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那么快,转而就是盛夏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所以,女生们的着装那就和天气一样火热。你到街上一走一看,不是长裙飘飘,清纯可爱,就是上低下缩,时尚肉感,真让臭男人们大饱眼福啊,看得浴火沸腾,中署身亡的机率也跟着大幅度增长。医院是狂喜,每次有狂喷鲜血的倒霉份子抬进来后,医生一看,中署的,先抬到隔壁灌碗凉茶降降火再说。不过,说实在,那些女生,长得还可以,身材够均匀,尚为可以。否则面有铁色,浑身筋肉,活像大力水手一样。就是连田伯光先生看了,都得倒尽胃口,你说糟糕不糟糕乎!
我嘛,十分幸运。不用到处去累眼球,只在家里,就有两位顶极的美女可供努力欣赏。夏天了,她们的衣着打扮更加多变和艳丽,每天都变换着不一样的装扮,给人很是惊艳的感觉。对于我来说,看着也是一种心灵的享受呀。小乔和晓玉或许并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努力欣赏她们两个人娇丽的风姿,但是我知道家里有一个人却是比我还要能引起她们的注意。那就是五阿哥,自从气温真正地炎热起来后,五阿哥的眼神和情绪也真正的炎热起来了。这厮每天看到小乔和晓玉的表情,如外面的太阳一样,日正中升,蒸腾大地,那火差点就把眉毛给烧掉了,险哉!心中暗骂道:“胸大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就全都露出来,遮遮掩掩的算什么!”
遮掩当然不算什么,然而正是如此遮掩,才更显得她们的魅力。小乔和晓玉穿着短及大腿的裙子和裤子,修身而低胸T恤和精美的高跟鞋,和我一起走在街上时,总是能引得很多臭男人回头而垂涎三尺,更别说有雄浑霸气之风的五阿哥了。我说小乔,晓玉,你们这样子下去,还是不要上街为好。小乔和晓玉问为什么,我解释道:你们要为别人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呀。小乔和晓玉更是疑惑,我继续解释道:你们穿成这样,那样臭男人看着就想入非非,回家不知得撸多少管才能解决心中的浴火。说不定会实在忍不住,拿你们来开刀了。
晓玉听后,立即脸色大变,大骂我是色狼,思想肮脏,还说道:“展哥哥,你好恶心呀。哪有人会这样变态啦!”
小乔也花容失色地说道:“就是,叶展,你别吓我们啦。我和晓玉都胆小,要是真的遇上怎么办啦!叶展——”说罢她拼命摇摇我,摇我也没用,社会就是如此。我说道:“谁跟你们胡说了,前不久新闻不是说在地铁站那里,有一个年轻女孩,只是穿了一条比较单薄的连衣裙,就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悄悄对着她的屁股撸管,然后把那东西给射到她的屁股上了吗?”
“啊?”两位美女同时吃惊叫了起来。“好可怕呀!展哥哥——”她们一起搂着我的手臂,依在我身边,在寻找着一种守护的精神。
“怎么办啦,晓玉,我可不想别的男人对我的那里——”小乔十分担忧地对晓玉说道。
“哼——”晓玉转而十分霸气的语气说道:“他要敢乱来的话,我就把他的子孙根都割下来。小乔,我们不用怕。那些被害女孩都是胆小怕事之人,被欺负的当时却以为让人知道而有损自尊,以后没脸见人。哼,我才不怕呢。要是被我晓玉逮到了,我让他当众给我脱掉裤子对着垃圾桶撸管,撸完之后,就当众切掉。”
呵呵,当痴汉遇上女汉子,恐怕就是晓玉这样子的。“就是,晓玉妹妹说得对,女孩子出门在外,遇到这样的事情时,就绝对不要沉默是金,否则会让对方觉得你是怕人知道,他则会抓你这个弱点,进而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就应该像晓玉所说的,当然不是当众切掉。因为那是犯法的,你应该要当众把犯人给揪出来,然后及时报警,这样才能对自己起到及时的保护,又能维护自己的尊严。”
我和晓玉的一席话,让小乔连连点头,心也安稳也不少。她说:“谢谢你们,晓玉,叶展。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抓痴汉,首先把当众揪出,然后让他对着垃圾桶撸,然后报警抓人!”
