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分出三条路的分岔口,分岔口的每一条路的正中心,都有一个石像,每一个石像形象各异,一个是人像,一个是佛像,一个是鬼像,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一个是普通人,一个是赵白高,一个是释迦牟尼佛。【更多精彩请访问】
胖子伸着脑袋向前挤,把我挤到了一边,我拍着他肩膀,就说:“我说胖子你这是打了鸡血了,还是吃错药了。”
“嘿!我说元宝,现在胖爷有些怀疑你的鉴宝能力,是不是路边学的。没发现这三个石像是个好东西吗?”胖子说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鉴宝工具,就要去看。
三叔一把将胖子给拉了回来,还没等三叔多说什么,胖子就唧唧歪歪的说了三叔一通。
三叔脸色铁青,清了清嗓子,说道:“这石像是个宝,我也能看得出来,你现在的事儿就是看好你背着的古尸,出了事你可是要负全责的。”
“嘿!胖爷我就不能动手搀和了吗,真他娘的晦气。胖爷就坦白和你们说吧,这石像虽然是宝,但不能动。我们得先把这迷宫走出去,不然谁都别想动这石像。”胖子不由不爽,憋着火就站在一旁。
我看胖子怪可怜,就想向三叔求情,三叔对我摆手,跟着清水几个人走到石像旁。而胖子所说的话,令三叔的脸色铁青,跟着几个人前后弄了老一会儿,也没见有什么反应。
我凑上前去,问三叔怎么回事儿,这石像是不是不对劲。三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寻思着,三叔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伸手就要去摸。
这石像从工艺上看,并不是一个正品,像是赝品。从他的外形,以及这东西的质感上来判断,这不是战国的东西,像是楚国的东西,而且还是五代十国时期中的楚国,而这种石像,他的特点在于人物十分的逼真,在工艺上有着十分独特的价值。
但是这种石像,它的缺陷在于,这不是真品,而是伪造的。
“三叔,这是伪造的。”我说道。
三叔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然而不远处的胖子就上火了,说道:“我说元宝你丫真行,你说那玩意儿不是真品,就他娘的这手工,这人物的特征,这……”
胖子说到这儿,眼睛都直了,眉头紧锁,放下古尸三两步就跑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惊叹连连。
我就说胖子你丫究竟行不行,别在这儿卖弄。并不是我不相信胖子的手艺,而是胖子有时候让人觉着不靠谱。
“不用再看了。这东西,是个赝品。而且,已经被人掉包了。”三叔收起工具,说道。
我一听掉包,心想完了,就他娘的这玩意儿,少说怎么也要有个三四百万,再炒作一下,绝对够吃的了。不过三叔说的也是,就算是真品,我们这些人也不好带出去,这有伤员,还有一件金缕玉衣,我们能出去,也不好将这些玩意儿给带出去。
要知道,倒斗,那可不是一个正规的行头。
但是胖子却上眼了,一个劲的念叨“不可能啊,这不科学啊。”
我拍着胖子的肩膀,说道:“行了!大鉴宝家,我们该走了。”
说着,就问三叔我们该走哪条路。三叔还没回答我,天麟就已经移步前行,所走的是右面释迦牟尼佛像所在的那条路。
三叔看着天麟,将他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全塞给我,就说:“跟着天麟姑娘。”
我一看这些都是鉴宝的工具,也就放进了背包里,跟了上去。
这条路并不是特别的黑,能见度要比之前清晰的多,然而我惊奇的发现,这个通道内的两侧墙壁上,有一种巴掌大小的凸起,这些凸起的地方就像是一个个灯泡,隐隐察觉像是这些凸起的部位所发出的光亮。
我们向前走了一段,三叔就让我们停止歇息,我伸着头看去,我们已经走到了最底部,在我们的面前是一面墙。
“嘿!还真他娘的走到底了,这按常规来说,这个地方应该是个分岔口,而我们所处的地儿是一座迷宫。还真是怪事。”胖子念叨叨的,不爽的看了看三叔几个人。
我寻思着,这胖子心里还有怨念,要不要和他好好的打通一下情感,这以后要真的有什么好生意儿,胖子还能帮我担待一些。我这边还没说话,胖子就把我叫了过去,说是找我说说话。
我其实心里明白,胖子所谓的找我说说话,其实就是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还未来得及坐下,胖子就说话了,“嘿!我说元宝,你三叔也真是的,给我安排这一破事儿。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怎么说胖爷我也是摸金校尉的门生,你三叔就不能给我安排一个稳当的活计吗?这要是传了出去,我这名声可不好看。”
我打着哈哈,小声说道:“你丫,小声点。我三叔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不想让你跟着他们,其实就是为了保护好我。只要你保护好我,你的东西能少了不成。”
“嘿!你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那天麟小娘皮就不能保护你吗,非要让我这个胖子来。”胖子连说带骂,对着我吆五喝六的吹着自己有什么什么样的能耐。
我一见这情况,,我也不多说了,就听胖子在一旁瞎忽悠。不过,此时的天麟却走了过来,让我跟着她过去,我寻思着这天麟是不是又饿了,就准备了一袋压缩饼干。胖子看见我走了,丢下古尸跟着身边的几个人说让他看管一下,也跟了上来。
天麟走到墙边,说:“金宝,你能看出什么门道吗。”
三叔见我过来,也没说话,继续在观察。我心里一下子很不是滋味,在墙壁上左右看了看,指着墙角,正要开口,胖子就说话了,“五代十国的建筑风格,这他娘的是个局。”
“嘿!胖子,你也看出了什么门道不成?来,说说。”我心中一转,就说。
胖子把我推到一边,指着墙,说道:“这面墙,其实说白了,就是五代十国初期,五大国给诸侯国设立的一面墙,名叫后稷。意思就是说,这五代十国的每一个国家,都是前朝的后裔,但话是这么说,也不能破了规矩,立下这一面墙,就是告诉你们,内乱可以,但绝不能打的太厉害,毁了这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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