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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后饶有趣味的看着她,“这么说,你知道哀家的心意喽?”
“不敢,太后姑妈的心意,岂是我一个小小的丫头能知道的,只是皇兄死的冤枉,思弦一直为太后不值罢了。◎..∠⊿”
然而联系起种种,不跟徐疏桐有关,还能有谁。太后笑道:“你果然是个明白孩子,比皇后强的多了。”
贺思弦忙多谢太后夸奖,“太后姑妈不觉得我多嘴就好。”
太后摇头道:“不会,你的话很合哀家的意思,看来娘为你说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的事,哀家会好好的考虑。”
这几乎等同于答应要为贺思弦进宫的事谋划、撑腰了,贺思弦暗喜,面上却恭敬道:“多谢太后,思弦唯有尽心尽力而已。”
“很好。”太后很满意,看来有时候,有些事还是自己人做来比较靠谱。她上次去国公府里,老母亲多次劝她要让这丫头进宫,让自己有个左膀右臂,自己一直很犹豫,不过眼下的状况,自己和皇上之间,确实要有个人从中中和一下才好。
贺思弦为太后对余时友不满而高兴,有了太后撑腰,很多事就好办了。
且说余时友告退后,薛渐离见她状态不佳,送她回了坤园宫,到了宫中,她就立马下令严闭宫门,躲在房间里放声大哭,薛渐离闻之心酸,自己也跟着吸了几下鼻子。
“小凤,你不要太难过了,梅嬷嬷她也不希望你这样的……”
余时友摇头,她只是憋了一泡眼泪,非要心里哭一哭才痛快,今日的场景,几乎要把她吓死,她何曾见过这样的事。
梅嬷嬷死了,为了她。她没看见遗书里的内容,但依她对梅嬷嬷的了解,一定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因此皇上才能如此判定,但是皇上的心中没有怀疑吗?还有太后,太后似乎对此很失望,甚至还有些怨恨自己。
余时友哭够了,才拿帕子拭泪,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梅嬷嬷的事,我心中有数,是我害了她,只是我现在不但得罪了皇上,也得罪了太后,这实非我的本意,今日皇上没有处罚,是给我面子,给丞相府面子罢了,若是真正追究起来,我和丞相府都逃不了。”
薛渐离安慰,“你不要多想,皇兄很英明,他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他知你无辜,才这样判定。”
余时友道:“渐离你不懂,你虽然是公主,但很多时候,你在外面,不必受约束,亦不要考虑太多,但是我就不同了。这里就等同于我的家,一旦牵扯起来,就连丞相府都要跟着遭殃,今日当着众人之面,皇上不让我难堪,亦不想这样的事传出去,但说我没有责任,那也是不可能的,皇上没有说的事,我要做好它。”
薛渐离问道:“你要做什么?”
“请罪,我要写请罪书。”她不想卷入是非之中,然而是非终究没有放过她,太后那边,哎,不说也罢,余时友只想想个法子避一避。
薛渐离也只得随她,只是经过今天这件事,她对薛意浓,对皇宫都有了更深切的了解,她不想待在这里,非常不想,等找个时间,她要出宫去!出宫透透气,那样会快活一些,只是想到要与余时友分别一段时日,她又有些难过起来。
慈善宴会办结束后,薛意浓也回了锦绣宫,她很是疲惫,看着徐疏桐的眼睛,却紧抿着嘴唇,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似的。
徐疏桐扬起笑道:“怎么了?看见我不高兴吗?”
“不,很高兴。”
“可是意浓没有笑呀!”
薛意浓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站起身走到床沿坐下,连徐疏桐和被子一块儿抱住,“今日的事,朕已经查明白了,与你无关。但是当朕放松下来的时候,只要一想到有人要害你,朕心慌慌的,万一要是今日你出了什么意外,真的,朕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残生,疏桐,朕现在不能没有你,请你一定要平安。以后,没有朕的陪伴,不管哪个宫里人来请,你都不要去,知道没有?”
太后欲借此事做文章,让她想到徐疏桐的处境,在这宫中十分危险,就连皇后的嬷嬷都对她有忌惮、杀意。
没有名分的徐疏桐是危险的,非常的危险。
薛意浓强烈的要为徐疏桐争名分,这是徐疏桐万万没有想到的,“意浓何必如此,只要我们能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疏桐可以不稀罕,但是朕却不能不给,这样你在宫中也能名正言顺一些,不然谁似乎都可以欺负你。”
徐疏桐早从早归的存惜那里知道了一些事,也就明白薛意浓之所想,就不再十分推辞,“只是,兹事体大,是否等到春天……”她知道任何时候,薛意浓都可以封人,但是她有意这么做,是希望自己能占一个入宫的名额,那么就少一个女子受委屈。这是薛意浓的良善处,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有多少人是冲着荣华富贵而来,她们根本不在乎,只要入宫,认为入了宫就能怎样怎样。
“依你。但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嗯。”
“尤其是太后处,若有宣召,就说是朕说的,不准去,你正在休养,身体不适,听见没有?”