对着垃圾桶撸?我靠,这是什么节奏呀!晓玉,你害人不浅啦。小乔这丫头居然相信了你前半段话,不过,她起码知道如何利用社会的力量来保护自己了。这是值得安慰的。
端午过后,夏至很快就要到了。我问晓玉和小乔怎么样过。晓玉说:“夏至就夏至呗,就二十四节令里的其中一个,就这么过了吧,还能怎么过。展哥哥,难道你还有什么特别的节目?”
当然是有啦,夏至嘛,按我们这里习俗,这一天里,很多地方都会吃狗肉的。我问晓玉要不要来一顿狗肉大餐。晓玉一听说要吃狗肉,情绪就很是抗拒,她说:“展哥哥,还不要了吧,狗狗是我们人类的朋友,吃狗肉,我以为很残忍呢!展哥哥,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虽然我知道你爱这个,但是希望你能明白,狗狗是我们的朋友,得爱护它,而不是吃掉它!”
小乔没有出声。我说道:“晓玉,你说狗是我们的朋友,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吗?理由在那里?”
晓玉想都没想,就十分有理有据对我说道:“那还用说吗?狗狗能给我们看家护院,保护我们的财产和生命啊。狗狗还能给我们带来欢乐和温暖,让我们的生活不孤单和不苦闷。还有很多很多呀,狗狗很可爱,很聪明,难道不是吗?展哥哥,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说道:“当然是这样的。可是我要说的是,你所说的狗这样的行为,很多其他动物都有,比如猫,猪,牛和鱼之类的。牛就更伟大了,在农业社会的时候,还充当人类的生产工具,为人类能过上温饱生活而奔波劳累,够伟大吧。猪呢,吃得最烂,却养得肥肥胖胖,以供人们吃油大。其他动物我也不一一列举了。但是,晓玉,照你所说的理据,我们是不是应该也把牛肉,猪肉,鱼肉之类的踢出我们的食谱呢?”
“这——”晓玉愕然了,“这怎么能一样呢?展哥哥,你这是强词夺理嘛!”
“哪里会呢,哪里不一样了。”我说道:“晓玉,我说你们这些所谓的狗狗守护者才是真正的种族歧视,厚此而薄彼呢。同样是生命,为什么所谓狗狗的生命在你们眼里就如此神圣,而其他如牛呀,鸡呀,鸭呀,鱼呀的,就成了理所当然呢?这不公平呀,应该如佛曰,万物众生,一律平等才对的。但是,我们人类,自古以来,就是以食为天。像非洲大草原的狮子捕食角马一样,北冰洋的北极熊捕食海豹一样,大海中大白鲨捕食鱼群一样,都是大自然形成的食物链之关系,没什么说残不残忍的道理。再说,你说狗狗是人类的朋友,晓玉,你能把你的朋友当成看门狗一样对待吗?你能把你的朋友牵在手里,到处乱溜吗?你能把你的朋友拿出表演钻圈圈之类,当众出丑而引得观众哈哈大笑,以博收视率吗?那些所谓的爱狗之人,不过口中爱而已,恐怕对一只被遗弃在垃圾池的小猫,都不会留念一眼,任其哀叫。如若不然,为啥有人特意让一只哺育中的土狗放弃他的宝宝,而去哺育一群贵宾幼崽。为什么,因为贵宾的价格远远比土狗要高的多。网上更有某镇某爱狗之士,因洗车时,车上之爱犬被洗车工仔骂了几声,为了展现他的爱狗如命,该狗公立即对洗车工仔发起致命式的挑战,结果把工仔的命都给挑没了。此乃真正的乡愿,德之贼是也!晓玉,我说这么多,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明,夏至吃顿狗肉,就如端午吃粽子,清明吃烧肉,是一样的。难不成你还说端午吃粽子,还伤害了糯米的生命吗?那我们不如一起盘坐在佛龛里,吃香算了!”
晓玉被我说得一时语塞,但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看了看小乔,小乔两手一摊,说道:“叶展或许说得还有几分道理。吃顿狗肉而已,不过是像吃猪肉,如果真要大仁大慈的话,倒不如叶展所言,我们一起吃香!”
晓玉想了想,看看我,又看看小乔。最后点点头,说道:“那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或许真的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我从来没有吃过狗肉,我怕自己吃不惯,展哥哥,到时候你可以照顾一下我呀!别弄得清一色才好,否则我真的吃不下的话,就得饿肚子了。”
我拍拍晓玉的肩膀,说道:“好妹妹,你都如此通情达理,我又怎么难为你呢。那么,小乔你呢?你该不会也是爱狗人士吧?”
