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顺利,新品发布会在即,连日来大家经常加班,甚是辛苦和疲惫。
这天晚上下班,朊多平突然宣布要请大家吃饭,且以集体活动为名不允许请假。
澜溪即使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好拒绝。
晚餐时,朊多平点了很多菜和酒,席间也格外的活跃,澜溪迫于面子,也被灌了几杯,本以为撑到结束就可以回家休息了,没想到,兴致颇高的朊多平还安排了ktv。
红酒洋酒,震耳欲聋的歌声,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大家都尽情的释放,场面high到几近失控。
“郁总监,近来辛苦你了,来,我们再喝一杯。”朊多平端着杯子坐到郁澜溪的旁边。
澜溪下意识的向旁边挪了挪,“朊多平,你太客气了。”她知道拒绝不了,不如干脆的喝掉,省得他继续纠缠。
“哈哈,郁总监,你真爽快”朊多平满意的勾起笑意,只是郁澜溪并没有注意,那一闪而逝的得意
没过一会儿,郁澜溪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体好似燃起了一团火,脸颊更是滚烫,胸口也觉得闷闷的,她以为是包房里的空气不太好,下意识地甩了甩头,准备出去清醒一下。
“郁总,你怎么了?”
澜溪微微一惊,只见朊多平站在身后,脸上挂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神情,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在她后面出来的,只是在这空荡荡的走廊里,她觉得莫名的紧张。
“我知道郁总监不舒服,所以来帮你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了。”朊多平抓住季乔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推到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
“你要干什么?”郁澜溪下意识掩住胸口,缩到角落里。
“呵,我费尽心思,当然是为了得到你。”朊多平邪笑着,一把拉住澜溪,把她抵在墙上,身体压了上去。
“不要放开我”郁澜溪惊呼着,想要反抗,可燥热的感觉让她浑身无力。
“怎么样,很难受吧?别急,我马上就满足你”朊多平一手攥住她的胳膊,抬高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开始不规矩的油走抓捏起来,满带着酒气的臭嘴更是欺上季乔的脸,那烟薰的大黄牙令她顿感作呕。
“唔我要喊人了。”
“喊啊,看看有没有人救你”他得意的狂笑,一双耗子般的小眼睛露出邪银的光,那外露的神情,恨不得一口把郁澜溪吃掉。
“你下流”
朊多平一把捏住郁澜溪的下巴,不屑地说道:“又不是没做过,还装什么他妈纯情少女?我本以为你还是个处,没想到是个被男人玩过的滥货,既然别的男人可以上,我为什么就不能上?”说着挑开她衣服的下摆,咸猪手探了进去“怎么样,舒服吧?一会儿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哈哈哈”
空旷的消防通道里少涤荡着朊多平邪恶的声音,他上下其手,撕扯澜溪的衣服,哧啦一声,露出大片的肩膀和前胸,牛奶般雪白的皮肤让朊多平看呆了,“真他妈的是上等货色啊”他急不可耐的为自己宽衣解带,扶摸着澜溪滑嫩的肌肤,托起她的大腿,架在腰上。
郁澜溪死死的咬着嘴唇,如水般的眼眸因屈辱而泛红,她绝不能就这样任他为所谷欠为。
澜溪攥紧双手,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膝盖猛地撞向他的垮下,“啊”
伴着一声惨叫,澜溪顾不得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拉开门往外跑,躲闪不及在电梯口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男性甘洌的气息萦绕于鼻际,澜溪只觉得一阵清凉,惊恐万分的她,已经顾不得确认对方的身份,小手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来人,气若游丝的呢喃:“救救我”
霍斯辰低下头,看着面颊酡红,眼含泪雾的女人,他倏的蹙起眉峰,居然是澜溪?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消防通道处传来响声,霍斯辰机警的搂住澜溪,一闪身,躲进了电梯里,下一秒,梯门关闭,他犹豫了一下,长指按动了一个键子,电梯便缓缓上升。
被裤管绊住了双脚的朊多平,好容易挣脱开,提着裤子便追了出去,为了得到澜溪,他可是煞费苦心的安排了今晚的聚会,现在眼看着到嘴的肥肉要飞,他如何能够甘心,她被下了药,一定不会跑多远,无论如何,他都要抓到她。
可是,任朊多平把走廊的各个角落找了个遍,也没见澜溪的身影,“妈的,臭表子,难道插翅飞了?”
电梯里,霍斯辰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澜溪,美丽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两道秀眉微蹙,纤长浓密的睫毛紧闭,被扯破的衣衫凌乱不堪,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猜到她经历了什么。
“唔好热”纷嫩的唇瓣翕动着,她发出细小的申吟,小手主动的绕到霍斯辰的腰间,一边拉扯着他的衣服,一边往他的身上蹭着,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衣衫下奥凸有致的身躯。
“喂澜溪”霍斯辰修长干净的手拍着澜溪的脸,试图唤醒她。
“唔”澜溪没有睁开眼,小手抓住霍斯辰的手,向她的胸口贴去,此刻的她在药效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
“郁澜溪,你给我清醒点”霍斯辰眯起双眸,这样的表现无疑可以确定她被下药了。
该死的,究竟是谁对她下了药?
