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早上,我们还是得去农场一会儿的。因为鸡鸭猪这些都要喂,要是一天不喂的话,那边就是三国大混战了。
小乔和晓玉在家里帮忙准备过除夕用的东西,饺子什么的,过除夕是肯定要吃的。两位美女心灵手巧,包的饺子十分漂亮,得到李阿姨的称赞。说:“小乔和晓玉人长得不仅美,而且手还这么巧,真是难得的好姑娘呀!”说得两位美女都十分羞涩,脸红红的低下头去,腼腆地笑了。
她们包着饺子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院门被敲响,李阿姨洗洗手出去开门。领进来的是李海,晓玉看见他,本来拿在手中的饺子也跌落在桌上,溅起桌面上散落的面粉!小乔目无表情地看着他走过来。
李海依旧是穿戴十分整洁,黑色笔挺的西服和擦得油亮的皮鞋和头发,脸上散发出他那最职业的微笑。
“你们在包饺子呀!”他看着桌面的东西。两位美女都停下手来,但是没有任何动作和神情望着他。李阿姨笑着回道:“是呀,过年嘛,哎!李海,今晚留下来一起吃饺子嘛!”
李海摆摆手,笑道:“不啦,今晚还要陪公司领导一起去外面吃团年饭呢!这次是来找晓玉——”
“又来找晓玉?去陪酒还是道歉?”小乔嘴角轻扬,冷冷一笑。
李海推一推眼镜的镜眶,依旧微笑说道:“小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请注意你的用语,诽谤别人是不对的!”
小乔也学着他推了推自己的镜眶,这丫头今天也戴了一个眼镜,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海,是不是诽谤,你心中最清楚!”
他不理会小乔,对晓玉说道:“晓玉,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吃饭吧!”
“不去!”晓玉想都没想。
李海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子没了表情,但是他很快就恢复过来,重新拾起笑脸,“别这么快否决我嘛。当然,上次是有些误会,我承认是我自己的问题,安排得不够周到,让大家都不欢而散。但是,晓玉,你应该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你要是装清高的话,是不会有出息的。晓玉,这一次,我是带去见见大人物,会对你以后出来社会工作有益的,总比你跟着叶展这帮奇芭混在一起好得多呀!”
“不去!”晓玉还是很肯定是回道。
李海不死心,他走过来,轻轻拉她的手臂,用一种恳求的语气,“晓玉,你怎么这么犟,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一个十分乖巧听话,讨人喜欢的女孩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爱了。晓玉,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好,韦老板和他的朋友们是S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能讨好他们,是能否在这里混出模样的关键,你也想过上流社会的生活吧!晓玉,听话,跟我去吃顿饭!”
“李海,我一直都是原先那个晓玉,但是你自己呢!变得利欲熏心,唯利是重,眼里只有金光,口中只有铜臭。李海,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今天晚上,我哪儿都不去,只想和小乔、四大名捕,还有李阿姨,坐在一起,吃一顿热气腾腾的饺子,聊着天,虽然不如大鱼大肉风光,但是这样才是我想要的。而不是去那些星级酒店,陪着老板大人,然后喝酒摸大腿,我不要!我现在已很有模样,上流社会我不要,我只想要平淡开心的生活!不是以后抱着钱来天天吵架的那种,李海,你能给我吗?你半年都不给我来个电话,好不容易一见面就是张口就赚钱,闭嘴就工作,睡觉做梦都是前途无量,你的脑里有装下我的丁点吗?你连我喜欢穿什么颜色几码大的内衣都不知道!我不陪那个流氓喝酒,你居然还生气打我,长这么大了,我爸妈还没打过我,你居然打我!我发高烧挺尸在床,你也不知上哪儿去了,要不是小乔和四大名捕他们,我早就被抬上山埋掉了,现在就回魂找你啦!总之一句话,我是不会去的。”晓玉的话像连珠炮一样,对着李海猛喷,喷得她自己都在哭。小乔在后面拍她的背,安抚她激动不已的情绪,然后冷冷地怒视着李海。