小乔摇摇头,她的话让我和晓玉都很是吃惊,说道:“狗什么的,我最讨厌的!”
不可能吧,一般来说,女孩子嘛,特别像小乔这种富二代的,应该都喜欢狗嘛。你看那些白富美,不是整天牵着或者抱着一只吉娃娃或者贵宾犬在街上乱逛,连去医院看病也拖着一条拉布拉多去吗?撒了泡狗尿在地板上,清洁阿姨告知她说医院重地不可带宠物进来,她还跟人强词夺理,大骂清洁阿姨是土包子呢,吓坏她的凯茜,就知死!可是,小乔却说,狗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们问小乔为什么。她说道:“在读小学的时候,家附近有一家大户。里面养着一条高大的罗威纳。每天回家经过他家时,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他的大院门打开,然后一条罗威纳就从中窜出,有几次还差点咬到我了。爸爸几次去找他交涉,让他让狗给拴好,这附近小孩子多有出入。狗无情,咬到小孩子,就不好了。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是我家,我爱养什么就养什么,你管不着,这都什么素质。结果他家的宝贝罗威纳终于一年咬伤了近十个人,被警察强行带走,为此,他还跑到派出所去大闹呢。听说他还是S城当地的爱狗协会副会长呢,爱狗业绩十分丰富,有一次最轰动的英雄业绩就是带着一群打手去市场捣毁了人家两档卖狗肉的。把那两位档主打得全躺进了医院,半个月都起不了身。一些路过的买菜人也遭受他们的棍棒追击,各有不同程度受伤。后来有人报警,警察来了才算是平息了这场暴动。我那时才读小学六年级,跟着姐姐去市场买菜,记忆特别深刻,那些爱狗人士面目狰狞,把人当成沙包一样打。所以,我就觉得,这些什么爱狗人士,什么狗狗,最讨厌了!正因为这些爱狗人士的疯狂,让跟着他们的狗也疯狂如上,给我的童年,给那天在市场的人,造成了记忆中永远抹不去的暗伤。”
哦哦,我们都明白了。原来小乔也有如此的遭遇和深切的体会,对德之贼也的痛恨,已在她的童年就深刻其心。现在,很多东西都是那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混蛋搞出来的鬼。狗本来就是无辜的,一旦落到乡愿德之贼也的手上,就成了帮凶;正如汽车也是无辜的,一旦落到狗一样的东西手上,就会成为马路杀手。
就这样,在两位美女都同意的情况下。我开始着手准备属于我们的火热夏至之夜,首先通知三大名捕和刘细雪参加。猪大哥一听说有聚会,马上就拍大腿叫道:“妈的,咱们兄弟四人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喝过酒,好好聊个天了。四弟,就是你不说,过几天,我空闲下来,我也要去找你玩了。好好,一言为定,夏至那天,我们四大名捕和几位美女一起好好闹个够,不醉不归呀!”
猛男说“没问题,四弟,夏至吃狗肉,火辣辣的,太爽太霸气了。四大名捕重出江湖,威风八面!”到时候他贡献十斤通心菜,以作配菜。
龙王在电话的那边一边打着磕睡,一边说道:“四弟,夏至之夜,一定不能少了我龙王的。到那里,我会穿得十分隆重,还搬一箱二锅头去,和你们喝个痛快!四弟,你等着啊!”
刘细雪听说“夏至之夜”,一开始是十分纳闷的,以为我们四大名捕又搞哪门子怪哉了。后来听我的解说,她才笑着说道:“那好啊,既然大家的兴头都这么高,我又怎么能扫兴呢。叶展,把我那份也算上去吧。”
最后就给打电话给小倩了。刚开始,我以为小倩会比较难缠的,毕竟我和她并不算很熟。况且她与小乔不一样,小倩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正派主义思想女孩,对很多稀奇古怪的思想和玩意儿都不太能接受。晓玉曾跟我打赌,如果我能把小倩姐姐也请来的话,她就算输,任我处罚。
结果是,让我也意想不到的,小倩一听说“夏至之夜”,吃狗肉。她的喜悦之情就洋溢在她声音之上,拼命对我说道:“叶展,太好了,叶展,太好了。我一定会到的,哈哈哈——”,听着小倩在手机那头的怪笑,我想不通这是什么节奏,济公附身?敢情这姐姐比妹妹还要二?这乔家是怎么啦,乔母岂不是要被气死了?不过,这小倩是什么时候开始吃狗肉起来的呢?难道是去年我的小说面世时,在海龙酒楼,我们曾经聊起过狗肉,然后——哎,不管了。反正我已经把小倩给请过来了,晓玉是输定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晓玉和小乔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外星人一样吃惊。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可是我记得姐姐是不怎么吃肉食的,她连牛肉和羊肉都不吃的,更别提狗肉这么重口味的东西了。叶展,你是怎么说服她的呢?”小乔一脸的狐疑问我。
晓玉更是不相信我的话,要亲自打电话给小倩确认一下这事情的真实性。最后果真如此,这丫头方才相信,但也一直嘟啷着我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去威胁欺骗小倩。我故作神秘地说道:“小乔,晓玉,山人自有妙计,我自有办法让小倩姐姐口服心服来的。自然不是什么威胁,也不是欺骗。我是啥人呀,用得着这种雕虫小技吗?我乃大师级的人物,用得自然都是大师级的办法啦!”
