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懒散了一下午,吃过了晚饭我们都‘精’神起来,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去见厉然了,大家围在一起探讨着去见厉然会发生的情况,首先阎落晨发话了:“白丁,去了你要小心点,如果不能解决对方的事情,千万和人家好好地说,不要闹僵了啊。。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我安慰地笑了笑,“放心吧。”
“我觉得,这厉然是不是会给咱们出难题,万一给她解决了事情她反悔呢?”郝帅说。
“我想倒不至于,说起来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说不算呢。”阎落晨说。
“那你也要防备她有这一手,有钱人坏着呢!”胡小冰说道。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虽然嘴上说着,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阎落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准备的,只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而戈晋扬第一次跟着我出去做事,显然有些紧张,把纸符、朱砂、糯米等等或许能用到的东西都装在一个大书包里,然后背上了我给他的那把桃木剑。
不过看着他的样子,大家呵呵笑了起来,戈晋扬身上穿了一件画着超人头像的大背心,下身是一条蓝‘色’大‘花’的沙滩‘裤’,‘露’出半条‘毛’茸茸的大‘腿’,脚下是一双运动鞋,十足的土‘逼’**丝一个!
“大扬子,这是让你却旅游啊还是去野炊啊?”郝帅笑着讥讽道。
“管他野炊还是野战,怎么舒服怎么穿呗,咱又不是男模,穿那么体面装‘逼’去吗?”戈晋扬不以为然,说了一句毫无节‘操’的话。
一旁的印羽‘艳’哭笑不得,对着这一对毫无下限的小青年,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过来,好歹也是去见有钱人,咱们不能太寒酸了不是。”阎落晨说着拉着戈晋扬进了我们的卧室。
郝帅瞪着大眼看着走进卧室的两个人,夸张地惊叫道:“师父,他们两个人进了卧室啦,你就不管管吗?”
“尼玛想什么呢?”我说着用力的踢了郝帅屁.股一脚。
很快阎落晨和戈晋扬出来了,阎落晨手里提着一套衣服,郝帅手里提溜着一个盒子。
“我找了一套你的衣服,让扬子试了试,还可以。”阎落晨说。
“师父,你竟然有‘私’藏,不行,你要是给大扬子,就要给我一套。”郝帅不服气的叫了起来。
“你拿的我的东西还少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瞪了郝帅一眼,郝帅这货就是个爱美的‘潮’男,只是资金不足的问题,有事没事就蹭我的东西。
扬子很快钻进了房间,等他出来的时候我们眼前不禁一亮,他的身材本来就高大健壮,我穿着有些大的衣服被他结实的身体撑起来,显得非常的有型,再配上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男人十足的阳刚,这和电视上的超模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上面的超模更加英气。
得体的上衣,修长的大‘腿’彰显出流畅的线条,脚下锃亮的皮鞋咔哒咔哒来回走着,简直亮瞎了我们的眼啊。
“怎么样?”阎落晨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
“太尼玛不错了,高头大马的,帅的冒泡。”郝帅竖起大拇指赞扬到。
“尼玛,这是夸人呢吗?不过确实很不错,很阳刚,很man,是我的菜,比那些小豆芽们强多了。”胡小冰‘色’眯眯的看着戈晋扬。
她的话刚落,吓得戈晋扬哆嗦了一下,不过这话却沉重地打击了那个超级自恋的郝帅,“胡小冰,你这是赤果果的嘲讽,我就是长得苗条点,怎么就是小豆芽了,以后还不能一起快乐的玩耍?”他郁闷的看着胡小冰,一副被抛弃的怨‘妇’的模样。
“好吗?可是我从来没有这样穿过?”戈晋扬不自然地拉了啦一角,窘迫地说。
“很好,要说今天最抢眼的就是你了。”阎落晨对自己的杰作也很满意,果然是搞艺术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正在我们吵嚷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接听之后,原来是厉然派来的司机来接我们了。
我和戈晋扬飞快地朝楼下跑,来到小区‘门’口,就看一辆豪华的卡宴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朝我们走来。
“您就是白先生吧?我们厉总今天有事不能亲自来请您,请您多包涵,我是他们家的司机,特意来接您的。”男子彬彬有礼地说道。
果然是大户人家的的下人,说话都这么有分寸,想到这里,我终于明白阎落晨为什么让戈晋扬穿的那么体面呢。
不过男子接下来的动作却彻底地伤透了我的心,他礼貌的弯下腰,朝戈晋扬伸出手,我去了,原来他把戈晋扬当成了今天的主角。
戈晋扬也不解释,礼貌的和男子握了握手,男子打开车‘门’,客气地对戈晋扬说:“白先生请。”
这果然是‘女’人靠化妆,男人靠衣装,这戈晋扬穿的衣冠楚楚的,竟然盖住了我的势头,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坐在了车后面,一言不发。
