亲,这才是正解!

经过一个早上的深思熟虑,思维整顿,安奚容终于看破红尘,大彻大悟!

去爱恨情仇,去情情切切,人家老婆大人根本不稀罕这个!感情那玩意儿伤透了老婆大人的心,早就被她丢到爪哇国喂鱼去了,所以老婆大人这么明目张胆地红杏出墙,就是在报复社会有木有?!

老婆大人不在乎的东西,那么他也不要了,苏瑾年觉得怎么样开心,他就陪她怎么玩。

感情神马的,丢掉丢掉!衣服神马的,脱掉脱掉!节操神马的,碎掉碎掉……

(女王大人:安狐狸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自high……这是要被我写坏掉的节奏吗……掩面。)

苏瑾年是被安奚容吵醒的。

确切地说,苏瑾年是被安奚容的二弟吵醒的。

咳咳……你要问安奚容的二弟是谁?这个……非礼勿问,很黄很暴力!

感觉到抵在双腿间的炙热,苏瑾年翻了个身,面对面看着安奚容,对上那双睡眼惺忪的桃花眼,不由勾起嘴角轻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颊:“这么不乖?”

安奚容微微嘟起嘴,露出几分清纯委屈的神态,然而一双狐魅的桃花眼媚眼如丝,仿佛会吐信子:“忍了一早上,快要憋坏了……”

苏瑾年轻抬眉梢,眉眼凉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坏了……就切掉吧。”

安奚容顿觉胯下一疼,苦着脸:“你舍得?”

苏瑾年笑得更欢了:“我还可以帮你动手……”

“不用了!谢谢!”

安奚容浑身一惊,刹那间满身欲火灰飞烟灭,再也不敢造次!

察觉到他的萎靡,苏瑾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扑过去掐了掐他的鼻子,愈发觉得这男人可爱了许多,很有调教的潜质。

“笨蛋,跟你开玩笑呢!这么不禁吓……你舍得我还不舍得……”

指腹顺着比女人还要光滑细腻的肌肤缓缓游走,看起来奶白如锦缎一般,却又有着男人所特有的坚韧与力量,手感非常之好,让人几乎爱不释手。然而那原本平滑的肌肤表面还残留着前段时间留下来的旧伤疤,以及昨天刚刚制造出来的淤青。

苏瑾年俯下身,凑过去在那青黑色的痕迹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语气温柔而又霸道。

“既然上了我的床,你的身体就我的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虐待它,受一点点伤都不行!”

安奚容翻了个身把她压下:“明明是你上了本少爷的床吧?”

苏瑾年挑眉,一个翻转再次占据上位,傲然睥睨:“怎么,你丫想造反?”

涉及到谁上谁下的问题,这种原则上的事情绝对不能妥协!安奚容摸透了苏瑾年的性子,知道凡事越跟她抬杠,她就越来劲儿,当即脸色稍正,换了个话题。

“对了……有件事情,想要跟你确认一下。”

“你说?”

“楚梁东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闻言,苏瑾年眸色一动,收起了方才的戏谑:“新闻报纸上不都说了吗,楚梁东是在从雪灾灾区回来的路上,遇到恶劣的雨雪天气,才在险峻的山脚转弯口坠车身亡的。人嘛,都这样,触了霉头,阎王叫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

“可是,在那之前你说过会在十天之内解决问题,又是什么意思?”

“哈,原来你还在惦记这个!没错啊,我是打算有时间找个机会跟楚梁东做笔交易,只不过在那之前楚梁东就出了意外,反倒省了不少麻烦……”

苏瑾年说得轻巧,谎话信口拈来,完全没有任何做贼心虚的慌乱,单凭一双肉眼,没有人能看得出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但是,安奚容的直觉却告诉他,苏瑾年的这番话绝对是在扯淡!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楚梁东的死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是不是巧合,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只要大家都承认它是一个巧合,那么它就是巧合。”

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解释,苏瑾年捡起一件衬衫披上,从安奚容的身上爬了起来,神情微冷,目光悠长。

“如果你不想再惹麻烦上身,最好相信——那只是意外。”

听到苏瑾年这么说,安奚容更加确定了,那件事百分之两百就是她干的,而且在那后面,恐怕还有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存在着巨大的威胁。

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势力呢?

冲了个澡,苏瑾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安奚容看起来有些纤瘦,实际上骨架不小,衬衫套在她身上几乎可以当睡袍,好在外面加了件厚重的外套,再加上她个子高挑,看着倒是十分的英姿飒爽。

只不过她这一身装扮,看在安奚容眼里是美不胜收,看在安太太眼里——就很吓人了!