“展哥哥,那到底是什么啦,又不说,还卖关子!”晓玉很是不耐烦。
小乔也扯我的衣服,说道:“就是嘛,说嘛,叶展,你到底是怎么说服姐姐的呢?我可是很感兴趣哦!”
我看小乔追问我的一脸兴奋笑容,“说嘛——说嘛——”小乔抓着我的手,一边跳一边就在那里叫道,瞬间我就想起小倩的笑声。看来,济公是她们姐妹俩的教父无疑。“其实,说服小倩姐并不是不可能的,你得会打预防针。”我说道。
“什么?这过夏至吃狗肉还要打预防针,怕得疯狗病了?”晓玉一脸的惊诧表情,问道。
“你这都什么逻辑呀?”我哂笑道,“晓玉,别岔开我的话题。我是说,人的口味会随着她的亲身经历而改变的。小倩姐去年在海龙酒楼的时候,不是听我说了狗肉之香吗?后来我猜,小倩姐一定自己去吃过狗肉的,然后一吃就爱上了。这不,这次一叫上她,她哪里能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呢?这叫先发制人,都是济公惹得祸!”
“济公?这和济公有啥关系呀?”小乔和晓玉同时疑问道。
“对呀,就是济公没错。小乔,你们两姐妹的教父不是济公吗?”我问道。
“啊?”小乔和晓玉又同时嚷着。小乔拍我一下,笑道:“胡说,你的教父才是济公的,哦不对,你的教父是猪八戒。”说罢就用手指着我,一边跳一边笑,“八戒——哎呀,八戒!晓玉,叶展是猪八戒,叶展是猪八戒。”
晓玉一脸的无语,说道:“这货要是猪八戒,那也得是得了蛔虫病的猪,你看他瘦成啥样了,恐怕连同伴看了他还以为他是匹马呢!”
“你才马呢,你才蛔虫!”对了,说起马,我想有东西要问小乔了,“小乔,你要不要叫上你的同伴也一起来呀?”
“我的同伴?你是说我的同学吗?”小乔不再闹腾,充满疑问地看着我。
NONONO,“我说的是同伴,不是同学。元曲不云:枯藤老树昏鸦,小乔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内人在天涯!这枯藤、老树、昏鸦、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还有一位断内人呢。这不都是你的同伴吗?你要不要一起叫上他们来呀!我们一起表演一曲缠缠天涯的神曲!”
听完后,晓玉哈哈大笑,小乔一脸的可怜巴巴和苦逼相看着我,嘟着嘴巴。她拼命用手小拍我,然后说道:“我不要,我不要。嗯~叶展你欺负我!晓玉,你还笑,你还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晓玉落井下石似的说道:“谁叫你说展哥哥是八戒,现在他给你拉帮结派了吧!数数看,刚好十位,你们可以凑成一个恶人谷了。其中还有一位断内人呢,展哥哥,这是啥呀?”
小乔扯着自己的长裙裙摆,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嘟着嘴说道:“不要——小乔不要——小乔不是十大恶人,小乔貌若天仙,人见人爱!”
我不理她那风骚的扭动,回答晓玉说:“断内人,就是指那些连子孙根都没有的男人。哎,真可怜,夕阳西下,还要去寻根问内!小乔,你怎么看?”
