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政很在意沐晚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是雄性,公的,他就会让对方离沐晚远远的。
沐晚白了他一眼,随后像是笑了一下,两眼弯弯的:“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好看?!”
容政警惕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沐晚。
“嗯,光明万丈!”
沐晚想起那个人给她的感觉就如同天神降临。
容政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沐晚笑了笑,似乎是在挑衅容政。
“你……”
“不过我在意的却是那个人和音儿长的有点像,有三四分的相似。”
就在容政要发火的时候,沐晚又开口了,那种大起大落让他心惊胆战。
容政的怒火在惊诧中,一下子消失了。
“和帝梵音长得像的?!”容政来回踱了几步,“你的意思是帝梵音和那个人有关系?血缘关系!”
沐晚抿了抿唇,她想说那个人的眼睛是紫色的,但想到如今很多人都会带美瞳,也就咽了下去了。
“可能吧!”沐晚叹了口气,“你说要不要和帝奕宸说啊?”
“没这个必要。”容政冷笑,“当年把孩子丢了,现在难道还要带回去?再说了,搞不好是你弄错了,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多了。”
沐晚点点头,她也是这样觉得的,帝梵音现在过得很好,若是换一个家庭,恐怕才是害了她。
拿出手机,沐晚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一点了,刚想把手机放回衣袋里,就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看着来电显示,她接通了电话。
“南司?”
沐晚有些惊讶,他居然会给她打电话。
“小晚,出事了,昨天晚上吴杰死了。”南司的语气中全都是着急,“等吴杰的尸体送了回来,我们才知道。”
沐晚感觉自己听错了,皱着眉又问了一遍:“吴杰死了?”
“对!”
南司肯定的给了答案:“我在公安部有些人脉,打听出来了,他是死在不夜城的,昨晚不夜城发生火灾,所有人都没有逃过,可是网上没有任何报道,我朋友说是仇杀,后来消息被一个大人物压了下来,避免造成群众的恐慌。”
沐晚愣愣的看向了容政,直接站起身,往山下跑。
容政一愣,随即也跟了上去,可是平日里走路没事的他,一跑起来全都露馅了,他的脚还是瘸的。
他直接拿出手机,给明澈了一个电话,直接怒吼到。
“看着琥珀,看看她要去哪里?”
不会无缘无故的跑掉的,肯定有事,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腿,如果不是腿有问题,肯定追上了她。
这么着急,她要去见谁?
沐晚急匆匆的赶到了老城区,吴杰的房子已经挂起了白帐,灵堂已经布置好了。
邻居没有来多少人,只有附近的老邻居在。
道士已经到了,正在敲锣打鼓。
南司看到沐晚来了,直接迎了上去:“你来了?”
沐晚点点头,径直进入了灵堂。
吴杰被大面积烧伤,恐怖异常,沐晚随便扫视了两眼,就出来了,她直接拿出手机,想给容政电话,毕竟昨天容政说的“处理干净”。
“小晚,这不是大公子干的!”
明澈从小巷口跑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刚刚拿出手机的沐晚,立刻跑上前按住了她。
“不是他,还有谁?”
沐晚喘了一口气,看向了明澈,“南司说有大人物将事情按了下来,网上没有任何消息,在这里除了容政,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做到。”
“可真的不是大公子,昨天晚上是我留下来的,没有动他一分一毫,留了点钱给他,顺道让他不要将事情说出去。”
明澈想了想,继续说道:“小晚,你现在打电话给大公子,大公子肯定生气,到时候又会吵架,你也不想……”
沐晚深深吸了口气:“阿澈,去查,去查清楚,到底谁干的?”
明澈这样说,肯定就意味着容政确实没有做过。
“好好,我去查,到时候跟你说。”
明澈连忙点头,只要不打电话给大公子吵架,什么都好。
等明澈离开了以后,沐晚就回到了灵堂,看着吴杰的遗照,心里复杂的很。
“小晚……”
南司叫了一声,他看到了刚才来的那个男人,英伦帅气,一身的名牌,应该就是她的老公吧。
沐晚仰头眨了一下眼睛,忍住了要流出来的眼泪。
“吴杰死了,我答应阿姨的事情,没有做到。”
“这不关你的事情。”
南司轻声安慰着。
当年徐凤兰死的时候,只拜托了沐晚将来照顾吴杰,可是吴杰不争气,气跑了沐晚,如今还死在了不夜城,找人追究,都不知道该找谁。
沐晚看着帮忙的邻居,笑了笑:“法事做完了,就火化葬了吧,就葬在阿姨的身边。”
南司点头:“这样也好。”
虽然吴杰是个混蛋,可是死了还是有人伤心的。
……
沐晚回到海边别墅的时候,只有容政带着陶陶玩,看到沐晚回来了,容政将陶陶抱了起来。
“晚饭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容政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他不打算问,毕竟那个吴杰与他无关。
沐晚看着只坐了自己和容政,还有陶陶的餐厅,她问向了正在切牛排的容政。
“他们呢?”
问的自然是帝梵音他们。
容政不在意的说了一句:“帝奕宸带帝梵音走了,先回瑞士了,等御叔的生辰那天就到容家祝贺。至于南宫莲华……你走了以后,日本那小子就来了,直接将人带走了,也说到时候会亲自去荷兰。”
沐晚点头,也不问他,那她要不要去,只是在惊诧,南宫莲华跟她来了k市这么久,灏珛一通电话都没有,如今也是过了这么久才来接人。
容政抿了一口红酒:“过几天我们也要一起回去了,你要以容家大少夫人的身份出席。”
“容政……”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两年前老爷子就想见见你。”
容政打断了沐晚的话。
“我……”
“我们是夫妻。”容政将刀叉放在了手边,“我要昭告天下,无论你叫什么,你都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