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天要助我。”某豆抓起不知何时放在这里的一根长木棍,放到了高高的城墙上,刚刚通过墙头,就说嘛,她的运气一向很好的,搬來一个石头顶住木棍子,这样就不会滑掉了,我爬,我爬……今晚的月光是明媚的,照在某豆的小脸上如一片圣洁的光辉,柔和而美好,可惜天公不作美,某豆才刚看到了月光的美丽,一片乌云瞬间把月亮遮住,只见头顶那片黑云温柔的说:“姑娘,需要帮忙吗?”
“啊!鬼呀!”某头抬头看黑云,发现黑云变成了一个人,正友好的朝她伸手,这人,她认得,是妖孽身边的小福,顿时马上吓得手一松,双腿夹着木棍顺滑而下。
“碰。”
“哎哟。”某豆屁屁华丽撞上了石头。
“削待卫,你的屁股还好吧?”突然一张妖孽脸放大到了某豆皱成菊花状的脸蛋前,一脸的看好戏的看着她。
“唐三奘,我咬死你!”某豆疼痛中夹着浓浓的怒火,一个伸手,熊抱过他的脖子,狠狠的朝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咬去!
“啊……”在火光中,众待卫看到了自家那身娇玉贵的太子爷与那削土豆在地上三百六十回合滚泥去了……
最终比赛,棠叁僎与薛图窦:1:0,胜!
在一个天气晴朗的黄昏时,太**的城门下发生了以下一幕:“何人。”太**大门前,十來个待卫排排的带刀站着,对着外出的宫人进行严密的盘查。
“武松打虎。”盘查的是一个有点年纪的老伯,只见他很快的答出。
“何事。”一个待卫在旁边记录,另一个待卫接着问。
“妖精添酒。”那老伯又接着回答。
“放。”待卫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张画像,对着他研究了一下,点头放人。
“何人。”
“仙女下凡。”这是一个大妈,答得也快,听到“仙女下凡”几个字,再次把排在身后不远的某豆雷得里嫩外焦。
“何事。”
“猛男脱衣。”某豆脚下一个踉跄。
“放。”那一个记录的待卫再看了一下桌面上的人头像,点头。
“何人。”
“。ET”某豆一个脚抽,揣上了“东方不败”的后脚尖。
“何事。”
“青楼招妓。”某豆全身抽蓄,尼玛,要不要这么雷人?那待卫再次审画,点头放人。
“何人。”
“青楼姑娘。”某豆友好一笑,不就是暗号吗,她也懂。
“何事。”只见两个待卫迅速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看画。
“黄花闺女。”
“不可能。”那待卫马上的站了起來,凶狠的瞪着她。
“东方不败不可能青楼招妓,青楼姑娘肯定是黄花闺女。”某豆一脸淡定回答。
“……”那待卫沒答话,拿起那张画像看了很久,然后再看着她,点头,“抓起來。”
“靠,这么丑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我?”豆豆两手被人制住,只得用眼神狠狠的瞪着那待卫。
“你也知道丑,殿下下个命令,太丑的不能出宫,以免影响市容。”待卫点头,“你的台词也不搭。”
“为什么?”豆豆特意打扮了一番,现在的她是一身宫女打扮,脸上的妆也化得极浓,但也不至于丑成那画里的那姑娘那样吧?嘴歪眼歪的,身材肥大,妖怪啊?
“青楼姑娘是殿下的宠妾暗号,黄花闺女是太监的口号。”
“凭什么?”某豆怒,一脚踹上那待卫的裤子,“那太监答的是青楼招妓。”她的前面就是那太监。
“他只是出去帮殿下的宠妾买脂胭水粉。”待卫淡的回答。
“那黄花闺女呢?”
“是太监出去对食。”所以说,殿下的宠妾不可能去对食,也不能去对食,横竖要抓。
“啊,唐三奘,你这个态变!”某豆狂抓,把脸上的粉抖落了一层,露出脸上那不深不浅的牙印,这是昨晚两人互咬的结果。
“你全家大爷的!”某豆在心里鄙视了一番,面上笑得和蔼可亲,“亲,麻烦解释一下上面那些专业名词。”好让她死得明白些。
“可以,武松打虎是厨房的人,妖精添酒是要购买食材;仙女下凡是洗衣的人,猛男脱衣是要添新衣了;东方不败是太监,青楼招妓则是去买胭指水粉。”
“碰!”某豆华丽倒地不起。
最终比赛,棠叁僎与薛图窦:2:0,胜!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太**大门下又发生了以下一幕:四台都装着一个大木桶的马车正缓缓的驶到了大门,门口的待卫伸出刀,把这几台马车拦了下來。
“何人。”
“武松打虎。”坐在第一辆马车的一位年轻的小伙子,也是答得飞快,武松打虎也就是厨房的人。
“何事?”
