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颖一想也是,要一个正常的女孩把接受这样的事实还原真有一点难,这样的做法放在古代还说得过去,但是在现代,数女并存共侍一夫的现象几乎是不可能的,难怪她那种表情。
微微一笑道:“介意什么呀,诗柔姐、欣怡姐和我我们仨是最好的姐妹,我们在一起不知道多好呢,我们都不介意的,欣怡姐说了,以后不管他再找多少个女朋友,我们都不能吃醋,我们还有一个约定呢,若是谁敢吃醋闹别扭,以后就不能加入我们姐妹的行列。”说着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雅,我看得出来,你对他也有意思的是吧?不如我叫他也收了你做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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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这个是林弈风林叔叔,本来我叫他派个司机来就行了,可是他听说是来接你,就亲自开车来了。品书网”谢佳颖指着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大汉向寒子介绍道。
这是一个年约三十五六岁的大汉,看上去极是彪悍,眼睛很清澈,脸色有些黝黑,显得整个人极是坚定。寒子伸出手来跟他握了一下手道:“你好林叔叔,我听佳颖谈到过你,谢谢你为了我的事操心。”
“寒子兄弟客气了,大小姐的事便是我林弈风的事,叫我叔叔我可不敢当,若是兄弟你不嫌弃,弈风托大,你就叫我一声林哥吧,暂时做一下你的大哥,嘿嘿,不过以后可不一定敢。”林弈风笑道。他看着面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心里暗赞:“听大哥一直称赞他,看来人长得真是不错,不过有些让人看不出深浅。”
“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林哥说笑了。”寒子与他相交言浅,虽然听谢佳颖说过他,但彼此之间还不是很熟,见他如此说他倒也不坚持,便顺着林弈风的口气叫起林哥来。
谢佳颖也不理他们怎么称呼,一上车便与夏侯馨雅亲切地交谈起来。女生都是自来熟的,再加上两人的性格都属于那种开朗型的,彼此之间第一印象也都很好,因此两个年轻的女孩一认识便畅快地交谈起来,谢佳颖叫寒子坐了副驾驶座,她则与夏侯馨雅坐在后排,林弈风开车以后,两女便在后面说着悄悄话,女生说话,寒子当然插不上嘴,一时之间倒成了电灯泡了。没有办法,他便与林弈风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还好林弈风十分健谈,一路上倒也不觉得闷。
L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车子在市里面拐来弯去,到汽车站那条路时也花去了近二十分钟。
“寒子,欣怡姐姐说她坐的是六点半钟那趟最早的快巴,现在估计也差不多到了,待会儿去哪里啊。”谢佳颖一路上只是与夏侯馨雅说着话,这次终于跟他说话了。
“我们去凤山公园吧,中午去吃肯德基好不好?小雅说她请我们吃,不过不知道还算不算数。”寒子笑道。
夏侯馨雅嗔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小气,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说请便请了,那有那么多废话。”
“是啊,寒子,我发现你怎么总爱跟女孩子抬杠的呢,动不动就喜欢打击人家。”谢佳颖在旁边帮腔道。
寒子狂汗道:“没有吧佳颖,我有那么差吗?唉,古人说言多必失,现代的人也说不做不错,多做多错,看来我还是发扬哑巴的精神还有古人三签其口的风格吧。”说完还真不说话了。
夏侯馨雅轻声问道:“佳颖,你们说的那个欣怡姐是什么人呀,是不是比我们大得多?”
谢佳颖看了寒子一眼,这才偷偷地指着寒子小声道:“那是他的女朋友,不大的,也是高二的学生,比我大上两人月,在L县一中读书,长得可漂亮了,为人又好,很好相处的,也好讲话,是我最好的姐妹之一。”
夏侯馨雅一愣,奇怪地问道:“佳颖,那个欣怡是他的女朋友,那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谢佳颖亦是奇怪地问道:“是啊,我们都是他的女朋友,小雅,原来你还不知道呀,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夏侯馨雅大吃一惊:“我是知道他有三个女朋友的事,但是你们竟然是相互认识的,我却真的不知道,这太也不可思议了吧?你不介意吗?那个欣怡不介意吗。”
谢佳颖一想也是,要一个正常的女孩把接受这样的事实还原真有一点难,这样的做法放在古代还说得过去,但是在现代,数女并存共侍一夫的现象几乎是不可能的,难怪她那种表情。微微一笑道:“介意什么呀,诗柔姐、欣怡姐和我我们仨是最好的姐妹,我们在一起不知道多好呢,我们都不介意的,欣怡姐说了,以后不管他再找多少个女朋友,我们都不能吃醋,我们还有一个约定呢,若是谁敢吃醋闹别扭,以后就不能加入我们姐妹的行列。”说着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雅,我看得出来,你对他也有意思的是吧?不如我叫他也收了你做女朋友。”
夏侯馨雅脸刷的一红,有些不自然地道:“谁说的,我才不要做他的女朋友呢,一个花心大萝卜。”不过她的眼睛余光却不自觉地瞥了前面的寒子一眼。
还好这时车停了下来,林弈风道:“大小姐,炎龙岭汽车站到了。”
夏侯馨雅忙抢先下了车,她的小心脏却是扑通扑通地急跳不停,心里一直在想着谢佳颖的那一句话,感到内心乱糟糟的。
谢佳颖下了车交待林弈风道:“林叔叔,你在车上等一下,我们进站去接欣怡姐。”说完便拉了夏侯馨雅向车站内走去。
寒子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车站,心里感慨万千,上次他来接刘欣怡的时候不过是一年之前的事,想不到一年之后自己再来接她之时,自己已经是渡了一层灰的人了,四个月的牢狱生活让他不但认识了很多人性的龌龊,更让他的心理一下成熟了许多,此时再看那些街上走着的男男女女们,再也不是以前那种感到样样新奇的懵懂少年的心性了,更多的是一种融入。
这次倒是不用等很久,他们进站不到五分钟,刘欣怡乘坐的那趟车便到站了。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面容有些削瘦的刘欣怡,寒子一阵激动,但觉得眼睛一热,竟然有一种欲落泪之感。
刘欣怡一跨下车门,看到寒子便冲了过来,也不理车站里人多,便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他,似是想把自己隔入他的身体深处。四个月的担心、忧虑、惊恐、思念,尽在这一刻得以释放出来。
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想永远地躲在他的怀里。
谢佳颖是最了解她的痛苦和对寒子的思念的,她自己还可以找些人来骂上几句,她还可以跟父亲大发一阵雷霆来发泄一下,但是刘欣怡却从来没有过那种机会,只能默默地躲起来一个人偷偷地哭,所有的担心和忧虑、惊恐和思念,便只能自个儿往肚子里吞。就连是作为她的好姐妹的自己也是无法让她抒缓得一点点,因为她要的便只有寒子的自由、寒子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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