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小兄弟!”冯诗云向着辰纲牵强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是一名警察,你也看到了,人不是我杀的,而且你要做的事也只有我能帮助你。我知道你要在限期内破获一七九纵火案。你看......如果你需要,我会想办法在晚上把那个蛇皮交到你手上。”
“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为自己做事。”辰纲如实的说道,努力把这些不愉快的血腥丢在脑后:“如果你能够着帮助我,我会感谢你。”
“呵呵!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真是纪律严明!不愧有这样的身手。”冯诗云露出理解的深意笑着:“你看这里乱七八糟的,真是有些怠慢兄弟,我们移居别谈。”
说着冯诗云极快的从颓废的情绪中脱离。他勾着腰似乎背负着一座沉重大山的脊梁缓缓直起,在他站立起来的时候,恢复了以前精明果断、神采奕奕的枭雄本相。
辰纲不愿费口舌去解释,心中把记忆下来的名单中撒选了几遍,又选中一人。他开口说道:“我时间不多,还有其他事情要办。那个蛇皮就交给你了,希望晚上可以见到他。”
“哈哈!一定办到。”冯诗云爽朗的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你若有事,就先别过,待闲暇之时再一起饮酒把欢!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乐意结交你这个朋友。不知兄弟尊姓大名?”
“秦......二蛋。”辰纲心中再次恶狠狠的问候了给自己起名字的那个老家伙的祖宗十八代。
冯诗云愕然,但极快的回过神来:“好名字!好名字!朴实亲切,我还从没有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好名字!太亲切了......如同......如同歌词的唱的,回到了家乡、回到了亲人的身旁。”
辰纲心中一阵巨寒,但细细想来,也确实有些冯诗云所说的味道,心中的不爽不由飞到了爪哇国,感觉到此人忽然有了些亲切感。
“刚才那一切,你是怎么做到的?”冯诗云还是有些疑惑。
“哦?刚才啊?”辰纲一愣,支吾道:“刚才我不过是看来不及救你,就把电源短路了。很简单,你要学吗?我教你?”
“哦,呵呵!”冯诗云随着辰纲向楼外走去,摆摆手指了指身后,意示那些匆匆赶来、张皇失措的手下去料理身后的事。他恍然大悟的呵呵笑道:“如此紧张、性命攸关的时刻,这么简单就扭转了时机,确实意想不到,意想不到!”
栖凤楼中发生的一切在外面没有引起任何人丝毫的察觉,有人赶来修理着大门,那些保安早就被人扶了进去。
看热闹的人没了热闹好看,早散去。虽然有些人为进去的那个小伙子担心,可是只要不牵连到自己身上,管闲事的人还是极少。
就是那些远远跟随辰纲的便衣也出奇的按着性子,不急不躁的等候着。见到辰纲走出,便不动声色的沉入人群,寻不到踪迹。
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行人匆匆赶路。自行车、摩托车、小汽车、公共汽车......在街道上穿行。
已经过了早餐点,路边卖早点的开始收摊。可一个人坐在摊位上,也不顾收摊的摊主频频从他身前走过投来的不耐烦的目光。依旧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着油条、喝着稀饭,再扫视一下从他身边经过的人。
他吃的极慢,似乎他的每一口饭都是难得的山珍海味。每一口都要将里面的精华嚼出来,再完全的吸收掉。
走出栖凤楼的辰纲注意到了这个人,他愣了一下向着早餐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