小乔很是不乐意,一个人坐到大树下的花基上,说道:“我看啥看呀,你们就会欺负我,我不理你们了。哼呢——”说着把嘴巴翘得老高,那生气的神情和动作真是太有爱了。小乔小乔,你怎么能这么卡娃依呢?我和晓玉相视一笑,准备过去把那丫头给哄回来。要哄小乔容易得很,给她来几下抓痒痒这丫头就会投降了,她一投降了什么都好说了。结果就是晓玉说小乔太没意思了,和她玩一点都不刺激,我说晓玉你对小乔不能要求太过,她能坚持一分钟就很不错了。小乔大吵着说我们是色狼,就会欺负她这个纯洁美少女。这丫头一边吵一边笑,看来还是打心里喜欢和我们一起闹的。看着小乔和晓玉两位美女在树下的花基过家家似的玩闹,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世界实在是太美好了——没有五阿哥的时候。
说起五阿哥,我们才发觉这几天里,都很少见着她。晓翠说她最近加盟了一个叫什么“舞动精灵”的俱乐部,整天和一些所谓的上流社会女孩混在一起,除了跳舞还是跳舞,跳像个疯子一样,再这么下去,这柏金逊都长到腿上去了。晓翠说了她几次都不听,还和她大吵大闹。“没办法啦,爸妈都是主凶,我只管帮凶,怎么能行!”晓翠如是说道。我对小乔和晓玉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富二代,白富美呀!花着大钱,过着上层人的生活。
“不会吧,展哥哥,你说这货是白富美?我靠,那奥巴马都能去做OL美白广告的代言人了!”晓玉一脸的不屑说道。把小乔笑得要死,说她不能想像奥巴马去当OL的代言人,这丫头笑疯了,半个小时之后,一提起这个还要笑个停。
夏至在炎炎热浪中滚来。猪大哥一吃过午饭就开着他的“三轮宝马”驶到我们家,猛男和龙王得报纸送完,然后才来过来。我和猪大哥一起去市场买好食材和用料,一共二十斤狗肉,十斤通心菜,还有一箱十二瓶的牛栏山二锅头。回到家后,我们俩着手准备。
在前院里临时用铁架木板搭起一个长方形的平台,用以放东西和斩狗肉。猪大哥把狗肉洗净,摆上肉板,然后拿出他的神刀,大力地剁将起来,声动四方。我在一旁清洗着通心菜,也深感猪大哥的刀功之深厚,刀法之精湛。难怪在市场上,人称“猪神刀”!
午后,猛男和龙王同时到来。猛男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工字背,还是通孔的那种,十分性感而很有男人味。龙王一如既往,一套金黄色的龙袍,他说如此隆重的场面,就应该以龙身相应,才能符合他的品味。忘了说,猪大哥今天也时髦,居然穿了一件白色的印有神笔马良图案的T恤,和一条土黄色的十分有时尚感的休闲裤,还配上一双黑色的运动跑鞋,梳着一个西装头,那造型活像一个富家公子哥。他说今天四大名捕重聚,且美女又这么多,不潇酒一点怎么能撑得起场面呢。既然四大名捕都如此隆重应对这个“夏至之夜”,我也当然不能随便啦,可是到底穿那一套好呢,经过我的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穿上我最新网购的衣服,登台亮相——一套济公服,连帽子、草鞋和破扇都有,很是配套。穿着过夏至,吃狗肉,那就是绝了。三大名捕一看我进房换出这么一身,那个仰慕之情,洋溢于表,不必细言。
我们四大名捕一起动手,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食材都准备得当,就等着开炉了。大厨这个任务肯定是交给我了,在院子里临时搭好一个火灶,锅是我冬天时买回来泡温泉用的。柴火本来是没有,都我们到附近的小山里去捡的。一切准备就绪,开锅焖狗肉!
傍晚时分,小乔和晓玉回来了。一进门就被两样东西给惊呆了,一是天杀香的狗肉,二是我。小乔和晓玉一开始并认不出我来,看着我作为大厨,衣服直褪到腰部,袒露着双肩,手持大铲,姿态十分霸气地搅动着锅里的狗肉。她们就上前来,小乔说道:“好香呀,哎,怎么没看到叶展呢?”
晓玉疑问道:“对呀,猪大哥,我的展哥哥呢。还有,这位兄弟好是面生哦,是你们的朋友?”
我一转过身,如屠洪刚唱《精忠报国》时的MV转身一样的霸气侧露,“HI,两位美女妹妹,你们找本大神厨有何贵干呀!”
