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你在里面吗?”
他用力敲着房门。
回答他的却是寂静一片的空荡。
“杉……杉……”
“廖北凯,你最好马上把门给我打开。”仇辰神情有些可怕地对着那个站在长廊处的妖冶男子怒吼着。懒
“我真不懂,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廖北凯从未见过他这样动怒过,他一直都是淡淡冷冷的态度,让人看着生厌。
“给我把门打开,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你知道我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廖北凯身边的那两个美艳女子本以为这个雪一样的俊美男人不是个难应付的角色,但此刻见他那般冷酷狰狞的神色,才知真正可怕的不是恶魔,而是发怒后的天使。
“把钥匙给他。”廖北凯对其中一位美艳保镖点点头。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仇辰在幽暗的紫光里,找到了那个昏睡在沙发处的长发女子。她身后不远处有一扇窗,窗户半开着,旁边的窗帘,一阵一阵地晃动着……
廖北凯也随后跟了进来,而他的视线也投向了那扇半开的窗户,眼底有着一些若有所思的意味,唇角浮起一抹笑。
“廖北凯,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仇辰冷冷看向他。
“两个人说话还真是一致。”廖北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你说什么?”虫
“我只是可怜你的一片痴心,却不过是一厢情愿。你要是个男人,就做点男人该做的事,女人有时不能太宠着,一味地哄着她,又怎能让她知道你心里真正想要的。”
仇辰冷冷的眼望着他,眼底浮起一记杀气,随机隐了下去,只带着警告的口吻对他说道:“廖北凯,你想怎么玩我陪你,但唯独她,你敢碰她一下,我必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吗?让我生不如死?”廖北凯似乎听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毕竟对他廖北凯说出这样话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廖北凯,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和我争夺,可是你知道吗,你在乎的东西太多,而我在乎的只有她,也唯有她。”
“值得吗?你知道她一直爱的都是另外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死了……”廖北凯说这句话时,视线朝向了那个风吹打着帘子的窗户,继续说道:“你根本不可能得到她。”
“只要我自己清楚,是否值得就已足够。”仇辰那双冷冽残酷的眼,瞥向沙发处睡着的女子时变得异常温柔,柔柔的笑,漾在唇边。
他之于她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很多人无法理解的情感。
“如果我是你,这样子活着,有意思吗?”那样的孤独,那样的情有独钟,却偏偏爱情如一江春水,向东流。
“做你的北凯公子,我的事不需你来操心。”仇辰弯身将沙发处的美丽女子轻柔抱起,转身准备往门口走去时,脚步停顿了下,没有回头,只是留下这么一句。
望着仇辰抱着那女人离开房间,终于消失的方向,廖北凯的眸子顿变得深沉,唇边轻轻逸出这样一句:不要怪我,可能这就是你和仇家欠我的……
随即,他走到窗边,掀开那窗帘,果然见一条绳索悬挂在那里,几十米的高空,他竟就那样子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迟宫裂,你到底在躲避什么?
当仇辰将沙杉抱出那个房间,步入电梯,门慢慢在他们眼前合上的那一刻,银发男子也刚刚到达了地面,那里一直有一辆价值不菲的罕见车子低调地停在那边。待那银发男子出现,就有人急急跑了出来,恭敬地喊着“伯爵大人”,弯身为他打开车门。
银发男子扶住车门,转身抬眼,看着那片有帘子晃影的幽暗房间,深邃俊美的眸子一紧,小不点,等我,我一定回来找你。
他坐进了那部车子,车门被关上,蜿蜒驶出了那片豪华的住宅区。
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仇辰抱着沙杉也从电梯里走出来,紧随在后的几个黑衣保镖,早早先去将车子开到了酒店门口。仇辰原想先将沙杉放进车子里,怎奈睡梦中的她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无论如何也不松手。
仇辰半跪着弯身进去,从头到尾都抱着她,护着她。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坐到了仇辰车子前面的副驾驶室,而另几个保镖则带着沙杉的助理坐了后面的另一部高档轿车内。
“少爷,可以走了吗?”司机看着观后镜,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仇辰爱怜地静静凝视着沉睡在他怀里的女子,微点了点头。
杉,我曾许诺过你,这一生,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倾尽我的所有保护你。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对我说,这样的付出是否值得,我只要我爱的你每一日都平安。
怀里的女子,无意识地朝他挪了挪,抓着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小脸宛如猫咪地贴着他。
仇辰慢慢低下脸,轻轻亲吻着她的秀发,随机离开,视线在她微仰的小脸停留,唇慢慢向着那一处靠近,终在距离一厘米时,停住。
“裂……”
怀中女子的小脸,贴着他的衣服磨蹭了下,恬静地睡着。
狭长忧郁的眼,缓缓闭上,再睁开时,俊美的脸已看向窗外。
。
。
沙杉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睡在一张异常熟悉的大床上,再定睛看四周,却不知自己何时回到了家。她明明记得她去了“沙漠之鹰”,遇见了一个危险却又让人疑惑的陌生男子,明明美如妖孽的他与裂没有一点点的相似,可是遇见了他之后,裂的所有所有却排山倒海地朝她涌过来。在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然而她又怎么在这里的呢?
沙杉困惑地坐起身,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