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早上的激烈,初小米一个颤栗,但还是不由得羞红了耳根,第一次尝禁果,那感觉,真的……
真的……
强迫自己镇定,初小米犯了难,这可怎么办?
用自己的粉底开始不停地涂抹,结果,因为痕迹太重,都快用完了粉底,还是没能遮瑕,反而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死萧然,臭萧然,我要将你大卸八块,你个搐生,你个擒兽。
初小米一边清洗粉底,一边在心里叫嚣,脖子上的红晕,因为过于用力,显得更大了。
这种法子,不行,那就换一种。
迅速的走到衣橱,初小米开始翻箱倒柜,将柜子翻了个底儿掉,只从柜子里找到高领毛衣,围巾,风衣,初小米看着这些衣服呲牙。
迅速的拿出来又急忙的塞了回去,现在是夏天,炎炎夏日,她这样穿出去岂不是会被笑掉大牙?
这种法子,也不行,怎么办?啊,怎么办,怎么办?
初小米一个头,两个大,额上沁出微微的汗。
哦,有了,据说用热鸡蛋热敷可以消除吻痕。
看看时间,初小米着急慌忙地跑进厨房煮鸡蛋。
却发现,厨房里,全是炒好的饭菜,煲好的鸡鸭排骨汤,厨房里的每个锅碗瓢盆,都盛满了饭菜,根本没有可以煮鸡蛋的器皿。
应该是萧然为了赎罪给她做的饭?没有感动,反而多了些怨怼,萧然你怎么可以占了所有的锅碗瓢盆呢?
初小米有些捉急,怎么办?苍天啊,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下一秒。
只见一个女子,翻箱倒柜的找玻璃罐,左翻翻右翻翻,死活找不到任何罐子的时候,初小米灵机一动,有了——迅速跑去冰箱,将香喷喷的蘑菇酱全部拿出来,一部分塞在自己的嘴里,一部分倒进下水道,初小米只感觉一阵罪恶。
对不起你们啊,香菇酱,我又一次作孽了,想到上一次,她将食物倒进洗手间的情景,初小米只觉得罪恶感满满,可是,现在的她,也顾不得这些了。
轻轻的点火,将着火的纸张塞进玻璃瓶里,轻轻的扣在脖颈有痕迹的地方。
“哇塞,好紧啊。”
玻璃瓶里的压强越来越小,初小米皮肤上的压迫感越来越浓,初小米不由自主的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嗯,应该差不多了。
看着脖子上被火罐的强力,弄出来一个圆圆的深棕色印记,勉强的遮住那难以启齿的羞,初小米不由得嫌弃自己的手法,“好丑的一个印记啊。”
不过,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要想到,草莓印没了,初小米的嘴角,还是轻巧的上扬一个美丽的弧度,一弯浅笑挂在脸上,一记响亮的响指回响在空气里,“完美,去上班。”
走到路上,阳光穿过飘逸稀薄的白云,淡薄的洒在早起的路人身上。
清晨,还有些微冷,初小米环顾四周,看着众人行色匆匆,脸上却都是默然的表情,她的心里,突然有些害怕?
萧然今天会去律师事务所吗?他如果去了,自己要怎么面对他?如果他不去就好了,可是,为什么心里会狠狠地刺痛呢?
看着公交车来了,初小米也力气再纠结什么,她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挤公交车上。
酒吧。
一个宿醉的男子,轻轻的睁开了长如蒲扇的睫毛,英俊的脸庞被凌乱的发丝遮掩,不仅没有显得狼狈,反而平添美丽。
萧然,你个重色轻友的货,章云慕瞅了眼杯盘狼藉的包厢,心里一阵不爽,这货,铁定是去找老婆去了,软骨头,有了老婆就忘了朋友。
章云慕恨恨的踢走眼前的瓶子,锤锤脖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萧然,你丫的,老子再陪你喝酒,老子就不是人。
不!是!人!