“唔好难受”听着她的呓语,他的心里竟有些不舍和怜惜。
这间ktv是梵蒂是名下的产业,楼上有霍斯辰专属的豪华客房,电梯打开,他打横抱起郁澜溪,径直走进了房间。
“不要”被放到g上的澜溪一把抓住霍斯辰的手,他微凉的手指让她觉得好舒服,她不要他离开。
柔若无骨的小手缠上他的脖子,借着他身体的支撑,将自己的身体贴向他。
身下的她带着淡淡的幽香,身子抵在他的胸口,那小手更是调皮的顺着他的腰间向下滑动,不该碰的一瞬间,她顿住了,但霍斯辰却因她这轻轻的一碰而起了反应。
身体一阵颤栗,她如此青涩的动作居然轻易地摧毁了他的自制力,望着她那微皱的小脸,一脸的无奈。
“澜澜,看清楚我是谁?”霍斯辰捏着澜溪的下巴,微微用力,让疼痛迫使她醒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让这个女人记住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罢,他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救她。
“唔你是谁?”身体仿佛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噬,澜溪难受的扭着眉头,蒙着水雾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好似惊恐万状又可怜兮兮的小鹿。
霍斯辰怒火中烧,眯起深邃而略带危险的眸子,“你不认识我?”
“呵呵你长得真好看。”澜溪的嘴角露出一对小梨涡,所答非所问,那甜美可爱的样子几乎让他深陷进去。
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好看的男人你就不会拒绝?想着她的话,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命令道:“女人,看清楚我的脸,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薄唇覆了下去,用力吻住那樱桃一般的红唇,带着惩罚的意味啃噬吮吸
静谧的房间里,空气中浮动着旖旎的因子,喘息声此起彼伏,昂贵的波斯绒地毯上散着凌乱的衣服,鹅黄色的灯光晕染着墙壁和雪白的单,男人和身着极少衣物的女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引人遐思的画面。
感受着霍斯辰的触碰,季乔眨着迷蒙的大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好似小扇子,形成两排阴影,雪白的美好上下起伏,他的大掌仿佛带着魔力,让她不由的颤栗。
修长的手指拉下她的肩带,轻轻一勾,就松开了她的背扣,大掌带着丝丝的凉意一把掬住了她的软玉温香。
“唔”澜溪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欢愉,只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不由得闷哼。
大手一挥,衣物被甩在了地毯上,澜溪闭上眼睛,只觉得天旋地转,感觉到那厚实的怀抱倏的离开她,仅是一秒钟的间隔又覆了上来,霍斯辰向下一沉,巨大的力量入侵她,让她狠狠地倒抽了口凉气,把发出的声音哽在了喉中。
她死死地掐住霍斯辰的手臂,指甲深陷进他的皮肤,她无法呼吸,好似溺水的人在紧攀着浮木,快乐着,却被折磨着。
霍斯辰俯看着身下的女人,她轻咬着被他吮得红肿的唇瓣,长发散乱,小脸通红,如水他不得不承认,简直妙不可言。
澜溪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灵魂一样,身体软的无法动弹一点,强大的疲惫感袭来,她很快昏睡了过去。
霍斯辰端详着她良久,指腹轻轻触碰她细腻的脸颊,忽然一抹潮湿从她的眼角滑下,他仿佛被烫到一般,倏地缩回手指紧握成拳,接着抽离身体走进了浴室。
天际泛白,向来浅眠的澜溪在一阵头痛中醒来,陌生的环境及身体上异样的感觉让她瞬间苍白了小脸。
地毯上散落着凌乱的衣物,掀开被子,雪白的脖颈和胸口布满了或红或紫的烙印,动一动身体,四肢酸痛无力,这一切的证据都在提醒着她一个事实,而记忆也在一瞬间涌入脑海,她想起了有关昨夜的一切,被下药,差点被强暴,最后她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她求着他救她,之后燥热的折磨,身体相拥教缠,他放肆索取,她极尽给予,的和激烈,澜溪简直有撞墙的冲动。
澜溪咬牙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向身侧看去,当看清身边的男人时,心到踏实了下来,居然是霍斯辰。
怎么会是他?
澜溪只觉得有一只乌鸦拖着黑线从头顶飞过,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是他?
小心翼翼地拾起地上的衣服,既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就逃吧
“怎么,用够了就要走?”邪肆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划破寂静,吓得澜溪正在系扣子的手猛地一抖。
澜溪无奈的转身,霍斯辰已从g上坐了起来,上半身倚在g头,健康的肌肤,肌理光滑,倒三角的身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他眯着深邃的黑眸灼灼的凝睇着她,高蜓的鼻梁下,姓感的薄唇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似刚刚睡醒的豹子,正张显着慵懒而极致的诱惑。
“你我昨晚”澜溪懊恼的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她至今也不愿意接受这混乱的事实,面对他,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霍斯辰挑挑眉,“你胆子还真是不小,你记得昨晚?”