小乔和晓玉一看到原来是我,立即狂晕,还好猛男和猪大哥一人扶一个才没致晕倒在地。小乔回过神来,就拼命地哈哈大笑,完全不顾女神的形象,一边大笑,一边说道:“叶展,你——你是怎么回事呀,这衣服你是哪儿弄来的。怎么扮成像济公一样的造型呢?啊哈哈——笑死我了,晓玉,我不行了,肚子好痛呀!啊哈哈——”小乔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得像个女屌丝一样。晓玉也不见得好到去哪儿,这丫头一边骂我神经病,自己一边则在不停地笑,说我这造型逗死了,彻底变成一个辩证矛盾综合体。
真是没见识的丫头,哥这是合乎时应,天地人和。“我说晓玉,小乔,你们笑够了没有,这对本尊来说,是很不尊重的好不好。我好歹是一代宗师,你给点面子,别笑了行不?“
小乔蹲着还起不来,擦擦眼睛,说道:“对不起,叶展,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皆因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太搞笑了,连济公都出来,我不笑不行啦。我是没有恶意的,请你别往心里去了。”
晓玉也一边笑一边说道:“就是就是,展哥哥,我们能笑得这么开怀,你应该很有成就感才对呀。因为在学校里,很多白痴想方设法把自己弄得更白痴一点,然后逗我们笑,都没用。而你却,你那真诚的神情和动作,太——太那个了,小乔,我得去厕所。”
“我也是,晓玉,让我先去,等等——”小乔急忙站起来,紧随晓玉之后。女神就是女神,居然把自己给笑进厕所里去了,真是弱爆了。我都懒得去理会她们,继续把焖好的狗肉盛上一个大盘里去。猛男说道:“看来,四弟的生活真是多滋润呀,有两位女神陪着一起疯,真好!”
猪大哥回道:“二弟,你何必这么羡慕呢,你不是还有细雪妹子吗?像我这样的,只能与猪共舞,也不曾叹气呢。只要有酒喝,有肉吃,天天都是好日子,何必一定得要女人。是吧,四弟?”
我大大点头,极为同意,“就是,大哥就是大哥,说的话永远都是这么豪气冲天。没错,只要有酒有肉,就是好日子。女人嘛,那都不重要。有时候,还会很麻烦——”
“哎哎,四弟这话我倒是很认同的,”猛男立即打断我的话,说道:“我可是深有体会,以前没有恋爱时,一个人虽然有时会略感孤单,但是光棍的日子,潇洒自在,就是把自己搞得多邋遢,都不会有人会叨你。现在就不行了——”
猛男这话里有话,但是他不明说,只因他爱着刘细雪,有点牢骚不过是向兄弟几个抱怨一下下而已,没别的恶意。
一旁一直沉默的龙王终于出声了,他闭着双眼,一脸睡相的表情,悠悠地说道:“看来天下,还是像我一样是最好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他不说话,我们三人都以为他睡着了。我心想,敢情现在龙王比我还要清心寡欲,动不动就聚神养气,和他在一起,时时刻刻让人感到身边有一股仙气在焉!
猛男说道:“龙三弟,你的觉悟好深啊!”龙王继续闭着双眼,仿佛又返回他神的世界去了。我们只好继续聊我们的,等他一会儿归位显灵了,我们再问他也不迟。
“不过她们算是好了,能够这么容忍我们的行为和怪言怪语,”我说道:“换作是别的很多女生,恐怕早就把我们全部打入冷宫,永久冰藏起来。哪还会和我们说话,更提这么玩闹了。”
“四弟说得没错,”猛男回道:“现在的那些女生个个都以为自己的金子做的,圣水熏过的。圣洁的不得了,像我们单位里的那两位文员,你跟她们套近乎一点,她们就疑神疑鬼,以为你要占她们什么便宜。离她们远一点吧,又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连屌丝也学会装清高了。你们说,这都什么玩意儿。”
“那还用说吗?”猪大哥一听就十分生气,吼道:“就一臭婆娘。有一次在卖肉时,一个着装时髦,而且十分风骚的女人,来到我的档口前,说要买一只猪脚。称好了之后,我就开始帮她砍碎。谁知道用力过度,把一丁点的碎骨溅到她的衣服上。瞧她咆哮吧,像死了亲娘一样,说我弄脏了她的衣服。我跟她说对不起,因老妈说做生意得学会忍,不能动不动就生气砍人。谁知这厮又叫我赔,赔就赔,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条破裙子吗?老子还怕你不成。谁知她却说我赔不起,这条裙子是什么世界名牌,一千多块。我操她娘的,就几块破布缝在一块,还一千多块,你要多少,老子给你拉一车来,让你缝个够。吵到最后,这婆娘居然大发脾气,把切好的猪脚整袋扔到我身上,还大骂我是肥猪流氓。我彻底火了,当时就要提刀去劈死她,还好是旁边的几个档主拉着我。哼,这女人,就是混球。”