薛意浓的再三关切,徐疏桐唯有遵命而已,靠在她怀里,安心宽慰,觉得是个良伴。
翌日,薛意浓上朝,收到了余丞相的请辞书,说是年纪大了,希望能退休养老。薛意浓知他多心了,再三挽留,然而挽留不住,就允了他,又赏赐许多东西以做安慰。
回到锦绣宫,又有余时友的请罪书到。薛意浓道:“他们爷孙还真是有默契,前朝的喊要退休,做孙女的又要请罪。”拿过来看了看,她问徐疏桐,“疏桐认为这事朕该如何处理才好?皇后要求面壁思过一年,俸禄减半,以资灾民。”
“意浓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何必问我。”
“你难道没有想过,或许梅嬷嬷就是她指使来杀你的,现在不过装模作样,她这样做,已经不止一次了。”
徐疏桐道:“怎么会,我看着皇后很好,上次不还是说和我们来着,肯定是有小人从中作梗。”她其实很明白,若余时友真的有问题,不待她说,薛意浓就会解决掉这个麻烦,但是她留下了余时友,想来是知道真相。
“也对,那就依她吧。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太后这次对她十分失望的样子,她这是有意要避开太后的责备。”
她于当场看的十分明白,余时友的犹豫,都在说明着,余时友想要保持中立,不想卷入太后、徐疏桐之间去,人家有这个心,她自然乐得成全。
就凭她不愿意做太后的刀子,薛意浓也该感谢。那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也十分体谅自己,自己也该投桃报李。
薛意浓让任公公传话,“就说朕允了,但俸禄就不必减了,也不少她那一点,让她好好在宫中,无有大事不准出宫半步。”
尽管是禁足令,余时友听到后,却十分欢喜。为自此以后的清净,也为薛意浓的‘明白’。
薛渐离在旁,见她欢喜,问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皇兄都同意了,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想见到你,心里在怪你呢!”
余时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渐离你不要误会皇上,他是在保护我,怕太后那边怪我,所以才这样说的……你不要老是误会他好不好?”
“哼,你就会为他说话,我吃醋了,嫉妒了,小凤是坏人,嫁人了,有夫君没有好朋友。”薛渐离的脸鼓鼓的,被余时友笑着捏了捏。为她吃薛意浓的醋好笑,那可是她的亲哥哥呀!
太后从小豆子嘴里知道这件事后,也只说了三个字,“胆小鬼。”枉费她当初选她做皇后,而且余丞相也做了缩头乌龟,这倆爷孙还都走了一个套路,没劲儿。
太后于是坚定了要给自己找个帮手的想法,只是她和薛意浓明面上闹的不大好看,所以暂时就没提这事。
大家都在等着春天的到来。
过年后,新皇登基快一年了,为了尊重先皇没有改的国号,现在也改了过来。
这一年,大昌一年。
伴随着春天而来的是,各地的灾情因为处理的好,已经得到了良好的控制,瘟疫并没有大幅度的蔓延,由于药物的研究及时,也没有引起什么恐慌,京城的流民都做了相关的安排,该回原籍的给了盘缠,发放回去了。
朝廷中的贪官污吏狠狠的杀掉了一批,一时之间,朝廷人员大为精简。但同样也震慑了许多人,薛意浓仍然温和绵软,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大臣们也不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同时举办了文武举,开始选新的人才,以及兼备了内外举荐。即可通过考试成为国家官员,也可以通过相识的人举荐,还有自荐等各种方式,加宽了人才的输送通道。
国家有大盛之相,似有逐鹿天下之势。
但这些都不关薛渐离什么事,因为上次看了皇宫内的丑闻,薛渐离逐渐有离宫之心,只是余时友还在伤心之中,所以待在宫中陪了她一段日子。
这一日,却与余时友作别。“小凤,我想了很久,还是想离开了。”面对着余时友,她的心情,日益复杂,完全没有了过去的那份潇洒,没心没肺,反而多愁善感了起来,因此很想出去外面走一走。想到薛意浓还有件事交给她去做,就打算趁机做了。
“是吗?知道了,去吧!”余时友没有半分的挽留,更叫薛渐离如箭穿心。
只‘嗯’了一声就走了,余时友见她不说些嬉皮笑脸话,也没意思了,走到门口望她,只望到看不见才回头。
薛渐离一走,坤园宫甚觉寂寞。
薛渐离去找了薛意浓,过年时薛意浓说过,还有两件礼物,等她要走的时候再送。薛意浓见她来很是欢喜,又因她虽在宫中,却不来相见,故意嗔怪道:“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事妹妹也不来朕这里。”
薛渐离笑道:“皇兄有佳人在侧,还有时间想我吗?”
