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墓室此刻吹起了一阵凉风,刮的人毛骨悚然,像是有人在脖子后面吹气,我们所有人都不安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加使劲了,速度快了很多。
巨大的青铜棺不是单一的棺橔最后,平整简单的青铜棺内部结构复杂,每一块青铜里面所具有的结构显然不是像表面那样,用我们现在队伍中在机关设计等方面造诣很深的伙计说,这是他见到过的最复杂的工艺品,这幅棺的外面朴实无华,但内部的设计就算现在的先进技术也很难办到。可想而知,几千年以前,华夏大地西南蛮夷之地有一个文明掌握着很高的青铜铸造技术,但历史无这样的记录。
根据那伙计说的,这个青铜棺并不是无缘无故摆在这里的,这里也不是真正的墓室,这只能算一个中转站,真正的墓室必须得破译这青铜棺才能进去,这个说法让南山我们几个耳目一新,我们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一进来就着了这中转站的道。先入为主,我们一直以为这就是我们要找得墓室,但同时我们更加不解跟迷茫了,如果真是那样,青铜棺里拉出来的尸体是谁的,如果这里不是主墓室,那么这五行重棺的主人就不会是夜郎王,也就是说,我们还没有找到我们要的东西,这里发生的只是一个意外,夜郎墓才刚刚开始……
只有三个人在青铜棺里捣鼓,不知道在干什么,不停的从下面递上工具去给他们,这个时候我们在下面的十一人都在等待着,但我却感觉到了口干舌燥,心不停的砰砰跳。
十一个人的站立位置不是很靠近,围绕着整个青铜棺,有的抽着烟,有的在聊着天,丝毫没有紧张的表现,但我发现抽烟的在掩饰,不停地抖着手上的烟灰,抽烟只是在减缓那种焦躁。而聊天的也是在说着一些言不由衷,没话找话聊,很是紧张不安,而南山大块头等人也都不知不觉头上冒起了汗珠,要知道,墓室里现在温度很低很低,冷入骨髓。
我忽然想起了那一日,青铜棺上方洒漏下来的月光,那诡异的月光是否是真是的,那上面是否是一个裂缝。我抬起头,看着墓室上方,我曾见过的骷髅不知是我当时眼花还是什么的,现在上面黑乎乎的,只能若隐若现的看见很多溶柱,这是一个天然巨大的溶洞,不知是我错觉还是什么,我感觉墓室发生了变化,因为我当初看到那骷髅的时候,这个墓室不会这么高。这么高的墓室在光线那么暗的情况下几乎很难看到上面的情况。
我心中不断的推测,这青铜灯,青铜棺,骷髅,尸体,还有我身上的鱼形玉块以及不翼而飞的青铜书,这里好像每一刻都在发生着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大伙心头都不约而同感知到了一种焦躁不安的时候,整个墓室突兀的一下,陷入了窒息的黑暗,我也从臆想中惊醒过来,四周一片黑暗。
我听到了大伙的慌乱,咒骂声以及拿枪声不绝于耳,我立刻拿下背上的背包,手不停的在里卖弄找射灯等照明工具,但我抽出一支射灯打开开关的时候,这灯怎么也没有亮起来,不光是我,所有人的灯都没有亮起来……
哐镗一声
包里的一些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我蹲下身去慌忙摸索这些东西,而这个时候不知不觉我的额头已经汗珠连连。
当我把东西胡乱一扫塞进包里,直起身子擦了一下汗,突兀的一下,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知谁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头,我刚要说话,但发现这只手很瘦长,像骨头一样的瘦,另外一点是,这只手指甲很长,使劲的掐在我的肩头。
我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想自己运气不会这么背吧,心中没有几分谱气,硬着头皮的僵持在那里,我不敢动,那只手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僵持……
……
“呼”一阵很轻很轻的风吹过,我突兀的打了个寒颤,觉得全身汗毛口都张开,我不敢说话,也不敢有动作,只是我的全身在不停的颤抖,特别是腿,不停的抖动。
一阵风远远不会让我如此,但试想是在你脖子背后吹气呢,而且在身后莫名的出现一个人紧紧搭着你的肩头情况下。那一口气吹得我全身仿佛汗毛苏醒,直立了起来,深深的害怕击打着心脏。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如果这是传说中的鬼搭肩,那就麻烦了,我不想这么死去,只能与之僵持。
我听到另一边黑暗里嘈杂的声音,声音很乱,但一会儿之后那里立刻安静了,短短安静几秒,一个的喊声传到了我的耳中,南山在叫我的名字,我有些惊喜,看来他们清点人数之后发现我不见了,只要一段时间,他们一定能找到我,就是不知道身后这突然出现的主会怎么样,只能心中求遍观音菩萨,如来佛,太上老君,上帝这些大神,让身后这主保持姿势不要动。
然而,越是害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那只手动了,最先感觉到的是那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我感觉到了疼痛,那种酸痛越来越深,我知道我逃不过了,心里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奶奶的,大不了一死。
南山他们的声音距离我很近,黑暗里我感觉要窒息,我等不了了。我提起身上所有的力气,闷哼一声,我觉得那是我使出过最大的力气了,以我最快的速度,身子未至左手已经在极快的侧转身之下反手抓住了那只手臂,然而当我使劲一扭的那一刻我松了一小口气,这不是鬼……
就在同一时间,我只感觉我的肩膀以及左手传来了撕心的痛,我也被那疼痛逼出了一声吼叫,那声音传开,我的右手也同时忍者剧痛抓住了那只手臂,那深深的指甲在我的右肩头打了个回转,依旧在我的皮肉里,而且越陷越深。
这个时刻,我的左手也被那不明生物给抓住无法动弹,我的那点力气跟那手臂的力气简直天壤之别,右手跟左手拼命的使劲,但那简直是铁打的柱子,根本无法动弹它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