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因为段妹妹的绣花针无意刺中你,你就狠命打她。我刚想劝说你就将我赶走,谁知竟将她直接弄死了。”说着柳夫人又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博取了不少百姓的同情。
“既然你说我将你赶走,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见我弄死她了?”
“有块锦缎可以证明,锦缎上有两块血,分别是你和段妹妹的。”
“你在哪里见到的锦缎?”
“就在太子府后院的池塘边。”
“有几块锦缎?”
“就一块,上面绣着半条鲤鱼,是段妹妹生前最后一次绣的。我可怜的段妹妹哦,呜呜。”柳夫人干脆在大堂上嚎嚎大哭起来。
“夫君,我发现你的府里有奸情!”谁也没料到上官渺渺突然来了这样一句,大堂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连柳夫人也顾不上哭了。
“是谁,直接处死!”宗政澈面色一僵,无边的寒意倾泻而出。微弱的声音却让人浑身打颤。
“就是大堂上的柳夫人!”
“太子妃你是嫌我说实话记恨我吗?殿下,妾身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妾身!”
“就你值得我恨吗?刚刚你说锦缎是在池塘边发现的,而之前段大人却说是在府外拾到的。大家都知道这人命案是今天早上才发现的,若不是你和段大人有奸情,你又怎能对锦缎上的特征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我.......”柳夫人对这种变故几乎说不出话。
“别扛着了,招了没准还能落一个全尸!”
“该死,居然在太子府作出这种龌龊的事!你是想让你的家族给你陪葬吗?!都华,把段大人这个奸夫带过来!”
“是!”
段大人很快被带上来,准确的说是被拖上来。大堂的声音很大,他在后堂听的一清二楚。此时的他牙关打颤,浑身瘫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知府大人也被大堂上的突发事件震住了,一句话也不敢插。
“好你一个段大人,但年把你的女儿硬送进太子府,原来就是为了自己私会方便啊。”
宗政澈脸色难看,眼中射出一道道冷芒。上官渺渺心里暗暗拍手,脸色却流露出无比惋惜的表情。
“段大人,你这笔买卖可不划算啊。整个一个赔了女儿又折了情妇。”
段大人脸上越发的惊恐,“太子殿下,下官冤枉,下官从没与柳夫人私通过。”
“肉体上没有,不代表精神上没有。柳夫人没想到你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还能这么纯洁的谈个小恋爱,不容易啊!”
“......”柳夫人只觉的自己的手指都在颤抖,而宗政澈眼中的不在乎,更是让她的心骤然降温。低着头连反驳的话都放弃了。
段大人可不一样,使劲爬到宗政澈脚边。
“太子殿下一定要相信下官。”
“事实面前,你让本宫怎么相信!”这毫无温度的声音,使得段大人更加惧怕。心里一横,伸手指向不语的柳夫人。
“太子殿下,是她,是柳夫人派人给我送去的锦缎。她说小女被太子妃害死,只要我们把事闹大,她愿意给我们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