“嗯,到是没有想到,朕还有疏桐,确实没有时间想你。”
薛渐离:“……”皇兄真是典型得瑟,不过想到那日薛意浓对徐疏桐的种种信任和维护,她作为旁人,看在眼里却也十分感动。
皇宫很难产生爱情,但是她的娘娘气的皇兄,却那么的有担当,这次回来,她当真有: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她现在亦有触动,道:“皇兄已经辜负了小凤,就不要再辜负徐疏桐了。”
“是。你也一样,要是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人,不管他是谁,什么样的出身,长相如何,只要你喜欢,哪怕是我们的敌人,朕也会接受,会支持,只要你幸福就好了。皇宫这里,你不要担心,不管谁想打你的主意,朕绝对不会轻易让他们染指你的幸福,知道了没有?”
薛渐离霍得感动,眼泪即出。上前来狠狠的拥抱了薛意浓,抱她紧紧的,恨不得挤成一根辣条般瘦。
薛意浓道:“妹妹放手啊,要是让疏桐看见会误会的,授受不亲啊。”她故意夸张的大叫。
薛渐离破涕为笑,“笨蛋皇兄,你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对了,上次说送我的两件礼物是什么?不是要我去找徐疏桐的妹妹,我打算近日出发。”
“这样啊,落雁。”薛意浓喊道。
落雁探出脸来,“皇上找奴婢做什么?”
“把朕想送给公主的礼物送来,上次不是让你收了么,放哪了。”
“哦,在呢!”她来开了箱子,拿出一件金色绵软的马甲出来,还有一个小锦囊,两样儿都递给了薛意浓。
薛渐离眼尖,发现那件马甲正是刀枪不入的宝贝金蝉衣,百毒不侵,水火不入,怎么薛意浓会给她呢?
“皇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
“东西贵重,对朕来说,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平安,你为朕办事,朕不许你出半点岔子。”
薛渐离很是感动,但嘴里却半分不饶的说道:“我知道,我这是为徐疏桐找妹妹,皇兄自然这么说了。”
薛意浓‘哼’了一声,似是看穿了她的那点儿鬼把戏,没当场说出来。
薛渐离拿了锦囊,打开来看,却是一叠银票,天下无往不利,原来是这个意思,这个皇兄,真刁钻,她拿东西,道了谢,哪知道薛意浓又拿出第三件东西来,却是除夕送她的那把匕首。
上次梅嬷嬷借去,就再也没有还过。当时只说借过来看看,哪知道会发生之后的事,匕首一直没入官中。
薛意浓再次送给了她,“这次可不要再弄丢了。”
“是。”送了三件礼,薛意浓仍不放心,还要派更多人的去,被薛渐离拒绝了。“皇兄就不要乱担心了,渐离办事你放心,早晚会把疏影给你带过来,这样好让你在心上人跟前邀功。”
“呵呵,多谢。”
她坦然的模样,令薛渐离心里生起一丝丝小小的忧伤,但她没有去深究这种感觉是什么?羡慕,或者别的,她现在还不明白。
薛渐离走了,宫中似乎失去一道阳光。但这不妨碍春天的到来,日子渐暖。
这一日,徐疏桐与薛意浓同坐在案桌前,薛意浓在批奏折,徐疏桐就坐在旁边给她煮茶,一边和她说着话,“春天到了,那些大臣怕是迫不及待的要给皇上选秀了呢。”她这样轻轻的说道。
薛意浓手里正捧着一本奏折,奏折上就提起了这事,薛意浓笑道:“难道疏桐是女诸葛不成?”
