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疯‘女’人远去的背影,我慨叹一声:“这‘女’人简直要和潘金莲有一拼啦!”
“活该有这样的下场!”刘大妈对着‘门’外呸了一声,刘家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历数这‘女’人的种种恶行,只有刘大爷沉默着低头吃饭。.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这刘大爷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想到这里我急忙端起酒杯喊道:“大妈,现在事情圆满解决了,我真为你们感到高兴,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大家。”
听我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愣着了,甚至刘大妈眼睛里面都出现了恐慌地表情,她疑‘惑’地看着我,声音颤抖着说:“孩子,你可别再吓大妈了,大妈的心脏不好啊。”
“呵呵,其实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大妈,郝帅已经在市里买了一套房子,过几天我们就要搬过去住了,所以趁着大家都在,提前说一声。”我笑着走到刘大妈跟前,安慰地搂了一下她的肩膀。
“嗯,能有了自己的房子,这算是好消息,大妈就等着看你们出息的一天呢?”刘大妈笑着说着,伸出手却偷偷地抹了一下眼角。
“妈,你看你,这是天大的好事,你怎么伤心起来了,咱们应该为他们庆贺才对啊,祝贺,祝贺啊。”李生说着带头鼓起掌来,跟着刘家大大小小也热情地鼓起掌来。
“我高兴,我这是高兴的眼泪啊。”刘大妈擦着眼角,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燕子,扬子,郝帅……,快出来向大妈家致谢!”我冲着里屋喊道。
话音落下,一群人蜂拥着从隔壁跑了出来。
“大妈,谢谢你这一段时间对我们的关心。”阎落晨对着刘大妈一家深深鞠躬。
“大妈,谢谢你的红烧‘肉’和炖肘子。”郝帅上前亲热地搂着大妈,像调皮的孩子一样在刘大妈脸上亲了一口。
“大妈,谢谢你。”
“谢谢大妈大爷。”
……
屋子里面一片谢声,气氛也空前地高涨起来,虽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但是一种压抑的离别之愁隐隐在人群中弥漫着。
这短短的时间里,我们和刘家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由此建立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感情,突然说要离开,谁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白大哥,谢谢你。”‘春’柳红着眼眶来到我的跟前。
我看着纯洁懂事的刘‘春’柳,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嘶哑着声音说:“好好照顾大妈大爷,刘家有你,我放心。”
“嗯。”‘春’柳用力地点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但是她怕自己影响大家的情绪,紧咬着嘴‘唇’极力地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默默地在她脸上肆意流淌。
看到哭的伤心的‘春’柳,一种深深地爱怜涌上心头,为了这个家庭她忍辱负重,一个未满二十岁的柔弱‘女’孩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啊。
“姑姑,你怎么哭了?”一旁李生家的‘女’孩抬起明亮的眼睛,拉着‘春’柳的衣角,用稚嫩地声音问道。
孩子天真无邪的童声彻底击穿了‘春’柳心里那最后一道防线,悲伤、委屈、不舍……种种复杂地感情‘交’织在一起犹如决堤的江水一样汹涌而下,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情感放声大哭起来!
顿时屋子里面一片哭声,有低声的啜泣,有淋漓的痛哭,还有无言地泪水。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种地步,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涩大声地说道:“大家不要伤心了,我们去了又不是不回来了,这市里离着咱们这也不远,回来半个小时就到了,现在你看扬子也有了汽车,郝帅也要买车了,这不是很方便吗?”
“是啊,大妈,我可舍不得你一手好菜,我每周一定回来一次来品尝您的大餐,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烦啊!”郝帅带着眼泪高声地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你天天回来大妈都不会嫌烦的。”刘大妈看着郝帅心疼地说道。
“好,那我到时候给您打电话,你可要做好准备哦。”
“好的。”
“大妈我太爱你了。”郝帅一高兴起来,就要朝刘大妈拥抱过来,可是他由于刚刚哭过,鼻子堵塞着,被喜悦的气流一吹,一个鼻涕泡从鼻子里面冒了出来,大家看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原本忧伤的气氛被这二货的无意之举搞的顿时热闹起来,而那有洁癖的货羞愧地钻到一旁擦鼻子去了。
这一场聚会圆满结束了,第二天我们就联系了搬家公司,所幸我们的东西并不多,一辆车就能拉走,临走前刘大妈两口对我们又依依不舍地说了好多的话。
汽车在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区前停了下来,透过不锈钢栏杆,就可以看到小区里面‘花’团锦簇,绿草茵茵,假山流水游廊,清雅中透着奢华。
“这就是咱的家了。”郝帅指着里面说道。
“贱人,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虎子嫉妒地说道。
郝帅看了我一眼,我急忙微微摇头,郝帅嘻嘻笑着说道:“咱长的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有富婆愿意给,你能行吗?”
