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林璇什么事。”二傻听到清远谈林璇整个人又不好了,完了,完了,清远又要开启吃醋模式。
“别担心,这次不会再变脸了。光感谢我一个没有用,真想道谢就跟她道谢吧。”
“为什么啊。”二傻实在弄不明白。
“她解决了一个很大的纰漏,虽然我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解决的。”林璇的眼中有太多肃杀之意,她做事,定是喜欢最直接了当的。
“那我应该好好谢谢她,把辣条还过来,我要转送给她。”二傻恶狠狠的从清远手里抢了过来。
“饕餮变脸可真是快。”
“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吗?”二傻仔细的将辣条重新码放好。
“原来你已经是女人了啊。”清远嬉笑着逗弄着二傻。
“是啊,我都三万岁了,当然是女人了,难不成还是老巫婆。”
“我觉得像老巫婆。”修长的手指揪住二傻的鼻子,拿起一边的帽子戴在二傻的脑袋上。“真像啊!”
“放开,放开。”二傻拽着清远的手。“本尊的鼻子要塌了!”
“送给她一道灵符吧。”清远决定不闹二傻了,轻柔的松开手。
“为什么送灵符啊。”
“你不觉得她很嚣张吗?”清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敲击桌面。
作为雷氏的总裁,身手竟然如此之好。而且看她对自己的态度,她跟是认识的。
这个姑娘既神秘又危险,他不想让二傻过度靠近她,不仅是因为她看二傻的眼神总让自己觉得不对劲,更重要的是因为她太过于神秘莫测,自己无法确定二傻在她身边,会不会有来自外界的威胁。
“可我灵符画的不好啊。”
“我帮你画,你用灵血点之,灵符便会拥有灵力。”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离林璇远一点,怎么这会子,又这么积极的让我送东西。”二傻有些奇怪的看着清远。
“你知道人类关系是怎样靠近的吗?”
“是怎样。”二傻一脸懵懂。
“在彼此赊欠之中不断靠近,比如我今天看中一个包,明天他帮我买了,那我基与礼貌也得还他一个,若是不还便欠下了人情。人情会发酵,然后促进彼此不断联系,最终到达亲密无间。我现在让你送灵符,就是不想让你欠她这个人情。”
“嗷~”二傻像是被高人指点过一样,瞬间明白了清远的意思。“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轻柔的摸着二傻的脑袋。“我下午要去一趟警察局,牧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
警察局协调厅内,桌对面坐着安歌母子以及他的律师,而桌对面坐着的则是牧家母女。
“牧子栗女士,这件事情,我劝您最好是私了,闹大了,对您女儿的名声也不好。”安家母女身边坐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跟二傻交锋过的拼命三娘。
本来她是不打这种小案件的,只是听到跟那个陶二傻有关,所以便来了些兴趣。
“我不需要钱,我要让他坐牢,付出他应有的代价。”牧子栗的手指甲已经快陷入到肉里,第一次,她因别人的痛苦而痛苦。
看着对面的安歌,牧子栗恨不得直接撕掉安歌的皮。
“看您的年纪,您应该是她的后母吧。我劝你一句话,不是自己亲生的,何必如此上心,白白给自己树敌。”拼命三娘眼里含着笑意,看牧子栗的年龄估摸着也才二十六七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呢?
“巧了,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给自己树敌。我只要一个公道!”牧子栗很想拍案而起,告诉这群人,自己是牧莹歌亲生的母亲。
“牧女士您瞧您这话说的,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不是小情侣之间的争吵呢。”
“什么小情侣,我女儿跟他在学校压根就没什么交集。”牧子栗气得直哆嗦。
她现在在法律上跟牧莹歌毫无关联,莫不是清远帮她紧急安排了一个身份,她连坐在自己女儿身边,跟那些欺负她理论的人资格都没有。
牧子栗觉得很无助,上一辈子,她是鬼手财心的神医,没有人敢欺负她。
个个人都要求着她,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如此绝望和气愤,像是满腔怒火郁结心头,却无一处可发泄之地。
“牧女士你只是她的后妈,她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怎么会告诉你她的恋情呢。”拼命三娘唇角的笑容透着轻蔑。
“我跟他没有谈恋爱。”一直坐在一边沉默的牧莹歌忽然发声,悲亢的音调里透着一股气愤。
“你这么说话,我就很伤心了。”安歌半撑着脑袋,他有七分的把握,牧子栗告不倒他。
自己现在最多算强奸未遂,他完全可以跟别人说,自己跟牧莹歌是恋人,两人发生争吵而已,在争吵中自己伤到了她,至于强奸的行为,情侣之间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小孩子之间的吵闹,我本来不想管,但你既然这么不识相,非要闹到警察局,那我也没办法了。”安母依靠在椅子上,唇角的笑容透着轻松。
她可是调查过的,牧莹歌家里很穷,身边除却这个后妈外连个亲人都没有。
“我真的跟他不熟悉。”牧莹歌的指甲几乎要陷到肉里,眼里的泪花在不停的打转。
“你说不熟悉就不熟悉了?”安母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吧,要多少钱,就当我们家倒霉,遇上你这种女孩。”
“谁特么要你的臭钱!”暴怒的牧子栗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能够如此风轻云淡的说这些话,是因为受伤的不是你孩子,我一定会为我女儿讨回公道的,这个状,我告定了!”
“哼,据我所知你们家很缺钱,两百万怎么样,拿了钱,赶紧滚蛋。”
“两百万?”牧子栗默念着三个字,握紧手边的水杯,下一秒,水杯尽数撒在安母的脸上。“不好意思,这个钱我们不要,你留着烧给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