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听到柳春芽说到这里,岳朦胧一个没忍住,差点没呕吐出来。[燃^文^书库][].[].[com]()她忍不住抱紧自己的肩膀,强行忍受住内心那种恶心的感觉。
心中暗骂道:“特么的,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重品味的人呢?”
“对不起朦胧宝贝儿,不要说你恶心,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有当场喷那不要脸的女人一身。”柳春芽也是紧紧抱着自己,全身打了个寒颤。
“后面看到伊赖穿着条三角裤从浴室出来,我当时气得一个没忍住,把手中刚从农贸市场买来的东西,全部扔在那两个混蛋身上,然后就跑了回来。”
柳春芽说着哭着,哭着骂着:“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种渣渣?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家伙?怎么会……”
她有些歇斯底的大声叫喊起来。岳朦胧忙把她揽进怀里,温柔的安慰着:“春芽儿乖啊,你都看到他们是渣渣了,对付渣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当垃圾扔掉。”
“春芽儿,你应该庆幸,庆幸自己彻底看清了那个渣渣的真面目,否则,将来你要是跟个渣渣生活在一起,不是更加恶心吗?”
柳春芽梨花带雨般的看着岳朦胧,感觉十分难受的说:“朦胧宝贝儿,你都不知道,只要想起我曾经跟这样的渣渣亲密无间过,内心就说不出的恶心。”
“我怎么那么不长眼,识人不淑啊!我就是个白痴,让人家骗了我这么久。()呜呜……”柳春芽越说越不淡定,越说心里越不舒服。
岳朦胧知道,她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心里放不下,只是想用这些理由,来说服自己忘掉那个渣渣,毕竟,柳春芽在伊赖身上是动了真情的。
比起岳朦胧对高深的感情来说,柳春芽对伊赖的感情要深厚许多,一时间想忘记,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岳朦胧安慰的拍抚着柳春芽:“春芽儿乖啊,我们对那种渣渣应该弃之如敝履,如果还望着这种渣渣,简直就是对我们思想的亵渎。”
岳朦胧何尝又不是在以这种方式来劝慰自己呢?如果说在今晚之前,她对高深还存在着某种幻想的话,那么当得知那七八个高手,是高深请来对付自己的之后,高深在她心目中那仅存的一点期望都消失无踪了。
她不明白,人为什么如此多变?当年那个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男人,如今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明白,那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内心为什么会扭曲成那样。
似乎是感受到岳朦胧身上的气息变化,柳春芽突然抬头看向她,有些不确定的问:“朦胧宝贝,你是不是也发生什么事了?”
哭过说过了之后,柳春芽心里的压力顿感轻松,这才有精力关注岳朦胧身上那微弱的情绪变化。
岳朦胧还没说话,听到门口传来开门声,柳春芽立即把客厅的灯关闭,想等乖乖回来吓她一顿。
看到她此时重新恢复顽皮的模样,岳朦胧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只要自己的好友们都平安快乐,她就没有任何不满足的了。
想到这里,岳朦胧那俏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乖乖每天都要到三四点回来,此时打开门,发现室内与往常一样安静,她取下头上蓝色的假发套,随手挂在衣帽架上。
又粗鲁的抹掉几片假睫毛,随手往垃圾桶一扔,脚上的十五公分的高跟被她随意的踢在鞋架旁边,弯腰提起一双拖鞋,踮起脚尖,捏手捏脚的走过通道,准备进自己的卧室。
当她的身子快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客厅的灯瞬间打开。
“啊”乖乖被吓得一声惊叫,差点没摔倒在地。好在她在紧急关头,身子整个倚靠在房门上,才稳住没有摔下去。
岳朦胧和柳春芽都没有说话,两人十分淡定的看着被吓得不轻的乖乖。乖乖转过身来,看到两个死党正怡然自得的看着自己。
刚刚还小心翼翼的她突然发了疯般,扔掉手中拖鞋,几步冲了过去,翻身从沙发靠背上跳了过去,直接扑进岳朦胧怀里,嘴里大声责骂:“你们两个家伙,竟然敢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哎呦呵”岳朦胧被几个劫匪打伤的地方被乖乖这一闹,钻心的疼痛涌上来,让她情不自禁倒吸口凉气,轻呼出声来。
“朦胧宝贝儿,你肿么啦?”乖乖因为刚才被吓得不轻,还没反应过来,但柳春芽却切实的感觉到,岳朦胧是真的特别痛苦。她紧张的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岳朦胧苦笑一声,轻轻推开乖乖,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疲惫说:“本来准备洗了澡出来请你们帮忙的,只是突然发生这么多事,一时间把这些忘记了。”
乖乖这才从岳朦胧说话的声音中,听出问题来,她紧张的看着她说:“朦胧宝贝儿,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我今天在阴沟里翻船了,身上受到些伤。”岳朦胧也不隐瞒,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两位死党。
“该死的高深,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哼!”乖乖第一个跳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准备找高深拼命的架势。
岳朦胧拉着乖乖的小手说:“不要生气了,我回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在开始对这件事进行处理,高深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朦胧宝贝儿,你伤到哪里?快让我看看。”柳春芽紧张的在岳朦胧身上察看着。
她非常自责,刚才自己只顾伤心难过,都没有好好关注下好姐妹的脸色,现在一看,岳朦胧脸色的确十分差,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还带着隐忍的痛苦。
“不要紧,等我去洗了澡出来,你们帮我探不到的地方上下药就好。”岳朦胧安慰的笑道,“我没事,想想姐是谁?姐可是堂堂岳家后代,这点小伤哪里能够难倒我?”
岳朦胧说得豪气干云,仿佛天下真心没有什么可以奈何得了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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