戈晋扬也是不爱说话的人,上了车后他始终保持着他惯有的冰冷死人脸,看上去有一种冷傲的气质,那司机更加的小心起来。
汽车朝着城郊开去,终于在一片豪华的别墅群前停了下来,我一看不禁咋舌,这里是明珠别墅,据说普通的一座别墅都上千万,看来这厉然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别墅果然不同凡响,假山、流水、‘花’园还有大理石铺就的‘露’面,处处透着奢华和贵气,远远的看着别墅,也是金碧辉煌的,好像是天上仙宫一般。
司机带着我们朝别墅里面走去,来到大厅同样装饰豪华的大厅里,我看到了正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等着的厉然,见我来了,厉然急忙站起来,客气地说:“欢迎白先生,让你屈尊了。”说着客气地朝我伸出手。
这司机没想到我竟然是白先生,脸‘色’顿时就变了,“白先生,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他支支吾吾地说。
我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略带嘲讽地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你们这种生活在有钱人环境里的人就会以貌取人。”
听了我的话,厉然脸‘色’顿时就变了,她厉声喝道:“吴叔,到底怎么回事?”
厉然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的威严,一介‘女’流,这气势竟然如此的强大,那威猛硬朗的吴叔被吓得低下头,惴惴地解释起来。
其实吴叔也是下人,我不想让他难堪,急忙帮他打圆场:“不是吴叔没看清楚,是我这兄弟太爱装‘逼’了,穿着这么正式,难怪吴叔认错人。”我的话说完,戈晋扬的脸黑了下来,唉我这也是不得已啊,谁让咱们欠着人家的钱,不讨好人家行吗?徒弟原谅师父的无奈吧。
厉然被我风趣的话逗乐了,轻笑一声:“白先生真是幽默,但是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下人开脱,一看就是宅心仁厚的君子,看来我我白担心了。”
吴叔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退下了,我这才开‘门’见山地问:“厉总,您说说您遇到的难事吧。”
说道此处,厉然的脸上‘阴’沉下来,轻叹了一声:“唉,你跟着我来吧。”
厉然说着带着我朝楼上走去。
经过红木的楼梯,我们来到二楼的一个‘门’口,厉然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门’。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厉然打开了墙上的开关,屋里的一切顿时清楚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这房间非常的大,被装饰成了那种小‘女’孩们很喜欢的粉红‘色’,屋里还挂着玩偶风铃等有趣的小物件,一看就是‘女’孩的房间,我朝着墙的一角看去,不禁楞住了。
就在在靠墙的一张大‘床’上,铺在粉红‘色’的被褥,而在被褥下面有一个人蜷缩的形状,那蜷缩成了很小的一团,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看着都让你可怜。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吃惊地指着‘床’上说。
厉然叹息一声,眼睛里面隐约闪着泪‘花’:“我的‘女’儿。”
厉然走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被子里面的人,柔柔的声音充满了爱意:“萱萱,起来喝‘药’吧。”
那‘女’孩动了一下,‘迷’‘蒙’地睁开眼睛,“妈,我又犯病了吗?”
小‘女’孩一问,厉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她捂着嘴痛哭起来。
“妈,我不吃‘药’了,你就让我死了吧。”小‘女’孩抱着厉然悲伤的哭了起来。
哭了好久,厉然才止住了哭声:“孩子,别说傻话,我给你请来了一个高人,他能治好你的病。”她轻轻的擦着‘女’孩脸上的泪水,安慰道。
“不,别骗我了,这么多年来,哪一次不是说高人,那一次不是没救。”‘女’孩失魂落魄的摇摇头,看来也是心如枯槁灰了。
“这次不一样。”厉然说道。
“是吗?”小‘女’孩抬起眼睛看着我们。
不得不说小‘女’孩是一个美人胚子,一头秀发被染成了栗红‘色’,尖尖的下巴,乌黑灵动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只是她可能是长期病中,脸‘色’有些苍白,身体更加的羸弱。
我和小‘女’孩对视着,突然那‘女’孩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好像带着巨大的威胁,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妈呀,我头疼,你快让他们走,这是坏蛋。”小‘女’孩脸‘色’一变,一边哭喊着一边拿着枕头朝我们‘乱’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