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纷纷瞪大了眼睛,小凝那个疯丫鬟的事情刚刚解决掉,又出了这等子酒楼杀人的事儿,就知道今儿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君砚寒一刻也不耽搁,马上吩咐道:“走,去现场。”
“我也去。”
封四月急急忙忙的跟上,却是逗笑了君砚寒,连忙说:“本王从未说过王妃不能去。”
“那便走吧!”
两人各自一匹马成双入对出现在闹市之上,很是熟练的躲闪过躲避不及的路人。
君砚寒对封四月的喜爱又多了一份,他从不知道这女子竟还有这样刚毅的一面,在女子里面有这样好的马术的是在少见。
他当真是娶到了一个神仙一般的女子。
酒楼。
衙门已经将这案发现场里里外外围了起来,闲杂人等疑虑都是要紧不来的。封四月见状带你了点头,对这些衙役的工作表示认可。
进了案发的屋子,便看到一男子倒在血泊之中,死状极惨。
入目的,便是一张面部木全非的脸,像是被人用碗筷猛烈砸击的后果。而这一猜想很快就被一旁深入血迹的木碗证实。
这到底是怎样的仇怨,才能对人下次惨手?而且这人的后脚处有着被人割开放血的痕迹,看样子应该是原本想要将尸体拖走。
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实施,大抵是因为被什么耽误了。
这其中的原委,实在是不可而知。
君砚寒秉着呼吸愣着一张脸,只觉得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还能不被发现的逃走,应当是蓄谋已久了的。
正在二人看着这间行凶包间是,第一时间发现这一幕的小厮被带了过来。
“大人,今日我瞧见两人进了着包间,中途只要了两碗米饭余两坛酒。这等到我忙完过来问是不是还需要些别的菜品时,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
店小二还是一副惊恐未定的模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封四月上前拍了拍店小二的背以示安抚,面上也很是温柔。虽说明白这只是为了更好的审问,但君砚寒就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想要吃醋,不明原因。
强行压下心中的不悦,君砚寒有些怒气冲冲的问道:“你可还记得这两人的样貌?”
店小二又被君砚寒的态度吓了一跳,意识到方才的逾越之后赶忙与封四月拉开了距离。
这誉王爷发怒可是有个非常恐怖的传说的,所以店小二被君砚寒支配的恐惧,大过了随着尸首的恐惧,定定的吸了一口气,回想了起来。
“都是没法子记得的。这两个人都带着纱帽,无法认清容颜,而且身高年龄都很是相仿,就连现在死去的这位客人,我都无法确定到底是其中哪位。”
君砚寒的表情缓和了一些,心中对店小二这样机具求生欲的行为很是满意,很快便有公事公办的继续问道:“他们出现在酒楼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店小二也在君砚寒的一个一个问题下慢慢找到了状态,将当时的事情慢慢回想的清晰。
“并没有,除去这都是遮住面貌之外,当真没有什么特别指出。两人之间的交流很少,而且我只是一个店小二,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关注这两位顾客。”
君砚寒暗暗思索了一下,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
沉了下心情,他继续问道:“那有没有见到其中一人走掉,如果见到的话是在什么时间?”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就在忙碌的时候,有一位顾客问过我茅厕在何处,不过是换了其他衣裳的纱帽男子,也就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店小二怔怔的回答这君砚寒的每一个问题,不像是撒谎的模样。
“你还记得当时这去茅厕的男子,身上穿的是什么样子的衣物吗?”
“好像是暗黄色的袍子,看上面的刺绣应该还是个大户人家,也就没有起疑。”
问到了这里,君砚寒觉得应该也差不多了,便将小文书叫了过来,把人交代过去吩咐一声:“文书,过来先带着这小厮去做一下笔录,我和王妃再看一下这尸首。”
“是。”
答应下来,小文书便带着店小二前去衙门做笔录。
转过身来细细的滤过一遍案件的线索,君砚寒愁闷着一张脸对封四月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二人意料之外的和谐,封四月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想先去看看这句尸首。”
闻言,君砚寒也没有刻意较真,答应的同时还兮兮的嘱咐上了一句:“去吧,小心着点不要染上一身血腥。”
“四月知道。”
迈着步子对着血泊中的男人走去,封四月的眉头一点一点的皱了起来。
良久,她那紧皱的眉头终于慢慢的舒展开来。
摘下自制的手套,拿过帕子稍稍做了下清理,这才将目光重新对上君砚寒,“这具尸首死的很简单,死亡时间就是今日,死因初步判定是中毒,而面上的创伤最致命。”
“还有没有什么其他需要的?”
君砚寒通过她的话,明白这样简单的验尸并不能满足查案的需要,便主动追问。
“想要确定真实的死因,或许需要抛尸。因为我在检查尸体的同时,似乎能够感受到这尸身里面有异物。”封四月不带任何四人感情的讲道,她认为这是一个合格法医该有的修养。
“剖尸?”君砚寒有些吃惊,他这次是要亲眼见着自己的好王妃对尸体下手了吗!
君砚寒有些愁闷,他现在在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能不能解剖这具尸体。这具尸首虽说还没有办法查明身份,但轻易剖尸是在是有些不符合规矩。
若是到时候查出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也不好交代。
更何况不多时日之后,京城还会有其他外邦的人进入进行友好交流。
外邦人入京必然是会带着纱帽来掩盖身份的,所以这万一这是外邦的人被暗杀了,直接剖尸恐怕是会引起误会。
到时候,若是因为剖尸引起了国家之间的矛盾,谁都担待不起。所以最好的决定,还是等到查证了尸体的身份再做是否剖尸的定夺。
君砚寒的面上有些为难,追求意见的问道:“关于剖尸,我们可不可以先暂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