“吃素老虎。”这个暗号是把剩菜剩饭送出宫去。
“放。”那待卫点点头,则回了刀,让出了一条道路。
“变态。”躲在第三辆马车的木桶里的某豆悄悄伸出了一个中指,无比鄙视那妖孽,不就是出个门吗?每天都搞这些暗号,他累不累?还有,这些宫人是怎么记的?或者是与那妖孽相处多了,他的手下也跟着变态起來,看,个个都玩得不亦乐乎呢,那个暗号叫得那个顺口。
“停!”当第三辆马车准备从门前经过时,那个待卫却又突然的出声。
“小哥,小人可是有何不妥?”第三个赶马车的人跳了下來,与那个待卫交谈。
“不是你。”待卫摇摇头,目光落到了眼前的大木桶上,伸手就是一指,“这些烂菜真是太臭了。”
“是、是、是,我马上就拿出去倒掉。”那个马夫连连弯腰点头。
“不用出去。”那待卫镇定的摇头,还捂了捂鼻子,“免得臭到了城里的老百姓,你还是把这一木桶的烂菜倒进厨房不远的那个湖里,养鱼也成。”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是,我这就去。”那马夫跳上马车,掉转弯就往回走去。
正在思考着出城要如何大展拳脚的某豆跟本沒有听到两人那不算大声的对话,只感觉马车好像转了一下,然后狂奔而去,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终于出城了。然而才沒有走多远,马车却又停了下來,不一会儿,两个人小心的移下车上的木桶,抬了起來,晃了两晃,感觉这木桶里的烂菜要比平时重了不少,再用力的晃了两晃,一个冲力,把木桶里的烂菜全倒进了湖里,连同着云雾外的某豆一起扔进了湖里。
“碰。”发出了好大一个响声,某豆华丽落水。
“咳咳……”遇水的一瞬间,某豆努力的挣扎起來,这个地方的水不算太深,才过她的腰间。咳出了不小心咽下的水,满头烂菜叶的站在湖边,脸上化的那个浓妆也报废,经过水的洗礼,看得像个贞子降临。
“鬼呀。”两下人见到她那模样扔下大木桶撒腿就跑。
“唐叁僎,你他妈的给我去死!”某豆再次暴发大吼,赤果果的阴谋啊,她不就是想出宫嘛?至于这个样整她?
“我要对你进行人道毁灭。”这妖悄留在人间简直是一个祸害,就一祸国殃民的主,她抽出小刀,怒气冲冲的爬上來,就往那楼阁走去为人除害。
“你说,你神马意思?”华丽丽的楼阁内,某妖孽正优雅的坐在一张镀了金的圆木桌前,凶狠进门的某豆一脚踩上一旁的椅子,一把小刀狠狠的插进那张漂亮的圆木桌内。
“好臭。”妖孽一个捏鼻子,看着满头烂菜的她眼角闪过笑意。
“你耍我不算,还要鄙视我?老娘我今天就为民除害。”用力抽出那把小刀,某豆朝着他就砍,然而还沒动手就被两个不知从哪里出來的黑衣护卫给捏上了双手。
“哎哟,痛痛痛……”正义之气马上烟消云散,某豆在一旁丧权辱国的喊痛。
“削待卫,你弄坏了本王的桌子。”妖孽盯着桌上那个小刀擢出不的小洞皱眉,“本來我是想放你出去的了,但现在,恐怕不行。”
“不就是张桌吗?我赔你。”某豆慷慨大方的说道。
“表面镀了一层厚厚的黄金,你弄坏了,本王就得再拿去重新镀过,所以你得赔我一万八千辆银子。”妖孽一脸严肃认真的说。
某豆脚一软,去你全家的一万八千辆银子,这层肯定是假黄金!某豆低头朝那层金声再咬去,“咔嚓。”某豆牙齿松了,她上次咬的那颗金珠也是这个后果,于是,某事华丽闭嘴,再次卖身给了妖孽去。
最终比赛,棠叁僎与薛图窦:3:0,完胜!
一大早上,金灿灿的太**内來了一位超级贵客,当今皇上,也就是妖孽的皇爸爸,薛图窦一大早就被叫起來,正无精打彩的站在妖孽的旁边,头垂得低低的梦周公儿子去,不得不说,这娃挺大胆的,只是谁让她昨晚整夜不睡的想着逃跑路线?
“僎呀,听说你最近收了一位刀功了得的小厨师?”老皇帝坐在一旁淡定的喝着茶,才开始问自家那妖孽到无人能敌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