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扬撩开的青丝滑过嫩滑的娇靥,露出的还是那天天见到的尖秀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小巧却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
没错,这五官还如以前那个花月容的五官一般精致,可这个花月容……却不再是以前那个花月容了!
那脸上吹弹即破的肌肤带着晕红,眉目如画中媚眼生波,再衬托上让张扬欲张开虎口噙拿的瑰红色樱桃小口……注视了良久张扬似梦似幻地开口道:“月容……你好美!”
“嗯?”张扬的话让花月容娇哼一声,旋即她发觉张扬的神色异样,顺着他的眼神看去,花月容这才察觉到自身的变化。
她用力挣脱张扬的怀抱,猛坐直身体查看自己腰间,当看到光洁如玉的皮肤上没有了任何瑕疵,忍不住兴奋地娇喊一声:“解了……终于解除了!我身上被母亲种下的雪山一枝蒿冰蚕蛊解除了!我又恢复了过去的容貌……我好开心!”
看着美如仙女的花月容,张扬的思维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地看着她手舞足蹈地找出一面小圆镜子观看自己的容颜。而她的动作在张扬看来,又是那么妖娆多姿,还透着玉雕冰塑的风姿……诱惑得他本来不安分晨勃的欲望更是高涨嚣张!
冲动中张扬也一骨碌爬起来,把花月容拥进自己怀中抱回毛毡,然后低下头用热唇像春天辛勤的农夫一样开始耕耘沃土肥田……当一个个鲜红的草莓绽开在花月容美妙的身躯上后,张扬边发出一声像后羿准备射日前,又像夸父准备追赶太阳前的怒吼,边把自己强捍的身躯压下……
“张扬……你,你轻点……我有了,有了你的孩子了……就是有了孩子,雪山一枝蒿冰蚕蛊才自动解除,让我恢复原来的美貌。”顺从地承受雨露的花月容,在娇喘连连中不忘断断续续地说道。
像耕牛一样埋首苦犁的张扬,听到花月容的话,停顿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嗯嗯”了一声,压抑着自己胸中的欲火,努力把动作放轻柔起来,同时心中喜悦狂呼:“我有孩子了……我要做爸爸了!”
等到两人身体湿淋淋得像两条刚从河里捞出来的鱼一样,张扬满足地搂住百看不厌的花月容,轻声说:“月容,这么多年来,苦了你了……”
张扬的话勾动了花月容心里最大的伤痕,两行泪花从她的丹凤眼角滚出,她幽幽地说道:“我从中学开始,就被所有见过的人称赞美貌……可是大三时候,我的母亲花柳荫找到了我,带我回到香花坝,要我继承阴蛊门……我不愿意,每天哭闹反抗,我的母亲就悄悄对我种下雪山一枝蒿冰蚕蛊……等我发觉自己容貌体形变化的时候,生命垂危的母亲告诉我:孩子,我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蛊门女人一般不招男性喜欢,所以你只有继承蛊门,培养情蛊中在你爱的男人身上。等你怀孕了,我下的雪山一枝蒿冰蚕蛊就自动解除……就这样十二年来,我每天看着自己丑陋的身材和外貌,我是生不如死……我周围环境也有男人,但是他们中没有能叩动我心弦的人,我每天孤独着……直到遇见了你!”
听着花月容的倾诉,张扬一阵心酸,边替花月容揩擦眼泪边说出心声:“月容,就是你没有恢复美貌时候,我就爱上了你……我爱你!”
……
“张扬,小心脚下!”在花月容N次提醒下,张扬还是又一次被脚下凸出的树根绊了一个踉跄,好在身体矫健敏捷的他飞快地刹住身形,避免了恶狗抢食的扑地丑态,然后憨笑着对花月容说:“没事!没事!”
张扬的糗态逗得花月容虚掩樱唇娇笑连连,美目流盼中甩给张扬一对白眼,然后说道:“咯咯……你一天盯着我看为什么啊?”
“月容,你真美丽。”美人娇嗔的风情让张扬痴迷地无法移开目光,而不注意脚下又一次被绊得踉跄了几大步,弄的花月容只好哭笑不得地建议:“休息一下吧。”
俩人坐到高山接近雪线的稀疏针叶林带中,张扬顾不得欣赏罕见的高山白雪,碧绿的森林风光,而是眼不眨地看着梳理长发的花月容……
这一生,他拥有了两个女人,就是花月容和马马敏,可是这两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马马敏既像玛莉莲•梦露一样性感妖娆,又像歌舞着弗拉明戈舞的吉普塞女郎一样热情奔放,让接触到她的男人感觉诱惑和刺激,可是事后回想起她那犹如灯蛾扑火一样的热烈爱情,又有一种黯然销魂中带着昙花一现不能长久的感觉。
而花月容给张扬的感觉却是“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靥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只有这《洛神赋》中的千古名句才能形容出她的美丽。
联想到昨夜俩人的旖旎风光,张扬身体上又产生了渴望,环顾了一下四周计上心来的他,抿起薄唇坏坏一笑后,指着两人身边一棵大树在离地半米位置横出的一根粗枝说:“月容……你快看!”
