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回少林寺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再次来到城主府,让张君非常惊讶的是外城门居然一个值守的人都没有。
带着了空好奇的来到内城门,张君和更好奇了。
不是因为没有人值守,而是值守的两个士兵,身上都缠着绷带,还有一个甚至右手还吊着,看样子是手臂折断了。
“对不起,城主吩咐过了,今天不见客。”看到张君,那士兵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冷冰冰的说道。
昨晚那么多战友惨死,这眼前的秃驴就是罪魁祸首啊,没当场发飙,就算是很客气了。
“不见客?”张君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老气横秋的说道:“老衲是客吗?老衲是这里的主人,宫汉川可是说了,让老衲把这里当家,随时都可以来。”
那两个卫兵当场懵逼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客气话你听不出来?
“真是没规矩。”张君说完,直接进了城主府,留下那两个卫兵在风中凌乱。
进了城主府,张君发现城主府里空荡荡的,也没个人接待,便直接朝着城主内室走过去。
终于,在内室张君看到了几个丫鬟守在那里,梅子关缠着绷带送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梅子关看到张君,眼中怒火一闪而过,没好气的问道:“悟性大师来这里做什么?”
“老衲来找宫城主,宫城主……生病了吗?”张君明知故问。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梅子关没好脸色的说道。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你说这话可要有依据啊,污蔑少林寺长老,你可要想清楚后果。”张君冷冷的说道。
“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能这么损失惨重?你明知道郑家院子藏有魔教中人,还故意把我们带过去,你还说我污蔑你,你居心何在?”梅子关本是军旅中人,脾气暴躁,见张君倒打一耙,顿时怒火中烧。
“老衲当然知道郑家院子藏有魔教中人,昨天晚上专门前去探查,怎么能说是老衲故意带你们过去?”说道这里,张君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梅子关斥责道:“难道,你们在跟踪老衲?
好啊,你们城主府胆大包天了,居然跟踪少林寺长老,意欲何为?难道是你们想要刺杀老衲?
这件事老衲一定要向掌门禀报,让他向锦州王讨个公道。”
梅子关气结,说起来他们还真是故意跟踪张君,只是我们以为张君去泡妞了啊,谁知道哪里居然是一个魔教据点啊!
明知道这是张君的一个阴谋,但他们却没有证据,反而被张君扣了屎盆子。
那么多兄弟,都白死了啊!
梅子关气的浑身发抖,他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想到少林寺堂堂一个长老,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无耻到让人绝望。
“行了,让悟性大师进来吧!”里面宫城主的声音传来了出来。
张君无视梅子关喷火的眼神,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宫汉川缠着绷带坐在那里,惊讶的走过去,明知故问的问道:“宫城主,你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宫汉川淡淡的说道。
“啪……”
措不及防,张君突然一巴掌拍在宫汉川受伤的手臂上,宫汉川发出一声哀嚎,再也压不住心中怒火,大声质问:“你干嘛?”
“哎呀……是真受伤了啊!”张君惊奇的说道。
宫汉川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么你拍我一巴掌,就是证明我是不是真受伤?
他都有一种想把张君脑袋挖开的冲动,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悟性大师,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宫汉川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张君,只想让他快点离开这里。
“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老衲的家啊!”张君说道。
宫汉川差点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这里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家了?你能要点脸吗?
“悟性大师弄错了吧?这里是城主府,你的家可是在少林寺。”宫汉川面无表情的提醒。
“宫城主,你明明昨晚给老衲说,以后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宫城主,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俗话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宫城主不会是女流之辈吧?”张君嘴角勾起,淡淡的说道。
宫汉川脸皮抖了抖,他就随口一说,你特么还当真了?
“不过说起来,老衲还真有一件事和你商量一下,今天我们从抓获的魔教中人口中,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张君神神秘秘的说道。
“抱歉,悟性大师,我们损兵折将,连那些死去的兄弟们安葬费都没有了,对你那秘密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少林寺负责治安,这事还是交给你们全权负责吧!”宫汉川淡淡的说道,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对秘密感兴趣的表情。
宫汉川现在对张君,俨然像防备洪水猛兽一般,他算是看出来,这个表面看起来年轻的过分的小秃驴,简直老奸巨猾啊,稍不留意,就被他坑的没有翻身的余地。
看到宫汉川没有兴趣,张君想了想,从怀里抽出一叠银票,然后抽出一张五两面额的放在桌上,把其他银票揣进怀里,说道:“老衲也知道你们困难,这算是老衲支助你们的,不用还。”
宫汉川当时就迷了,还不用还?
感情我们的交情就值五两银票?
不对……他么我们本来就没有交情。
可问题是,五两银票能做什么?买糖葫芦吗?
宫汉川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张君的操作了,这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宫汉川好半天才回神,眼神复杂的看了张君一眼,说道:“悟性大师真是太慷慨了,只是……这五两银票能做什么?”
“下次受伤买绷带,老衲刚才去问了一下,五两银票可以买一堆,足够你用很久了。”张君一本正经的说道。
宫汉川觉得呼吸有点困难,这他么要是换个人这么说,他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你们少林寺,都是这么不可理喻吗?”宫汉川顺了一口气,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