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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的手感觉像是拍在了“石头”身上,没有一丝暖感。
“红姐,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拍下去的同时,我连忙说道:“看到你这样我感觉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真不是-----不是故意占,占你便宜的。”
陶红看着我的目光好冷,让我说话都不自觉有些结巴了。
“呼---”好半晌,陶红深吸了口气,极力压制着心里愤怒:“滚!我陶红不需要任何人安慰!包括你!”
呃。这女人属老虎钳的?软的不吃,专吃硬?要不要硬一个给她看看?----还是算了,硬起来折的快。
“那个,那个红姐你不是要给我讲故事吗?咱们还是讲故事吧。”我心底一阵恶寒,连忙撇开话题。
“把你的烟给我一支。”陶红冷冷道。
“烟?-----好的。”这女人我怀疑她是不是有病,一会儿说她讨厌烟味,一会儿又让我给她烟抽,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
我把烟掏出来扔给她一支,本来我也想点一支的,但是碍于陶红冷冰冰的目光我又把烟塞了回去。
“要火吗?我给你点上。”
陶红点了点,我掏出打火机把她烟点燃,陶红两指夹着香烟送到嘴边抽了一口,不得不说她抽烟的姿势好美,充满了现代版“哥特式”忧郁风。原来女人抽烟也是可以这么忧郁的。
“咳咳。”一口浓烟进肺,陶红忍不住直咳嗽,我以为她不会继续再抽下去,可没有,陶红一边咳嗽着一边大口的吸着香烟,在咳嗽声中愣是把一支烟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给解决掉了。
靠。这个女人真是有重病!典型的一充满驴性的女人——还是那种倔驴。不会抽还抽得这么凶这么猛!
“咳咳---”陶红生眼泪都呛出来了,她咳嗽了几声,仰着雪白的尖下巴把头枕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我还以为这妞不胜烟力,猛抽之下给醉倒了。正当我打算喊一下她的时候,她忽然开口缓缓道:“六年以前,在世界的某个城市某个酒吧,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爱上了一个比她大三十岁的老男人,老男人爱慕她的美色,欣赏她的性格,很快两人便走到了一块儿。为了这个老男人,女人放弃了一切,甚至愿意为他生孩子,为他付出一切,身体和心完全都给了他。女人总是幻想着有一天男人会把他领回去给她一个身份,男人也答应女人会给她一个名分。”
“女人等呀等,终于有一天她等到了这个机会,男人把她带回了家,他的家很大,差不多有江宁公园那么大,有专门的佣人,有独立的车库,里面豪车无数。那是女人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这么大的别墅,男人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当然以后也是你的,那个时候女人心跳好快,快得就像汽艇,她被所看到的一切震惊到了,从那个时候起女人的心里就被一切琳琅奢侈而豪华的东西所侵迷,她发誓一定要绑牢男人,她要得到这一切。”
说到这的时候,陶红顿了顿,目光里满满都是忧伤,她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后来女人得到了这一切,顺利成了男人的正室,男人原来的老婆---原来的老婆被他亲自毒死了。当女人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整个人惊恐无比,她害怕男人有一天为了其他女人也会这样对付她,她找到了男人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男人说是因为爱她。女人哭了,从那个时候起她一直没提过这事。直到有一天,男人的儿子爬上了女人的床-----”
“那一天是除夕夜,女人喝多了,早早就回房里睡下了。半夜的时候她忽然感觉有一个火热的躯体裹住了她,女人醉得很深,她潜意识以为是自己所爱的那个老男人,然后就跟他缠绵在了一起。等酒醒的时候,女人看清跟她睡一块儿男人是谁后,她疯了。跟她睡在一起的竟然是老男人的儿子!那个时候,女人想到了死,但是又舍不得到手的荣华富贵,她很纠结。最后她默认了这件事。但是从这件事过去以后,她所爱的男人再也没有碰过她,后来女人才知道除夕的那个夜晚是男人故意让他儿子占有她的,那一刻女人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她在男人心里只是一件玩物,什么人都可以玩。她想逃,但是没得逃,她被男人和他的儿子整整折腾了七天,浑身不着寸缕的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下室,没有水,也没有吃的,女人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她很后悔贪慕虚荣落此境地,那个时候她想着死了也好,死了好歹能挽回一点脸面,一点属于女人尊严的脸面!但是后来女人没有死,是负责看守的一个聋哑人把她悄悄放了的。”
“女人从那逃出去以后,在山林里躲了整整一个月,然后才慢慢去到了城市,她恨老男人一家,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血债血偿!她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找到了好友,让好友帮忙在自己背上用刀子划了三条深痕,提醒自己记住所受到的耻辱,时刻铭记报仇!”
说完以后,陶红像是被什么抽空了身体似的,双眼无神,浑身虚脱的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好半晌,试探着问道:“红,红姐,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那个老男人是不是江洪?”
陶红娇躯一震,脸色很复杂,她忽然双手扯着自己的头发,发疯似的叫了起来:啊-------
那个时候我被她忽然表现出来的样子吓到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会这般模样,特别还是身为江宁一姐的陶红。
叫声持续了很久,陶红才从疯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身体背转过来对着我,然后缓缓拉开了她后背裙子拉链-------