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请了开阳门的人,而开阳门竟然一下子派出了两个三星杀手……”叶风的脸上变得极为凝重,“杀了也便杀了,就算公然与开阳门作对,又能有什么!大头,你将此人的魂魄也吞噬掉,此事断然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得到主人的吩咐,大头再次被祭出,并且显得十分高兴。能吃到王道全这样的美味,那可比起一般人有味道多了,修为越高的人,吃起来可就越筋道,越有嚼头。
吩咐完大头,叶风皱着眉头朝着厂房外走,忽然顿住,说道:“大头,你断后,只等我和周斌离开之后,你就将这里一把火全烧掉,记住,别留痕迹!”
“主人,你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
时值深夜,一辆马车行驶在一条较为僻静的大街上。
这里临街并没有大型的商铺和酒店,所以,沿路连灯光也很少。马车缓缓前行,走到前面一个小巷口,突然停下来。
借助着暗淡的夜色,能看清赶车的马夫竟然是周家的少爷周斌,只不过,现如今他身穿着黑衣劲装,与平常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大相径庭。
叶风的声音低低的传出来,“周斌,就是这里了,你的父亲就被关押在第三户的地下室里面,另外,这里除了几个打手,还有一个开阳门的三星杀手!”
“我也想去!”周斌听到父亲便被关押在这里,顿时热血翻涌,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不用了,你在马车上等着就行了,我会安全带着你父亲返回来的。”叶风冷冷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决定了吗?”
“决定了!”周斌果断的说道:“即便与开阳门为敌,那又有什么呢,他们这是要*得我们周家家破人亡,难道我们还要一再忍让吗?”
“嗯,那就好,不过,救出你的父亲之后,你们今天晚上一定要走,如果开阳门得知他们的两位三星杀手已死,绝不可能对你们周家手下留情的。”
“我们走!……可是……”周斌突然犹豫了一下,“可是……”
“你在惦记方艳珠吧,先不用管她,等你们都安全了,我再去告诉她实情,如果她对你有意,以后会去找你的!”叶风说道。
“全都拜托叶风兄弟了。”周斌感激的说道。
“不用客气。”叶风说道:“虽然我们明城叶镇远不如阳平城繁华,但是我向你保证,那里绝对是安全和自由的,你们到了叶镇照样可以做生意,把周家壮大……”
“会的,我们一定可以的。”周斌激动的说道。
……
小巷子的第三户是一个外面看起来十分普通的人家。五间正房,还有东西厢房,小院子不大,但院子里栽着竹子,石榴树等,让小院子看起来别具一格。
然而,看似普通的院子,在正房的地下五米,却是另外一番场景。几十个平方大小的空间面积,还细分为几个房间,有卧室,有大厅。
只不过,大厅里摆放的并不是会客的家具,却是一水的对人用刑的刑具。
在一面大墙上,十字花的大木桩子上,五花大绑的捆着一个四五十岁年纪的中年人。此人的发髻蓬松,脸上布满了伤痕,身上也没几处好地方了。
他的神色倦怠,耷拉着脑袋,显得极其落寞和凄凉。
这时候,从另一间卧室里走出一个身穿着红衣纱裙的中年女子。此女的衣衫很是鲜亮,甚至于鲜亮的有些刺眼。不过,这层纱衣很薄,薄如蝉翼,将此女纱衣里面的曼妙而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
总体来看,此女虽然从面目上的确已经显老了,即便打着很厚的粉底,仍然能清晰的看到她眼角的鱼尾纹,以及额头上的皱纹。
但此女虽然年岁不小,可风韵犹存,她的身材相当吸引人,其风韵比起年轻女子却有其过人之处。
就是这样一个成熟丰满的艳妇,迈着轻盈的脚步从卧室翩翩而出。
然而,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中年男子连看也不看此女一眼,就连眼皮也未眨一下。
“周阔海,你可想通了?”美艳女子娇滴滴的说道。
被绑之人正是周斌的父亲周阔海,他听到此女的话,仅仅冷哼一声,没又回话。
那美艳女子却不当一回事,缓缓走到周阔海的面前,轻轻的探出修长的手臂,用那晶莹如玉的一根手指,挑在了周阔海的下巴上。
周阔海不觉浑身一震,猛然侧过了脸去。
“哟,真的想不到,你还有些害羞呢!“美艳女子说道。
“呸!不要脸!”周阔海满脸都是厌恶之色。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周阔海的脸上,随即,周阔海的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印迹。
“你说谁不要脸呢,你难道跟你的老婆就没有床笫之欢吗?如果你不和老婆亲近,她还会喜欢你吗?”美艳女子颇为动怒,但她还是强压怒火,用婉转的腔调说道。
“滚开,你这y|荡的女人!”周阔海一点不留情面的骂道。
他非常厌恶这个女人,因为被囚禁的几天里,只要剩下这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便会百般调戏,各种煽情来挑逗他,这应该是一个滥情的女人,她应该在花柳巷中生存。
可惜,他被捆缚住,想逃也逃不走。
“周阔海!你惹到老娘了!”美艳女子终于被周阔海的话激怒了,她虽然风|s|无度,可是,有些话听起来仍然非常刺耳,“你不是讨厌老娘吗?今天要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这回我非要霸王硬上弓不可了!”
说完话,此女顺手一摸,掏出一把半尺长的短刃,此刀一出,锋芒毕露,闪起一道寒光,冷气袭人。
周阔海豪气的瞪大了眼睛,怒目相视,“臭女人,有种的你杀了我吧!”
“哎呦,瞧你说的,我可舍不得杀了你,要是杀了你,谁陪我玩呀!”美艳女子怜惜道。
周阔海还想再说几句硬气话,可是,话未出口,那把明晃晃的短刃的锋芒已经贴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周阔海莫名的觉得有种特殊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