“嗯?”徐疏桐眼露疑惑。薛意浓将奏折递到她面前,让她看。看后,她笑道:“那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不过随口一说,哪知道竟猜中了。”
奏折中,难免说皇上后宫太少,膝下子嗣单薄等语,这是要劝选秀的意思了。
“前儿母后过来跟朕说,要给父皇纳妃,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咱们也……”
“太上皇也……”其实,徐疏桐有些不明白,太上皇与贺太后的感情一直不错,可算得上少有的恩爱典范,怎么到老了反而……
“说的也是,母后亦十分唏嘘,只是父皇有了这个需要,她也不好太拦的,朕料她的意思是朕的身份问题早晚会暴露,那时候若父皇膝下有子,便能顺理成章。”
“那您现在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天,朕的性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还说什么别的。好了,不多想,他想纳朕就给他纳。只要他不打你的主意就行,呵呵。”
薛意浓向徐疏桐身边靠了靠,被徐疏桐狠捶了一下,“胡说八道。”
“那未必是胡说,大家都想要你的,你说你要不要……让朕欺负……”
两人早已玩惯了,趁着无人在,忍不住偷亲了一回,正亲着呢,外面就传来落雁的声音。
“皇上。”
两人均是一怔,动作娴熟,赶紧双手捧脸降温,徐疏桐伸手拿了砚台过来,低着头磨墨,薛意浓捧了奏折,待气息平了,才道:“什么事?进来。”
落雁进来后,总感觉气氛怪怪的,好像空气里多了一种气息,一种很甜腻的气息,她也说不上来。
两人看起来似乎跟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是落雁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她看了一会儿,才道:“皇上,太后那边传话过来,让您去养息宫一趟。”
“说什么事了没有?”
落雁这才注意到,皇上的嘴唇似乎很红,还有点儿晶莹剔透的,好像某种水果。
薛意浓注意到落雁在看自己,忙道:“怎么了?还有话?”
徐疏桐微微的抬了一下头,向薛意浓瞄了一眼,发现她手里的奏折拿反了,想笑,又不得不憋住,小声道:“皇上,拿反了。”
薛意浓露出疑惑的样子,徐疏桐只好用眼睛瞪奏折,薛意浓一直在扫来扫去,用奏折挡住嘴问道:“什么?”
她没发现,落雁却发现了。这两人在说悄悄话,而且,奏折那两个字颠倒了。
徐疏桐指了指奏折,薛意浓赶紧转回来,对落雁道:“没事儿,朕刚好给疏桐表演怎么反着念呢!对了,太后那边为什么来找朕,问过没有?”
“是,说是选秀。”
“哦,那朕先去一趟,别让她老人家等急了。”
徐疏桐噗嗤的笑了出来,这个薛意浓在背后这样埋汰太后,太后会气疯了的,好一个‘老人家’。
薛意浓才不管,起身先去养息宫中。到了那里也无甚话可说,不过太后问一句,薛意浓答一句,选秀之事,向来有后宫做主,皇后在闭关之中。
太后问道:“后宫的事向来是皇后在管,以前没有皇后,哀家暂代,如今还是要以她为主的,是不是让她出来主持?”
“好。”
薛意浓答应,一则觉得太后年纪大了,不宜劳心劳力。二则,这确实是余时友权限范围。三则有太后在,难免干预颇多,那她和徐疏桐的事,怕是有阻碍。
既然太后同意,她也没什么意见。
太后微微一笑,“以后后宫里添了人就热闹了,皇上可要公平一点,雨露均沾才好。”
薛意浓微微一笑,“朕的事,朕自己会处理,不劳太后费心。”
太后吃瘪,薛意浓的心理防线仍然严密,这几次交手,两人的关系表面上看着还好,实则彼此都有些不快。太后并不急着让她改变什么,她道:“哀家不过白提醒你一句,你们年轻人的事,哀家不想管。”
“希望太后说到做到。”
太后鼻子里差点喷出火来,不过按捺住了,又在其他方面夸奖了薛意浓一番,这才让她离开。
小豆子一直在旁伺候着,等薛意浓走了,他才问太后,“您真的任由皇上为所欲为?”
“他现在大了,主意多了,哀家管多了,他会不高兴。不过话说回来,在朝政上做的还算可圈可点,不是哀家埋汰自己的儿子,这点上比他就不如了。这次灾情处理得当,让他赢得不少大臣的支持,原本还在中立旁观的,现在也慢慢的适应到他的队伍里去了,老百姓的反响也是相当不错,更有一批人的支持。但是朝政和后宫,毕竟是两个方向,后宫终究是女人的天下,他就算是皇帝,也难过美人关,哀家尤其说服她,不如让别人去说服她,不要小看枕边风,徐疏桐能笑到什么时候还不一定,人呢?就怕比。有那年轻的,漂亮的往徐疏桐跟前一站,她就不那么突出了。”
小豆子唯有称是,称赞太后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