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叫陶伊陌,14岁时出嫁,现为人妇已两年光景,至今无所出。
从秋儿的叙述中,再加上我独到的理解,我总结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个比中国古代社会还要蒙昧的封建王朝。
女人唯一的作用是为这个社会提供人力资源,因为经验告诉男人:只有女人可以孕育出更多的男孩,这些男孩最终会长成男人。
突然间想到一件不合常理的事,于是我开口:“秋儿,俺...“我”都结婚.....我是说我都出嫁两年了,怎么没孩纸啊?砖家说,这搁在封建社会不科学呀?”
“小姐,你....”看到秋儿木然的眼里升起一阵迷雾,我恍然改口道,“我是说孩子。”
“当今五皇子娶了你,他从没......”秋儿羞红了脸,支支吾吾断了下文。
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于是忍不住逗她说:“秋儿,你终于换表情啦?”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秋儿不懂。”
“呵呵,就是字面意思。”那小丫头更加困惑了。
但是我现在没有替她解惑的心情。我要躺下来好好理一下思绪,尽管我不想想这些烦人的的事,但是我必须要搞清楚,西湖边我说过我要勇敢面对,不管要面对的是什么。
在秋儿的带领下,我走到一张没有任何雕饰的古板床跟前。
坐在冰凉的床檐,我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铜镜。镜中的面容尽管模糊,但是尚可辨认。
这张脸的确是伴了我25年的那张脸,以前一直被评价为清丽的脸,现在却不好如是说。因为这张脸显得过于“端庄”,过于机械,就像秋儿那张脸一样给人老气死板的感觉。
“好像这衣服的颜色也和秋儿的一样,都是暗的要死的那种紫色,就连发型也一样,油光光的,盘成一大坨,oh,mygod!我严重的怀疑是不是这个年代的女人都是这个鬼样!万恶的旧社会啊!可恶的蒙昧观念啊!”已经躺在床上的在心里嘀咕着。
“我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如果这是现实,那么清晰刻在脑子里的那25年光阴就是一场梦。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梦醒时就是我熟悉的21世纪。究竟是庄周做梦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庄周和蝴蝶,究竟谁是谁的梦境?当代的陶伊陌和古代的陶伊陌究竟谁是谁的梦境?还是这两个都只是梦境?oh,mygodgod!好深奥的哲学问题......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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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面就渐渐有趣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