“啊?怎么了?”花月容顺着张扬的手指看到是一根普通的树枝,不解地发问道。
暗藏祸心的张扬一把拉起她来到大树枝前,故作神秘地说道:“你把双手杵到树枝上,然后凝神看着远方……”
不知是计的花月容依言弯腰伸手搭在树枝上,目光仔细搜寻着远方。而他身后的张扬双手在自己腰上一动,飞快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把火热的身体俯贴到她背上……
张扬的灼热顿时烙烫了花月容的身躯,她娇躯一震顿时明白了爱人的坏主意,而多年来的修养让她本能抗拒想躲闪开,可是背后的虎躯猿臂接着灵活动作几下,她本来宽松的衣服已经被推到腋下,长裤也滑落地上……
面对荔枝剥开后露出的欲滴水般莹白的肌肤,张扬的心头产生更强烈的侵略感,他要品尝到这枚荔枝薄薄矜持下的香汁!
在张扬用力一下顶入时,花月容洁白的贝齿咬住了自己的瑰红樱唇……所有的爱恋在瞬间似乎都清晰了,沸腾的血液把彼此的生命、欲望、肉体交缠在一起。所有的空虚都被张扬的欲望涨满,满足中又带给她野合的羞耻,而这羞耻又让她产生另类的欢愉……因为欢愉而更加羞耻,更加羞耻带来更加的欢愉,重重复复,层层叠叠……
花月容多年受到高等教育养成了她对自身欲望的克制,所以跟张扬早是夫妻的她一直羞涩被动着。可是被她习惯克制的欲望像堤坝储蓄的洪水,现在被张扬强行破堤后,汹涌澎湃咆哮着奔泄千里,她开始放肆地娇声漫语……
太阳西斜到远山顶时分,张扬和花月容到达了白雪皑皑的山峰和森林的交界地——雪线。
站在不远处就是冰川的高山草甸上,张扬目测了一下山顶的路程大概有五公里左右,也就是他们翻越这座雪山必须走过最少十公里左右的冰天雪地。
既然如此,那只有就地宿营,然后明天一鼓作气翻越雪山。
当花月容在草甸上生火做饭时候,张扬挎着傈僳长刀开始在森林边缘寻找一个暖和的宿营地。这里的风冷冷吹过,如果不能找到一个背风暖和的地方,被冷风吹一夜肯定会冻出病来。
顺着森林边缘走了好远,看着一棵棵高大直径快到一米的耐寒树木,张扬没有发觉任何可以躲避冷风的地方。他回头看了一眼草甸上花月容忙碌的身影,然后开始对着森林中间走去……
雪风掠过森林,带来阵阵如闷雷滚过、又如海浪拍崖的林涛,除了这一声声单调的声音外,整个大森林似乎沉寂着,没有鸟鸣,更没有翩然飞舞的昆虫类出现。有点失望的张扬正准备返回草甸时,透过稀疏的树林他看到一棵直径在二米多的枯树,三木多高的树干边缘几根残存的枯枝苍劲地伸向天空,似乎在述说着大树过去枝繁叶茂的历史……
空心枯木!
心中机灵一动的张扬急忙跑去,当他跑到枯树边看到的情况更让他欣喜万分。这树中空不说,还竟然在一个侧面有一个上窄下宽容人出进的裂缝,里面大概有二米直径的一块圆形空地,更难得的是空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干枯针叶,还有人睡眠后压过的平整。
找到蜜月洞房的张扬,欣喜返身对着花月容做饭的草甸跑去,他却没有注意到容人通过的裂缝下端枯木上挂着几根长长的黑毛,更没有注意到这个树洞里飘荡出一股淡淡的辣臊味道……
跟随着张扬来到枯树洞前的花月容,看到这个绝佳的宿营地忍不住欢呼起来,丢下自己身上的大背包率先钻进了树洞,在铺着的针叶上兴奋地打起了滚。顺手将大背包塞进树洞的张扬,发觉自己身上的大背箩无法通过这个裂缝,就随手放置在树洞口,然后钻进树洞扑上去挠花月容的腋窝……
“咯咯……咯咯咯……痒!”
“哈哈……看你还不求饶吗?”
“饶命啊……咯咯……张扬大虾饶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