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牛成义和梁韵莹说话的空档,牛成义的手机响了。??w=w=w≤.≤
粱韵莹看了一眼牛成义的道:“怎么?是对方打来的?”
牛成义皱眉点了点头,来电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元。
他立刻换了一副笑脸,笑的贱兮兮的接起了电话。
“三元哥,事情都安排妥了吗?我这边问题快解决了,如果你那边没问题的话,我过去一趟,咱们准备准备就可以出了!”
在得到牛成义肯定的回答后,三元显得非常高兴。
电话那头,三元大大咧咧的笑了笑,随后说道:“牛医生办事果然效率,要不你再过来一趟?”
牛成义皱了皱了皱眉,半天没有回答。
梁韵莹站在一边她并不知道牛成义和电话那头的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当看到牛成义这样的表情,梁韵莹心中不由一紧,她觉得这事情不会有变吧?
而牛成义现在也非常的诧异,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到了这个节骨眼,三元会突然要求自己在去趟城中村。
按照牛成义之前的安排,既然现在自己已经搞定了救护车,接下来三元把人带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也正是因为三元的这个要求,让牛成义觉得这事情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一些。
之前牛成义之心想,或许三元他们会利用救护车的掩护,利用他所谓的那个病人来运送货物,但现在显然这货物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在简单思索之后,牛成义便笑着答应了下来。
他说道:“现在我就打车过去,大概要二十来分钟能到你那边,既然三元哥你不急我现在就过去一趟。”
紧接着牛成义有和三元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牛成义电话刚挂断,梁韵莹在一旁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现在事情有变了?”
牛成义摇了摇头,随后说道:“现在暂时还不清楚,对方让我过去一下,我过去摸摸底,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可能没法第一时间联系你,总之你把司机安排好,如果真的如你说的那样,你来做司机,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妥。”
“为什么我就不能当司机?你这是瞧不起女人吗!”梁韵莹皱了皱眉头,对牛成义质问道。
她觉得这件事由自己来干最靠谱不过,一来她可以随时保证牛成义的安全,再者说如果对方耍什么小花招,梁韵莹可以第一时间知道这其中的猫腻。
牛成义摇了摇头说:“我可没看不起梁警官的意思,如果你执意要开这辆救护车,我也没其他意见,不过咱们可把话给先说好了,你如果执意要这么干,到时候出了事情我可不负责任。”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粱韵莹有些不太高兴道。
牛成义说:“这救护车可不比其他小轿车,如果到时候翻了车,咱们这事办不成不说,可能没到目的地全都翻阴沟里了。”
梁韵莹也可以听得出来,牛成义这是话中有话。
万一他们的计划出现了任何问题,到时候非但没法达成目的,可能半路翻船。
牛成义所谓的翻船,也只不过是翻车,但如果在这件事情上翻船,到时候可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一来,牛成义好不容易得到了对方的信任,现在对方想要让牛成义来协助运货,这本身就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再者说,如果牛成义这件事情给办砸了,接下来想要再和猴子和三元接触,几乎没有可能。
只不过见梁韵莹如此坚持,牛成义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牛成义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既然梁警官你已经决定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边我可没时间跟你耽误了。”
说完这番话,牛成宇便离开了医院。
韩美玲站在医院的天台之上,看着牛成义急忙的打了一辆出租车,朝着工业园的方向离开。
“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想和警察有关系。”
韩美玲自言自语的说着,随后便转身走下了天台。
二十五分钟后,牛成义才乘坐出租车到达了工业园。
牛成义进了城中村之后找了一圈,也没有现三元和猴子的影子。
牛成义也知道这两家伙在城中村的行踪可是不确定的,在找寻无果的情况下,牛成义才拨通了三元的电话。
“三元哥,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之前你们的窝点我摸遍了也没找着你。你们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吗?收个保护费搞的跟黑社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违法的事情。”
牛成义这话说完后,三元显然愣了愣神,最后他大大咧咧地说:“咱们这不是认识的弟兄多,在这城中村住的房子也多,瞧你说的。”
“现在你在哪里?你现在在什么地方站在原地别动,我让猴子过去接你。”
牛成义报了方位之后,大约过了十分钟,猴子才叼着一根烟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看到牛成义后,猴子左顾右盼了一番,随后对牛成义说:“跟我来吧牛医生。”
牛成义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究竟在搞什么东西啊?不就是送个病人到外地去吗,用得着搞得这么神秘。你们这样我可这事我可不敢干了。”
牛成义装出有些畏畏尾的样子,而他的这种表现让猴子非常满意。
猴子笑了笑说:“牛医生你可把事情想严重了,到时候你可别小题大做。”
牛成义大大咧咧的说:“放心好了,我办事你放心,对了,你那兄弟在什么地方?我也好去见他,要不我待会让救护车直接开到这儿?”