李海脸色铁青,他生气极了,眼睛圆鼓鼓地瞪着晓玉,嘴角抽搐,冲道:“晓玉,你变坏了,你无理取闹。你怎么就和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想法呢,你就不能成熟一点,多为我着想一点吗?”他用手指指着晓玉的头,“我——我对你无话可说,你爱去不去,我不管啦。”说完李海甩手而去,留下晓玉一个人双手捂着脸儿,不停在哭!小乔和李阿姨都连忙安慰她。晓玉整个人都扑到小乔的怀里,拼命地哭。她好伤心,泪水、鼻涕和口水都沾满了小乔的衣服,头拼命埋入小乔的胸膛上。小乔没说什么,只是轻拍她的背梁,轻抚她的头发,给她一种心灵上的安慰。她对李海的行为,感到十分生气,刚才就想臭骂他一顿的,可后来转念一想,还是省点口水吧。本来今天晓玉心情不错,很开心在包饺子的,可是这厮偏偏要出现,惹得晓玉大哭,一个人又跑了,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她觉得晓玉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小乔心中是隐隐作痛!
中午,晓玉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正在兴致勃勃地下饺子作午餐呢,看到她这么开心,小乔的心就安下来了。我们四大名捕从农场回来,小乔没有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免得又起事端。
吃过午饭后,我们四大名捕又嚷着要包饺子。那么包就包呗,把面粉倒在一个大磨盘里,加入水、鸡蛋,然后开始揉面。我告诉小乔和晓玉,揉面我是最拿手的,当年哥在武当山修行时,修的就是揉面,不管是面粉,泡面,拉面,面巾,人面等等各式各类的面,哥都能揉!说罢就揉将起来,顿时,面粉横飞,四处皆白。晓玉气得一脚把哥踢开,说再这么揉下去,我们都得成了粉刷匠。
“《粉刷匠》?”我听得兴奋从一旁快乐地说道:“《粉刷匠》好啊,晓玉你既然喜欢,我就唱给你听——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刷完屋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晓玉听得很抓狂,拿着一个擀面杖追着我就打,小乔是笑得弯腰都直不起来,整个屋子充满了快乐的声音。
李阿姨终究是帮我们把面粉揉好。终于轮到我们出场了,看着小乔和晓玉她们包的那些,平淡无奇,我们不以为然。誓要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作真正的饺子,晓玉说:“别理那群神经病,小乔,我们包我们的。”切,这么跩,那就来比比呗!晓玉说比就比,谁怕谁呀!
一个小时过去后,小乔她们已经全部包好了。来看看我们包得怎么样,顺便晒晒她们胜利的果实。可是,当她们看我们的战场的时候,一脸的呆样,“这都是什么东西呀!”晓玉好无语地问道!小乔捂着嘴在偷笑。
于是我们隆重向她们介绍我们的作品。猪肉荣端起一个头戴斗笠,背带披风,腰胯双刀,造型十分奇特的大侠,对美女们说道:“此乃行者武松,待会儿我还要捏出武大郎和潘金莲呢!”
“看这里,小乔晓玉,”猛男还不等美女们反应过来,就拿起他的真人秀过来。这是猛男对着镜子,然后按着自己努肌肉的模样,一共捏出了三个造型。小乔和晓玉看了之后,是顿时愕然,不知所言。
走到龙王所在的位置,她们更是狂晕。龙王正在用心打造他的龙舟,长差不多一米,边捏边嚷着面粉不够用,说船上划龙舟的人都还没捏呢。晓玉说要疯了,没法看下去了,去看看展哥哥的吧。不看则好,一看更是神经紧张得不得了。当时我要捏一组少林十八铜人出来,现在已经捏到第十五个了,正在和龙王争最后一团面粉呢!