一大早上,看到那个昨天还在订婚宴上和别的男人手挽手的苏家大小姐,冷不丁陡然从自己儿子的卧室里走出来,身上还穿着儿子的衣服……这……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奚容……你……她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你们昨天……都干了……干了什么?”

听到一向伶牙俐齿巧言善辨舌灿莲花的妻子,突然间口齿不清,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安承楠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沙发上站起来,抬头朝楼上看去。

在一眼瞟到安奚容身边的那个女人时,安承楠顿时觉得世界玄幻了。

正对着沙发的电视液晶屏幕中,a市的电视台还在报道着昨晚那场引人瞩目的订婚晚宴,虽然他很清楚那是一场在利益驱使下而造就的商业联姻,但不管怎么说,那个订婚宴上的女主角在第二天早上出现在自己家中,还是让人觉得很荒唐啊!

不等安承楠开口,苏瑾年立刻接了话:“伯母您别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我跟家里人吵了架,喝多了酒,刚好遇上了安奚容,所以才跟他到了这里……”

好半天,安太太一口气才缓了过来,见到这样的情形,她怎么可能不误会?!

就算苏瑾年这样解释,也还是很可疑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安奚容本来就对她情丝难断蠢蠢欲动,要她相信他们之前真的是清清白白没有什么,那才绝对有鬼!

可眼下这情形,也由不得她不相信。

揭穿了苏瑾年,对他们安家一点好处都没有,她总不能抬手打自己的脸吧?

动了动嘴唇,安太太恨恨地瞪了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一甩袖子冷哼了一声,把烫手山芋丢给了丈夫,转身就走进了厨房。

“安承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管不了你的儿子了!”

安承楠脸色微沉,先是扫了眼安奚容,斥了一声:“胡闹!”继而才转头看向苏瑾年,神情微苦:“苏小姐,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爸!”安奚容皱眉,“你不是说不会插手我的私事吗?”

听到这话,安承楠声色俱厉:“我是不想插手,但也不能任由你胡来!”

“我没有胡来……我……”安奚容还想争辩,转而被苏瑾年挡了下来。

苏瑾年笑着上前一步:“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安伯父商量。”

“那好,”安承楠点点头,他虽然跟这些小辈没怎么打交道,但苏老爷子那只老狐狸他倒是知根知底的,那家伙选出来的继承人,想必不会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苏小姐这边请。”

苏瑾年微微躬身:“伯父请。”

“瑾年……”安奚容拉住是苏瑾年的手,还是不放心。

苏瑾年回头对他微微一笑,做了个“ok”的手势。

跟着安承楠进了书房,实木门沉沉一关,当即把空间隔绝成了内外两个。

“苏小姐先坐吧。”

安承楠指了指一边的沙发,说着就先自坐了下来,苏瑾年也不客气,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先下手为强——

“安伯父,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知子莫如父,安奚容是什么样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自从跟安奚容分手之后,我一直都在拒绝他,但是……呵,他太死心眼了,就连我也拿他很没有办法呢……”

“我知道,是奚容那孩子纠缠不清,”安承楠叹了一口气,事实如此,他也不能硬生生把它歪曲成都是苏瑾年的错,“请苏小姐放心,我会想办法把他送出国,不会再打搅苏小姐的生活。”

“送他出国?这法子怕是不可行吧?”苏瑾年忍不住笑了起来,“腿长在他身上,除非把他绑起来,不然谁也管不住他。”

“听苏小姐的意思,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我没有,烂主意我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伯父能不能接受。”

“苏小姐不妨说说看?”

对上安承楠恳切的目光,苏瑾年不免有些汗颜,好端端的把人家的儿子折腾成这样,可又不全都是她的错,只能怪世事无常,命数天定。

“我很喜欢安奚容,但是没有喜欢到那种程度,所以我没有办法给他什么承诺,这件事我认真地想过,他能放手当然是最好的,可如果他坚持要一条道走到黑,那么……我可以考虑,给他一个孩子。”

“我不同意!”安承楠陡然间站了起来,“这种事情,我不能接受!这种做法……太儿戏了!”

多年来在官场中打滚沉淀,早已练就了安承楠圆滑沉稳的性子,比常人更能随遇而安,然而苏瑾年刚才的那番话,真的刺激到他了!