猪大哥发完牢骚后,仿佛那个混球就在他面前,他怒气腾腾的。我们都劝大哥别生气,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情本就是喜悦的,没必要为这般往事坏了自己的雅兴。
天色渐晚,我们把餐桌摆开,然后把弄好的狗肉和通心菜都端上来,盛开一个个碟子。晓翠回来了,刘细雪和小倩也来了。“见风使舵”说他坚决不吃狗肉,所以坚决不来,不来就不来呗,小倩自己一个人过来。她们三个女孩一来到看到我和三大名捕的造型时,同样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又是龙袍,又是济公的。晓翠和小倩以为我们今晚还有什么即兴节目,这是表演的衣服呢。我告诉她们,不,这就是我们平时的着装。她们听后,一路狂晕。我介绍小倩、晓翠和刘细雪她们三个女孩互相认识,三个女孩虽然先前都不识对方,但是她们的年纪和性情都相仿,所以一见面就很能聊得来。
今晚是盛夏狂欢,同样是夏至之夜。我们大家都心怀着一颗轻松愉悦的心,来度过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狂欢节吧。小乔和晓玉全场是最美丽动人的女孩,她们的衣着打扮简直亮瞎了我们,包括另外三个女孩的眼睛。小乔穿着十分清爽风格,一条淡蓝色的一字领格纹系肩连衣长裙,配上一双黑色的蝴蝶结夹指高跟拖鞋。晓玉走的是韩版时尚风,上衣是一件灰色一字领珍珠雪纺抹胸娃娃衫,下身是一条十分修身的白色长裤,配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看起来十分性感迷人。我对三大名捕悄悄说道:这两货是杀人不见血的节奏,你们一定要把持着不能中毒身亡,否则我们今晚就得躺医院里过了。小倩相比妹妹来说,就简约多了。她穿了一件灰色的OL小飞袖套装,给我的感觉十分大气简约。刘细雪则是穿着一条白色韩版蕾丝连衣长裙,给人一种海风轻拂感觉。晓翠看美女们都这么隆重展现自己的美,立即要进房去换一身出来,否则她说没脸见人了。一会儿,她出来的时候,就穿着一身很有气质的衣裳,上衣是一件欧美风尚的圆领格子印花图案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层层篷篷波点半透明长纱裙。
就这样,夏至之夜的开始就成了五个美女的群芳争艳的选美大会。我们虽然临渊羡鱼,但也大饱眼福。我对三大名捕悄悄说道:“瞧,这就是超级美女的力量,兄弟,趁现在,快点吸收吧,这是获得对抗其他女孩的免疫力的最好机会呀。”于是,我们四大名捕,一起猛看美女们。为了不让她们觉察,我们商量决定,当我和龙王看天空时,猪大哥和猛男就看美女,反之而行。如此交换频繁,晓玉以为我们得了瞎眼疯,问我们是怎么回事。猛男刚想说话,我就阻止他,抢道:“没事儿,晓玉,你们聊你们的,甭管我们。”要是被她知道我们如此猥琐的想法,还得了!晓玉一看就知道我没怀好意,立即叫道:“姐妹们,我们这样男分男,女分女的,多不痛快,不如我们混在一起坐着,大家一起玩闹,多好呀。小倩姐,细雪姐,晓翠姐,你们不介意吧?”
三位淑女型的美女都摇头表示不介意,于是我们就男女相间混成一桌。但对于我来说,结果是,龙王和猪肉荣分别坐在我两旁。我再看看其他三大名捕,龙王一旁是晓翠,猛男身边是刘细雪,猪肉荣另一头是小倩姐,再看看小乔,被晓玉和刘细雪夹在中间,很无奈地看着我苦笑。啊——这是什么节奏呀,为什么——就我一个人身边没有妞儿,看着晓玉这丫头一脸的嬉笑,我就知道原来是你这丫头在搞得鬼,故意这么整的。让我——独自在山坡,高处未算高,命运在冷笑,暗示前无路,浮云在身边,发出警告,我高视阔步。我顿感身后吹散一阵西风,在这炎炎的盛夏之夜里,那相当的有悲凉感。
猪大哥似看出我的心思,拍我肩膀,说道:“四弟,没啥大不了的,来来来,咱们喝酒!”说罢举着杯子要与我碰杯。大哥果然豪气过人,一席话让我心情振兴奋。我高举着杯子,然后叫道:“咱们喝酒——,喝——,啊——”,我们两人都把杯子喝空了,大呼“爽啊,来来来,四弟吃狗肉,你焖的狗肉可真了不起,都能赶上酒楼里卖的啦!”。在座的很多人都这么说。
再说小乔和晓玉,看到我和大哥两个男的都能喝得那么欢,心中实在不解。小乔一脸的忧心问晓玉:“晓玉,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我看叶展好像是受刺激过度了,现在在拼命喝酒呢!”