晓玉抓着头发,拼命摇头,叫道:“天啊,小乔,这都是些啥玩意——我受不了啦!”
小乔看了我们的作品,猛摇其头,表情真是哭笑不得。我们还在那里努力争取最后一团面粉,那场面极憾人心,小乔和晓玉都没法再看下去了,只好摇头兼叹气回到屋子里,照料她们的饺子。免得等一下四大名捕的面团大战殃及鱼池!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做年夜饭,煮饺子。龙王的龙舟因为太长,锅里放不下,所以只忍痛割爱,把它切成三五段。我的十八铜人就放到油里去炸,炸成金黄色的,才配叫作铜人。猛男对熟透后的真人秀没有努出肌肉而深感遗憾。猪大哥的“武松”往滚油里一放,腿都断了,在滚油中翻滚不知所踪,让大哥很抓狂,我们安慰大哥说,可能是征方腊时,给断掉了。猪大哥听到后,深为同意,很豪迈地哈哈一笑。
小乔和晓玉对我们的奇芭行为是彻底无语,已经无语到不知该说什么。只和李阿姨在屋子里顾着吃饺子,让我们在厨房煮个够吧。
吃过饭后,我们把烟花都搬出来,在院子里放。女生们就玩那些拿在手里,细细的,点燃在空中转圈圈的烟花。小乔和晓玉一人拿一根,在空中画画,在地上写字。我们四大名捕当然不能这么小家子气,当下一人扛一个冲天炮,对准天空就猛放,把小乔和晓玉吓得心惊肉跳,急忙捂耳朵,然后追着我们来打。猪肉荣嫌不够过瘾,把一条长龙都抬出来了,说“爆烛一声大地响!”结果这串爆烛响了整整十五分钟,才消停下来。整个院子里都是硝烟的味道,猪肉荣说这是喜悦的味道。
夜深时,李阿姨给我们每一个人一包压岁钱,拿在手中,我的心是充满温暖的气息,看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手拉着手,在院子里围着跳舞,屋内外都充满了我们的欢笑声!晓玉和小乔告诉我说,这是她们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幸福最开心的一个除夕!我们都期待着明天的初一!
第二天就是新年啦,大家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起上镇子的寺院里去拜佛祈福。小乔和晓玉今天的打扮是非常甜美风尚的,原来为了在S城和我们一起过年,两人早在G城就把衣服买好带过来。今天她们两个人同时穿起那款带来的衣服,都是一条粉红色绑蝴蝶的格子连衣裙,外套一件长袖大蝴蝶结紫色羊毛针织开衫上衣,一双花点白色丝袜,一双紫色蝴蝶结细跟高跟鞋!然后化了一个淡妆,配上一点小饰品,小乔戴上一个黑眶的平光镜,更显气质!她们一出现,都亮瞎了我们的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这两个丫头怎么能这么美呢!龙王惊呼道:“这简直就是一对天界下凡的姐妹花呀。”我们四个在拼命吞口水,把小乔和晓玉吞得一脸红晕,害羞地问我们好看吗?笑话,这都不好看,难道王八蛋好看呢?我们都点头如捣蒜。她们走到我们的身边,一阵阵淡淡的清香飘散过来,我们贪婪地吸着,我说道:“美女的芬香不能浪费!大家赶紧吸收啊!”
晓玉马上收起笑脸,狠狠瞪了我一眼,“有这么闲的工夫闻我们的气味,还不快去换衣服,大过年的,不穿漂亮一点怎么行。”
“是的,美女妹妹,”我们立正敬礼,回道。然后鱼贯而入,到房间里去换衣服啦。等一下陪美女们逛街呢,当然不能随便啦,得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我们四大名捕当然是有准备的,废话,我们可是引领时尚的风潮的领头羊,哪能没准备呢!当下就把过年用的衣服都给换上,轮流出去展现给美女们瞧瞧,让她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大哥猪肉荣首先出场,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这可是他的饮衫呀。戴着一个圆型墨超,头发虽比上次要短,但是也非要用发蜡蜡起,说这样才够酷气,衣领处打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美女们,我猪肉荣跟你们一样也有蝴蝶结呢!”说着用手弄弄自己的衣领,扬一扬眉角。小乔和晓玉虽然想笑,但还是拍掌说道:“猪大哥真酷!”
