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已经有李恒星了吗?这又是谁?”
“难道说是你又换男朋友了?”
“那我怎么不知道......”
我妈嘟嘟囔囔的,发出了自己的小疑惑,小疑惑你是否有很多小朋友?
我看到我妈妈心生疑窦的样子顿时觉得她真的好可爱。
她甚至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女儿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就仅仅是疑惑了一下为什么自己女儿的床上竟然是另外一个男人。
还没等到我开口解释,我妈却又说话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你们晚上动静小一点啊!别让你爸爸知道了,他知道了可非得把你的皮给扒了不可。”
说完之后就摇摇头关上了我的房门。
我对我妈的这一系列疑惑操作弄得有些也有些迷惑了。
一般家庭的父母不应该都是迅速叫来自己孩子的父亲然后家里面严肃得不行,一顿严刑拷打之后要问清楚到底做到哪个地步了吗?
为什么在我的家里面就成为了我妈不仅丝毫都不介意这件事情,甚至还帮我打掩护呢?
而且更加奇怪的就在于她非但没有让我将陈释赶出去,反而还默许了他留在我的寝室?
莫非我就根本不是他们亲生的崽?还是说我其实就是被他们给捡回来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之后我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
但是想了想这么多年的宠爱毕竟也都不是假的,于是还是选择了暂时打住我这些虚无的幻想。
我看着在我的被子里面的陈释,好像已经睡着了,但是我好像今天晚上却已经失眠了,怎么都睡不着的感觉。
总归还是有些不好的,总感觉自己心里面好像是欠着李恒星的一样。
但是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啊!就很奇怪这件事情。
虽然我自己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还是选择了起身然后抱起了一卷常年不用的大被子。然后选择了铺在冰凉的地面上。
哎,这夜好凉,我的心也好冷,一般情况之下难道说不是应该男生睡在地上才对嘛!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为了风水轮流转成为了女孩子睡在了地上。
哎,大概也许可能和陈释相比的话,我会更加像是男孩子吧!毕竟我比他更加有担当一些!嗯!
所以这寒冷的夜,这冰凉的地板,还是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毕竟陈释。
他!不!配!
这句话说完之后,我第二天立刻就后悔了。
因为我立刻就到了打喷嚏流鼻涕头晕脑胀的可怕现状。
我昨天就应该一脚把陈释给踹醒然后让他去睡地上的!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让我自己处于这种尴尬万分的境地里面去。
我不仅起了一个大早,我还亲自给陈释送到了当地最贵的一家宾馆里面去了,我真的是生怕自己会亏待他了。
搞到我一个人倒是发起了高烧。
在经历了一番忙碌之后,我就连早饭都还没有来得及去吃,我就已经跑到医院去挂号去了。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到挂号的人好像特别多的样子。
我头晕晕的,父母都在上班,陈释一个人还在酒店里面睡着大觉。
好像有些无助的感觉。
但是即使一个人也要好好微笑下去呀!我就这样一个人在医院的走廊上徘徊徘徊着......
看着饱受着疾病痛苦折磨着的人们,我会觉得人世间实在是皆苦。
来到这世界上去走一遭,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但是我却看见了一个让我感觉到很熟悉很熟悉的背影。
是个女孩,我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和她非常熟悉的,但是她走的真的很快,以至于我都没有办法去追上她去看她的脸。
怀着这种好奇的心情我又给追了上去。
这一追可还真是了不得了,因为那个人我确实是再为熟悉不过的一个人了。
一直追到了妇产科她才终于停了下来。
看着那边那个和医生说着话的人,我才终于愿意相信那个人就是常欢。
和妇产科的医生说话,还能使因为什么?难道说她和妇产科的医生还能是朋友不成?
我看着正在详谈着什么的医生和常欢,这脑子啊,渐渐也就有了一个想法。
在常欢和医生接触完了以后,我一把就拉住了常欢的手,把她往以医院的外部拽,因为我知道,医院里面是不允许大声喧哗的。
我这一点常识还是有的。
常欢一开始还想着要挣脱什么的,但是在看清楚我的脸以后,也就任由着我抓着她的手,然后一起往医院的外面走。
我顶着头晕脑胀,站在大太阳底下和常欢对峙。(说到这里我到底为什么要站在大太阳底下?难道是说会让我显得很生气?但是我也大可不必为了这些而委屈了我自己啊!)
就真的很奇怪这种事情,于是我还是选择了将她拉回到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去。
这种事情这种背景之下,就算是一个孕妇扛得住,那我也扛不住啊!
我有的时候就真的很想要做那种温室里面的小花,不要风吹不要日晒不要雨淋。
要是可以选择一辈子都安安逸逸的养老谁又愿意去过那种辛苦的生活。
年轻人就是应该多吃一些苦头,但是其实真的有很多苦头都是对你没有丝毫意义的。
就如同有些痛苦真的就是单纯的想要让你吃苦,毫无意义。
就像是有很多种的努力,其实从根本上来说其实也是毫无意义的。
哪有什么正在什么年纪就该吃苦这样的鬼话,就好像年轻的时候吃过苦了以后就真的老了以后不用吃苦了一样。
但是真的有的人是真的吃了一辈子的苦,但是这些小事情又应该对谁说去?
有的事情就真的是无限循环的,循环往复看不到未来的那种。
好像扯到这里稍微有有些偏离了主题了,也是时候将话题给拉回来了。
我看着常欢,目光炯炯:
“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医生说话?”
常欢的眼神好像有些飘忽,但是还是跟我说:
“他是我的亲戚啊!我跟他聊两句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