猴子一听这话扬了扬眉,紧接着说道:“那敢情好呀!如果牛医生您能把这事给安排了,那是最好不过了。”
牛成义拍着胸脯装作一副很牛逼的模样说:“这种可是小事情,包在我身上吧!”
猴子紧接着说:“那行,咱们也别耽误时间了,我带你去见见我那个兄弟,他的腿骨折了之后有半个多月没下床了,尽管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他说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所以就回来一直养伤到现在。”
牛成义也不以为然的回答道:“既然这样我先去看看伤员的情况,然后再联系医院那边,把救护车直接开到城中村这边来。”
最后在猴子的带领之下,牛成义在这城中村中有是七拐八绕了一番,他也明显地注意到,猴子带着他绕路了,本来一条大直道可以到达的目的地,两人足足走了十分钟。
到了一间民房前,猴子用下巴点了点的民房的大门,随后对牛成义说:“就是这了,咱们进去吧。”
牛成义跟在猴子身后,直接走进了那间民房。
在那间民房里面,设施要比之前猴子和三元他们住的地方都要好,而且牛成义也可以一眼看出这房子是装修过的,和其他城中村房子的内饰一点都不一样。
牛成义半开玩笑的说:“合着你这兄弟还真是有钱,租来的房子都这么一通折腾,装的跟别墅一样。”
猴子说:“那可不是,要不之前怎么能跟你说我这兄弟不差钱呢!”
在猴子的带领下,牛成义进了一间朝南的房间,整个房间看上去还算是亮堂,一个中年男人躺在病床之上,表情有些痛苦,而他的腿上正打着厚厚的石膏。
男人的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为他倒了一杯茶。
见牛成义和猴子进来后,那妇女非常识相的离开了房间,牛成义也可以明显的注意到,这中年妇女在离开房间的时候非常警惕地看了一眼猴子,也仅仅是这中年妇女的一眼,让牛成义觉得,这躺在病床上的家伙可不简单。
那男人年过四旬,躺在病床上神色有些黯然,嘴里出轻微的呻吟声,可见他现在的现在情况并不是特别乐观,而且带给中年男人非常大的痛苦。
牛成义使用透视眼也可以清楚的现,这男人的小腿粉碎性骨折,而且伤势非常之严,现在整条小腿肿得跟大腿似的。
就这种伤势不在医院里住院,在民房里面瞎折腾,按照他们这种方法,迟早得把这男人的伤情给耽误了不可。
尽管这一现让牛成义感觉有些蹊跷,而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转而他走到床边对那男人说道:“这位大哥,你这伤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究竟严不严重?”
尽管牛成义经把这伤情给看的一清二楚,但他还是装作不太明白一般询问了一番。
只不过牛成义这话刚问完,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只是表情痛苦地看了他一眼,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猴子在一旁解释道:“我这兄弟有点缺陷,所以不能说话。”
牛成义瞅了一眼那中年男人,随后对猴子问道:“不能说话?难不成是哑巴?”
听闻此言,牛成义就觉得这其中更加蹊跷了。
现在牛成义也观察到,这男人腿上的伤口是外力所致,简单的来说就是被人打成这样的,而且他也注意到,这男人看着猴子的眼光中有些许的敬畏和惊恐。
猴子像是也察觉到了牛成义的疑惑,随后解释道:“我这兄弟当时跟着咱们出生入死,后来受了些小伤遭到仇家报复,所以这么多年来……哎!他的命也挺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