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歌一副看弱智的瞥了眼薄夜辰,拍了拍妈咪的胸口,“妈咪要乖,医生刚刚给你包好膝盖伤口,不能动弄裂伤口哦”
薄夜辰同样一副看弱智的瞥了眼盛寒歌,“你这家伙就跟你老子一样,目中无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拽什么拽”
盛寒歌心情本来就糟糕透了,真愁着没人发泄,朝着薄夜辰就讽刺道:“我们盛家的人本来就有资格目中无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有本事你把薄家生意发扬光大赶上我们盛世集团”
薄夜辰被讽刺的内出血,一只手按在胸口,带着几分委屈道:“安雅歌你还不赶紧好起来管管你儿子你嘴怎么这么毒他老子也就嘴冷,可没他这么毒”
“你全家嘴才毒”盛寒歌顿了下,“除外婆以外,不对啊,外婆都快跟你劳资签订离婚书了,不是你家人”
“你”薄夜辰捏了捏拳头,特别气愤道:“要不是你现在没爹快死妈的可怜样,我非得揍死你不可”
“你说什么”怒吼之下,盛寒歌拔出别在小腰板的枪指着床那边的薄夜辰,“你有种再说一句试试”
薄夜辰蹙眉,深深打量着像团火焰的盛寒歌,识趣地闭嘴了,看了看傻傻看着天花板的安雅歌。
“你们母子俩自己呆着,我不奉陪了”丢下话,就大步走了那小子真跟个小阎王似的,他可要小心擦枪走火,他看不想躺进医院
等薄夜辰走了,盛寒歌收起枪看了看两眼呆滞无光的妈咪,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个薄夜辰,要不是他身上跟妈咪你流着一些相同的血,我真想一枪毙了他的嘴,让他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安雅歌的眼珠微微转了转,有气无力道:“寒寒,妈咪好累。”
盛寒歌连忙站起来看了看她,试探性地问:“妈咪你的手是不是铐的疼啊”
“寒寒,你能帮妈咪解开吗”安雅歌依旧看着天花板,没看身边的盛寒歌。
盛寒歌摸了摸脑袋,纠结的一会,“那妈咪你答应我乖乖的别闹,好吗”
“妈咪手疼。”安雅歌眼角的泪滚进发际中。
盛寒歌见状,小心脏一抽疼,连忙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妈咪对不起,我马上就给你解开”
手铐解开了,安雅歌双手垂在身侧,依旧呆呆看着天花板,淡淡道:“寒寒,我好累。”
“累就睡觉,妈咪你睡觉,我在旁边陪着你。”
安雅歌也没多什么,缓缓闭上眼,呼吸平稳,胸脯起伏稳定,看不出一丁点不对劲。
盛寒歌脱掉鞋,钻进被窝里挨着安雅歌睡着,侧着身抱住她一只手。
轻轻道:“妈咪你一定要挺过去。”
安雅歌闭着眼蹙起眉头,感觉着身边软软的充满奶香的一团,心脏那里疼的好厉害。
星星,你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你的世界黯淡无光,我该怎么撑下去。
盛寒歌突然感觉自己头上有点湿意,摸了摸头碰到安雅歌的脸颊,小心的抬起头就见妈咪一脸泪水。
小手抹着她脸上的泪水:“妈咪不哭,都是恶梦,梦醒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