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允。”宁依然的心跳如鼓,快跳到了嗓子眼上!
肖允可能不理她。
肖允可能傻了吧唧在电话里就露馅。
肖允可能冷哼一声说:活该。
在众多可能发生的情况里,肖允能聪明地听出她的指示,并顺利找来营救可能性,几近为零——可是这是宁依然最后一丝求生的机会。
“宁依然?”肖允只是反问了一句,还好,他没有多说一句话。
而其他几个小喽啰小声说道:这……这是与那位传说中的太子爷,同名?
他们不安地看了一眼络腮胡:……H市里的黑暗势力都能任他调遣,如果真的惹上了这太子爷,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也有人心怀侥幸:不过是重名罢了,怕个屁!胆儿这么小还混个屁的黑暗势力!
“想要更好的货吗?!肖允!”宁依然硬着声音,努力不要颤抖出声,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络腮胡,还好,他没有瞧见异常。
“……”肖允略为沉吟,还是没多问一句话,“你说。”
“等会儿我把地址发你,我这有更好的货。”宁依然努力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你带好钱。这次的交易,不,准,带,人。”
宁依然紧紧攥着拳头,在心中呐喊:
肖允你要是没跟我白睡一场,就知道我的意思是“必,须,带,人”!
“宁依然。”肖允的声音一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你等一等。”
“我就来。”
……
将地址发给了肖允过后,宁依然的手机就被抢了过去——宁依然心口一紧,生怕被发现疑点,还好手机非常争气:
“哒哒哒”没电关机了。
“嘻嘻。”一边恶心的小弟又不失时机地凑了上来,“老大,既然货跟钱能来,那这小妞。”
“我们能玩了么?”
手再度伸到了宁依然的身上,另一个人再度拎着酒瓶,钳制住了软绵绵的宁依然,他再次扼住宁依然的下巴,将烈酒大口大口地灌进女人嘴里。
“切,要是今天带了些药,那就更好玩。”有人埋怨。
“这酒这么烈,想这小妞也抵抗不了。”
宁依然只感觉恶心的手一直在自己身上磨蹭,她的意识因为这炙热的酒液,而变得模糊,她努力要再咬舌尖保持清醒,却还是徒劳。
感觉已经慢慢麻痹,连痛觉都没有了。
她晕晕乎乎地倒在地上,面前一切什么也看不清。
一股子绝望充斥在她的内心:她已经尽了所有的努力,如果发生了……
那就只能发生了。
即使身处最黑暗的边缘,周边围绕了一圈最烂的渣滓,宁依然只要心中怀有宁明希,那么即使身处地狱,好像也能看见曙光。
一个恶心的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另外一个男人还在争抢:“你让开!我先来!”
“明希……”她浑身炙热,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觉得恶心,想要推开。
“噔”!——一束强烈的光束,照在漆黑的夜色里,把这漆黑的屋子也照得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受不了这突然的强光,纷纷捂住的眼睛。
这些匪徒何其傻,绑人绑到了H市的码头上来。这里是刘知矣的地盘,便宛如肖允的后院。
“蹭!”一支箭犹如破风。
“啊!!”正趴在宁依然身上的恶心男人,大声尖叫起来,“我的手!我的手!”
穿门而入的破风之箭,稳稳地刺穿了他的手掌,血流如注。
肖允微微一笑:“痛吗?”
“四十磅的弓拉满,再加上一支钢箭,能射穿一扇防盗门。”肖允逆光站在月夜里,像是一道黑夜的阴影,他眉毛一挑:“刘知矣你说,我这弓能射穿一具血肉之躯吗?”
记得吗?
生气的肖允,喜欢飞去欧洲小国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