“我对对不起”澜溪咬着嘴唇,她清晰的记得昨晚自己在药力的作用下对他的渴望。
“我想知道,你要如何感谢我昨晚的出手相救?”
“什什么?”澜溪诧异的看着他,生怕是耳朵出了问题。
“难道你一向如此?”霍斯辰戏谑而深意的笑道。
“什么意思?”
“呵”霍斯辰鄙薄的冷哼,“如果刚才不是我醒了,小东西你是不是已经跑掉了?”
“”澜溪无言以对,只觉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看来被我说中了?该死的席迪我非找他算账不可,什么该死的破工作”他的脸上带着笑意,语气温和,可话中的深意却比刀锋更加尖锐。
“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澜溪涨红了小脸。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也是脱不开身,谁知道他会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霍斯辰了然地点点头,“这么说来,你更加要感谢我不是吗?”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靠近季乔,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独特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就在她诧异与不解时,他一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待澜溪再次醒来的时候,霍斯辰已经离开了,她揉着酸痛的身子起,在衣服被扯破的地方打了几个结,才显得不那么狼狈,昨晚在自救的时候,她的包和电话被甩在了防火通道的角落里,现在,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回去拿了。
赫斯特集团总裁办公室。
“霍斯辰,你千里迢迢的把我叫回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席迪一脸的莫名其妙。
“呵,我马上让你欣赏一出好戏,虽然我没有帮你的义务,但是这事牵扯到了澜澜身上,我就只好管了你的闲事。”霍斯辰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而迷人的弧度,转身把他推进了办公桌旁边的休息室里。
席迪借着门缝的光向外面看去,只见保镖和朊多平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几个着深色西装的男人,每人胸前都挂着“商业犯罪调查科”的铭牌。
“霍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霍斯辰慵懒的抬起头,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把玩着一只宝蓝色的打火机,表情似笑非笑,眉峰好似昂藏的两把利剑,双眸里一片肃杀之气。
“怎么,朊经理不知道?”
“知知道什么?”朊多平颤抖的声音透露着他的心虚。
“朊经理在说笑吗?还是你以为装傻就能改变结果?”
“霍总总裁,您不会怀疑是我泄露了公司机密吧?”朊多平瞪大了眼睛,“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哦?三个嫌疑人,已经排除了二个,那如果连朊经理都没有做,难道是我做的?”霍斯辰嘲讽的冷笑,目光却仿佛能够杀人。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但真的和我无关”朊多平的声音焦虑,双眼充满了恐惧。
“无关?”霍斯辰忍不住笑了,笑容却仅仅维持了一秒,下一秒,他将笔记本重重甩了出去,砸落于朊多平的面前,“你以为将电脑格式化,我就没办法查你了?”
“啪”自他的手中再次甩出一沓资料,“你的银行户头莫名其妙的一下子多出了七百万,经过查实,这个给你钱的人恰好就是你所发邮件的收件人。朊经理,你打算怎么解释?”
朊多平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这这是我我的一个亲戚,只是暂时托我保管这笔钱。”
“哈哈,那要不要我把他请来和你对质呢?”霍斯辰轻蔑的冷笑。
朊多平的身体猛的一颤,瞪大眼睛好似垂死前的挣扎,“你你陷害我?这这是你给我下的圈套?”
霍斯辰不置可否,“嗯哼,朊多平,现在就让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没有人可以动我的东西,哪怕动动脑筋都不可以,而你朊多平很不幸,既然如此,就要付出代价。”
他凌厉的眸子如寒夜般一扫,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朊多平就在一片哀嚎声中被拖了出去。
刚从国外回来的席迪没有想到,原来所谓的泄露作品和内歼居然是这样的,一切都是霍斯辰为了整朊多平而为他下的套。
而此时,藏匿在另一个房间的郁澜溪也走了出来。
那天的情形让她记忆犹新,她从另一间休息室走出来的时候,面对霍斯辰只问了三个字,“为什么?”
霍斯辰勾起薄唇眯着眼睛微笑,“我说过,我的东西没人敢碰,朊多平想找死,我当然要成全他。”
“所以你给他下套?”
“呵,他对你下药,想对你用强,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既然有胆跟我抢女人,就要有承受结果的准备,我对他已经够仁慈了。”
“仁慈?他他可能要做一辈子牢。”澜溪摇着头,处在震惊中的她还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你该不会心疼了吧?”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罪不至此。”郁澜溪极力的争辩着。
“哼,我倒觉得已经便宜他了,若不是看在他还有子女需要照看的份上,现在的他,早已变成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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