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成对他们所说的感激不尽,并没放在心上,只是淡然的说:“我数一、二、三,你们立即撤退,听清楚没?”
“听清楚了。”包括将领在内的三十来人,整齐的回答着。
陆虎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些士兵,低声咒骂道:“一群白眼狼,老子白带你们了,在这个时候,竟然对陌生人感恩。”
“少将军不要着急,等我们脱离危险之后,再来完成后面的计划,以免被他们看出破绽来。”圆脸中年与长脸中年对视一眼,低声劝慰着,“一旦他们和眼前这群野猪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时,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刻。”
“说得对。少将军,我们稍安勿躁,静等时机。保证让你实现与美女共同入梦的美好愿望。”长脸中年也劝道。
陆虎眼珠一转,立即明白两位手下的意思,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既然这样,我们也趁乱离开这里,让他们去对付那些东西,反正进山之前,我只是保证我们能够自保而已。”
“少将军说得对。”两名中年立即奸诈的笑起来,讨好的附和着。
其实,陆虎三人的算计,还有那低声对话,若是在平常,岳成他们肯定能察觉到。只是现在,他们面临的是十几头狰狞的野猪,还要照顾三十来个除了手中枪械,就没有别的长处的士兵的安全。
因此,他们暂时没有心思去在乎几个小角色的想法,更不会想到,之前还信誓旦旦的人,下一刻就变成了毒蛇。
那群野猪出来,看到眼前的闯入者,目露凶光,口中不断发出低沉的咆哮,警告并威慑着他们,企图在气势上打败眼前这群如蝼蚁般的人类。
的确,这样的气势,对在场的普通士兵来说,很强大,也很恐怖,如果不是军令没下,他们早就转身就跑了。
好在有岳家三人,神色淡然的安排接下来的事,尤其听到岳成说数三声之后,他们就可以有机会逃命,他们都不相信自己还敢继续停留在这个地方,面对这群凶残的畜生。
岳成在岳傲天的暗示下,伸手拉着岳朦胧的胳膊,然后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数数:“一、二、!”
随着岳成话音落下,岳朦胧的身子被父亲带着,快速飞跃上其中一株大树。与此同时,岳傲天身形晃动,直接往野猪群冲了过去,口中大喝一声:“快走,我老人家能够坚持的时间不多。”
士兵们一听,向左向右各九十度转身,以来时的阵型,快速离开野猪群所在位置,分成两队向两边奔跑而去。
在他们的心中,就算要逃,也不能够反麻烦带给自己的将军,他们要做的,就是尽量给将军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看到这一幕,陆虎眼睛一眯,低声对两名中年说:“走,跟过去,安排后续事宜。”
岳朦胧被父亲带着,在树梢间飞驰,因为担心老祖的安全,她忍不住转头去看,只见岳傲天如一道闪电般,冲进野猪群,与此同时,野猪群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衅,咆哮声里蕴含着浓浓的怒火。
他们似乎不敢也不愿相信,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来挑衅他们的威严。只见它们其中一半,向闪身而来的岳傲天冲来,另外一半追向往旁边逃跑的那些士兵及陆虎他们。
而两头野猪王却威严的站在原地,继续发出愤怒的咆哮,似是在向手下发号施令,又像是在向敢于挑战自己威严的蝼蚁表达自己的怒火。
岳傲天并没迎着冲向自己的野猪,而是闪身,挡在了追击士兵的那几头野猪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条长鞭。
这条鞭通体黝黑,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只见岳傲天大手一甩,那鞭身像是活过来一般,充满弹性的向前方延伸出去,成功阻止了正前方冲来的两头野猪前行的步伐。
也许是感受到鞭子上传来的威胁,那两头野猪仰天咆哮一声,身子腾空而起,那庞大的身子灵巧的闪过长鞭的攻击,然后身子在半空一个翻转,快速向岳傲天冲击而去。
岳傲天一击不中,身子一闪,又是一鞭攻向左边一头即将突破他防御的野猪,那头野猪或许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类在与自己的同伴战斗的同时,还能够分出心神来对付自己,一个不察,就见那条通体漆黑的鞭子如蛇般缠了过来。
它一声咆哮,身子不躲不闪,竟然加快速度,往岳傲天飞奔而去。企图以自己强大的肉身,硬接这一鞭,然后把这个敢挑衅它们威严的家伙,给撕裂在自己的猪爪之下。
好在岳傲天几百年的战斗经验,在战斗之前,早就对一切可能发生的危机,进行了分析。而且,他的临战应变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在这个时候,他依然沉着应战。
眼看那头野猪向自己扑来,他只是脚下微微一错,招式都没有变下,鞭子继续向那头猪卷去。
“啪”
“吼!”鞭子抽在野猪身上的声音,伴随着野猪吃痛的愤怒咆哮声,几乎同时传出来,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好在,它的皮肉真的很结实,虽然这一鞭力道不轻,但也只是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鞭痕,皮肤上,渗出一点点血迹,这点伤,对它的身体根本造不成多大的影响,反而激起了它的凶性。
只见那头野猪愤怒的咆哮着,只是短暂的停顿之后,又向岳傲天飞跃过去,大嘴张开,那狰狞的獠牙闪烁着森森寒光,一副不把这个敢让它吃痛的家伙吞进嘴里,誓不罢休的姿态。
岳傲天不敢大意,因为,在此时,已经有另外几头野猪从另外三方同时扑来。他看了看头顶的情况,脚尖轻点,身子如陀螺般旋转上升,手中长鞭一甩,向飞扑而来的野猪横扫而去。
借着这一甩鞭的力道,身子猛然飙升而上,大手一探,轻松抓住一根树杈,身子一荡,在空中翻了个七百二十度,双脚稳稳站在粗大的树枝上,目光冷冷的盯着脚下不断咆哮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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