二哥猛男接着出场,这一次非要穿一套大红色的紧身连体衣,说这够喜庆,头顶上还戴着一顶类似于泳帽的东西,一出场就开始以不同的角度和姿势向美女们努他的肌肉。小乔和晓玉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呵呵了几声,但还是忍不住捂住嘴巴笑起来。
三哥龙王迫不及待了,猛男都还没退场,他就舞出来。身穿着那套龙袍,金碧辉煌的,头顶皇冠,还是有珠帘的那种,一出场就大呼道:“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气吞山河之势,震慑全场。惊得小乔和晓玉是张大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是我啦。金黄色的长衫马褂是也,头戴一顶圆型布帽,手执葵花宝扇一折,遮住半边脸,慢慢移开,然后对着小乔和晓玉猛眨眼睛,两人顿时狂晕猛吐。哦对不起,我昨天趁她们不备,钻进她们的房间,从她们的化妆盒里偷了一点眼影和唇膏。
晓玉骂道:“我就奇怪,我的黑色眼影和黑色的唇膏平时都不怎么用的,怎么会少了这么多,原来是你这家伙偷了我的,你快还我!”她扑上来扯我的衣服。
我要她稍安勿躁,她不听,非要我赔她一套化妆品不可。我说:“赔就赔嘛,抛开这些,难道你就不觉得我很性感吗?”
“啊——我受不了了,”晓玉终于脱开手,笑骂道:“我们现在是去逛街呀,不是去唱大戏呀,拜托各位大哥,你们能不能穿得合群一点!特别是你,展哥哥,为了把自己扮成梅兰芳,居然还偷用我的化妆品。”
“有啥关系呢,”我说道:“妹妹,你的就是哥哥的啦,拿一点用还行吧!说是偷这么难听!你看都把我的新衣服扯皱了。”
晓玉努着嘴,“不是不行,但是你可以向我要嘛,我又不会不给的,干嘛要偷偷去拿呢,对吧小乔!”
小乔早就笑得不行了,哪还有力气去回答晓玉,只是点点头算作回应啦。其他三大名捕也纷纷要晓玉看看他们谁穿得更漂亮,吵得晓玉猛抓头发,愤然一张手大怒吼道:“我哪儿知道,我没有那高的品味去评论各位大仙的道服,饶了我吧,天啊——”
就这样,我们打打闹闹着,就上镇子去逛了。小乔和晓玉走在前边,回头率是相当的高呀,那些男的,走过去几十米还要回过头去看,搞得他旁边的女孩都要扭他们的耳朵了。女的也看,看了是一脸的妒忌。我说:“你们看,都怪你们,穿得这么诱人,搞得人家两口子大年初一的都吵架了。”
“哼,我喜欢啊,你管得着吗?”晓玉撅起嘴说道。
小乔腼腆地问我道:“叶展,我穿得真的很好看吗?”
我并上去,偷偷说道:“那是当然的,但是里面一定更加好看,今晚给我看看!”