是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心浮气躁,他这把老骨头跟不上他们的思想了,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异想天开,把事情想得太随意了?

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苏瑾年也不惊慌,只露出了几分愧疚的神态,起身微微垂头。

“对不起,如果冲撞到了安伯父,我为自己的无礼而道歉。当然,这种没有办法的办法,自然是下下策,但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个地步,也请安伯父能够提早做个心理准备。”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口吻坚决地甩下一句话,安承楠当即转身走人,一开门,看到在门外试图偷听的安奚容,顿时更加怒火攻心,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从未见到自己这个脾气尚可的父亲生发那么大的火,安奚容立刻匆忙走到了苏瑾年面前,见她脸色无异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问道:“你跟我爸说了什么了?他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苏瑾年幽幽一笑。

“我在打桩。”

“啊?”

“顺便考验你。”

“打桩?考验我?什么意思?”

“你自己猜啊!”苏瑾年笑得奸诈,推开他径自走了出去。

安奚容郁闷地跟在她身后:“这种东西你要我怎么猜啊?!”

其实苏瑾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说出那么一番话。两天之前,她还打算彻底跟这个男人断绝关系。

然而就在刚才,看到安太太和安承楠的反应,苏瑾年陡然间就产生一种她即将要失去安奚容的紧迫感,那种骤然而至的危机感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险些叫她窒息。

直到跟着安承楠进了书房,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那段堪称是恶劣而略带挑衅的言辞,苏瑾年才忽然发觉,原来她很舍不得这只风骚而又粘人的狐狸。

她可以把他晾在一边不理他,可以打击他唾弃他,可以欺负他耍弄他,却唯独不能将他拱手让人。

她承认自己对安奚容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没有说见不到他就会思念成城,没有说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会嫉妒成狂,没有说想要不顾一切地跟他在一起,牵着他的手走遍海角天涯,走到天荒地老……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会莫名地觉得开心,轻松,愉悦,尤其是看到他生气炸毛的样子,就特别特别的乐不可支。

所以,她才会下意识说出那样的话,才会跟安承楠表明自己的立场,才会开始慢慢打起算盘,想要把安奚容留在身边,占为己有。

苏瑾年想,她或许是自私的。

明知道不能给安奚容他想要的和应得的东西,却自私地想要留他陪在自己身边,排遣夜深人静的时候,席卷而来的……寂寞。

不过,也有可能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才让她对安狐狸产生了这种暂时的依赖感,至少有的时候,她还是很烦他的,比如现在。

“瑾年快来!这个很好玩的样子,我们也试试吧!”

本来只是到服装店换身衣服,结果出了店门就被安奚容拽着在商场里各种乱逛,还巴巴地跑到小孩子玩的地方,说是要照什么大头贴。

“拜托,我们又不是那种刚谈恋爱的小破孩,还照大头贴,酸不酸?”

“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饰品店的欧巴桑闻言忍不住辩驳,“照大头贴没有年龄限制,谁都可以照,一般来说感情好的情侣都喜欢来照几张当做留念。我看你们两个长得都挺俊俏,要不这样吧,我让你们免费照几套,你们留一套放在这店里打广告,成不?”

“可以啊!没问题!谢谢老板娘!”

不等苏瑾年开口,安奚容就眉开眼笑地拉着苏瑾年进了密封的摄像棚,抬手扯了扯苏瑾年有些僵硬的嘴角,捏成一个笑脸的样子,讨好着撒娇:“老婆大人,你就陪我照一套嘛!照一下又不会怀孕!你不知道,每次看到报纸上你跟陆宗睿出双入对的照片,我都嫉妒得要死了!”

啧,那表情,那姿态,那话……裸的一副小三样!

苏瑾年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摆弄,配合他做一些十分幼稚的动作,比如竖耳朵,学猫叫,吐舌头……结果玩到后来,反而是苏瑾年high得不行,拿着洗出来的照片跟安奚容争得面红耳赤。

“你看,这张好可爱!”

“那是,我本来就很可爱啊!”

“我没说你,我说我自己。你哪里可爱的,学得一点都不像!”

“哪里不像了?!你才不像,哪有牛角是往下的?”

“斗牛的时候不都是往下顶的吗?没见过就不要乱说,还搞得自己很博学似的!”

“斗牛的时候是往下的吗?不会啊!牛角长在扭头上,又不是想转就能转的!”

