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胖子多解释,我也看见了这活尸的肚子,隆鼓的肚子着实是扎眼。我不由的有些疑惑,这粽子难不成真的是有了身孕?我是个二五刀子新手,自然没有见过这种事情,难免会感到有些奇怪。
“不对,我总觉得这不是怀有身孕。在古书中记载,活尸的身上会形成一种东西,将一个部位隆鼓的很高,有些时候会给人造成一种假象。我看,咱们面前就应该是遇到了这种情况。”朔风的手在活尸的肚子位置摸了一下,道。
我眉头紧锁,跟着看去,这活尸长的也不差,放在现代,这脸蛋绝对是一个大明星,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什么东西,我觉得有些奇怪,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旁的胖子看我做奇怪的事情,就骂我,什么这活尸看的方向什么都没有,丫的是不是脑袋抽了。
我没有搭理胖子,手中的手电筒照射过去后,在那个地方,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我眉头紧锁,叫来胖子,就那个方向真的有什么东西。
胖子先是一愣,顿时骂道:“元宝你丫的该不会是想要寻我们开心吧?这他娘的活尸看着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东西呢,就算有那他娘的就是……”
胖子走到我身边后,顺着我的灯光看去,顿时一下子无话可了,呆滞的站在原地。
“咔嚓!”
一声轻微的声响,我四处看了看,眼睛巧而不巧的扫见了棺椁中的活尸,她的脑袋转向了一边,原本瞪大的眼珠子也松弛了不少,我的后背立马发冰发凉,差没把我的魂给吓丢了。
“不对,元宝,你这个是活尸一直在盯着看的东西?”胖子大叫了一声,道。
我一下子懵了,摇着头,我的视线现在放在了棺椁中,盯着那活尸所看的棺材内壁。胖子见我低着头看着棺椁,也跟着看去,顿时整个人先是一愣,问道:“这,这活尸的脑袋,你们谁动了?”
朔风正在活尸的脚步寻着什么东西,听见胖子的声音,先是一愣,就看了过去,等朔风看见这活尸的脑袋斜着,眉头紧锁,顿时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
“咱们得撤了,并且将棺椁封上。”胖子道,便向着一旁撤开。
就在这时,一直伫立在柱子上的三足金乌啐叫了一声,落进了棺椁内的活尸身上,伸着嘴要去啄她的眼睛。
我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后退了两三步,还未反应过来,那棺椁内的三足金乌竟然被丢了出来,险些被摔死。紧接着,一只手探了出来……
“他娘的,起尸了,妈蛋,干啊,快准备跑!”胖子大叫了一声,将背包尽可能的背在身上,这里面可他娘的都是冥器啊,就这冥器的价值,在市场上那可都是一大笔一大笔的钱。
我被吓得脚软了,怎么都不敢动,等那只手探出后,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随后就是一颗脑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吸了一大口凉气,整个瞳孔放到了最大,闭上眼脑袋一横,抄起工兵铲就拍了出去,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啪的声响,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我微微的睁开眼,工兵铲还在那粽子的脑袋上,胖子和朔风先是一愣,快步的赶过来架着我就跑。
也他娘的不知道这活尸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这工兵铲本来是可以将这玩意儿的脑袋给削下来,可他娘的没想到这玩意儿的脑袋竟然这么硬,我的工兵铲都出现了缺口,这活尸的脑袋都没个什么反应。
只见那活尸的脑袋咔咔动了两下,扭过头有些好奇的看着我,竟然站了起来,抬起手指着我们,我看到这状况,整个人的脑袋都懵了,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喂,你们跑什么!”
就在这时,一声娇滴滴羞答答的声音从活尸的口中穿出,她四处看了看,摸了摸自个儿的身体,又好像在低声喃喃着什么东西。
我他娘的整个人都懵了,这他娘的,这活尸竟然会人话?我的天,这种状况我可他娘的是第一次碰见,要一个已经死了上千年的女人,而且这女人不但在千年后没有腐烂,更是他娘的开口话,跟个大活人似的,你看见了会他娘的不傻了?
胖子和朔风更是全身打了个机灵,嘴中骂道:“人鬼殊途,你他娘的本来就是死人,就他娘的该回到你自己该去的地方。”
“不对,胖子咱们不能这样的话,这可是粽子,她没有意识,没有脑袋,就是行尸走肉。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朔风将我放了下来,在我们来时的地方四处看了看,拍打着墙壁,朔风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蹲在地上让我踩着他的肩膀去碰正中心正上方的珠子。
我此时已经脚软了,哪儿还有什么力气站起来。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不是阿骨打派你们来的?”那活尸从棺椁内走出,向着我们的方向走来。
我先是一愣,怎么都碰不到那颗珠子,心中非常的着急,这他娘的可是活尸啊,就咱们这些人可不是对手啊。
胖子看了我一眼,让我先别急,他清了清嗓子,道:“你是,大金的人?”
“过来,看来你们应该不是阿骨打派来的,是敌人。吧,你们是不是那个人的部下。”活尸眉宇轻佻,道。
我先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这里是高句丽国古墓,和阿骨打完全不是一码事啊,怎么能牵扯进去。高句丽国灭亡,最后一任国王是宝藏王,且高句丽国的统治年限是公元前37年至公元668年,而金朝所建立的时期,是公元1115年,这期间相差了近五百年,五百年的岁月啊,这女人自称自己是金朝的人,我着实是想不明白。
“等等,你是大金的人?那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我道,现在看来,这活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
“今年是天庆四年,是阿骨打起兵反抗辽朝的时期,那年,我怀有身孕,为的便是等阿骨打回来,可没料到,有奸人使诈,对我下了药,我的孩子,已经……”言至此,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顿时眉头紧锁,将目光转向了我们,怒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这不是我的孩子!啊!我,我,我的肚子,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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