小乔哭笑不得,打了我一下,说了声“讨厌,人家问你正经的,你还胡说八道。”
我们四大名捕走在她们后边,十分雷人的造型,让迎面走来的路人都要紧急避开。一路上,回头率是比她们两个美女还要高呀,但大都是哄然大笑的回头。切,真是一群没过世面的家伙。
我们先去寺院里拜佛求经。我们的镇子上有一所寺院,香火还是挺旺的。我们去的时候,那里是相当的热闹,本镇的、附近镇的、市区的很多男女老少都会在大年初一里,去寺院求上一柱好签或者拜拜佛,祈求一年下来的平安健康。
我们到大雄宝殿,先拜佛祖。我拜得是五体投地,整个人都趴到地面上,可见我心之虔诚。三大名捕看我如此,也跟着一样。两位美女双手合十,眼睁紧闭,默默念着“阿弥陀佛”。
后来,在那里还看见有师傅在诵经祈福,我就带着他们一起去诵经。小乔和晓玉很乐意诵经,就跟在我们后面,双手合十,跟着师傅们唱着经文,十分有信心。而我后来看到很多年轻人都只在一旁看着,或者匆匆而过。就心想,小乔和晓玉这两位美女做的不错,连寺院的大师们也对她们是另眼相待呀!后来,我们坐在花圃的石基上休息,一位师傅拿着一些经书过来。然后对我们说“阿弥陀佛”,我们回礼了。师傅说刚才就注意我们了,虽然我们穿戴不平常,但是有着一颗虔诚之心,那是与佛有缘,问我们要不要领一些经书回家,是送给我们的。师傅给我们说了许多,比如为人之道,为善之道。我们都深受教诲,别时,师傅真的把经书送给我们。
晓玉手拿着经书,说道:“真好,学佛法之人,就是好!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让心灵轻松,让本性归真。”
小乔回道:“对的,我因为叶展的缘故,也接触一些佛经,里面很多故事和道理,都是我们容易忽视却又十分珍贵的,现在这个社会太过浮躁,心地纯洁,心性善良的人真不多啦!”
听着两位美女的话,我十分宽心。因为她们都已经明白我的心和想法。
离开寺院后,我们就在附近找家饭店吃点东西。这里点菜也闹了一点风波,本着有六个人,就不吃快餐了,炒菜吃吧。大家都同意了,一人喊一个菜吧。最后轮到我的时候,我叫一份猪头皮,加辣椒,服务员说没有,再叫一份酱爆猪尾巴,也说没有,那就来一份猪脑汤吧,还是没有。我火了,说道:“什么都没有,还敢跟人家开店!”。那个服务员也不耐烦了,但大概心想,这厮把自己弄得跟唱大戏的一样,还专叫一些莫名其妙的菜,十有八成是脑子有问题。都敢怒不敢言,拿起菜单,对我推荐了几样菜。但是我都不满意,服务员的脸都铁了。小乔见到又要马上开战了,就圆场道:“美女,你不管他,先下着这些吧。”这样,那服务员才愤然离去。
吃完午饭后,我们就去逛庙会。庙会是真热闹啊,虽然不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但也是挤得人仰马翻。我们本来是六个人一起走进去的,挤到最后只剩下我和小乔,旁边还拎着一个晓玉。三大名捕居然消失在人潮之中,罢了罢了,先逛着,说不定一会儿就会在某处遇见了。
晓玉是馋虫,路过美食一条街的时候,嚷嚷着这要吃,那也要吃。一下子手里就拿着五六串什么烤鱿鱼呀,火腿肠呀之类的。真佩服她吃过饭还能吃下这么多,而且这厮怎么吃,身材还是这么棒。只可恨的是用我的钱,还不分给我一点。还是小乔好,买什么都问我要不要吃,分点给我品尝。
吃完后,又要玩游戏。玩扔公仔,嚷嚷着一定要射扔中那个阿狸。结果一连扔了二十块钱,阿狸还在那儿呆着,晓玉气得要命,要去扛块大石头来砸。我说让我来吧,晓玉一脸的怀疑神情,说:“你行吗?这可是我最后的机会啦!”