“切,你真无聊!这有什么好争的,懒得理你……”

“……老婆大人,我错了。”

不想辣么早就回家,苏瑾年干脆陪着安奚容把整个游乐场玩了一圈,说实话这些东西以前碰都没有碰过,偶尔玩一次倒也新奇,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很多,其实按年龄算她也才二十二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心态竟然已经那么老了。

“我去!射偏了!”

“啊啊啊!就差一环了!”

“真可惜……”

一边的射箭场上围着不少人看热闹,有个男生身手貌似不错,射中了两个靶心一个二环三个三环,要是能射中三个靶心,就能拿到礼物,可惜最后一箭稍微偏了一点,跟礼物失之交臂,被女朋友埋怨似的捶了两下。

男生脸色悻悻,有些不快地把弓塞进了女生手里:“嫌我射不准?那你来试试呗?”

“哼,试就试!”女生愤愤地接过弓,想要一展身手,然而使劲了半晌,却连弓都很难拉开,抖着手根本对不准箭靶,直接把箭射到了地上,惹来周围的看客们一阵善意的轻笑,顿然就羞红了脸。

那男生却抱胸站在一边,看好戏似地哂笑,并不打算上前解围。

看着那女生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苏瑾年不免觉得有些可怜,走过去把手摊开在她面前:“我可以试试吗?”

“嗯……”女生抬眸,看到苏瑾年对自己笑着点了点头,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她认出了苏瑾年,本想开口说她也是银耀学院的学生,然而转念一想对方肯定不认识自己,即便把话又咽了下去,只是把弓递给了她,小声地提醒了一句,“有点重。”

苏瑾年接过弓,拿起一支箭羽装上,拉弓,对正靶心,射箭。

“嗖——”

箭矢脱弦而去,刺破空气在半空划出一道凌厉的直线,正中靶心!

“哇!好厉害!”

众人纷纷称赞。

女生原本还有些担心,见状顿时眼前一亮,兴奋地赞叹:“真准!”

方才那个男生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只是碰巧走运而已吧……”

几人的话一一都落到了苏瑾年的耳里,这一次,她拿了两支箭架在弓上,在众人惊奇的低语声中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拉弓,射箭,双箭正中靶心!

“哇!太厉害了!两支箭一起射也能中啊?!”

“这不是电视里才有的场景吗?居然真的有人能够做到诶!”

接下来,苏瑾年每一箭都正中靶心,直到最后一支箭,上弓,转身,对准刚才那个没品到故意让自己的女朋友难堪的男生,直指眉心!

尽管游戏用的箭矢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用力射到人的身上还是很痛。

被箭指着的男生当场就慌了神色,尤其对上苏瑾年那双漆黑凌厉的眼睛,仿佛透着酷寒的杀意……

下一秒,男生再也禁不住那种巨大的压力,转身慌忙逃开,惹得众人一阵唏嘘讽笑。

“哈!真胆小,这样就被吓跑了!”

“白痴,又不会真的射他!哈哈!没种的男人……”

旁人讽谑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见苏瑾年缓缓下移了箭头,把弓拉到满弦,“嗖!”的追着那男生笔直射了过去,精准无误地射中了他的屁股……不,更确切的说是,射中了他的菊花!

“啊!”男生当下惨叫了一声,捂着屁股跌倒地上,顷刻间鼻涕眼泪流了一地,痛不欲生。

见状,众人顿时又是一惊,回神后看向苏瑾年的目光不免有些忌惮,却还是忍不住纷纷吐槽:“靠!真狠!”

女生知道苏瑾年这是在为她出气,不免心生感激,又见苏瑾年从工作人员那里取来了刚刚射中八箭的一等奖奖品,笑着走过来把礼物送给她。

“那种渣男,趁早分手吧,没必要浪费感情。”

“……嗯。”女生弱弱地点了点头,愈发觉得苏瑾年是自己生命中的女神。

安奚容关注的焦点却不是这个,他暗暗留意了一下,不论是苏瑾年刚才射箭的身手,还是之前在电玩城射击的精准度,乃至投掷类的小游戏,都体现出了她高超的聚焦水准,而这跟她从小学习剑术和跆拳道之流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还有一点就是,在玩仿真枪的时候,苏瑾年没有参与,只是在一边看着自己玩。

虽然都是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但安奚容不得不怀疑,苏瑾年耍得一手好枪——

再加上之前楚梁东的死,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苏瑾年刻意隐瞒自己的那层身份,只字不提,那么……不是特工,就是杀手。