章云慕气鼓鼓,朋友不可靠,他要去找点,嘿嘿,去找******。
“喂,紫夏,你在哪儿呢?”说找就找,章云慕一向是行动派。
“我不知道,那个,我迷路了,现在正在找路呢。”紫夏心虚的挂了电话,摁下了关机键,她现在不敢见章云慕。
呜呜呜,是真的不敢。
那天,小米和陈昂之的吻照被媒体报道,自己发了疯似的,找初小米,结果没有找到,试图找萧然,可是,也没有结果。
无奈之下,自己去找了章云慕,这是个死抠的主,一开始拒绝帮忙,后来,自己答应他,答应他一个请求他才帮自己找萧然。
现在,章云慕那厮,铁定是讨账来了。
紫夏咬唇蹙眉,玲珑的眸子转的飞快,然卵用,她不知道章云慕会出什么招数,只能以静制动。
定下心来,沉心工作,今天的工作是给一对金婚的老爷爷老奶奶设计一身代表永恒的庆典,对于紫夏来说,这个soeasy.因为爷爷想要给奶奶一份永恒的捧在手心的承诺,所以,爷爷提议,选用比较少女心的粉。
整个宴会,以公主系为主题,浪漫而梦幻,温馨而甜美,代表着在爷爷心里,奶奶永远是公主。
一系列工作顺利完成,看着爷爷像王子一样紧紧的握着公主的手,紫夏不由得润了眼眶,她多希望她的爱情,也完美如斯。
“可算让我逮着你了。”身后凉凉的声音传来,紫夏梦幻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这就是传说中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吧?
回头,一张俊秀到天人共愤的脸,无比妖艳的在她身后绽放,墨星的眉桀骜的扬起,含着天地灵秀的双眸,挺直的鼻梁,略显骄傲轻抿的弧度刚好的唇。
心里,一个侧漏。
这丫的,不说话绝对迷死一大票。
“怎么,被我的帅气迷倒了?”章云慕玩世不恭,眼里一丝调逗,被戳中心事的紫夏,无语凝噎。
可是,这种猪一说话,母猪也会被吓得落荒而逃。
“没关系,不用害羞,拜倒在我容颜以及身体下的女子,数以千计,多你一个不多。”章云慕认真的安慰,看在紫夏眼里,一阵欠揍。
哎,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话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紫夏不解。
“你不知道现在有GPS这个东西吗?也对,以你的智商,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想到,要想猜得出我用了什么方法,我预测,得下辈子。”章云慕得理不饶人,他的嘴,从来都如此狠毒。
紫夏气的牙痒痒,自己不就是没告诉他自己在哪里吗?他怎么会如此恶毒?看看那副俊面孔之下的丑陋嘴脸,是恶毒,是阴狠。
“走吧?美人,和我去一个好地方?”章云慕一开口,紫夏能联想到的只有一个地方。
她咬牙切齿,一开始被嫌弃智商,现在又被挑戏,自己上辈子是欠了他的吗?
看着他对这么圣洁的地方都没有丁点触动,感染。
紫夏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只能用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语,“大种猪,你乖乖坐在这里感受一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浪漫,让你肮脏的心灵净化一下。”
将章云慕安坐在角落,紫夏又跑去后台,给奶奶设计新的发型。
带着忐忑,初小米走进了律师事务所,因为是初来乍到,大家都不是很熟,所以,更多的是礼貌的点点头问好,让初小米一阵轻松。
还有一两个颇为热情的,会告诉初小米,火罐自己也拔过,效果还不错,治风寒特别好,更有专业到无以自拔的,默默在初小米耳边分析,初小米这个火罐拔得有多不专业。
一系列的好意,都被初小米微笑着接受,看不出一丝勉强。
“呼……”
长舒一口气,走进办公室,看着办公室空无一人,初小米眸里愉悦,愉悦里闪过晦暗。
紫夏说,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所以,千万别和男人发生关系,果然是这样,初小米眸底呼啸而过的失落,瞬间泯灭。
初小米,你个没出息的,你在期待什么?
萧然不出现不是更好吗?这样,你也不用纠结,不用做选择了,可是,心里为什么空落落的呢?
初小米烧水,泡茶,然后坐在桌子旁,无精打采的翻着司法解释,半个小时的光景,法条一动没动,还在第一页,初小米还是盯着第一个字。
“喂,夏夏,你在干什么呢?”实在是没办法集中精力的初小米,最后拨通了紫夏的电话。
“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看着来电显示,紫夏怒,大怒,“昨天前天你死哪去了?你家没人,你电话关机,你知不知道有一个人替你担心?”
听着紫夏的责骂,初小米心里暖暖,空落落的心,多了一丝安慰,眼角润润的,“对不起,夏夏。”
“你个没良心的,你有没有被萧然欺负?”喘了口气的紫夏,终于问出了重点,关心着。
“夏夏,我和萧然,发生关系了。”初小米蝶翼忽闪,话语微轻。
沉默良久,终于道出了这个事实,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没有任何人可以诉说,只有紫夏。
紫夏知道她的所有事情,虽然大大咧咧,但是,会帮着给她分析所有的利弊。
“我天——!”
“初小米,我以为他欺负你了,原来,你俩激情四射去了,枉我还担心你半天,初小米你闷声不吭,在暗处放大招啊。”紫夏只要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比自己先……,就一阵不爽,她以后还怎么教理论知识给初小米,人家都实践了呢。
初小米囧,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