我笑了笑,回道:“笑话,也不看看我是谁!看好啦,给你们表演表演什么叫作‘百步穿杨’!”说着五个手指间夹着五个小沙袋,然后作好动作,瞬间用力扔出,霎时间,五个公仔全部应声倒地。围观的人都喝彩,晓玉和小乔都看呆了,问我是怎么做到。我笑而不语,以示高深莫测。档主是呆了,但是呆了归呆了,奖品还是要给的,五个公仔,其中就有阿狸。他直言遇见神人,让我高抬贵手,去别处表演,别砸了他的饭碗。
小乔和晓玉走在我的两旁,一人搂一只手臂,简直把我当成神人,拉着我什么都要玩。什么射气枪呀,套圈圈呀,还有网金鱼。一路玩过去,她们都不嫌累,我可苦逼了,抱着大个小个的奖品,走得气喘连连。最后都走不动了,坐在长椅上休息。美女们见我没跟过去,就回过头去找我,看见瘫坐在长椅上,就跑过来。
我说我累了,走不了,咱们先歇会儿。小乔说:“好吧,那我们就歇会儿吧。”然后她们就坐我的两旁,坐了一会儿就说要帮我按摩。小乔站起来,到我后边,给我按肩膀和捶背,晓玉坐过我身旁,让我把腿伸她的大腿上,要给我的大腿松松骨。我受宠若惊,心想,这两个美女今天是怎么啦,特别晓玉,一脸的甜笑。当时就害怕有阴谋,没敢照做。
晓玉看穿了我的心思,就说:“放上来吧,我不会打你的,展哥哥。晓玉没有那么凶啦,起码对展哥哥是最温柔的,而且今天还帮我赢了这么多公仔!我是开心呀。来吧,让妹妹为你好好效劳吧。”
我这才放上去,晓玉的大腿真柔软,一放上去,就感觉十分舒服。加上她的手艺还真不错,这丫头是不是学过呀。还有小乔也是,居然按得有模有样的,真是真人不露相呀!此时此刻我就尽情享受吧,两个美丽女神的绝品按摩,真是快活似神仙,这种服务有钱也买不到的哦。过路之人无不频频回首顾昐,既是羡慕,又是妒忌,特别是一些男的,眼睛里火都要冒出来了。
最后,天色渐晚。三大名捕也找来了,虽然是走散了,但是他们在一起也玩得很开心。一来到,就向我介绍各种各样的美食和乐趣。我说先帮我把这些公仔给分下去,一会儿一人扛一点回家。看到那么一大堆公仔奖品,三大名捕纷纷大吃一惊,忙问这是怎么回事。晓玉和小乔对他们说明原因,他们都竖起大拇指,说:“四弟,果然是真豪杰,一出手就是不平凡!”公仔被分开拿着,我就轻松多了。接下来,小镇的烟花大会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围到广场附近去看,烟花一束一束被送上天空,漆黑中开出形状各异,大小各异,却同样是璀璨绚丽,五颜六色的花朵。五彩的烟花,光色辉煌映照在小乔美丽的脸庞,犹如天使一样耀人。她恬然一笑,那笑就是能迷倒众生的。说真的,我长这么大,阅女无数,还真没见过哪个女孩长得是这么美的,想来当年貂蝉的美貌也不过如此吧。她紧紧依偎在我的身旁,我搂着她的腰,幸福地笑了。
年初二,李阿姨要去拜年。她吩咐我们在家里好好招待客人,因为二叔一家子可能要来。说起我的二叔,那可是我的大恩人。因为我的身世关系,老早就没有亲生父母的照料,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李阿姨照料我的生活,二叔则管我读书,一直管我读完高中。他当我是半个儿子,我对他是十分感激和敬爱的。
我不知道二叔是什么时候会来的。但是农场的活还是要去做一些的,四大名捕老早就从家里出发,到农场去干活。家里就留下小乔和晓玉两个女孩照看。虽然没办法的办法,但是想着这两个女孩也是仔细之人,理应不会出啥差错的。不过,还是对三大名捕说,得快些把活干完,回家去招待二叔,毕竟我不在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