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困乏的时候猛然一个黑影朝我砸了下来,我一个弯腰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接着我就听到一阵皮肉被穿刺的声音,惊悚的嘶喊随之而来。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我打了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部,跄踉的后退了几步,看着那个被贯穿的怪兽,殷红的血液从它的下半身流出,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和腐尸的臭味。
“走吧,它活不了多久了。
”大熊走过来扶起我“肠子都被刺穿了。
”
“那是个什么东西?”我被大熊搀着走了几步想了想还是问到。
大熊把我放在一格台阶上“看样子应该是猾褢吧!属一种食肉的凶兽,其状如人而彘鬣。
”
“哦!”我只是随便问问想要打发时间,但是没想到大熊还真知道这东西的名字,我只能旋即问到“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休息?”
“不能在这里休息!”大熊走过去从那猾褢的身上拔出青铜剑“这里危机四伏,既然有一个猾褢就可能还有第二头,所以我们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
“就这里?”我哼了一句,心想什么地方能安全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个猾褢跑出来的地方似乎是个小通道,我们去那里面避避看。
”
“正合我意,那里面应该是安全的,第一空间小,防守绰绰有余,第二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其余的猾褢从里面跑出来,可见那个地方应该只有它一头而已,所以我们进去应该是最安全的,何况外面还有个栏杆。
”我拉着大熊的衣服袖子努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走吧!”
大熊嗯了一句就继续扶着我往那个地方走去,而我看着这满目疮痍的墓室,突然觉得刚才的情况还真是九死一生啊!接着我们来到了那个地道的入口,大熊先把我放了下去,而我也蹲坐在地上打探了起来,这个地洞不算很大只能容得下一人的进出,如同我猜测的那样,防守起来足以保障前后,但是里面太黑了如同是黑黝黝的深井不见一物,光线在不远处的转角被打了个死,我把目光转向四面,土坯似的面壁上面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凿印痕迹,我不知道那是人工挖掘时留下的,还是那头名为猾褢的凶兽留下的。
不一会儿大熊也跳了下来“怎么样?”毕竟手电在我手里,他一个人再叼也是睁眼瞎,只能问道我。
“前面有转角,可以往前走一点。
”我的强迫症开始犯了。
“也行。
”大熊自知体力好的很,捅了捅我的屁股说到“你给我快点。
”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有意之举,但是这小子也和我好了7、8年了,应该知道我是出了名的直男癌啊,和我一起玩的朋友基本上都知道这个道理,你可以和我扯一切的谈,开各种的玩笑,可是骗骗你不能调戏我,用一个男人的身份,作拍屁股的方式来调戏我。
“去你妈的。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冲着他就是一蹄子。
“你疯了啊!”大熊稳稳的托住我的脚冲我骂道“踢死我啊!”那一瞬间可能是他耗费里的力气过多导致音调都变了,那声音完完全全就是另一个人。
我怔住了一下发现这个时候任由情绪下去也不行就讪讪的冲他骂了一句你摸我屁股,老子打掉你大门牙,就继续往前爬去了。
洞的走向是一个往右手边的一个走势,路程还算是平稳,但是我在洞里还不能弯腰前行,只能屈膝爬着,所以速度很慢,渐渐的我的耳畔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喘息声了,我知道自己的体力透支的太厉害了,不敢有什么疏忽,决定还是要休息一下,继而我用手电在这里四下打探了一圈,看见泥土的颜色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说明我依旧在一条平坦的路上。
如果休息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勉勉强强的转过头看着后面的大熊问道“休息一下吧!”
“随你!”大熊说这话满脸却是警惕的表情,估计这家伙终于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那你把风吧!”我也不和他客气旋即闭上眼睛就倒了过去。
可是睡着睡着忽然感觉有人在摇我,接着地面开始颤抖,像是发地震了一样,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要爬起来要跑,但是熟睡的我,压根就没办法爬起来,最后不知道什么回事地面停止了抖动,喊我的声音也不见了,一切终归平静,我再度死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懒腰爬了起来,但是一睁眼我却傻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躺在了一个小巷子里,天空上有云,云的下面是路灯,路灯的两旁是清一色的红砖瓦房。
“做梦?”不对这太真实了,我看了看四周和远处,大熊不见了,换来的却是一大片都市的痕迹,灰色的天像是被雾霾席卷过的北京,红色的砖瓦房立在车马如龙的大街上格格不入,其实从某些方式来说这里更像是梦境。
我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几步,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痛楚,感觉,视野都达到了正常的状态,如果非要解释的话只能说这个梦是清明梦了。
可是这真的是梦嘛?还是说我之前的一切才是梦?
“大熊!”我有点不甘心,奋力的呼喊了几句。
但是这里却是安静的出奇。
除了路灯闪好几次我都以为它会灭掉,我这么大的声音没有换来一丝的回应,哪怕是有个人推开窗户冲着我骂道“吵死啊!”也好。
有的只是头顶上那唯一昏暗的路灯把我的影子印在灰白色的墙砖上拉的老长。
我有点想要任命了,我低头绕过地上的几袋垃圾慢慢的往前走去,但是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折了回去。
“看看就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想法,我居然把那几袋垃圾给打开了。
不过所幸里面还有一推被报纸包装的东西,我捏着鼻子把报纸连同那些东西给拎了出来,然后翻动了一下,这时我看到了报纸上面左上角的时间“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排头中间的四个大字“人民日报”和左右两侧的繁体字“中央人民政府万岁”“毛主席万岁。
”
“1949年的报纸?”我很容易相信我是来到了这个年代,因为现在这份报纸的价钱在古物网站上是被拍到了5W人民币,我还不信现在有谁会用它去包垃圾。
但是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来到1949年?我之前明明是在古墓的地道里面啊!
我的脑子开始飞速的运转。
忽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就是爷爷留给我的那些照片和那封邮件上面的邮戳都是来自这个年代的产物。
那么为什么爷爷在死前会用这样的那么古老的印章呢?其实按照道理来说爷爷只用把老头子的电话交给我就行了啊,为什么会用那么麻烦的方法呢?
我按了按太阳穴,忽然发现我还是大意了,因为在这件事的起因上有太多存在驳论的地方,这些地方看似可以忽略但是细细斟酌却可以发现漏洞百出。
首先为什么爷爷会绕那么大的一个圈子每个月给我邮寄信件,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的性格问题嘛?
其次为什么爷爷的邮件一定要用到30年代初40年代末的贵州的印章,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接着就是房间里面的机关,那么隐蔽的机关怎么可能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墙壁上,真的是因为不小心而为之嘛?我现在想来反而觉得那就是故意让我发现的。
再来就是以上的那些问题到底有什么作用?如果这是个局他的设局人为的是什么?利益何在?
他妈的,想着想着,忽然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恍惚之间我醒了过来,再度睁开眼看着的是大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