我靠,这理由怎么这么贱啊,我简直有上前‘抽’他的冲动。
“不行。”虎子黑着脸说,不过很快他就醒悟过来,不服气地大叫到:“你骗老子,哪个‘女’人脑袋被‘门’挤了,给你这么多钱不是傻‘逼’是什么?”
“虎子,实话告诉你吧,郝帅有一个在香港的二大爷死了,他无儿无‘女’,郝帅继承了他的遗产。”我急忙说道。
这虽然有些天方夜谭,但是憨厚的虎子还是信了,他咧嘴叹息到:“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二大爷啊?”
“虎子,咱家二大爷对你也不错啊,没钱就不是你二大爷吗?”燕子恼火地白了虎子一眼。
“咱家二大爷,就养了三只羊,还不够咱们吃一顿的呢,有鸟用啊!”虎子撇嘴说道。
看哥哥这样子,燕子顿时火气上来了,她气呼呼地对我说:“白丁哥,你马上叫虎子回家,还没出来几天就嫌贫爱富了,真气人!”
“燕子姐,别生气,虎子哥也是说着玩儿的。”郝帅急忙上去劝燕子。
我也狠狠地瞪了虎子一眼,虎子顿时吓得像小‘鸡’似的不敢在说一句话了。
郝帅买的是上下二层的跃层,一共算起来有五百多平米,足够我们这些人住的了。
虎子兄妹、郝帅、戈晋扬、胡小冰、我和阎落晨再加上羽凌风一共八个人,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房间。本来想给刘爷爷单独安排一个房间,刘爷爷却坚持要和我住一起说守着我才能心里踏实,这让我很郁闷,以后我和阎落晨亲近这不是很麻烦吗?这刘爷爷真的不懂我啊。
乔迁之喜的热闹就不用提了,我们‘弄’了丰盛的一桌子菜,吃啊喝啊,直闹到十一点钟,最后大家都是带着醉意回自己的房间的。
躺在柔软地大‘床’上,看着宽敞气派的房间,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而一旁刘爷爷的呼噜正旺盛,此起彼伏的更让我心烦意‘乱’了。
无奈之下我披上衣服走了出来,看到戈晋扬的房间里面还亮着灯,正好可以和他聊聊天,这一阵子总是忙了,也不知道他的功课练的怎么样了?
来到戈晋扬的跟前,我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来啦。”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听上去是郝帅的声音啊?莫非我走错了‘门’?
我正疑‘惑’着,‘门’开了,郝帅披着一条‘毛’巾站在‘门’口,他笑嘻嘻地说道:“师父,是你啊?快进来。”
我跟着郝帅走了进去,郝帅蹭的一下就跳到了‘床’上,而一旁的戈晋扬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呢。
“这怎么回事?”我诧异地指着‘床’上的郝帅问道。
“哼,虽然我住的是你的房子,但是我也得说你是贱人。”戈晋扬站起来气鼓鼓地瞪了郝帅一眼。
“呵呵,和大扬子一起睡惯了,突然自己睡还不习惯。”郝帅贱笑道。
我靠,这睡觉也睡出习惯来了,郝帅,没了戈晋扬你还能生活吗?我暗自腹诽。
“你这么大的人了,连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怎么行。”我说道。
“呵呵,师父,别说我是和大扬子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们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被窝里面长大的啊,他已经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郝帅猥琐地笑着说。
“啊,你们两个搞基?”我惊恐地看着郝帅,又看了看戈晋扬。
这一下戈晋扬彻底火了,拿起一只拖鞋就狠狠地朝郝帅扔了过去:“贱人,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
戈晋扬难堪地说道:“其实也不算错,小的时候他父母忙,经常把他扔我们家一扔就是几天,那时候住房条件艰苦,我们两个就睡一个‘床’上,甚至,甚至,有时候钻一个被子,不过那是小孩子的时候,大了就再也没有了。”他急忙解释道。
“呵呵,可以理解,你们两个能像亲兄弟一样,这让我很欣慰。”我由衷地说道。
其实我绝对不会怀疑郝帅和戈晋扬之间有满满的基情,单是看郝帅那见到漂亮‘女’人就‘精’虫上脑的样子就知道了,这只不过是一起长大的两个孩子,已经亲密到不分你我了。
“嗯,以后注意哦,咱可是有老婆的人了。”戈晋扬狠狠地瞪了郝帅一眼。
“扬子,你别给你自己拉仇恨了好不,你让我这样的单身狗情何以堪啊?”郝帅苦着脸说。
说道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到郝帅跟前,坏笑着问:“郝帅,说说你****刘‘春’杰老婆的事情,你可别说什么也没有,我早看出来了。”
我不说则已,一说郝帅的脸上顿时被气成了猪肝‘色’,“师父,你还好意思说,那次差点没害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