晓玉摇摇头,很无奈地说道:“展哥哥就是展哥哥,奇芭得可以了。小乔,看来一般的美人计和激将法,对这货是完全无效的,这货就是正午十三点。他现在喜欢狗肉和二锅头的兴趣多过喜欢你呀,小乔,看来你这个女神当得有点失败哦!”
小乔忙扯着晓玉问:“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再这么下去,叶展会不会——”,在小乔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场我和一瓶二锅头牵手走上殿堂的场面。看到小乔这么奇芭的表情,晓玉狠狠拍了她一下,小乔痛得叫了一声。晓玉骂她道:“小乔,你又在胡想着什么呀。事情没有你想得这么糟糕。等他一会儿喝足吃饱,自然就会把你纳入他的大脑范围内了。”
“那还是在狗肉和二锅头之后呀。”小乔嚷着不干。
晓玉安慰她说:“那总比没抢到位置好呀,你也不想想,我展哥哥现在人仙参半,经常很多行为都不在人类状态,所以你得理解。”
“都是你,晓玉,硬说什么激一下他,激一下他,结果激得他都快升仙。我不管,要不是以后他只对狗肉和二锅头感兴趣,我要你赔一个叶展给我。”小乔有点刹不住车嚷道,一边扯着晓玉的衣角,一边扭着。晓玉受不了她的嗲气,忙说道:“得了得了,别扭了行不。包在我身上行了吧。瞧你那骚样,吃顿狗肉而已,至于吗?”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只觉得现在的小乔比以前更加迷人,更加讨人爱了。看到大家都这么开心,我站起来,然后高举酒杯,说道:“来来来,兄弟姐妹们,为我们的夏至之夜,为我们盛夏狂欢,为我们的友谊情长,干一杯——”
小乔、晓玉、小倩、刘细雪、晓翠、猪大哥、猛男、龙王一起站起来,举起酒杯。在这一刻里,大家的心是幸福满满的,从他们的表情洋溢出的喜悦之情就可以看出来。当酒杯与酒杯碰在一起的时候,饮下这杯酒,时光定格会在这里,记录下我们的欢笑,我们的表情和我们的心声。我们的大脑会牢牢记住今晚这一刻,我们曾经欢聚一堂,共举幸福。
小倩、刘细雪和晓翠她们后来对我说,从来没有过一次这么开心和这么难忘的夏至夜。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她们非常谢谢我的盛情邀请,还说下次有什么活动,一定要叫上她们。可惜的是,晓翠很快就要回德国了,再见之日恐怕会在很远的未来之日。在聚会上,她很是遗憾地对我们说了这个消息。大家都很不舍,但是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只要有缘,就算隔着千里,还是能相会的。
五阿哥今晚不知道去了哪里疯了,直到我们散席了,她还没有回来。晓翠一提起她这个妹妹,那就是一脸的抱歉,她说今晚还好她不在这里,否则又不知道该如何扫大家的兴了。我和小乔晓玉边收拾东西,一边很无奈地点头。我想晓翠回去也好的,否则让五阿哥在这里再这么继续这么疯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变异了。在德国那里,怎么说都有父母在她身边,就算做什么都有个度。
很晚,我们才收拾好东西,五阿哥刚好回来,理也不理我们,就上楼去了。我喝了很多酒,虽然不至于醉得一塌糊涂,但是也渐渐感觉头晕脑涨的。小乔扶我进禅房休息,她睡在我身边。那天晚上,我突然很想抱着东西睡觉,小乔在我身旁,我就紧紧地抱着小乔,昏昏沌沌睡过去了。后来小乔说我那一夜睡得很不安分,总是想着对她动手动脚的。她才确信,晓玉说得太夸张了,我还是对她的兴趣多于狗肉和二锅头的。我靠,什么狗肉二锅头的,这个傻丫头都在纠结着什么呀,尽听晓玉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