而无论是哪一种,都很危险。

不过,就算猜到了什么,苏瑾年不让说,安奚容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他更关心的,是怎么才能有能力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帮到她,不然,每次都让一个女人来保护自己,他这软饭吃得未免也太窝囊了。

一整天玩下来,天气很冷,苏瑾年却愣是出了一层细汗,玩到最后精疲力尽,连出任务的时候都没这么累,一上车就趴在后座上睡了过去,也不说要去哪里。

自从早上跟家里人闹了不愉快,安奚容显然不会再把苏瑾年带回家跟父母怄气,但就这么把她送回苏家又觉得不甘心,缓缓踩下油门,安奚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随即坏笑着勾起了眉梢。

这几天光想着怎么勾搭苏瑾年,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差点就忘了,今天可是他那个死党白述冉先生相亲的重大日子啊!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光想着就这么喜感呢!

抬手看了下时间,还好,没到相亲吃饭的点儿,还有充足的时间。

打电话给白述冉的秘书,安奚容连哄带骗地把白述冉相亲吃饭的餐厅名称给套了出来,尔后开车直驱目的地,势必要抢在他们之前赶到,为的就是一睹白述冉先生相亲的全过程!

苏瑾年正睡得迷迷糊糊,安奚容却像是磕了药似的兴奋,摇了几下见摇不醒他,直着扑上来疯狂地吻她的唇,堵得她几乎要憋死过去,才终于忍不住抬手把他推开,愤怒地瞪了那只眉飞色舞满脸得意的狐狸一眼。

“抽什么风啊!这么着急把我叫醒干嘛?”

安奚容坏笑着拉起她:“走,带你去看一场好戏,绝对精彩!”

“什么好戏?”

苏瑾年皱了皱眉头,下了车往四下扫了一圈,装修得五花八门的门面里人来人往,看起来像是食府一条街,现在差不多快要到了晚上的饭点,不断有车子开进来。

正对他们的则是一家装修得极具异域古典风情的日本料理餐厅,雕花的格子木门,串吊着的红色灯笼,画着樱花和仕女图的墙壁……多种象征性的元素组合在一起,简单而又明净地勾勒出了一种典雅的画面,在这闹市区显得很有格调。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安奚容忽然拉着她的手躲到了一边,做贼似的紧张。

苏瑾年不知道他带她来这里又是玩什么花样,只是见他这样认真,不免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一辆银灰色的宾利缓缓开了过来,在那家叫做樱花之乡的日本料理餐厅前停下,随即从车上走出来两男一女,从年纪上不难看出,那一对中年夫妇是那个年轻男人的父母,而那个身材颀长,在大冷的冬天仅仅穿着单薄的衬衫和西装的男人,看着似乎很是眼熟。

“你认识那个男人?”

安奚容收回视线,拿怪异的目光在苏瑾年脸上扫了一眼:“你不记得了?上次你不是说在咖啡厅见过他吗?就算不记得,他这么一个a市的英才俊杰,你竟然不认识?”

“好吧……我想起来了。”苏瑾年承认自己是个脸盲,除非刻意去记忆,否则很容易就会把人忽略掉,尽管……嗯,这个叫做白述冉的男人,很帅。

听苏瑾年这么说,安奚容不免又觉得好笑,一般女人面对白述冉这样的英俊邪肆的男人几乎都是过目不忘,恐怕只有苏瑾年才会先忘了名字,后又忘了长相,果然以后不能在这个女人身上找自信,她只会出其不意地给你一个重重的打击。

看到白述冉陪同父母进了餐厅,安奚容即便拉着苏瑾年匆匆跑了过去,跟着也进了餐厅。

苏瑾年还是闹不清他要干什么:“他不是你的死党吗?直接上去打招呼不就好了?干嘛要这么偷偷摸摸的,难不成你跟他吵架了?”

“小声点。”安奚容紧张地提醒了一句,继而才跟她解释,“这个钻石王老五今天是跑来相亲的。”

“相亲?!苏瑾年觉得很不可思议:”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也要相亲吗?“

安奚容勾了勾狐惑的眉梢,笑道:”我们之前不是也相过一次吗?“

苏瑾年随即吐了吐舌头:”是哦……“

”不过,虽然不是那种相亲,但双方之前都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哈哈!你不知道他这人有多挑剔,而且还很毒舌,等下我们一起去围观,肯定很有趣。“

