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打算顺着柳梦晴的性子,语气坚定的说明着:“你必须离开。”
见龙瀚宇因为这件事情对她耍起了脾气,柳梦晴也不是吃素的,气呼呼的站了起来,趾高气昂的瞪着龙瀚宇态度明确的说明着:“你想都不要想……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主宰我的人生,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的人生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即便你是王爷,也不可以对我呼来唤去的。”
哪怕柳梦晴知道龙瀚宇是一番好意,在这种时候,他并不打算去接受对方的这份好意。
“你敢……”
龙瀚宇情绪激动的站了起来,怒瞪着柳梦晴。
柳梦晴是唯一一个敢这样与他抗衡的女人,这让作为王爷的他有些没面子。
即便如此,龙瀚宇还是无法依着自己以往的性子去惩罚柳梦晴。
“我有什么不敢的?王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应该很清楚我的脾气,只要是我不想要做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无法强迫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柳梦晴的这番话,令龙瀚宇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明明一心一意是为了柳梦晴好,而这份好意却被柳梦晴给无情的拒绝了,他心理怎么可能会好受呢?
两个人便由之前非常和谐的气氛逐渐变得紧张,到最后直接到了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地步。
“王爷……”
幸好这时风影赶了过来,打破了这份僵局。
“什么事?”收起骨子里的那份愤怒,冷漠的扫了一眼风影,严厉的质问着。
“回王爷,我刚刚得到消息,有人混了进来,有几名百姓无辜惨死在家中。”
风影所传达的这个消息,令龙瀚宇与柳梦晴的情绪变得紧张起来。
两人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投注在风影的身上,显得有些激动的询问着:“死人了?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柳梦晴有些不敢相信,对手竟然如此的猖狂,嚣张到对无辜的百姓下手。
与柳梦晴的斥责相比,龙瀚宇总归是见多识广的,一脸平静的向风影吩咐着:“带本王去现场。”
“我也去!”
柳梦晴自告奋勇的想要跟着,被龙瀚宇瞪了一眼之后,仍旧不放弃的白了龙瀚宇一眼,态度明确的说明着:“王爷,刚刚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啊,与其想尽办法赶我走,倒不如让我跟着你。”
知道柳梦晴的脾气,在这种紧张的时刻,龙瀚宇不想要计较这些事情,有些气恼的吐出来一句:“随你吧。”
随后,便随着风影一同走出了府邸。
虽然很不受欢迎,但柳梦晴还是厚着脸皮的跟在龙瀚宇来到了现场。
惨死的百姓已经被官兵集中起来,用草席卷着放到了小广场内,等待着龙瀚宇的到来。
地方官早龙瀚宇一步抵达现场,只是对现场的秩序进行了维持。
“叩见王爷,王妃……”
这些官员在看到柳梦晴和龙瀚宇抵达现场后,纷纷跪了下来,向龙瀚宇、柳梦晴请安着。
龙瀚宇黑着脸,随意的朝着他们摆了摆手,便穿过人群走到了那些死尸的面前。
“仵作在哪里?”
看了一眼被草席卷着的死尸,龙瀚宇冷冷的质问着。
“草民在……”
一个中年男人扑通一声跪在龙瀚宇的面前,坦诚自己的身份。
龙瀚宇打量了仵作一眼,冷冰冰的质问着:“你可为这些死者验过尸?”
“回王爷,草民已经为死者验过尸。”
龙瀚宇很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疾言厉色的对仵作吩咐着:“将你的验尸结果说出来。”
仵作不敢忤逆龙瀚宇所下达的命令,规规矩矩的向龙瀚宇说明着:“经过草民对死者的勘察,他们应该是死于锋利的剑下,一剑封喉……”
一剑封喉……龙瀚宇看向风影,想要从风影的口中知道这名仵作有没有撒谎。
面对龙瀚宇的询问,风影轻轻的点点头,表示着认同。
随后,龙瀚宇继续向仵作询问着:“除了这个呢?你可有其他的发现?”
“回王爷,并没有……”
仵作非常肯定的向龙瀚宇说明着。
只是这话音落下没多久,柳梦晴这边便开始插言,打断了他之前所做出的判断:“恐怕不止死于剑下这么简单吧"
放眼望去,柳梦晴正蹲在一名死尸前,用头上的银簪插入死者的气管内,以这种方式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银簪从死尸的身体内拔出时,被插入的部分明显是黑色的,足以证明这些人除了被一剑封喉之外,还有中毒的迹象。
确定了一名尸体的异样之后,柳梦晴慵懒的站了起来,对身侧的影卫吩咐着:“麻烦你去将孟岩叫来,对了,让他来的时候多带些银针过来。”
明确的交代清楚后,柳梦晴拿着那发黑的银簪走到仵作的面前,带着几分斥责的说着:“你这仵作的职位是花钱买来的吧?这些死者口唇发黑,摆明了不是死于失血过多,而你却忽略了这一点,去客观的认定是剑伤,流血过多导致的死亡,还真是讽刺。”
面对柳梦晴的质问,仵作自知理亏,低垂着头,不敢反驳。
柳梦晴继续针对死者的情况进行了介绍:“除了口唇发黑,他们的耳蜗里都有渗出来的黑血,这一点你也忽视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倘若这些人真的是死于一剑封喉,身上为何会出现那么多的抓痕,而这些抓痕的出现,足以证明这些死者死之前非常的痛苦,也是典型的中毒迹象……”
面对柳梦晴的这些质问,仵作为了保命,不得不跪下来向龙瀚宇坦诚着自己的失责:“王爷饶命,王妃饶命啊,草民一时疏忽才会铸成大错,还希望王爷、王妃能够给草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想让本王饶恕你,那就要看看你是不是够诚实了……”
龙瀚宇的话语中隐隐透着一份对仵作身份的怀疑。
柳梦晴倒不怀疑仵作是奸细,只认为他是个花银两买职位的草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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