被安奚容这么一教唆,苏瑾年顿时也来了兴趣:”难道他之前没有谈过女朋友吗?“

”谈过啊,而且很多,多到名字都记不清了,不过时间最长的都没超过一个月。对了,跟你说你一定不相信,每次他都是被甩的,哈哈……笑死我了……“

”啊?为什么?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应该会有很多女人贴上去吗?“

”倒追的倒是很多,不过谁能受得了他那种脾气,又冷淡又刻薄,完全不会哄女孩子,工作一忙就把人家干晾在一边。女孩子嘛!都是要哄的,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一想到那些女生的分手理由,安奚容在幸灾乐祸之余,不免也有点儿为她们忿忿不平。

苏瑾年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有多过分?“

”这么说吧,我给你举个栗子。比如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去逛商场,陪他女朋友买衣服,那妹纸挑了一件裙子换上,然后喜滋滋地跑来问他好不好看,你猜他怎么说?“

苏瑾年饶有兴趣:”如果不好看的话,一般人会说‘还行’,或者‘不怎么样’,毒舌的话,难道直接说‘很难看’?“

”哈,比这还狠,他就淡淡地瞟了一眼,然后说‘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人当中,可以把名牌穿成地摊货的女人’!哈哈,你没看到,那个妹纸的脸当场就绿了,差点没气哭出来。“

苏瑾年顿时露出了膜拜的表情:”呃……这一刀砍得真狠,他是故意的吧?!“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一谈起好友那些耸人听闻的奇闻异事,安奚容情不自禁就八卦了起来,好故事要跟大家一起分享嘛!”还有一次,他陪妹纸去登山,好像去的是黄山,那个时节天气冷,游人也比较少。黄山不是挺危险的嘛,两个人一起倒还好,结果半路他接了一个电话,听说公司里出了个事情要他亲自处理,因为事情比较急,他光想着怎么解决问题,竟然自己一个人走了!“

说到人神共愤的地方,安奚容不免有些激动,声调骤然拔高了三度,顿时招来不少人的视线。

”咳……“察觉到旁人诧异的目光,安奚容赶紧拉着苏瑾年闪进了白述冉一行走进的那个包间的隔壁,放缓声音继续八卦,”他一个人走掉之后,那个妹纸就迷路了,山上信号又不好,电话打不通,差点把她吓死,等第二天家人收到求救电话找到她的时候,那妹纸缩在一个小石洞里冻得直哆嗦,哭得都没有眼泪了。“

苏瑾年摇摇头,感叹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斯神奇的人物。

”唔……那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阿述,“安奚容狠狠了黑了一把好友之后,顿然发觉黑得过头了,赶紧又为他洗白,”阿述之所以对那些女人这么冷淡,显然是对她们不上心,但不见得那些女人对他就是真心。要么是为了他那副英俊的外表,要么就是为了他的钱,就说刚才迷路的那个女人,爬山的要求本来就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后来出事了之后还闹得很厉害,又说精神失常啦,又说阿述要害她,后来赔了一大笔钱才肯罢休。啧……“

苏瑾年深感惋惜,这么神奇的人物居然找不到妹纸,真是太不公平了。

”……大概是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吧。“

”是啊,走马观灯似的换了一打的女人之后,阿述也嫌烦了,就没有再找过妹纸,一直单身到了现在,不然叔叔阿姨就不用那么发愁了。说起来我还真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啊?“

”哎,好像又有人来了,我们去看看,说不定来的这个女人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女神也说不定。“

”嗯。“

听到脚步声,安奚容立刻收起了八卦。

两人跑到划分两个包间的纸糊的隔板前,学着古装电视剧里常有的桥段,拿手指蘸了点口水,然后轻轻地戳破了那一层薄纸,露出一个手指大小的孔洞。

苏瑾年趴在隔板上,透过小孔看了过去。

白述冉一家正巧面对她坐着,先前苏瑾年没怎么留意那个男人的样貌,刚才在餐厅外隔得远也没看清,现在近距离仔细打量,苏瑾年即便忍不住感叹,这白述冉和安狐狸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不用多说,白述冉能受到女人们前仆后继的追捧,一张脸肯定长得俊美绝伦,棱角分明。

如果说安狐狸的眼睛是狭长的桃花眼,那么这个男人称得上是剑眉星目,眼眶的轮廓很深,有种西欧人的深邃,半眯的眸子看着有些懒散,但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精光却叫人不敢小觑。厚薄适中的嘴唇微抿着,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又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

苏瑾年之所以说他和安狐狸物以类聚,却不是说他帅,而只是单纯地觉得,他左耳处那颗炫亮夺目的钻石耳钉,很……

很骚包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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